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45.net,最快更新最强异能学生 !
向日很认真地看着手上这张皱巴巴的纸,不过只看了两三眼便被他撕得粉碎了。
说是《异能人士管理条例》,实际却与卖身契无异,而且还是永远没有盼头的那种。
就算人家古时的青楼女子,也还能在工作了多少年后,从老鸨那里赎回身来嫁个良家子,可这里面写的……
向日一想起火就更大了,虽然他只看了前面几条,但想也知道,后面的一定比前面更加没有人性,一旦签了,不但人身自由全无,恋爱自由也受其束缚,恐怕就连见个亲人都要批准,这跟待在监狱里有什么区别?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不用工作而已,就跟圈养一般。
不过老家伙显然没有看到向日眼里的怒火,望着一地的碎纸,脸上有着某种阴谋得逞的意味:“看你撕得这么彻底,想来是已经做好了拜师的准备了吧?”
“我是绝对不会拜师的!”向日毫不留情地说着。
尽管心里知道老家伙来头可能没那么简单,不过向某人可不会这么容易屈服,而且老家伙的那副嘴脸也让他非常不爽。
虽然比起签下那张卖身契来看,做这老家伙的徒弟可能会是个比较不错的选择,但向日可不想在自己的头上还压着一个随时可以对他颐气指使的人。
而且,他也很怀疑某张“卖身契”的来源问题。
“这么说,你是想跟国家对着干了?”老家伙有些恼羞成怒了,更搬起这顶大帽子扣在对方的头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国家对着干了?老家伙你可不要乱泼脏水。而且,什么时候你这老家伙能够代表国家了?”
向日气得全身发抖,什么叫不拜师就是跟国家对着干啊?如果不是看对方一把年纪了还是陈上将派来给自己送车的,估计他早就拳头相向了。
“哼哼!”老家伙用鼻孔出着气,语气里阴森森的:“要知道,你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威胁到国家安全了,如果不对你进行监控和管制的话,万一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嘿嘿……这种事想必不用我再说下去了吧?”
很明显,老家伙是想来做这个进行监控和管理的人。
“谁说的,像我这么对国家热爱到几乎可以抛弃一切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做出危害国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向日心里却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是自己的能力引起了上头的注意,这可就麻烦了,毕竟那可是整个国家机器。
开始他还以为那张纸只是老家伙搞出来想忽悠自己拜师的阴谋诡计,可现在看来……确有此事了,而自己似乎已经没得选择了。
“爱国?几乎可以抛弃一切?”老家伙语气里除了阴森还有一股子的嘲讽,“不过我看你刚才的动作挺利索的,三两下就撕了个干净。”
说着,老家伙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纸屑。言下之意,自然是指既然你那么爱国,怎么不签了这张“卖身契”,还想也不想就撕个粉碎?
“这个……”向日考虑着措辞,还好以他的脸皮厚度根本无惧这点小阵仗:“我不都说了是‘几乎’么?既然是‘几乎’,那就不是全部了。老家伙钻什么牛角尖?”
显然,向日没有考虑到他在指责对方“错误”的时候,而自己却已经把这种“钻牛角尖”的艺术发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不过老家伙却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不错!你小子这种脸皮厚度正好适合拜入我师门下。”
向日心里暗骂一声,感情这老家伙的师门全是些变态。
不过暗骂归暗骂,某些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以后自由的幸福生活,虽说因此拜老家伙为师这点上向日心里很不痛快,但与某张极不人道的“卖身契”比起来,显然选择前者比较明智一点。
“拜师是不是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了?”
老家伙傲然道:“那是自然,只要你拜入我门下,上面自然有我帮你照应,你还是可以到处风流快活的。”
说着,老家伙脸色暧昧地指了指房子里面。
向日一咬牙:“好吧,我就当被鬼压了。不过老家伙你可别太得意,我可不会叫你一声‘师傅’!”
向日心里打定主意,就算拜师了自己也绝不会叫这老家伙什么狗屁师傅。
不过老家伙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让他目瞪口呆:“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要收你为徒了?”
“那老东西你是什么意思?”向日气得破口大骂,连称呼也改了。
刚刚他可是记得老家伙一副装模作样的非收你为徒的态度,怎么现在当自己说出的话就跟放狗屁一样?
