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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虽然我对九尾人柱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但是不得不说,冷眼看来,这个漩涡鸣人,的确是比其他人还能理解你的人。
但真是可惜呢,正因为这句话是发自我内心的,所以才不能让你继续错下去。
虽然我可能是造成你悲剧的其中一人,不过一切最终还是你自己决定的。
你放弃了愚昧的信任,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明智的选择,是理性的选择。
不过,
连你的父母,还有那个你付出一切去保护的亲弟弟都无法了解的你,他却能这样透彻地看见,你们之间真是有奇妙的缘分呢,鼬。
唉,可惜呢你无福消受。一辈子必须要和他为敌,这才是你的宿命。
这是我们间最后的告戒。
如果你还够清醒的话,不要妄想了。
把他彻底忘记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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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房间里气氛显得沉重。
紫菀一边擦擦汗,一边尽量麻利地拧着毛巾,突然不小心把毛巾弄掉在地上,她低啧一声,因为越发焦急而几乎哭出来
看见他还是一直昏迷着,没有起色,紫菀抽抽鼻子,心里一痛。
[这就是你必须付出的代价么,九尾?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糟糕,他开始发烧了,浑身都好烫。”
美惠夫人摸了一下鸣人的头,心下一惊,担忧地说。紫菀打断思绪,咽下酸楚,也急忙将手覆上他的额头。感觉到一片滚烫,心觉不妙,她着急和懊悔起来
“都怪我,她说不舒服的时候我也不留下看着。一定是很难受才会在大冷天还泼了那么多冷水到自己头上。这怎么可好,肯定着凉了,真是祸不单行。”
“这个孩子太逞能了。身体不好就该说明白,怎么能这样死撑着呢?现在反倒更严重了,这可怎么办。”
话才落下,门推开,山形大叔走了进来。
“刚才的医生呢?”
“那医生说他束手无策,连医疗费都不要就走了。”
“这都第三个了啊,怎么都这样不负责任。”
“先别管那个,老公,怎么样?其他医生那里呢?”
“风雪开始变大了,我才出门,就被旅馆的保安拦了下来。他们说现在不能出去。给别的地方的医生打了电话,都说没有办法面诊的话,光听我们的描述不好乱下药。”
“那可怎么办,老公,从中午一直到现在,四个多小时过去了,她只是昏睡,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现在又发烧了,这样下去会受不住的。”
“不然先退烧,旅馆有备用的药,我去问他们要,你们等下。”
话才到这里,门被打开,鬼鲛看见鼬站在门外,手里果然端着那碗药。
“先不能着急退烧。”
“鼬。”
他几步走进来,把碗递给美惠夫人。
“麻烦你把这个给他喂下。”
美惠夫人接过碗,发现是棕色的药汤。药色清澄,带着一股淡淡的奇异的香气。——和上次鼬让她帮忙煮的药味一样。
鬼鲛心下惊喜,连忙开口
“就是上次的药,快给他喂下吧,一定会有效果的。”
想起这东西药效的确厉害,美惠夫人一点头,在紫菀的帮助下扶抱起鸣人,将药碗贴近他发白的嘴唇。
眼见着药汤完全被喂下,鼬才想再做点什么,突然注意到一旁紫菀意外不满的眼神。
紫菀带着不明的意味用力瞪了鼬一眼,随后忿忿地低下头,拧着毛巾替鸣人敷上。鼬心中虽然不明白,但是却感觉到她责怪的意思,心里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收回视线,随即一闭眼安静地转身走了出去。
鬼鲛看见刚才那一幕,于是站起身跟着走了出去。
“你们照顾他,我出去一下。”
门才关上,鬼鲛就跟上鼬的脚步开口道
“喂,别管她,她就是这个性格,动不动喜欢发火。也不知道哪里又不对。”
“没什么。”
“不过她怎么对你敌意那么强,我记得她也不知道什么。”
“那都无所谓的。”
鼬站住。
“我的确不适合站在那里。”
他看着外面飞雪连天,手不自觉地抓着窗沿,半晌不语。鬼鲛抓抓后脑勺,还想说什么,却怎么也找不出任何可以说的话。两人一直这样站半天不语,为了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鬼鲛看着手上发暗的戒指,开口道
“啊,看起来离得远,也不是天天能有信号。”
“。。。”
“哎呀,别看了,先去休息吧,你的药,一直都很有效果的。”
“。。。”
“说起来,这里一直都下大雪啊。”
“。。。”
不管怎么说,鬼鲛见鼬依旧都扣着窗沿没反应,于是用力叹口气,随后靠着墙也呆呆看向窗外。
其实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鬼鲛却是最明白内因的。尤其是当他发现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家伙真的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房里洗手间一晚上都传来水龙头的哗哗声以及他的咳嗽声的时候,鬼鲛也坐在墙边,低着头想了一晚上。
本来很容易说破的事情,却因为各种各样复杂的因素不能说明白,鬼鲛心里闷得厉害,却不得不尊重两个人的决定而沉默。
设想中,这段故事本来不是这样。至少他以为自己能在里面起到什么作用,结果当知道鼬和鸣人划清界限后,他才明白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做到。
他想责怪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责怪什么。
责怪鼬身不由己的绝情?还是责怪鸣人的包容和善良?还是责怪那个人的残忍和冷酷?
