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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正是他所想要的能让他镇静的地方,他的手撑着头,用他惯用的姿势一言不发地好似思考着什么问题。突然,有轻风迅速地吹入屋内,窗帘被高高地抛起,在它又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影出现在窗户外。随后,有声音道
“宁次大人。木叶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很顺利。交接工作也做得很好,尤其是。。。大名大人对您的赏识超过了预料。可参与选举的席位数量在增多的情况下,对您的支持也在大大的提高。。。甚至超过了那个人的。如果顺利的话很可能。。。”
他的黑发全都散落在脸边,护额也取下了,显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别样英姿。听见对方的话,他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继续道
“是么,那很好。”
话落后是几秒的静谧,只有风在窗口带起的空气的振动。再以后,站在窗户外的人停了好几秒后,继续道
“宁次大人,您最近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这件事情本来对您来说是个很大的喜讯,但是您似乎却不似之前那么开心。”
依旧没有睁眼,只是停了好几秒后,白眼少年道
“的确是遇见了麻烦的事情。心情好不了。”
这话说完,对方微微一怔,然后道
“恕属下多言,还有让宁次大人心烦的事情么?这看起来还真是很了不得的。不知道属下能不能做什么来为宁次大人消忧解愁呢?”
说到这里,听话人只是轻呵一声,然后转而站起身,道
“我问你一件事情。。。身为前暗部副队长且出类拔萃的你,还记得那时候在暗部里很出名的一个人么?”
“您说的是。。。?”
“宇智波鼬。”
讲到这里,白眼少年回身,却看见窗户外的影子好似颤了一颤。随后那人道
“记得。印象很深刻。那时候他加入暗部只有十来岁,天资很高,颖悟绝人,忍术的造诣完全超越了暗部大部分的他的前辈,性格还算和善,稍显孤傲,从能力上来说是很难得的人才。只是在几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杀了宇智波一族后叛逃了木叶,还加入了犯罪组织‘晓’,那以后作为国际通缉犯而被人们所知。。。宁次大人是为了这个人而烦恼么?”
“算是吧。你和他交过手么?”
问到这里,听话人很快道
“是的。作为那时候暗部的副队长,审核的时候交过一次手。”
“结果呢?”
对方听完停了几秒,道
“十分难忘。。。暗部的审核比试限制是很低的,如果审核人员本身没有自觉而能力又高的话,杀死考官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因为是暗部的审核,所以这样的做法不会受到惩罚。而从来没有在审核过程中受到过生命威胁的我,第一次遇见了一个能将我逼到绝境的人。而当我发现这个人还是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小鬼的时候,我的心里受到了很大的挫伤。虽然结局是他险胜的,但是我很清楚他放了水。也多亏这个人的早期性格很温和,并不喜欢和人争斗,如果是现在传闻中的那样凶残的话,当时我很可能已经被他杀了。所以说,是一个让人十分难忘的,从他手下逃生过后绝对不会想再和他发生任何战斗的人。。。这也是暗部一直抓不到他的原因。。。现在已经许多年没见过他了,但是分析各种传闻所说且根据当年他在暗部的进步速度来看,他的实力应该比当年要提高了非常多,所以属下建议是,不是必要的话,最好避免和他交手。”
来人细细地说着,而白眼少年也不动声色地听着,等对方说话后,白眼少年取过桌上的护额,细细摸着上面的木叶标志,道
“原来如此。。。的确是很难对付的人。。。我记得在暗部的档案室内是有本国逃忍的所有资料的,我需要他的所有过往的和现在的资料。”
听到这里,对方随即道
“这个很容易就可以办到。因为作为木叶罕见的s级逃忍,关于他的罪证还有他的能力调查的资料放在特定的档案柜里,如果是大人您要看,随时都可以调出。”
听到这里,宁次点了一下头,又沉默了好几秒后,道
“当时他杀害宇智波一族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释,关于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个。。。这在火之国一直都是一个谜团,至今都还有调查小组在秘密地调查这件事情。具体原因还不知晓。”
说到这里,宁次一点头,自语到
“这是一个的确很危险的人。。。”
说到这里,他的心里越加地不舒坦起来。
【这样的人,鸣人却要执意和他一直发展下去,如果不管不顾必然要出问题。虽然有一些是出于我的私心,可是也的确是为了鸣人考虑,我必须要想办法保护鸣人,不能让他这样了。。。】
想到这里,白眼少年继续道
“我需要调遣一部分暗部的人员到这里,防止发生突发情况。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是,宁次大人。”
。
“我有话想和你说,鸣人。”
身着火之国制服的共6人的医疗小组已经全数离开了,趁着鼬下楼看药的期间,宁次照顾起了鸣人。他是刻意留下的,就是为了和鸣人能单独说上话。鸣人听见宁次言语间有深意,睁眼看向他,却见他面容显得不太愉悦,鸣人看见,不禁沙哑地问
“怎么了,宁次?”