“当然是替先师收徒了!”老家伙一脸正色地道,但马上又话锋一转:“不过,你小子要是愿意当我的徒弟,我老人家也是不介意的。”
“KAO!”向日竖起了一个中指,当你徒弟,做梦吧!
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样的话,自己还罗嗦个屁啊,只要这老家伙不是做自己的师傅那一切都好说,虽然做这老家伙的平辈师弟向日也觉得有点委屈,但总比低了一辈要强。
却不知道,老家伙哪是不想收他做徒弟,事实上是他有那个自知之明,在刚才的较劲当中,他就知道自己还没那个资格。
万一被几个熟悉的老鬼知道自己收了个能力比自己还强的徒弟,那这个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至于他所说的“要当他徒弟他并不介意之类的话”也只是知道某个小子并不会同意才在口里大放厥词。
最后,向日在某个老家伙的见证下,终是三拜九叩地行了拜师礼。
当然,因为那个还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师傅早已作古,这叩拜的对象只有“委屈”了代师收徒的俨然以师兄自居的老家伙了。
不过向日也不是没有落到“好处”的,暂时充当师傅角色的老家伙给了他一本据说练完之后可以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秘籍——事实上只是几张破破烂烂的纸。
不过在被问起是什么名字时,老家伙的表情显得有些游移不定,可能是想到了某些非常具有霸气的名字但又觉得太过普通,最后只说了一句“无名”,便飘然而去。
向日彻底陷入石化中……而没有注意到老家伙边走边喃喃自语:“和鹰爪门比赛的日子也快要到了,这小子是个不错的人选……”
等向日回过神来走进房子里,几位大小姐早已等得望眼欲穿了,她们还准备与未来的爷爷搞好关系呢,不过当发现只有男人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却是吃了一惊,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明明白白地写着“失望”二字。
“爷爷呢?”安大小姐最迫不及待,而且对于这两个字已经叫得朗朗上口了。
“那老……”向日刚想爆粗口,但一想到几女还不清楚老家伙的身份,马上补救道:“老人家已经回去了。”
“什么!就走了?”安心因为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怎么讨好未来老爷子这方面上而没有注意到男人语气的转变,急急地问道:“爷爷怎么就走了?那么快啊?”
说着,就要冲出去把人追回来。
“走了有一会了,估计都见不到人影了。”向日忙拉住安大小姐,心里却有些吃味,怎么在她们眼里,自己这个亲老公还比不上一个假爷爷来得重要么?
“见你个头!也不通知我们一声,我……我掐死你!”说着,安大小姐手一伸,攀上男人的腰间软肉,就是狠狠地一下。
向日苦笑不已,同时装出一脸痛苦之色,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安大小姐可是会“再接再励”的。
“好吧,下次我一定先跟你们打声招呼,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安心轻哼一声,满意地收回手去,又重新坐回餐桌吃饭。不过刚刚才吃了一口菜,又想起了什么:“向葵,你说我们下午去哪里玩好?”
“什么玩?”刚刚坐下正准备吃饭的向日一愣。
“就是去出去玩啊,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事。”安大小姐理所当然地回答着,又看向旁边的另外两女:“清清,文文,你们说怎么样?”说着,看也不看男人一眼,俨然已经忽略了旁边男人的存在。
“好啊!”石清现在已经是唯安大小姐马首是瞻了,对方说什么她就同意什么。
“我没意见!”冰山美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但眼底深处却有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火热。
“我有意见!”向日有些不满地道,原本他打算下午去见下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女警官了,但安大小姐这样的安排明显扰乱了他的部署。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接下来就是要考虑去哪里玩了。”安心瞥了边上的男人一眼,权当没看到,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思索的神色,完全忽视了男人瞪过来的眼神。
“这个……我可不可以不用去?”既然反对无效,向日惟有从别的方面下手。
当然,他原本也不用这么委曲求全,但如果只是安大小姐一个人或者只有徒弟石清一人在旁的话,他自然有的是手段让安大小姐屈服,但眼下这里还多了一个冰山美女,向日也不宜用过于委琐的手段逼迫安大小姐就范。
“啊,我决定了!”安大小姐仍然当某个男人是透明人,同时狠瞪了他一眼,大声宣布道:“我们下午就去逛商场怎么样?我好久没去了。”
“……”向日彻底无语,安小妞摆明了是仗着有外人在场自己不敢拿她怎么样才这么嚣张的,不过她既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那晚上自己似乎也不用太给她面子……向日突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
……
“张老!”酒店里,队长一行人对着突然出现的唐装老人恭敬礼貌地打着招呼,就连原本最不正经的赤红头发的怪异青年也板着个脸,生怕自己露出一些异样神色而被老人捕捉到给虐个半死。
“恩。”张老的架子很大,仅仅是摆了摆手,接着大马金刀地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套沙发上,又指了指身边众人道:“怎么,不一起坐下?”