他无话。
但,本来不是太聪明的人,他却也能深刻地体味到里面的痛苦。
这种摧残着鸣人的身心,让他伤痕累累却还要掩饰伤口装作过得很好的痛苦。
以及这种反复折磨着鼬,使他整晚无法入眠却也无法对被隐藏的事实开口说半个字的痛苦。
他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体味到这些情感了,可是当他发现自己成为他们各自的保秘者的时候,他也开始沦陷进这灾难里。
因为他必须要保持绝对安静,就算他的眼里耳中接收了那么多惊人的真相,他却只能闭着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太残酷了。
他是局外人,心里却也会跟着一起痛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发堵的胸口,神情沮丧起来。
“希望,没有事情呢。”
又半个多小时过去,天暗了下来。里面一直没有好情况。鬼鲛原本估摸那包看起来很神奇的药会有效果,所以只是静等其变。直到山形大叔匆匆忙忙地跑出来,鬼鲛一问情况,他连连摇摇头,说鸣人依旧昏迷不醒,高烧不见好转,他打算再去询问其他医生的时候,鬼鲛走回到鼬面前时,心里突然觉得不妙。
他意识到,鸣人那晚上最后和他说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一些一直没有任何人知道的事情。
鬼鲛无言地走回鼬身旁,鼬连忙看向他,等待回应。鬼鲛思忖几秒,最后只能一闭眼摇摇头
“那药这次的效果比上次差了非常多。好象几乎没起什么作用。。。”
鬼鲛看见他眉头皱起来,眼里神情一下黯然下去,还想再说什么却说不了,心里于是却憋得厉害。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
如果不说,有可能耽误了鸣人的病情害他无法及时找到治疗的方法而发生意外,但是如果说了,难道要逼鼬把昨天晚上才说完的话全部收回,让他改变立场么?
鬼鲛知道,如果鼬改变了立场,那么就意味着输了和结束了。不仅这个选择太重大,鬼鲛无法替鼬决定,更重要的是如果鸣人知道内情也不会答应。
于是他只能继续选择保持沉默。
只是他只能看着鸣人就这样昏沉过去么?
鬼鲛叹口气,因为这内里太复杂而觉得有点烦躁,忍不住低声嘀咕
“还真没想过会这样严重的。。。明明以前吐过了就好的啊。。。怎么一直昏迷呢。。。”
“什么时候?”
站在他面前的人听到这里立刻察觉到什么,眼神和语调突然一变,问,鬼鲛一怔没有明白过来
“什么,‘什么时候’?”
“以前,是什么时候?”
鬼鲛一愣,猛然明白自己说漏了嘴。
原本还在犹豫该不该说,结果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以前吐过,什么时候?”
看见他眼里露出的犹如质问的神色,鬼鲛哑然。
是告诉他,还是装傻,还是连自己也编造谎言欺骗过他?
