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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和白玲发现这山顶小屋竟是鬼子的一个谍报站。那女的发出一封电报后,重新用灰布把发报机盖上。
肖飞用默听法说:“妹妹我们的运气不坏,这又是一个重大发现。”
白玲说:“这事不用报告领导,我们自己就可以把这个小机关摧毁。”
肖飞说:“先不忙着打仗,我们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故事。”
白玲说:“不用看,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时,那男的已经吃完东西。女的用日本话对男的说了一句什么,男的站起身来走近女的,“咕噜”几声,不知说的是什么。女的颔首一笑,露出羞涩的样子。
这对狗男女大概在调情吧?肖飞感到脸上出发热。只见那男的抬手去摸那女的脸,女的也不躲避,反倒拿了男的手,盖在自己的胸口上。男的就势在那里开始搓揉。
猴子骂道:“晦气!”
此时二人已经抱在一起,吻的“啧啧”有声。那男的腾出手来,去解女的衣扣,解她的腰带。接着,女的上衣被扒去,裤子也掉落下来。
男的把女的朝床上推拥。女的伸手去解男的衣服。
肖飞忍不住恶心,“嚓”拔出身边短枪。却被竹青伸手按住了。
白玲用默听法说:“飞哥,这事不归我们管。我们不看就是。”
二人离开小屋,退出十来米。肖飞只觉得脸上“呼呼”出火,尴尬的不行,幸亏是夜晚,看不到他的神情。
白玲到是很淡定,拿起肖飞的手,运动内功,向肖飞输入真气。竹青说:“飞哥,我们先静心练一会功。等会看看有没有我们该干的事。”
一接受白玲的真气,肖飞体内的真气立刻做出呼应,二人调整呼吸。引导真气运行,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这时,木屋里传出那女人恣意的呼喊和男人的疯狂,似乎要把这间木屋拆掉。
肖飞和白玲不听不闻,心如止水,但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过了许久,木屋里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接着传来那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时间不大门被推开了,灯光泻出门外。
肖飞和白玲急忙闪到暗处。观察这两人还要干什么。
只见那男的走出门外,他已经穿好衣服。那女的也跟出来。那女的衣衫不整的样子,显得比站街女还要放荡。
两个人站在门外,又说了几句话。那男的便走向悬崖边,弯腰伸手去抓那根山藤,看样子是要离开。
忽听那女的说了一句什么话。男的直起腰来,转过脸来,“哇啦”说了一句。脸上立刻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原来那女的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小手枪,只见火光一闪,枪声响处,那男的手一扬,掼倒在悬崖边。
女的飞身来到跟前,“啪啪”又补了两枪。本来还在痛苦游动的男人,这下一动不动了。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强烈地刺激这肖飞和白玲的脑神经。他们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男的尸体离悬崖边不远。只见那女的提起男的两条腿,把那尸体拉倒悬崖边,用脚使劲一蹬,那尸体便坠落下去,一会才听到下面传上来:“轰”的一声。
原来那边的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那女人拍拍手,仿佛要拍掉手上的灰尘。灯光照见她的脸,她脸上是诡谲的冷笑,本来是一张青春靓丽的面孔,此时显得狰狞恐怖。
巨大的反差让肖飞和白玲无比震撼。刚才还是恣意狂情,如胶似漆,这会却毒如螳螂,全无半点人的情分。日本女人都这样?