知道是不能迟疑的机会,尽管他心头觉得不太妥,还是直接地说明了想法。他一边拿刚洗过的毛巾替鸣人擦去额上的汗水,一边道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和宇智波鼬在一起比较好,鸣人。”
鸣人听见,先是面上诧异,随后疑惑道
“啊,为什么?”
毕竟昨日宁次才说了相信鸣人的话,说他相信宇智波鼬是个好人。但是现在突然这么说,未免自相矛盾。而宁次平时在交往中也不是一个喜欢出尔反尔的人,可现在,因为牵扯到鸣人,他不得不慎重 ,于是他随即将他的一些想法仔细地道来
“宇智波鼬,他到底现在怎么样我不是很知道,但是这个人有很严重的犯罪史,而且至今都不肯和你说明他杀人的原因,这让我觉得不可信任。鸣人,宇智波家的人是有共性的,从佐助身上你大概可以窥探到一点了。宇智波佐助抛弃你的时候丝毫不犹豫,甚至不惜要出手杀了阻止他的你,如果不是卡卡西老师来得及时,你早就因为他对你的重创而失去性命了。。。你过去三年对他的好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对他完全没有私心。。。可是他为了一己私欲伤害你,这样的事情你还想经历第二次么?。。。这么说,作为忍者,作为战士,宇智波一族无疑是非常优秀的,但是作为朋友、恋人,我就不苟同了。。。他现在对你好,就和当初宇智波佐助一样对你好,但是他未必将来不会和佐助一样出手伤你。他们是兄弟,都是宇智波,身上流淌着好战骄傲的血液。。。把战斗,荣誉,家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宁次说到这里,看着鸣人,眼里露出一丝谨慎
“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信任他,我担心他将来对你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宁次。”
听完这些,鸣人突然叫了宁次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而宁次看着鸣人,却只是见鸣人一摇头,这么说道
“宁次,他们是兄弟,当然会很像的吧,可是拿这个来推测未来的鼬会怎么样,我觉得是非常不负责任的。没有理由说相像就是一样。因为鼬不是佐助。而且。。。”
鸣人讲到这里,想着过去和佐助的种种,闭上眼睛,道
“其实,佐助过去对我很好,虽然现在已经不是这样了,但是这个小子的人品我是相信的。。。他不是坏人,否则我也不会一直希望将他带回来了。佐助那个笨蛋下决心要杀我的时候的确让我很伤心,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杀了我,这也说明佐助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他并不坏。而鼬。。。”
讲到这里,鸣人忍不住咧嘴一笑,自信地看着宁次道
“鼬这个家伙是绝对没问题的!。。。我们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对他完全地信任了已经。虽然他在外面总是被人说是通缉犯而显得好像很可怕,但是他本人完全不是那样的,是一个很温和善良的人。所以你担心太多了,宁次,鼬是不会伤害我的。我现在这个模样,随时都可能发病,但是鼬没有觉得我是累赘而离开我,还一直一直不分日夜地照顾我,而且过去我好几次差点没命了,都是鼬救了我的。”
