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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骂走顾凡和蓉蓉,三妞和斌斌下车就先去服务社给娃娃买了巧克力,贺晓梅让叮叮和当当去叫娇娇,文岩和徐志翔也给孩子放下巧克力,几个孩子去了后院。
“文岩,怎么没见金戈?”
顾青问了一句,文岩就实话实说:“顾政委,他和小刘知道军军一出事,两个人就去找人家了,还有帅妮。昨天一天没来电话,早上说要去银行提款,上午就能回来。”
“三儿,金戈真是好人!”
小康赞叹了一句,只见娃娃从后门跑进来,说:“乐爸爷,板板回来了!”说着,他推开门和好朋友跑出去,我们紧跟在孩子身后。
大板押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中年人,刚走过门岗,哨兵都十分好奇地目送着。小刘驾驶越野车拐进路口,停在院门前,只见帅妮手提密码箱,丛车后门押下来另一位破衣烂衫的中年人,等大板走过来。
“板板!——”
娃娃喊了一声,大板一下就扑倒两个肇事者,从他们身上跃过,跑到小主人面前摇起大尾巴。
胡中舟想给龙水泉打电话,只见二勇开着奥迪车驶进路口。
娃娃紧紧地抱住大板的脖子,大板伸出舌头舔着主人的脸。好像有心里话要说,自己的确看不懂。
据肇事者供称,他们是姐夫和内弟的关系,中午在家喝了酒,兴头上就开车要看望老朋友,行驶到两市交界处撞上前面的车,造成两条人命的悲剧。他们不敢跑,其实是跑不了。受了点轻伤的大板,钻出变形的车门就撕咬得他们遍体鳞伤,被押到离出事地一公里远的一个涵洞里,等了两天两夜,听到熟悉的喊声,大板押着肇事者出来。他们押上一个回家去取钱,大板押着另一个步行了五十多里地走回来,令他们当面谢罪,以求得小主人的宽容,或许还能减刑。
市里的人知道八一大街路北一号有一只威猛健壮的藏獒。大板押着肇事者一进市区,车躲人也躲,好奇地目光送进了军部大门。
夜深了,人们已经入睡。
我领上休息了一个白天的大板出门散步,它也回复了常态。
“板板,”娃娃往一盆酸奶里边撕面包边说,“吃吧,听乐爸爷话。板板,老爷爷老奶奶最喜欢我,还有你,咱们跟晶晶强强玩去,还有小璠,欢叔庆叔。……乐爸爷,它不吃……”
娃娃噘着小嘴流下泪水,自己只好把孩子抱进怀里,伸手摸了摸目光可怜的宠物,说:“大板,先喝酸奶,饿了两天,不能先吃干的。打针是为你好,怕你生病,有病还能和娃娃他们一起玩?喝了奶,洗个澡,睡一觉,中午吃干的。”
大板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接着舔了娃娃、娇娇、叮叮和当当,才开始进食,一边吃还一边摇起了大尾巴。
孩子们一直围着宠物。
彤彤和乐乐回来了,大板一见他们就兴奋,几口舔净了盆。
“乐叔,给板板洗澡澡。”
娃娃一招呼,随了他们的意,进了浴室给大板冲了个热水澡,还知道用吹风机给宠物吹干毛。
“爸,我外公外婆让你把娃娃送回家,爷爷也是这个意思。”
乐乐一说,彤彤还补充一句:“姑父,我二伯母就是来给娃娃办户口,小璠想和娃娃一起上学。”
我点了一支过滤嘴。