“真是蛇蝎一般的女人!”白玲用默听法骂了一句。
女人一边整理服,一边向屋里走去。
“咦?”女人警觉地站下,警惕地巡视四周,但她站在亮处,很难看到藏在暗处的肖飞和白玲。但她还是听到了肖飞和白玲非常匀细的呼吸。这女人武功不弱。
突然,她手中火光一闪,枪响了,正对准白玲的方向。
枪声在大山中回荡,经久不息。
她当然不可能打到白玲。猎人大哥的强化训练,已经使白玲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火光一闪的瞬间,她已经掠到那女的身边,乾坤棒早已无声亮起,“啪”的一声抽在那女的手腕上,手枪“嘙”地一声掉落地上。白玲这一棒,只用了五成力道,她暂时还没有杀死这女人的想法。
钻心的疼痛,让那女人尖叫一声,左手捧住右手腕。突然那女人飞起一脚,那支手枪被踢出两丈开外,女人随之两个空翻,站稳之后,那支小手枪又抓到她的手上。举枪就要射击。
白玲在她前翻的过程中,随着她向前移动。当她站立下来时,白玲还在她的身侧。当她举枪要射击的时候,白玲的乾坤棒已经落下来。
这一下没有打她手腕,而是击中了她的手枪,只听“咔”的一声,那支手枪脱手飞去,不知道飞向了哪里。
那女的一个转身,上衣已经被脱下,蒙头盖脸地扔向白玲。肖飞抢步上前,吴钩剑一挥,那衣服还在半空,就被划为两片,飘落地上。
就这一眨眼,那女的身影一闪,已经跑回屋里,肖飞和白玲正要追赶进去,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屋里扔出来。肖飞一拉白玲,叫一声“快闪开”二人连忙飞身跃开,卧倒在地。
原来这是一颗手雷。手雷落地爆炸,发出巨大的声响。
紧接着,那手雷一颗一颗地扔出,落向不同方位。一连串的爆炸声,在山谷里引起巨大的轰鸣。
肖飞和竹白玲在地一声爆炸过后,就地一滚,滚过墙角,躲到木屋的侧面。这里是弹片飞不到的死角。
那女人一边向外扔手雷,一边疯狂地大笑:“哈哈哈……”在手雷的爆炸声中,夹杂着女人疯狂的笑声。那笑声显得诡异,恐怖。
白玲说:“这女人疯了。”
肖飞说:“疯子才厉害,小心别让她伤到了。”
终于,屋里不再向外面扔手雷。可能是手雷扔完了。连番爆炸产生硝烟还没有散去,空气中充满硝磺气味。
稍微一停。那女的从屋里冲出来,几乎是光着上身,端着一支冲锋快抢,也不分清目标,就那样胡乱扫射起来。
“哒哒哒哒!”
弹匣打空了,又换上一个。
“哒哒哒哒!”
这女人完全疯狂了!也许是她刚才所干的丑事和恶事,被人发现了,让她受不了吧?她一边扫射,一边“哇哇”大叫。枪声震耳,枪口闪着暗红的火光。
一阵疯狂扫射之后,身上的所有子弹都打光了。她提着枪,叉开两腿站在木屋里溢出的昏黄的灯光里,想像一个女鬼。
发现肖飞和白玲就站在不远处的暗影里,正冷冷地看着她,她也不管青红皂白,吼叫着,抡起那支空枪就朝白玲打来。
白玲乾坤棒一格,那女人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道撞来,忍不住哼了一声。手一松,那支空枪就飞上了半天。
那女人尖叫一声,徒手就像肖飞攻出一拳,肖飞立掌格开。她感到拳头像打在石头上一样,震得她胳膊像要掉下来一样疼痛。又“啊”地叫了一声。
她已经使完了所有的招数,还是不能把这两人杀死,突然然把头一低,对准肖飞的胸口撞来。这完全是一个自杀式的举动。肖飞无论用拳,用掌,还是用指都能轻易将其击毙。
但肖飞只是朝边上一让,并没有还手、
女人一头撞了个空。那刺耳的尖叫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嚎叫。突然飞身朝悬崖边跑去。
“别啊——”白玲大叫。
那女人站住了,转过身来,看着肖飞和白玲,眼里满是毒毒的怨恨。“哇哩哇啦”说了一大串日本话。遗憾的是肖飞白玲一句也听不懂。
白玲柔声地、几乎是哀求地说:“别,你别冲动,我们有话好好说。冷静,冷静好不好?”
也不知道那女人听懂了白玲的话没有。只是歇斯底里地嚎叫着,那声音充满悲伤和绝望,听了让人心里发憷,身上发冷。
肖飞和白玲当然不会想到,要想这个女人活下来,他们两个就必须死,只有他们死了她的丑事和恶事,才能成为永远的秘密。她才能感觉到活着还有一分尊严。
但是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不能让肖飞和白玲死,那她的唯一出路就是死亡。
那女人已经记不清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山顶上多久了,更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再呆多久。她也不知道心里的绝望是何时出现的,她只觉得生命是她的最大负担。
刚才的丑事是发泄欲念,刚才的恶事是执行命令。是她的上司发来电报,命令她处决那个男的。
这丑事和恶事加在一起被人同时发现,导致她彻底崩溃了。她脱去上身最后的一抹胸衣,脱下裤子,甩掉鞋子。最后脱光了自己,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哀嚎:“啊——”
一纵身,跳下了万丈深渊!
事情突然结束了。山林恢复了原先的安静。木屋里射出幽幽的灯光。山风吹来,松涛轰响。
肖飞和白玲的心里,就像那阵阵松涛声,久久地回荡轰鸣,不能停息。
“可怜的女人!”白玲说。话语里充满怜悯。
肖飞叹了口气:“丑恶的日本鬼子,都把人弄成了什么样子啊。”
二人沉默了一会。肖飞说:“妹妹,我们进屋里看看,有什么缴获,收拾一下,赶快离开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