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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是不是听错?”
当听到路过也不来坐坐这话,所有天梯上的人无不互相之间置疑。
天梯没多想,已往声音之处去也。
“等等!”
刚刚说路过也不来坐坐,可等到要往喊的地方,差不多也快,靠近时。
忽然又喊众人等等。
“难不成是耍我们?”互相之间都问着。
烦!
“这辈子是不是都靠不了岸了?”
这时才发现连眼泪都不知跑去哪啦,哭都哭不出来。所有人无不又开始和死亡连系在一起,想不到这么近、这么近。
“好脆弱!”
“等等……”还来,“您们中有没有一个叫叶叶的?”
话就这般很有力度的传进所有天梯上人的耳朵里。
底下纷纷嘈杂,嚷嚷着。
“叶叶?”
“谁是叶叶?”
“不知道,没听说过……”
更有甚者直接站起,审贼一样的盯着对方,还不忘把手指头单个拿出来,直直地冲口而出。
“是你吗,你就是叶叶?”
“你他娘的才是叶叶,你全家你祖宗十八代全叫叶叶。”
“哦,不是你呀,那么……”这用手指头指着旁人的人,又开始把手移动,开始寻找目标,怀疑着天梯上一切可疑之人。
“是你!”
莫名的又把指头正正的指着另外一个。
被指的这个人,当场被吓了跳起来。
结巴着说道:“不,不不是……我,我……”
看他那样,本来不是被怀疑对象,大家伙注意力也没在他那,可偏偏……
他越这样犹犹豫豫,一点都不果断。
“难道不是做贼心虚吗?”都再想,“除了他还会有谁,没错就是他,他就是叶叶。”
这时………
众人火焰很高,纷纷站起谩骂,指责。
情绪一个比一个高涨,个个气愤填膺伸张正义的使者。还有嘴巴全是刀子,一张嘴是一把刀也就够了,问题是?
那么多人,那么多……刀子呀,数都数不清,毫不留情的全插满他全身。
真是要让人无处安生呀,没有一个安放的地方,冬季到来大雁往南飞,他此时肯定觉得自己连一只鸟都不如。
承受力要是强点还好,如果不好的话从此一直到死都会留下心理阴影,严重点想不开搞不好的就会自残。
“赶紧告知,就说有,有叶叶,叶叶在………”旁边落井下石的人提醒。
“喔。”
正在这时。
天梯内有一人说道:“慢!”
还能有谁,就是郭轩。
红糟鼻大娘挤眼:“小兄弟你别乱,别添
乱,让他们闹,干嘛去躺这浑水。”
郭轩可不管。
不能随便冤枉人,他在旁观察了半天,这乡民也就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实巴交惯了,从没经历过大风大浪,遇到事也不知道用脑子,该怎么解决。
本身他性格就天生怯懦,胆小。
偏又遇着今日这种情况。
手脚并乱,话不成章也熟正常。
可是?
谁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怎么回事。
可偏就商量好的一口同声,死咬着不放,
说是,就是他。
也没法,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则,誓要让他当替死鬼,牺牲他一个,救全天梯所有人的命。
郭轩又说,“不行,你们这是屈打成招。”
“小兄弟你别乱。”
又有人出来阻止,不让郭轩说。
“不行,我敢肯定他决对不是,不信你们亲自问问他。”郭轩示意。
众人愣头青似的故意站着。既不问,也不说话。
反正就是要往死里要整这个假叶叶。
都在装佯。
“好。”
郭轩笑笑,“你们不问我来问……”
转而把头对向假叶叶。
假叶叶目光呆滞麻木着,亳无知觉淡淡,平静如水。
“不必问了,我就是叶叶。”
郭轩难以置信,打算再问。
“你确定…………”
假叶叶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我是。”
生怕在场所有听的不真,又补话。
“叶叶就是我。”
“哎呀!”
郭轩、纸笔快要气到肺疼,“杀了我吧!”
两人同时叹气。
“也太欺负人啦!”
转而连声:“好累,好累,真的好累。”
这边就把话带到,声音很洪亮的传了出去。
那边才听说叶叶在,有,有这么个人,此时偏就很巧的在天梯内。
正等着如何处置,自然是高兴呀!
很快就传来他们愉快,悦耳的声音。
“来,来快点来,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欢迎、欢迎。”
郭轩再去望望假叶叶。
假叶叶还是和刚才一样,仿佛周围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相干。
“先靠岸,又再说吧。”郭轩思忖。
………
松了一口气。
全部人都觉得阎王那里跑了一趟似的。
天梯才一停,无不都伸胳膊肘,扭腰,甩腿,让筋骨舒散,调和。
郭轩蓦然回首,问。
“那个假叶叶呢?”