陆小璟就想要娃娃,还鼓动玲玲再生一个,她也好心安理得地当奶奶。“计划生育”是国策,农村的政策执行起来还宽松一些,在城市里绝对不允许的。其实,自己何尝不想把娃娃送进岳父家。孩子不愁吃也不愁穿,单是他父母亲留下的遗产就够他花一辈子,还有宠物大板,哪一年也给主人能挣上几百万,关键是教育。自己的亲朋好友都羡慕岳父和岳母,无论是思想和文化,特别对道德品质的教育,有乐乐和彤彤的好例证,一般人真是求之不得。不过,娃娃听话懂事,是龙水泉夫妇的心肝宝贝,小孩子过个生日,外公和外婆出手就是上万,二勇和四凤待孩子也视为亲生骨肉。自己想过,除了平日里心疼这个胖小子,真的张不开口。
然而,宝二嫂的到来,平平和小康也在场,还有华华和顾青两位当家人,龙水泉夫妇听了异口同声的几句话就欣然同意,让陆小璟随了心愿,贺叔和贺婶听说后也来了电话,高兴的贺晓梅去叫亓国良来当厨师,可惜迟了一步,庞丽是看望大姐和二姐,根本不用帮手。
大板跟上我去院里散步,只要一见哨兵就摇尾巴,住在军部大院里的人们都喜欢这只宠物。别看大板体形强悍,外表凶猛,性情却特别的温驯,大家听到最多是娃娃“不跟你玩了”的训斥声,从来没有见它伤害过谁,平时都难得听它叫一声。
在大院里,娇娇和娃娃的关系最好了,两个孩子不仅一般大,而且脾气和性格也合得来,谁有什么好东西,谁也忘不了谁。娃娃想找娇娇玩从不上楼,大板去叫娇娇从不进门。两个孩子玩够了,他还让它把娇娇送回家,不见文岩开门接孩子,它还会领上娇娇原路返回来。文岩从来舍不得给自己买件时装穿一穿,给娃娃花钱绝对大方。金戈也一样,每次回来先去服务社买两只鸡送过来,倍加关爱这只宠物。
大板跟上我走到前院,一溜小跑去了大门,让哨兵拉开小门,出去就站在马路边哀嚎了足有三分钟,表达对已故主人的悼念之情。
这是只有血有肉,非常懂得感情的宠物。
“大板!……”
华华和顾青站在院门口。
“板板!……”
娃娃拉着陆小璟走出家门。大板小步跑去,从她们身边绕过进了门,等我回去,它嘴里叼着条毛巾从后门进来,单让我擦擦嘴。
“奶奶,姥姥,板板跟乐爸爷好,它就让乐爸爷给擦嘴。”
娃娃说着爬在大板身上。
彤彤端出来一盆清水,乐乐往盆里摆壶倒上开水还用手试了水温。我接过毛巾,在盆里涮了涮,拧干了给大板擦了擦嘴,它就淌下两行泪水,期待的目光注视我。
“大板,咱们明天送娃娃,你也住两天,回来给娃娃挣钱。”
大板听我一说,回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小主任顽皮的脸,让我擦干泪痕,又摇起了漂亮地大尾巴。
夜更深了,寂静无声。
彤彤和乐乐躺在军军留下的大床上,娃娃非要跟上他们睡觉,他在两个人中间,四平八稳的。
大板还在它的窝里休息。
“二姐,我能收人家钱?”
“丫头,”顾青接上陆小璟的话,说,“水泉不是外人,他就怕你不要才让我给你。你收下先给娃娃存起来,等孩子长大再交给他。”
“丫头,听话。”华华说。
“丫头,收下钱,给喜娃娃存起来,换了我,水泉哥嫂还不放心,听大姐二姐的没错。以后要常领娃娃回来看看外公外婆,不能断了亲情。孩子一天比一天大,记得事一天比一天多,当奶奶要会当。”
陆小璟听了我的话就笑了。
“三儿……”
我刚扶住异口同声的顾青,陆小璟就眼疾手快地拉住华华。
“二姐,大姐,喜娃娃跟我一个命,就是命比我好,生下来就不愁吃和穿,还惹人喜爱,我的命好像比一般人硬一些,什么事情才敢来找我,只能去硬碰硬。小时候有老阿姨在身边,还有琛哥和兰兰姐护着我,参了军有伯伯还有叔叔,去了报社有田阿姨,回来有战友也有平平,齐心合力帮着我爬沟翻梁,走过的路,让常人难已想象。这到好,看什么都是一颗平常心。”
当着陆小璟和两位姐姐的面,自己一五一十地说出心里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