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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明事理,军军也不是糊涂蛋,小夫妻领上娃娃和大板陪着我回岳父家过春节,彤彤和乐乐给小面包车里装了炮。小晶晶高兴,只要玲玲母子们一去,孩子比大人还高兴。娃娃能和她玩,玲玲什么都舍得给她买。我住到初六回来值了一天班,小夫妻住到正月十六才和东东一家三口开车回来报喜讯。宝二嫂出面帮忙,他签下一单两千万的饭店装饰工程合同,梅梅也让他承包了电视台演播舞台重新装饰的工程,这两项工程能让前龙台的能工巧匠们一口气干到九月底,八月十五的“日德盛“月饼都是龙水泉亲自坐车送了过去。然而,娃娃跟着我是感情倍增,大板也一样。自从请教玲玲学会给宠物拌食,兰兰姐和平平她们一见我拌食就笑,说我成了大板的“专职保姆”了。
国庆节连值三天班,周玉新和婷婷回家看望老母亲,王鹏阳还带上老乡们的“重托”也和黄瑛去探望父母亲。三十号上午,我送战友们出了大门,陆小璟和二妞来接陆叔和卢阿姨回家过节,大板不知什么事得罪了小主人,娃娃就是不让它上车。陆叔问了半天刚问出来,大板弄坏了二勇专给小璠作地“小猴上树”玩具。军军和玲玲把过节的礼物放进“子弹头”,还说一号一早叫上彤彤和乐乐带着寿礼专程给伯伯去祝寿。大板一直追到路口,叫了两声,摇着尾巴才跑回来。
“玲玲,不能修了?”
“能修。”玲玲接上我的话,可笑地说,“叔叔,明天等我二哥来一粘就好了,娃娃就能欺负大板。”
大板横着一站摇起大尾巴,我知道它又想让我抱,只听军军高兴地说:“叔叔,大板说它就跟娃娃好,过几天它要跟你去看娃娃。”
我伸出双手一下举起来大板。
“你叔叔就是有劲没地方使!”兰兰姐丛身后走过来,大板摇头晃脑地下了地。她喜爱地摸了摸宠物,说:“三儿,我刚放下大姐的电话,又接了二姐的长途。二姐说她顾上好保姆了,下午和大姐飞过来给伯伯祝祝寿,看看娃娃和二娃子。看你需要什么,给你带过来。”
“别给我带气来就行。”
大板听我一说欢蹦乱跳。
这是一只精灵,天生对主人就无比忠诚。它用行动又一次证明难得地价值,我感觉都是一件奇闻。
国庆节一连值了三天班,小刘请假回来过节,金戈也开车领回来帅妮。因为训练刻苦,白白净净的姑娘快成了“黑美人”。一对有情人去金戈家吃了午饭,来我的办公室报了到,几句话就抬起杠。
“军长,老海子就能吹,老说陆军学院如何如何,好像……”
“好像你去过?”
“不就是陆军学院?我还去过国防大学,你知道门朝哪儿开?”
“你看我去不去国防大学。!”
两个人正抬着杠,军军来了电话,才把一对情人叫到家里。
晚上回去,吃了亓国良亲手作的饭,兰兰姐刚告诉我,顾凡两口子托小刘带了一封信,表达了思念之情,还给玲玲捎来一万块钱,表明了歉意,两条中华烟是给我的。一年了,这两口子才来悔过。
“明天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征求一下意见,拿上这两条烟。”
“叔叔…..”
“我要想抽不会自己买?”
“听你叔叔的没错。”亓国良点上过滤嘴,说,“玲玲,明天回家就听你爸一句话,就他说了算!”
正说着,平平、庞丽和胡中舟在前,班子太、钱秀峰和胡中丹在后,几个人连说带笑走进门。
可能人多嘴杂,平平和胡中舟更了解龙水泉夫妇,但长辈们的意见是一致的,一个字——去!
“玲玲,”平平心疼地说,“明天小姑陪你们去,他们表现好还有下一次,表现不好,自己过去吧!”