才发现不管郭轩如何人群中努力寻找,没有,没有。
“还等着你,早被拉出去剥皮抽筋,那还有命,晚啦。”
旁边人冷笑。
郭轩忍受着别人挤眉弄眼投来的冷光,“哼,刚才差点坏了我们好事,呸!”
这时也发现一个问题。
“哎呀!”
郭轩手放脑门,陡然之间想起一事。
“叶叶,叶叶………”
天大的任务,重大的事情,咋没有人提醒他,现在巳经是离十天期限,只剩?
……吓死人。
只剩三天。
没错就是三天。
不多也不少就是三天。
想到这里郭轩这个心,再也难以平复,胀!胀的越撑越大,马上快到极限,顶峰。
也就是说要炸。
世界大战近在眉梢,警钟巳经敲响,时间之水滴答,滴答……速度没放慢,反而是一声紧着一声,催魂,要人命的紧张响着。
“叶叶。”
郭轩喊:“纸笔大哥,纸笔我们也有任务……”
“啥?”纸笔耳朵坚起。
“寻找叶叶计划。”
“叶叶。”纸笔问,“叶叶不是刚才左右夹攻被官兵抓走了吗?”
郭轩想不到纸笔眼睛挺尖,刚刚叶叶被抓,他竟然看到。
忙问:“在哪?”
示意往那个方向去。
纸笔也不含糊,因为他清楚所见是往南北方向。用手拉着大概方位。
“走!”
郭轩拉着纸笔就要跑。
………
“别跑!”
郭轩、纸笔抬头望向来人。
只见他一顶破草帽带头,鼻子好尖,下巴更尖,脸色……
也是抹布脸,没有色彩。
衣衫还算行,虽做工是有点粗糙,但还是能看的出来是土布褐棕。
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花纹图饰,或是压边,而是裤脚七分宽宽,上衫腰部结起,领是斜方的。颜色土布棕上下一致。
郭轩心想肯定是监管外加跑腿的。
上面肯定有大官再大更大的官。
郭轩为了不引起对方反感,也就停了下来,毕竟这是人家地盘。
“你们……”
他走近随意地扫了一下郭轩、纸笔两人。
“跟我走。”
这话出来后,那鼻尖下巴尖之人又把背调转,回过身往十步距离的正大门走去。
郭轩、纸笔有点不大愿意。
想继续往南面去寻叶叶。
郭轩考虑再三,“不管了,跑。”
他俩很快翻过一座山谷,接着就见空气登时变的阴暗潮湿,湿气重,温度也降到了冰点。
两人同时觉得刚刚过得是夏季,而此刻正值入冬。寒意袭人。自然地把衣衫拉了拉。
冰冻寒天,雪花也开始如花天女散般,飘飘洒洒落下来。
冷!
冷得直哆嗦,郭轩、纸笔直打寒噤。
风也呼,呼呼,刮得人生疼,手脚都快冻僵,这么冷的天气,屋里暖炉炭火燃烧,睡在热炕头被窝里……
“好憧憬呀!”
正好。
前面有一间毛草屋,还有就是草屋内传来暴打,粗鲁的虐待畜生,“小杂种,快说你娘生前……”鞭子又抽,火炉里的炭烧红的铁铲放入心口,滋滋滋响,“生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各位大爷求求您们行行好,给我来个痛快,一刀抹脖子,别……别折磨了!没骗人,真受罪。”
“你娘到底跟你讲了什么?”
“我娘啥也没讲。”
“骗人。”
“没骗您,我娘生前,听大爷意思是我娘死了?”他再狡辩,“我娘前几年,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就在有一天早上起来,蹑手蹑脚,生怕吵醒我爹和我,轻轻的收拾好换洗衣衫放入包袱,又轻轻的把门拉开,又轻轻,不能再轻,总之最后她成功了,从那天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我娘,至于您们说我娘生前留下什么话?”
咳!
这时—
大概是说话之人口有点干。
须臾片刻。
“您们说一个一心一意想逃跑,离开,不要自己儿,还有自己男人。假如是您们,有这么傻,还故意喊醒、叫起来说几句话,还能如愿走的脱?简直就是吃多了撑着。”
“怎么办,再打?”
“别!”
郭轩、纸笔在外早已经把话听的真真确确。
纸笔在门外抖得直跺脚,牙齿也上下打架。 “熬不住了,”纸笔说,“我想进去。”
这些当兵当官里一看就不是好货色,决对是杀人不眨眼。
专干欺压百姓之事。
所以郭轩最后还是决定。
先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