“张老在这,哪有我们小辈的座位?”队长脸上的肌肉有些抽动,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张老目光古怪地打量着他,与心中的某个小子对比,虽然后者丝毫没有半点尊老之心,但比起眼前这个只会拍马的小子明显不知好了多少倍,更重要的是那小子很对自己的胃口。
而人一旦有了更高的欣赏标准,自然就对其它一些比如低于这个标准的人就更加看不顺眼。尤其是现在,老家伙的气不打一处来:“叫你坐就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是,是……”队长脸垮了,如同应声虫般乖乖地坐下,同时对身边的几人一使眼色,示意她们也坐下来,以免惹得老家伙再度发脾气。
眼见这几个小家伙这么听话,张老心中愈加不耐,难道自己真有那么可怕?平时见了他们这样倒还不觉得什么,可在遇到今天那小子之后,张老现在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不过这几个小辈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老友的子孙,面子总是要留点的,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阴森森的:“你们这次的任务结束了。”
“啊?”队长非常吃惊,貌似上面还没有发话下来,怎么说结束就结束?
虽然他这次下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追捕大白鲨,但也有考察那个前不久报上去的新人的任务,这件事还没有圆满地解决,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对于眼前这恐怖老头的个性很了解,对他的话只能够认同三分,完全信足十成的那最后吃亏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尽管心里有些胆战心惊,但还是嗫嗫地问道:“张老,那个……”
不过张老明显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的打算,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话:“不用这个那个,我说结束就结束了。”
说到这里,又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小子根本不需要你们‘照顾’,哼!连条‘小杂鱼’都收拾不了,还有脸说‘照顾’别人?”
瞬间,听到这话的几个人脸都涨红了,心里暗骂,你以为谁都有像你或者是那小子一样有变态的身体能力啊?
不过心里骂归骂,表面上,他们还是一丝不苟认真聆听的神色。同时心里又叫起苦来,毕竟他们也不仅仅是负责“照顾”的任务,上头可是还给了他们一个“观察”的任务。
当然,这只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用“监视”二字的话就更能表达出其中的具体含义。
队长由于是在场中身份第二高又代表着另一方人的利益,所以要辩解这样的倒霉事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可是……”
“可个屁是!”但很显然,张老再次发挥了他那不让人把话说完的优点,“出了什么问题,你让上头来找我!”
“是!”几人无奈,只有一致点头,既然老家伙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有这么向上头报告。
只是不知道老家伙到底和那小子说了什么,怎么才见了一面回来马上就宣布任务结束了?
要知道,他在刚来BH市的时候可是说过一定要仔仔细细地观察那小子然后把他给带回去的。
现在又变卦了,不会是……几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结合老家伙刚才所说的“根本不用‘照顾’”的话,怀疑某个小子是不是已经被老家伙给“咔嚓”了。
当然,他们这样想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了解老家伙底细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暴力狂兼战斗狂,稍微遇到点有兴趣的对手就找对方切磋,然后因为“控制”不住力道,把人家揍得半死。
当然,基本上被虐的人也只是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就又可以蹦蹦跳跳了,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因为老家伙下手从来就不知道轻重,有些本身确实有点本事想要与老家伙硬拼,最后被火大的老家伙给弄得在床上躺个几年也是有的。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让人担心的,最担心的是老家伙一动手失去了理智,把人家送到阎王那里去报道了。虽然这种情况还没有出现过,但也不能保证绝对不会发生,就比如现在,队长等几个人心里都有着这种想法。
而表情最为复杂的莫过于冰美人了,略一咬牙,克服了对于某个变态老家伙的恐惧问道:“张老,您不会是……”
“不会是什么?”张老一愣,但对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还是不如其他几人那般严厉的,连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还有,叫我张爷爷,都说几遍了,你外公当年可是我的死党,说起来你这丫头也和我的孙女差不多大。”
“死党?”旁人一阵恶寒,寻思着这老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
不过他们也确实是清楚老家伙和冰美人有着这一层关系的,虽然因此有些嫉妒,却也暗叹自己没有一个强悍的外公,不然也不必站在老家伙面前这么战战兢兢的了,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这个道理吧?