鬼鲛看着鼬目光如炬,激烈地思考着。
天色越来越暗,走道里光线也昏暗下来。鬼鲛却感觉到他眼里灼热的带着质疑的视线,烧得自己的眼睛也有点痛,于是他最后还是放弃僵持,终于认输般地低下头,
反正迟早这都是要被知道的事实,倒不如一下摊开。
“真是没办法,被你发现了。。。”
“什么意思?”
话音才落,鼬立刻皱起眉头,同时追问,鬼鲛静立着,显得有点犹豫地开口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有没有办法骗过你。但是总是这么骗来骗去的,既没意思也不是我的风格。我也算受够了。既然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倒不如一切都说明白。或许说完这些以后,也还算是一点挽回。”
“?”
鼬听着他这样突然的坦白,心里隐约察觉几丝不安,鬼鲛随后开口
“不能和鼬说,一定要对你保密。他是这么求我的 。”
话才开始,整个过道都安静下来,窗户外风雪咆哮的声音如此明晰。
鼬眼中的神情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天空开始翻腾,正是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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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看起来很沉闷,大团大团的乌云集聚着,把太阳完全挡住了。眼前,不管看哪里都是一片蒙蒙的迷糊的白。
风一吹,地面上雪尘飞扬。
走廊里空荡荡的,除了两个站在窗边的人还在继续谈话。
“我们两个谁也没料过会发生的这么快。本来以为他不用忍术就会没有事情。先熬过几天再说。。。其实他最近总这样,已经几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晚上也因为反胃睡不好。。。具体要说有多久的话,据他自己告诉我有至少五六天了吧。一直没胃口,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而是因为他之前由于大量使用查克拉昏迷过一次,再醒来的时候毒性好象发生了变化。。。等到怎么吃药身体也还是没起色的时候他渐渐明白,他已经对兜的给的药产生了抗药性,药效因此开始减退甚至消失。那时候就怕被你弟弟知道,一直没有和任何人说。”
“他说会没事情,但是身体越来越不好。虽然很想一直相信他,看他坚持下去,但是我想了好半天,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于是早在知道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了。本来昨天晚上就想和你偷偷说,哪里知道,你们突然发生那样的事情。。因为我也不太明白你的想法,没好再开口和你提这件事情,想着等这阵子过了再说,却没料到他毒性居然恶化这么快。。。现在想来,是我白白耽误了他的病情了。。。”
鼬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锁紧眉头,突然一把抓住鬼鲛的领口,紧紧地问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鬼鲛撇过头,啧了一声,无奈地叹口气
“九尾他千叮咛万嘱咐求我,不能和鼬说。他说,鼬要担心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不能再让你为他分心了。你比我更知道九尾的脾气,有什么东西他不是自己装在肚子里?前几天他就已经睡不好的时候,你见过他和你主动说自己不舒服了么?你见过他甚至表露出哪怕那么一点点痛苦的表情么?他还不是每天都笑呵呵地?他啊就是那种不管怎么辛苦也会一直都咬着牙装作过得很好的人,你又不是不了解。”
鼬慢慢松开手,眼中的神情停滞在那里,鬼鲛见他眼里显露的僵硬,心中不忍,于是缓下语气
“鼬,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正因为知道内情,所以那天早上我才会叫住你问你那些。因为我心里觉得隐隐约约地不安,哪里料到后来的变故。。。。。啊,当然,你的情况我比其他人都了解,所以说这么多也没责怪你的意思。而且九尾他也能理解到你的苦衷,他从来没有怪过你。他曾经还和我说过,你救过他那么次,也没欠他什么。所以,要是真有什么,只能说他的身体到极限了,并没有你的错。”
周围安静起来。
鼬睁着眼睛,眼角微微抽动着。随后,不知道是什么开始在心里崩溃,他慢慢闭紧眼睛,低垂下头。他的手捂着头,指尖插入黑发间,慢慢地一把抓紧,于是黑色的头发在他的指间颤抖起来。
鬼鲛看见,心里也不好受起来,于是觉得该说点什么让他好受点,但是没等他还想说什么,却见鼬突然睁开眼睛,蹙紧眉头。
“鼬!怎么了?”
“咳,咳咳!”