宁次听完,看着鸣人皱起眉头正色道
“他如果真的很喜欢你,把你照顾得妥妥当当的,你现在又怎么会病倒在这里?发了高烧还带你来这里,他在想什么?还有,医生告诉我你的病拖了很久了,呼吸道和肺叶都有损伤,说是因为病症长期没有得到治疗造成的。当时你的病的时候他怎么没带你治疗?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在大雪天来这里还在这里。。。他难道不知道铁之国的自然环境的险恶么?而且,你想没想过,他和你在一起,很可能是因为他需要你身体里的九尾。”
“宁次,那只是鼬不知道而已。来之前我根本没有生病的迹象啊。而且说什么要我的九尾的。。。”
鸣人说到这里,好似听见了什么很好笑的东西一般哈哈地大笑了一声,道
“鼬真要九尾,我早就死了,而且他和老狐狸见过好几次面,要放老狐狸出来早就做到了。他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其实啊,宁次,我不会怀疑他,就好像不会怀疑你一样。”
听见这话,宁次一怔,却听鸣人虽然有点气虚却还是很愉悦地道
“说起来,你和鼬是两种人,可是你们都很关心我,在我看来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信任鼬,也信任你,所以尽管,在没有见到你前,大家对你的传言各式各样,都说你叛变了,帮着团藏镇压了村子里的人,还诛杀自己的族人,可是我一直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在离开风之国后四处找你,希望能和你见上面。宁次,我信任你,我也信任鼬,就是这样的。鼬现在对我来说,就像是亲人一样,我完全地信任他,就和信任我自己一样。所以你不用再为鼬的事情担心了。他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我,还有不利于木叶的事情的。就算他没有告诉我过去的事情,可是我知道他不是不信任我。他比我聪明,如果他觉得那么做很好那就那么样吧,我相信,鼬迟早会和我说原因的。”
这么一番话让宁次哑口无言,他意识到,鸣人的内心是完全向着宇智波鼬的,他丝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为了维护鼬而说了这么多,自己再多说也无用。而且尽管鸣人说了信任他,但是宁次很明白,这样的信任还是不同的,鸣人对鼬,交付了所有身心地在信任。想到这里,宁次的心头五味杂陈,越发觉得心头泛酸。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渐渐地抓紧,眼神也慢慢地失落下去,周身都被极度的不愉快占据。停了好几秒,他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地问
“那你打算和他一直。。这样。。?”
这句话问得时候有点酸酸的,但是鸣人没有听出来。他只是一怔,随后为了遮掩自己的不好意思而哈哈地道
“嘛,大概是吧。。。我想和那个家伙一起在木叶生活,想要过回以前的日子。鼬是个很厉害的人哦,宁次,我希望他将来还能回到木叶的警察部队里,或者是做其他适合他能力的工作。那样鼬也一定会很开心。而且木叶有了他,必然是那个什么啊,如。。如什么翅膀啊?”