但冰美人显然不会利用这个关系,她更关注的是某个人的消息:“您不会是打死了……他吧?”
“打死?”张老愕然,接着连贯起小丫头的话,又看了看旁边几个小子的表情,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语气登时激动起来:“怎么可能,那小子我就算是想……”
刚要说下去,张老马上停了下来,可不能说出自己就算想要打死也没那个能力,不然几个小辈面前出丑,那这脸可就丢大了。
平静了一下稍显激动的心情,张老决定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有件事忘记说了,那小子其实是我的……师弟!”
“师弟?”八卦,这绝对是大八卦!
几人同时想道,丝毫没有半点怀疑,因为两个人实在太像了,肉/体都是突破了人类极限的变态怪物,只是一个老变态,一个小变态而已。
冰美人心里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张老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怪物,见小丫头有这样的表现,哪还能不知道她的那点心思?
顿时嘿嘿了笑起来,暗想着是不是回去敲某个“死党”一顿,最好能敲下他一条腿来,这样也不愧自己给他带回去的某个“惊喜”啊。
而见老家伙笑得意味深长,冰美人的脸也难得红了一次,赶紧转移开话题:“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去?”张老从幻想中清醒,马上接口道:“不行!还早着呢。你们以为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那小子?告诉你们,又有一个新任务了。”
“新任务?”旁边的几人刚想着结束了任务又可以轻松下来,享受一下难得的美好时光了,没想到这个希望立马就流产了。
“不错。”老家伙可没在意几个小子的哀嚎,继续说道:“过几天,梵帝冈要来几个人,说是要迎回什么狗屁圣甲虫,本来这件事应该是由我们这些老家伙出面的,不过你们也知道,那些整天叫嚣着异教徒的神棍,我老人家看了是很不爽的。所以这件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
队长心里猛地一抖:“那会不会让人觉得我们很不礼貌?”
当然,这只是他表面推辞的话,对于这种接待外宾的任务可不是件轻松的差事,而且他也多少听过梵帝冈的那些变态神棍们,据说,他们可是有可以和“神”沟通的能力,能请神上身,基本就跟那些跳大神混吃混喝的江湖骗子没有区别。
但是——他们比骗子要高上不止一级,毕竟他们那一套虽然和跳大神一样,但却是完完全全真实的,尽管不知道那是不是他们所谓的“神”上身,却有一点可以肯定,比起异能攻击来,他们的那些圣光也不是吃素的。
而这并不是队长不愿接待他们的地方,主要是他们会提出一些比较奇怪的要求,比如切磋下双方之间的技艺什么的。而以前也都是老家伙们出场,自然是赢多输少了,而这次却要他们这些菜鸟上,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屁的礼貌!”老家伙显然是对于神棍们要来很反感的,而且对于那个什么创造了世界和人类的上帝是一点也不感冒,巴不得不去见那些鸟人。
当然,鸟人们的来意他也是很清楚的,说是迎回什么虫,实则就是想来找点茬子,这已经是每年的惯例了,哪一次不都是乱找什么狗屁理由然后提出切磋的要求,最后都是狼狈而去?
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那些鸟人们还不死心,可惜老家伙都玩厌了,所以决定将这次的接待任务交给小一辈去,就算输了也不打紧,反正老家伙们都想通了,再不让那些鸟人们赢一次,估计下次教皇就要直接跑来这里了。
当然,如果小一辈能赢的话那也怪不了谁,只能说那些鸟人的神实在太弱了,连几个小菜鸟都对付不了,还不回去挑大粪干什么?