鼬突然弯下腰捂着口用力咳嗽起来。咳嗽一下接一下,好象还带着痰声,几阵难受的喘气后,他额上也开始冒汗,鬼鲛心里明白他病发,连忙搜他身上的药包,
“怎么你这个家伙今天没吃药?。。药呢?你。。?!”
好容易找到那一个小药包,打开,却发现纸包里只剩残渣了。鬼鲛瞪大眼睛,抬起头,却见他死死攥着自己的口,痛苦地又紧紧闭着眼睛。
“啧,你把药全给他了,那你自己呢?唉,都怪我,早该跟你说明白,现在让药白白浪费了。”
鼬不回答,只是剧烈地咳嗽着,鬼鲛看见,低啧一声,只能替他拍着背缓气。然而,没等他咳嗽平息,却又深深一呕,鬼鲛于是看见他手心里鲜红的血。
“糟糕,又吐血了,你的药也没了。。。”
鬼鲛心里懊恼,见他的病复发,悔恨不该如此明白地告诉他这些。
原本他已经受不了的了,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然而稍微好受点,鼬却一把抹去嘴上的血,推开鬼鲛,站起身挣扎着走向门口,鬼鲛立刻跟上,在他身后开口
“你还是躺着去吧,不要着急这么一时。”
“。。。”
“可是我多嘴了不是?”
“。。。”
“喂,那么大的药量,要是他还醒不了就真的没有可以救他的了。你现在进去,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
“喂,鼬,你有没有听我说啊?你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回头就是前功尽弃,喂!”
鬼鲛万般阻止,鼬并没有听进去,他走到门口,一下握紧门把。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道红光闪起,映照在鼬的眼中,他的手僵住。
是的
他手指上戴着的那颗红色的戒指亮了起来。
信号连接上。
[还真是时候啊。]
鬼鲛心里重重一叹气
但是没有办法。
这好似一道催命符,来得快而严厉,这是没有人可以违抗的命令。
那红色的光芒一下一下地亮起,犹如一个人在揶揄地笑着。它讥讽般地看着戴着他的人的痛苦,残忍而张狂
是的,它犹如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正在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没等鬼鲛再说什么,戒指那边开始发话
[哎呀哎呀,断了好久,担心死你们了,听说冰之国大雪连绵,这两天天气非常非常不好,没有感冒发烧吧?~]
鼬睁着眼睛,却沉默着,并不回应
[鼬啊,诶,鼬啊,你在干什么呢?干吗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也是知道你知道我在和你说话的~~不要假装没看见我嘛,还是你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啊?]
鬼鲛看着鼬抓着门把的手一直沉默,觉得他再不回应不好,于是开口提醒道
“鼬,喂。。不要这样。。。”
鼬听见,一吸气,闭上眼睛。
鬼鲛看见他的手颤抖着,看见他闭着眼安静地站着,看见他在尽力压抑下激烈的心情
最后他果真平静下来,再睁眼,一脸平静,并且收回了手。
鬼鲛看着鼬,一言不发。心里又涌起强烈的酸楚。
[果然,还是没办法呢。]
但是,就在收起手的下一秒,鼬安静地低下头,安静地端详手里的戒指,随后他安静地顺着指头一点一点扯下那颗戒指,然后突然面无表情地丢给鬼鲛
当红色的戒指在空中画出一个抛物线的时候,鬼鲛哑然。
于是很自然的,鬼鲛手忙脚乱并且目瞪口呆地接住那颗朱红色的戒指
“鼬?”
“替我保管一下。”
鼬不动声色地说着,然后推开门。
话音才落,鬼鲛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喂。。你,你还真敢做。。。”
绝对不许随意摘下戒指,这也是规定之一,而且只要摘了,就会被感应。
他居然在那个人面前,明目张胆地违规。
[喂,鼬,你把戒指摘下来干什么啊,不是和你们说了绝对绝对不许摘的么?这是不对的!]
“吱拉。”
[喂,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爱啊,当时跟你强调过的嘛!]
“砰。”
[鬼鲛你也管管啊,一个队伍的,不是让你们互相监督吗?]
