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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累了，由于不知道真正的线索在哪儿，所以我们每一段视频都不敢错过，连快进都不能，只能一秒一秒的看下去，唯恐错过了某一句话或者某个画面。
红蝶倒还精神奕奕，还拿了个本子，将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场景都抄了下来，其中觉得有可能有别的意思的场面作了重点标记。但是每个视频短则半个小时，长则有一两个小时，看到现在连续不停的盯着显示器七八个小时，眼睛酸涩的难受。
“帮我拿一瓶。”我对沐芸应了一声，仰身靠在背后的沙发上。
红蝶将画面暂停，回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平时惯常的那种嘲讽的笑意：“你女朋友年纪轻轻，能做到这样真是让我都惭愧呢。你看她越来越主动，甚至还主动要求变花样，呵呵，小子，要不是我和你做过，我还以为是不是你的功能有什么问题，居然跟她谈那么久恋爱都没有上过她。”
这话简直令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但是面对红蝶，一来我没有和女人动手的习惯，二来我肯定打不过她。
我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她还是那样的不在意，问道：“你难道以前都一点没发觉过，你女朋友是个热衷于追求**的女孩子么？我真怀疑，在她跟你谈恋爱之前和之后，反正就是跟你分手之前，她恐怕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难道你就一点都没有发觉过么？”
“你想说我是个被人带了绿帽子的睁眼瞎，不妨明说好了。”我现在有股冲动，真想把面前这笔记本给砸了，把这几个男人从画面里揪出来，尤其是李星，这个混蛋让我万万没想到，居然做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假如他没有死，我真得揪住他拷问，为什么不好好当你的班长，为什么偏偏要祸害沐兰……
“靠！你生什么气啊？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问你呢，我发觉有时候你的反应比较迟钝，有些事情明明你该察觉得到你就是察觉不到，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干什么，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而且前面究竟有些什么在等着咱们还不知道，不保持十分的警惕和敏感弄不好就会出事，你要是再这么糊了巴涂的，迟早连累别人你懂吗？”
“我和你不一样……难道你在事先不知情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能察觉得到？哦，我忘了，你受过训练嘛，那么说，你的训练内容里面还有这一项喽，跟男人上床的时候还要趁机察探他是否有什么反常？”
“有又怎么样？”
我吞口唾沫，感觉心头有些酸酸的：“呃……不怎么样，那你们训练这种东西都对谁使啊，难道对外国人，还是对自己人？”
“当间谍做特务，我们的人生从进入秘密机构的那一刻起就失去了自我，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靠，哪个国家的同行都一样，你讥讽不到我的。”她看了一眼沐芸，话锋一转，“对了，你还真相信那次我跟你胡诌的故事？”
我似乎意识到她并不想让沐芸知道她太多，我也闻弦歌而知雅意，白她一眼：“你就吹，你继续吹。”
沐芸似乎在享受地喝着饮料，对我们的拌嘴并没有什么反应。可她越是这样漠不关心，越让我心存疑心，按常理来说，这里就三个人，两个人在争执，另一个人难道不应该表示出兴趣么？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红蝶：“那你能不能看得出，沐兰的态度，和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对这些男人动了情吗？还是……还是就是……”
“你想听实话？”红蝶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带着嘲讽、幸灾乐祸、怜悯，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
“你能看得出来么？”
“当然能，沐兰对这几个男人是肉欲方面比较多，**方面不是没有，但是主要还是一些异样的刺激占了上风。可以看出来沐兰经过几次之后已经完全适应了，甚至说有些迷上了这种刺激，后来她已经是在主动地寻求刺激，这种刺激大多都是属于生理上的范围，所以我说沐兰的需求比较旺盛，但是是否动了情，可能有一些。”
“真的？你……没看错吧？”我的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毕竟沐兰曾是我追求过的女友，她提出分手，我可是难过了好几天的，如果说我曾傻逼傻逼地追求过一个荡娃，我实在丢脸啊。
“假的，我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红蝶的嘴角一撇，“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你承认吧，你当初就是眼瞎，也许单纯是看上了沐兰的大胸，你就是个一叶障目的小色狼，根本不懂……”
“你……你懂个屁，这种事是人看见了就不会好过，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看见你曾爱过的人和别人上床，我就不信你会这么轻松。”
“你在这儿发什么羊巅疯啊你？沐兰和别人上床怎么了，你不是也一样吗？你自己又好到哪儿去了？你和我，和沐芸做的时候那疯劲儿我看比沐兰也不差，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沐兰呢？”
“你！”我简直无地自容，红蝶居然如此残忍，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就把我可怜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肆意践踏，她每句话都在呛我的肺管子，俗话说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呢。
我恼羞成怒，这女人得揍。
伸手就抓了过去，结果我刚抓住她的胳膊，红蝶猛地左手一压我的手腕，右手一转一别，一个反擒拿就挣脱开了，想反压制我，我猛地抽手，她把胳膊一轮就把我的手给挥开了，然后好像猛虎扑食一样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一只手反扳我的一根手指，我整个人被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沐芸抿笑着，将饮料缓缓地放到茶几上，似乎她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
我没说话，红蝶也没从我身上下来。
我们都从对方那里感觉到了某些东西，一不做二不休……
终于，我可耻地认识到，我跟沐兰何尝又是两种不同的人？都是年少无知，被**操控了的木偶罢了。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理解沐兰了。
她甩我是她不对，以为跟着高诚既有面子又有实惠，可惜，高诚并不是什么好鸟，让沐兰的梦碎了，然后她又受到了李星的利诱，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爽了？”红蝶抽着烟，衣服胡乱披着，洗过了脸，芊芊玉指夹着根烟，好像在吸事后烟的样子。
“一点也不爽。”我斜着眼睛看着她，激情消退之后，我的头脑有些冷静了。
沐芸从卫生间出来：“我只是最近压力有些大需要减压，就是这样而已。”
“彼此彼此。”红蝶一脸嘲笑，模仿我的语气，她这种敢想敢做又敢于担当的性格，是我所不及的。
可我就是受不了她的这种风轻云淡，不无讥讽地对她们说：“那你们早说啊，外面长期欲求不满的男人多的是，你需要的话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红蝶和沐芸都只是不屑的一笑，不搭理我。
我感觉有些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吭声，站起来把裤子穿上，然后拿起矿泉水一仰脖灌下半瓶去。
红蝶继续刚才的看片工作，画面又开始活动起来。她的这种目的明确，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真的值得我学习，可我们真的能在这些视频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