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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从自己的驯化巨鼠仓皇的举动之中,很轻易的可以猜出来发出这阵狼嚎的巨兽,对于现在的驯化巨鼠和自己意味着什么,能让凶残的敢于追击老虎的巨鼠害怕成这个样子,这些巨兽的可怕程度可想而知。
虽然从自己变得灵敏许多的耳朵里,他还没有听到这些巨兽接近的奔跑声音,但他知道这些巨兽一定是被这里浓郁的血腥味道,所吸引过来的,二十只巨鼠搏杀时的血腥味道,即便是随着距离在风中变得越远越淡,在对血腥味感知灵敏的巨兽来说仍然能够轻易察觉。
看着地上其它的巨鼠尸体,尽管张扬心里万分不舍,也知道自己应该尽快做下决定,他立刻给驯化巨鼠下了一个命令:“你把一只巨鼠尸体拖到地底下吃了,其它的就留在这里。”
下完命令之后,张扬直接在地上的野生巨鼠尸体当中,找到了个头最大的一只巨鼠,开始抓紧炼化起精血来,至于巨鼠之间吃掉自己的同类,会不会引起身体不适这样的问题,暂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得到张扬的命令,驯化巨鼠如释重负的就近拖着一只野生巨鼠的尸体,开始飞快的挖起了地洞,也许是知道生死危机即将到来的缘故,它这次挖洞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不见了身影。
伴随着仿佛万马奔腾的声音当中,四五十只肩高接近一丈的巨狼出现在了张扬的感知当中,一滴滴冷汗像是下雨一样的从他的脸上滴落在地上,见到这些巨狼他终于真正明白驯化巨鼠为什么会那么害怕了。
这压根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地球上的成年大象的肩高也就在三四米之间,这些巨狼居然只比成年大象稍微矮上一点,另外大象的身体虽然比较巨大,可它们是草食性动物好不,和作为肉食性动物的巨狼们在力量和敏捷上根本无法形成合适的比较。
即使驯化巨鼠现在已经将地洞挖到了地下二十米处,张扬依然从它战栗的身上清晰的感觉到它的恐惧,似乎只有不断的继续向下挖洞才可以缓解它心里的紧张。
“嗷呜。”领头的巨狼看起来肩高完全超过了四米,在一片白汪汪的狼群之中,唯有它披着一身泛着银色的皮毛,甚至从它那巨大的眼睛当中,张扬能够明显的发现一抹疑惑。
第二粒精血终于被张扬炼化完毕,可能由于这次炼化的巨鼠比同类要大一点的原因,这粒精血的个头差不多有绿豆一样的大,隐隐的能量波动从上面散发着。
大敌环绕的情况下他并没有选择立刻进行吸收,而是直接放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里面,趁着这些巨狼没有发动袭击之前,开始炼化第三只巨鼠尸体。
领头的巨狼在看到精血的刹那,疑惑的目光一下子转变成了赤果果的贪婪,虽说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它们这些巨兽们,已经彻底退化到了野兽的地步,可它仍然从精血上面看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
“我一定要获得它,那个东西对我有大用。”这个念头赶走了领头巨狼在一开始,准备对张扬这个陌生生物的试探想法,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小有智慧的它不顾一切的向周围的巨狼下了一个命令。
“杀掉那个,我要那个散发着独特波动的珠子。”
“嗷呜。”所有的巨狼接到头狼的命令,嚎叫着向眼前的张扬发动了攻击。
驯化巨鼠飞快的从地下跑了出来,“唧唧,唧唧”的向着张扬叫了起来,从它那惶急且不时回头看向身后地洞的举动中来看,显然是想要张扬跟着它逃进地洞之中。
第一只冲的最快的巨狼,几个呼吸之间就距离张扬不足十米,这个时候再跑,张扬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时间了。
他只能无奈的向驯化巨鼠下了一个命令:“你自个去躲,不用管我。”
然后试探着,张扬拿着那只正在炼化的巨鼠尸体,改变巫印准备回归现实。
冲在最前面第一只巨狼张着自己的血盆大口,尽管它对执行自己族群头狼的命令非常愿意,可它还是对着面前这个古怪的生物有着那么一丝警惕,这个生物的样子实在太过奇怪了,那么小的个头却可以杀死那么多的巨鼠。
不过这并不妨碍它嘶吼着,扬起自己的利爪,准备以第一个勇士的姿态,试探着攻击一下的想法。
离开血巫珠附属空间的巫印非常的简单,张扬只是花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便完成了,眼看着巨狼的利爪离他只有几厘米的功夫,他已经凭空消失掉了。
方才的一切,对于巨狼们仿佛虚幻一样,那一只即将攻击到张扬的巨狼,像是炸毛一样的发出了一声委屈的“呜呜”的声音,好像是见鬼一样的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头狼的身边。
头狼目瞪口呆的望着张扬消失的位置,饶是它要比一般巨狼更加聪慧,也无法理解在张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凭空之间他就这么消失了。
位于现实的一处出租房里,张扬身体一震,便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房间里面,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他终于确认自己真正的回到了现实之中,而刚刚的那一切也不是梦境。
身上仍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前一秒的凶险再也不会出现,什么巨狼什么巨鼠,唯一遗憾的是手里正在炼化的那具巨鼠尸体,没有一起被带出来,但是张扬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这是回来了吗?”
然后他立刻不顾身上衣服上沾染着不少的鼠血和泥巴,直接扑到了自己的床上,傻笑着从钱包里掏出来了那粒绿豆大小的精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他的房间,肯定会以为这家伙发疯了。
直到现在真正安全下来,张扬才有空闲仔细打量起手里的精血,绿豆大小的它看起来毫不出奇,既不像金银豆子一样的金闪闪的耀眼,也不像珍珠宝石一样的色泽圆润,在从小房间窗口照射进来的昏暗阳光中,透着一股浑浊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