鬼鲛怔怔地看着面前被关上的门,眨眨眼睛,搓搓鼻子
[喂,鼬,鼬~]
你果然。。
“啊,人家都已经进去了,你别喊了。”
[那你也进去啊,好久没见面了,长辈和晚辈的沟通是不可缺少的啊~]
长辈的沟通?只是监视而已吧。
鬼鲛想着,撇撇嘴回答
“好是好,不过在这之前,斑啊,我有那么点小问题想和你说可以么?”
[啊,你说吧。]
“那个,既然我们离这么远,戒指的联系还断断续续的,你干脆就别再联系我们了,我们回到那里再通知你呗。”
[那当然不可以。]
对方断然拒绝
“为什么?”
[我很担心你们的安危啊。]
“啊,不用了,我成年了,鼬也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
[成年了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子嘛。好了,快进房间去啊。]
故意用这么看起来和善亲切的好似哄小孩一样的语调说话,是他最大的特点。鬼鲛自然领教过很多次,知道对方并不会真的哄自己,这些只是命令而已,鬼鲛歪歪嘴。
但是既然鼬抛给他戒指,同在一条船上的自己又怎么能不了解他的用意?
是啊,既然说过和他是兄弟了,鼬都敢这么做,那他还怕什么啊?
“。。。”
[你怎么也不说话了啊,鬼鲛?]
“喂?”
[干吗??]
“喂,喂?”
[干吗呢???]
“诶,喂,喂,听不见了?喂,斑,老大?!”
[你胡说什么呢,明明是可以听见的,这里信号特别好啊。]
“斑?什么啊?喂?唉,破戒指,信号好糟糕啊。”
[你别给我耍花招,鬼鲛~]
“这嘶啦嘶啦的,根本听不清楚,你大声点啊!”
[我让你快跟上鼬进房间啊~]
“什么??喂,你说什么啊?什么‘耕山油饼蛋黄煎’??是新暗号么?还是你午饭的菜名啊?”
[我哪里有说什么‘耕山油饼蛋黄煎’啊?!!]
“喂,喂??。。。怎么又没声音了,看起来下次要和老大说下,该把戒指找个地方修理下了。”
[喂,鬼鲛,给我进去,进房间去,我要听鼬和九尾说话~~!你别给我装死~]
鬼鲛一边看似很无辜地抱怨着,同时悄悄地摘下自己的戒指,一下丢进腰间包。
“啊,还想好好和老大说话的,看起来没办法了。啧,肚子疼,去趟厕所吧。早知道不要吃那么多。”
[长门,你看,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同伴,斑。]
[我也是你的同伴啊长门~]
[。。。。。],
[喂,喂!鬼鲛。]
喊叫半天无用,那边中断了联系,鬼鲛歪歪嘴
呵呵,你小子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因为这也是我答应九尾的,要和你们一起度过难关的。
鬼鲛这么想着,双手枕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开。
他停在走廊的尽头,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微微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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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周围的山妖湖精都对我仰慕得死去活来,缠得我实在很为难。为躲避他们一天24小时的疯狂追踪,我每天只好放弃那片最爱的葱翠茂盛的森林凄惨地踩泥泞的羊肠小道。可就是这样,还总是被她们发现。说起来,我这样出色的男人,就好像夜空里的萤火虫,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我那与生俱来的俊美和优雅给深深地出卖。唉,我出名到了连自己姓名都不敢承认的地步,躲躲藏藏地过了几百年,算是看透了人世沧桑。想见我的人每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可我也只能怜悯和惋惜。不是我冷漠无情,只是因为我也想过过普通人的生活啊。]
对方叨叨絮絮地有那么半个小时了,直到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撑着下巴昏昏欲睡,才终于打住。
[喂,臭小子!]
[。。。]
[诶,诶,起来了,喂,你给我睁开眼睛!!]
他这么一叫,嗓音很大,犹如敲钟一样把鸣人从瞌睡里惊醒。
[啊。。。怎么了。。。狐狸?啊,你讲完了?]
[。。。。。。]
[???]
[没见过这么不懂礼貌的。我难得耐心和你讲事情,你居然自顾自地睡觉!]
