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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欢把钟国正拉进来之后,迅即轻轻的关好间子门,打上了暗锁,然后把嘴贴在他的耳边,用颤抖着的声音,温柔的对他说道:“在牛来福那里,你不是问我,会不会跳舞吗?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不就可以好好地检验检验一下我了,到底会不会跳舞?”
钟国正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哄么药,不解的问道:“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又不能放舞曲,跳哪门子舞啊?哪么去检验你啊?”
胡云欢“嘻嘻”一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哪么?你一个大男人家的,还怕黑灯瞎火?黑灯瞎火的不是更好吗?白天做不了的事,都可以放到晚上来做啊。我和你说啊,你现在啊,想哪么和我跳,你就哪么和我跳就是了,想哪么检验我,你就哪么检验我就是了!我配合你就是了。”
胡云欢说完后,两手就圈着了钟国正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说道:“我告诉你,这个舞就叫贴面舞,你跳过吗?是男人和女人,专门在黑灯瞎火里跳的一种舞。”
看着胡云欢那双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的眼,钟国正跳舞的情愫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出来,两个手轻轻地扶住她柔软的后腰,开始和胡云欢挑起了贴面舞。
房间的空间也就十来个平方,又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条凳子,就显得更加的狭窄,根本不可能像在舞厅里那样旋转和施展自己的舞姿,几乎是合二为一的在缓缓移动。如果不仔细看,还会误以为是摆放在那里的一尊雕像。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国正才松开嘴巴,在她耳朵边轻轻的问道:“你这里哪么这么湿漉漉的?出了这么多的汗啊?”
胡云欢在他耳朵边嗔怪的笑道:“哄么汗?你这个蠢子,你来闻闻,有我这种米汤水一样的汗吗?你在哪里看到过谁有这样的汗啊?!”
钟国正便不好意思的答道:“我又没有结过婚,又没有灯光,黑咕隆咚的,我哪么晓得,那是哄么东西?在我的印象里,身上湿了,那肯定就是出汗了啊。”
胡云欢就“喃喃”的说:“汗都给你讲得出来,亏你那脑壳子是哪么想的?哎,也难怪。你也差不多有一二十年没有吃过这种‘汗’了,想不到也情有可原。”
见钟国正没有答话,随即好奇地对钟国正问道:“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吃你妈妈的‘汗’的味道吗?”
钟国正一愣,随口答道:“你都说了,隔了一二十年的时间了,谁还记得是哄么味道啊?”
“嘻嘻,看来,你将来也会是一个,讨了老婆忘了娘的男人家!”胡云欢细声的调侃道。
“为哄么?”钟国正不解的反问道。
“你想想,你是不是吃你妈妈的‘汗’长大的?你现在长大了,却忘记了吃你妈妈‘汗’的味道,你说,这是不是一种忘本啊?”胡云欢小声的笑道。
“忘记了味道和忘本是两码事。忘事是人的一种本能。你想想看,如果一个人从生下来有记忆开始,只记不忘,你说那人的脑壳,不说像天一样大,那至少也有一座山那么大吧?那人受得了吗?除了记住一些根本性的东西外,其他的东西,应该随时都会忘记的。”钟国正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愧是一个大学生,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说的这些,就像歪门邪道,不能相信。”胡云欢答道。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信不信由你。人要记的东西太多,不可能哄么都放在记忆库里。放在记忆库里的,必须是那些最值得存放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地学习新东西。”
“好,你有理,我说不过你。”胡云欢笑道,停了停,突然在他的耳边悄悄问道:“你想不想捡起,那些已经失去了一二十年的记忆?”
钟国正静静的看着胡云欢,没有说话,但喘气的声音,开始明显加快加粗。
胡云欢没有管钟国正,一个人走到窗子边,把窗帘拉了拉严实,然后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手电筒,打开,顿时房间里变亮了许多许多。随即,胡云欢又拿起那条枕巾帕子,盖在了电筒上面,房间里顿时又暗淡了许多许多。
做完了这些,见钟国正站在那里,像一根木头似的,就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说笑道:“要不要我,和你脱衣解裤啊?”