“。。。如虎添翼。。”
“啊,对,是那个,哈哈。
鸣人说完停了几秒,随后眼里露出幸福的神情又继续道
“你知道么,宁次,我想要的那种有家的生活很快就来了。鼬说,等将来安定了,可以按照我们的想法弄一个啊,对,三层的房子,然后弄一个后院,然后我们可以一起做很多的事情,一起训练,吃拉面。。。”
听着鸣人的美好的构想,宁次的心头越发的泛酸。他从来不会这样地吃一个人的醋,可如今,宁次却觉得自己越听越忍不下去
“鸣人。如果你想要一个家,想要有人照顾你,不一定是他,还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可是宁次。。如果不是鼬,我不会有那样的感觉。鼬他啊,真的是很独特的一个人,他。。”
话到这里,宁次听鸣人又要开始关于宇智波鼬有多么多么好,终于忍不住打断道
“好了,鸣人。。。我知道了。”
“啊。。。宁次,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太。。。”
被突然打断,鸣人察觉到几丝不对,而宁次尽量也不让自己的不悦流露,只是停了好几秒后对着鸣人尽量显得温和地道
“你的病情我问过了,他们都说没有大碍,好好地休息就好了。明天就是会议,会议结束后我尽快把你带回去接受更好的治疗。。。我今天稍微有点累,没有什么的。这样,我先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你先休息。”
话落,他替鸣人换上新的毛巾后推门离开,而就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他看见黑发男子就站在门外。
宁次看见,眉头微微皱起,而对方的面上却是毫无表情。刚才他和鸣人说的那些,他已经全部都听见了。
宁次也毫不避讳什么,只是考虑鸣人还在休息,于是他先是安静地关上门,随后走了几步出去,带着点暗示地让鼬跟着他离开。而鼬知道他有话和自己说,也不希望两人的事情会被鸣人听到,于是他也跟着宁次的脚步走了上去。大约走到离鸣人的房间比较远的地方后,宁次突然背对着鼬开口
“你都听见了吧?”
这句话显得并不那么客气。而这在鼬来说也是他早就料到的。他知道这个日向宁次喜欢鸣人。
自然也早就料到他会对自己充满敌意。但是这在鼬看来,尽管让人很不愉快,可毕竟鸣人把这个人当朋友,他也不想表现地太僵,于是他只是不做声,默认。
“虽然很抱歉,不过我的确就是那样的人,对于宇智波一族有比较强的排斥感。”
宁次说完,回头看着鼬,眼里神情淡漠。而鼬看着他,也并不热情。宁次道
“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曾经绑架过我甚至试图杀了我。这让我后来对他抱有比较大的意见。”
这句话后,鼬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宁次好几秒,然后一闭眼道
“是么,那样的话我很抱歉。你可以完全算到我的头上。”
听见原本显得凌厉的男子如此虔诚的道歉,宁次的眉头微微一蹙。他看着鼬,不太友好地道
“你如此和我道歉,倒让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真是高明的手法。”
鼬听完睁开眼,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宁次道
“并不是高明的手法。而是因为鸣人很在乎你这个朋友。我不想惹事情。”
这句话点破了两人间微妙的紧张关系。宇智波鼬在告诉宁次,他会低头道歉并不是为别的,只是是因为鸣人不想宁次和他有隔阂,他不想让鸣人不愉快而已。宁次听完,越发觉得心头不甘起来。这样揣度鸣人想法的做法在他看来十分地自以为是,大有主客之分,他宁愿这个男人和他争执,也不希望这个人以一副守着鸣人的模样巧妙地避免两人的冲突的同时做出忍气吞声的表现。他不觉得这是友善的退让,而是一种圆滑,故意退一步,却占据了更多有利的因素。
宁次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果然是够讨厌。于是尽管他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焰,却还是言语更加不客气起来
“别以为你道歉了我会原谅宇智波佐助。也不要认为你为鸣人考虑了我就会觉得你有资格和他在一起。我知晓你的本事,宇智波鼬,但是我并不害怕你。因为对我来说,人生丢失了什么都没什么,但是惟独不能少了鸣人。的确,外面对你的传言沸沸扬扬地,都说你的能力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不过,也许你是一把可以削铁如泥的利刃,可是,我并不怕你。这么说,为了鸣人我什么都可以做。”
说到这里,宁次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看着眼神也突然变得凌厉的鼬道
“其实我也并不是那么地想和你发生冲突,只要你退步了什么都好说,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只要你让步,我可以给你一个很不错的交换条件。”