不过几个小辈显然是不明白老家伙们的良苦用心的,在他们看来,这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啊,输了的话绝对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给国家丢脸的事任谁都不想承担的,虽然这种事并不会传出去,但只要想一下在那些满嘴“主啊,上帝啊”之类的神棍们目光轻蔑的注视下他们就觉得无地自容了。
但还好,某个老家伙总算知道给他们点希望,清咳了一下说道:“不过我老人家也不是撒手不管的人,现在给你们指明一条道儿,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您老请说!”队长犹如抓到最后一根救人的稻草。
“去请我那个师弟出马,只要有他在,那些鸟人们还得乖乖地溜回去。”老家伙说着,见几个小子脸上明显有着怀疑的神色,气得几乎大骂:“怎么,不信我的话?”
“不是,不是……”几人连声否认,心里却还是疑虑重重,虽然他们确实知道某个小子那变态的能力,但要比起老家伙们也应该要差上不少吧?
毕竟老家伙们的实力是亲眼见识过的,虽然谈不上毁天灭地,却也足够他们仰望的了。而且既然连他们在与那些神棍比试中还有落败的时候,可见那些神棍也不是说捏就能捏的软柿子。
虽然几个小子嘴上否认,但老家伙眼光毒辣,自然知道他们心里的龌龊,所以决定再抛出一些能让他们增加点信心的消息:“别看那小子长得不咋样,其实就算我亲自出马也奈何他不得……”
说到这里,老家伙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当然,他同样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您老没骗我们吧?”几人神色大变,那小子真有那么厉害?不过经过某个从来不轻易夸口的老家伙的嘴,这种事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信度。
但再怎么想象,那小子真有厉害到可以与老家伙们相提并论的程度?几人脑海里不由同时出现了那个身体单薄,右手包裹着厚厚纱布的一个眼镜男的形象,再怎么看,也不像是高手啊!
不过他们也知道,有些人是不能以常理来对待的,就比如面前的这个老家伙,虽然没有异能,但却可以单凭肉/体的攻势就能对付三到四个和他相同实力的异能者,这种事,只能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妖!实在是太妖了!
这个时候,老家伙却泼起了冷水:“不过你们也别太高兴了,那小子可不是说请就能请到的。”
“那怎么办?”几人心里同时鄙视,敢情这老家伙上面说的全是废话,自己都没和人家说好就让我们出动,而且现在还说出不容易请到这种让人郁闷的话,实在是太没人性了。
不过往深了一寻思,他们马上就理解了,恐怕不是这老家伙不想请,而是他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吧?
不然以老家伙风风火火的一惯作风,不可能会绕这种七弯八拐又夹缠不清的举动。
有了这个想法,几人对于连老家伙也不是说请就能请到的人的实力突然有了绝强的信心,只要把他请到手了,那还用得着怕那些个鸟人么?
老家伙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头,阴阴笑着:“嘿嘿……简单!”
顿了一下,又从嘴里蹦出三个字来:“美人计!”说完之后,眼光还很有深意地看了一旁正不知道他们在讲些什么的冰美人。
然而几个小子却理解得再清楚不过了,相互对视一眼,最终把目光聚集在了冰美人身上,眼睛大亮。
而冰美人虽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告诉她,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正要发生在她的身上,现在又见几个同伴怪异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嘿嘿……也没什么。”红头发的怪异青年不怀好意地笑着,“蓝,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肯不肯?而且这种事可是对你很有好处的。”
“不帮!”冰美人一口回绝,她可是不笨蛋,联想到刚才某个老家伙的话,马上猜出他们是想牺牲自己让自己去做那个“诱饵”,可是这种事是能勉强的吗?
昨天某对亲热的男女那一幕还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去,尤其是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那一脸幸福的样子。
美人计?呵呵,也许让自己去的话并不一定能成功。柳依依心里这样酸涩地想着。
不过旁人并不知道,在他们看来,只要冰美人肯上的话,几乎就有大半的希望。
尤其是经过当初跟踪事件并且与某个男人有过照面的三人,更是一致认定,只要蓝稍微抛下媚眼,那某人一定是屁颠屁颠地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