钟国正不再犹豫,慢慢地帮胡云欢脱去了她的上衣……
半个小时后,胡云欢感到了一阵轻松。他用手指点着钟国正的额头,“嗤嗤”的笑着小声说道:“我这‘汗’的味道啊,一直是我儿子一个人的秘密。现在你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你以后要怎么叫我啊?”
钟国正兴奋地一把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
凌晨四点了,胡云欢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满脸笑容地问钟国正:“和姐说一句实话,我是第几?”
钟国正当然不能说实话,就骗她说:“我是第一次。”
胡云欢不满的说道:“你以为姐姐是傻子吗?
“真的,姐,我对天发誓!”钟国正答道,“那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
“哄么事请?你说。”胡云欢答道。
“姐夫有多久没有回来了?”钟国正问道。
“嗯。我算算,有三个月了。”胡云欢答道。
“他不想你吗?”钟国正又问道。
“两口子之间,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可是,都有工作,一个星期就一天假,离开又这么远,想也是没有办法啊。”胡云欢有些抑郁的答道。
“两地分居还真是一个麻烦。”钟国正也不由跟着胡云欢的语气,感叹了起来。
“所以呀,你以后找老婆,一定不要找不在一个地方工作的。两人分开过日子的那种麻烦啊,没有经历过的人,想都想不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要承受常人难以承受的重担。”胡云欢答道。
“以后你有哄么要做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只要做得到的事情,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尽可能做好。”钟国正表态道。
“工作上的事情倒也没有哄么的,小孩子现在反正也有他外婆带着,轻松了不少。就是有时有些想法,找不到人说。”
“以后有哄么想法,你都可以随时和我说。我一定争取,当好你忠实的倾听者。”钟国正答道。
“我怕找你找多了,别人会说闲话的。”胡云欢说道。
“你这个担心也是。”钟国正答道,“毕竟我也只是一个一般干部,又不是分管你的领导,找多了,别人肯定会说闲话的。你知道上个礼拜发生的那件事吗?”
“哄么事?”胡云欢问道。
“就是那几个老干部,堵谢云的门的事。”钟国正答道。
“堵谢云的门?我上个礼拜住在村子里,没有住到公社来,所以哄么都不知道。到底发生哄么事了?”胡云欢问道。
“那几个老干部,一直在盯着艾旺骁和谢云两个人。那天晚上大概是十一点多钟,几个老干部看到艾旺骁从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去,直接打开了谢云的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了十多分钟后,里面还是没有开灯。几个老干部觉得有问题,就留了两个人守着谢云的房门。其他几个人就去找易大伟书记。”
“据说,那天晚上易大伟书记喝了一点酒,睡得比较早,而且也睡得很死。几个老干部喊了半天的门,才把易大伟书记喊醒了。易大伟书记起来后,把几个老干部喊进了自己的房子,又是和他们拿凳子,又是和他们倒开水。”
“等搞清楚这些后,易大伟书记才问几个老干部,这么晚了,有哄么急事,不能等到天亮的?”
“几个老干部就和易大伟书记说,刚才他们亲眼看见艾旺骁主任,开门进了谢云的房子,进去了十多分钟,里面都没有点灯,只有床板‘吱呀吱呀’的响声。”
“我们已经留了两个人,在那里守着门了。现在就请你书记和我们一起去,见证我们抓他们两个通奸的事情。”
“易大伟书记一听,刚才还有些糊里糊涂的脑袋,顿时清醒了。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几个老干部,要抓你们自己去抓啊!你们把我一个公社党委书记喊去,抓公社管委会主任和妇女主任通奸的事情,你们这不是害我,还是哄么?一旦传出去,我的名声不就全完了?以后还有谁敢和我共事啊?”
“但是这么的事情又不能拒绝。他只有采取拖延的办法,希望艾旺骁早点脱壳。易大伟便反复的问几个老干部,你们有没有铁证?万一抓不到,或者抓到的是其他的人,比如是谢云的老公,那我们就下不了台的。”
“就这么拖了大约半个来小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巨响,传了过来。这时那边留守的人也大声喊了起来,‘跳窗子了,人跑了!’等这里的几个老干部跑过去,人早已经不见踪影。”
“就这么一回事。现在知道了吗?”钟国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