第二天一早,玲玲给车里放进去水果,军军往我要个两瓶陆小璟存着的“五粮液”,胡中舟也装模作样,开上奥迪车去当陪客。
“他叔,要是你,怎么都行,他小姑父也是。我不是当着平平说气话,娃娃他亲爷爷奶奶不亲自上门给我认个错,亲不亲家吧!”
龙水泉对我说出了心里话。
下午四点多,平平和两个孩子就回来,胡中舟值班,留守师部。可能他们刚进门,龙水泉夫妇坐着二勇开的奥迪车就到。我值班回到家,玲玲喂饱了大板,二勇修好了玩具,军军已经作好了晚饭。
可能蓉蓉又给了一笔钱,顾凡让儿子带回来的礼物价值足有五千块钱,我只好让军军倒了倒手。
“平平,你看他叔……”
“嫂子,”平平接上泉嫂的话,可笑地说,“我三哥就这么个人,我给有时候还不要。我三哥说的对,一次两次不行,一年两年也不行,军军他一对姑父才是好榜样!”
龙水泉和老伴高高兴兴地上了车,平平倒开车,紧跟而去。
“叔,你抽这个吧。”
玲玲放下两条玉溪烟。
“你给我买什么烟。”
我给大板端来一盆酸奶。
“叔,玲玲找兰姑买的。”
军军抚摸着心爱的宠物。
自己的侄儿和他媳妇都是军部大院里公认的好孩子,一个勤快,一个贤惠,还有那个惹人喜爱地胖娃娃,一家三口,有口皆碑。
谁能想到,军军和玲玲第二天为还父母亲的重礼,去服务社买上好酒好烟,领上大板,不辞劳苦,给我写了个字条,又送过去。
中午回来,我以为小两口领上大板回了娘家,热了热放在冰箱里的饭,看见桌子上留的字条。娃娃打来电话,还靠在顾青怀里,东东和燕燕的笑声也传了过来。
值了三天班,推开院门,大板也没出来迎接我。走进家门,后院还没有灯光。自己心想,毕竟是父子一家人,婆媳和睦,其乐融融,说不定见了华华和顾青还有两辈人相处两天,多多少少的故事。
一个人吃了饭,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净的衣服挂在后院的铁丝上。自己点了支玲玲给的玉溪烟,拿起遥控器,正想打开电视,“吱——”地刹车声。我以为是军军和玲玲回来了,小康跑进门报了噩耗。
军军开上小面包车和玲玲往回返,没有走高速走了国道,让一辆“桑塔纳”丛后面撞到一棵树上,车毁人亡,大板也不知去向。
“走!你们还有脸来看娃娃?我跟上你们都感到丢人败兴!”
珍珍关上小院门,拦住了顾凡和蓉蓉。华华把熟睡的娃娃交给了顾青,推开我就冲出门去骂道:“我见不要脸就没见过你们两口子这么不要脸的!出事都两天了,大忠一听说就给你们去了电话,和李毅有事刚走,你们两个也有脸来?”
平平朝顾凡和蓉蓉摆了摆手,拉上珍珍还推着华华进了门。
“小康,是不是大板……”
“二姐,”小康从陈艺茹手里接过一杯水,说,“军军和玲玲身上不少一样东西,车就是他们市里的,司机说是老板的小舅子开的车,现在是不见老板和他小舅子,老板他老婆已经被控制了,他们不可能害了大板,弄不好大板真给丢了。”
“没丢!板板就丢不了!”
娃娃醒过来,还吵吵着让我抱。这孩子也怪了,以前只要不上幼儿园就叫大板去找娇娇玩,这几天连门都不出,白天泉嫂还能抱抱,到了晚上,华华和顾青都不找,除了我就是陆小璟,睡觉也喊着“我要板板”就哭醒了,半夜睁开眼晴一看我们再旁边,轻轻拍一拍,聪明的孩子才能安然的入睡。
娃娃大了,却似懂非懂。
大板丢了,确让人费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