说到这里,宁次继续地道
“你们家的事情我并不全知道,但是多少是听说过的。鸣人很单纯,你说什么他都信,但是我不一样。也许木叶做了什么,也许宇智波做了什么,也许其他人又做了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带你回去也未必能让你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以为没有高层愿意为宇智波的任何人洗刷掉罪人的头衔。可是,如果。。。你愿意离开鸣人的话。。。”
说到这里,宁次紧紧盯着眉间皱起的鼬,仔细道
“我可以用一切的办法恢复宇智波的名誉,让你们宇智波获得自己想要的生存空间,生存权利,还有更多你们以前未曾有过的东西。。。这一切很简单,只要你放弃这个单纯幼稚的,并不了解你们家族复杂内里的他,你就可以少花很多力气得到你想要的。也许对你是一种冒犯,但是这是我能想出的最温和的办法。如你所见,鸣人对我很重要,我可以为他退很多步,做很多我不会做的事情。只要他能和我在一起,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所想。。。比一切都容易。”
这些话听得鼬的心里升起无名的火。他明白这个叫日向宁次的人对鸣人的感情,但是他没想过这个人会私下地用各种条件来诱惑他让他妥协,逼迫要他把鸣人给他。鼬的心里冰冷无比,他的忍耐底限也在被一步一步地被对方碰触到。紧紧盯着眼前逼迫自己放弃鸣人,丝毫不隐藏对鸣人爱意的日向宁次,鼬突然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吱一声响后,他冷然道
“日向宁次。”
不经意间,对方突然这么说,而话出,宁次的眼里露出一丝犀利,却见鼬直直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你会让我当上火影么,你会把整个火之国给我么?”
宁次听完一愣,马上被这问题问住,但是他随后很快道
“我说过,尽量满足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能得寸进尺。”
“是你得寸进尺在先,日向宁次。”
听到这里,宁次一怔,而鼬盯着他,面上冰冷无比,在短短的一瞬间,宁次在鼬的眼底看见了一丝残忍的杀意,他那黑色的眼睛也在瞬间变幻了形态,但是那也只是很短的一瞬间,甚至让宁次怀疑是不是错觉,因为鼬在难以控制的那一刻,很快地一闭眼,单手捂着一只眼睛,努力地让自己平复了下来。他随即道
“不好意思,恕我不奉陪了。”
“等一下!”
说到这里,宁次转过身,看着鼬的背影怒道
“不要走!宇智波鼬,我和鸣人从小就在一起,他想要什么,他喜欢什么我都比你清楚得多。你真以为自己能比我更能照顾好他么?!以前的我什么都不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所以如果你继续和他在一起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坐视不理的。”
说到这里,宁次终于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感觉,拽着鼬言语间充满了火药味。而鼬回过头,双眼终于红了起来,鲜红的写轮眼在他的眼眶里转动,他冷冷地道
“本来不想和你起冲突,但是日向宁次,你说的这些话都的确地惹怒了我。”
听到这里,宁次在鼬的眼底看见了一种深深的寒意,他低眼看着宁次,清楚地道
“这是警告,日向宁次,不要惹怒我。”
话落,宁次微微一侧目,察觉到周围突然时而扭曲时而正常的空间。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知道他在努力压抑着不对自己出手。正是因为还完全不了解鼬的能力,宁次看见周围古怪的变化警惕之余也不在言语,而两人就这样紧紧对视着,眼里分别露出各自的锋芒。因为愤怒,两人的查克拉不受控制地流溢,在楼道里凭空带起一阵寒风,情势变得紧张起来。正是都深深地喜欢着鸣人的两个男人,彼此表明了立场后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鼬是低调深沉的,宁次的含蓄内敛的,但是一旦较真起来,他们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会暴露,情况显得岌岌可危。
不过,也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同时,突然有人慌张地跑上楼,打断了两人不愉快的对话,而两人回头,却见一名火之国的护卫上前慌忙报告道
“宁次大人,不好了,五影会议进行的途中发生了袭击事件。团藏大人下落不明。对了,听说来袭击的是‘晓’的人,那里面还有一个人,身上穿着宇智波一族的衣服,看起来好像是宇智波佐助!”
此话一出,正是让两人都一震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