[啊~~可是我只是问了你一点点关于天照大神的事情,你说那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干什么啊,臭狐狸,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唠叨的啊。。。]
[你这个笨小子。我只是渲染下气氛,给你表明我当时受欢迎的程度,免得你以为天照喜欢我都是我编出来的,我还是有一定相当的个人魅力的。]
[行了行了,就算天照也很喜欢你可以了吧?。。。我拿着铃铛在巷子口那里听见的铃铛声还有看见的那些奇怪的场景,你都看不见么?]
[。。。]
[喂,死狐狸,说话,说话,快!]
[没有,我只知道你使出吃奶的力气追着一只腿脚不便的跛肥猫追了半天也没追上,最后跑进一个巷子里,凄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边看烟花边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等来了想见的宇智波家的小子,人家却是专门跑来要把你给甩了的,根本不搭理你。]
[逦梗梗【鸵蛭鹑瞬惶氵脒叮愠芽谏嘀炀驼饷赐崆率担蛋说溃蔡⌒难哿税桑浚]
[r(s_t)q这难道不是事实?]
[胡说!那么冷的天气,我还用不了忍术。当然追不上!]
[那其他的不算,他甩了你是事实吧,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也是有原因的,鬼鲛大哥给我看他的戒指,说明他那时候说那些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算了算了,你喜欢人家,别人的缺点都是优点。行,我不和你争,不过,小子啊,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不,不是建议,算是个请求。。。]
[你求我?!什,什么啊。。。]
[对,算我求你了,你换个家族的人谈恋爱可以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哪里不是葱郁的森林?你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个家族的人,一天到晚板着脸,好象脸上哪个器官出了问题,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们好多钱。你怎么就喜欢贴上去活受罪呢?自从你认识他们家的人,我隔三差五就要担心自己的性命问题。可怜我壮志未酬,天照还没有下落,算我跟你道歉,我不该袭击木叶,放我一马吧,好汉。]
[啧,哪里有你说的这么糟糕?你又没和他们接触过。而且也不是因为他们才这样,不都是不小心的嘛!]
[我见过的宇智波家的人的确不多,但是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让我倒足了胃口,尤其是那个家伙。]
[哪个家伙???]
[那个有着一双可怕的眼睛的家伙。]
[?]
[那个叫宇智波斑的男人。]
[宇智波斑?]
[对,一个让人倒胃口的男人。]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关鼬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打个比方比较好说话。]
[。。。先不管那个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出去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鸣人无奈地举起手,两根有手臂那么粗大的藤条死死缠着他
[我想出去,可是一感觉要出去了,就被死死拽住。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大概是那些药在你的大脑里产生的意识封锁效应。]
[什么意思?]
[这种药在侵入你的大脑,但是因为你的身体的抵抗而没有得逞,所以企图先让你的意识丧失所有反抗然后再对你进行全面腐蚀。说起来,还真是很无赖的做法。]
[啊?那怎么办啊?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出去啊?是不是砍断这些东西。。。]
[当然不行,这些虽然是因为那个药产生的反应,但是其实用的都是你自己身体里的神经还有肌肉,你随便乱砍乱刺小心自己首先把自己给弄死了。]
[怎么这样。。。]
鸣人站起身,艰难地朝牢笼移动,好容易他的手颤抖着抓住了笼子,他一抬头正对上九尾灯笼一样大的眼睛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会消失啊?]
[估计一直都要这样下去了。]
[臭狐狸,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啊。。。]
[想什么办法啊,反正这样也很好。一直这样睡下去,你也不用忍受药物侵蚀的痛苦,我也安全一点。]
[我不能一直在外面是昏迷的啊,不然他们会担心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难道我一直这样不吃不喝地睡下去不会死么?]
[你就算出去,吃,喝,睡,也迟早要死,不如在这里面舒服点。]
[你不是想见天照么?我死了你就见不到她了!]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想了想,我觉得我错了,自从进了你身体里以后我就该断了那个念头。因为碰到你这个傻小子,是我倒了十八辈子,不,是倒了二十八辈子的霉。迟早要被你害死,不如断了活下去的念头,眼不见心不烦。]
[喂,不要这么说话啊,臭狐狸!!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