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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爬起来一看,躺着自己身下的可不就是苏茗自己吗?那现在自己又是谁?
苏茗想到刚才在自己房间找东西的那个女贼,他摸了摸自己胸部,软绵绵的。
莫杰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原来副魂附生在苏茗身上,至少是个男人,而且多少认识。现在倒好,附身在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身上,这如何是好?
他在房间里就这么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先看看苏茗这边什么情况?他上前摸了摸苏茗的脖子,脉搏还在。他又推了推对方,对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醒不来。
也不知道苏茗原来的魂魄去了哪里?
就在他准备先离开这里,找人弄清楚自己身份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一软,栽倒在地。
等他恢复清明的时候,莫杰发现自己副魂又躺着床上,而房间窗户边正躺在一个女人。
恢复到苏茗身体里的莫杰坐起来,上前查看那女贼的情况。
走到女贼跟前,突然寒光一闪,苏茗下意识后退两步。一柄匕首几乎擦着自己脖子划了过去。
好险,差点阴沟里翻船!
女贼一个漂亮的翻身就站了起来,双手握着匕首,警惕地看着苏茗,压低声音,厉声道:“你刚才使得什么妖法,对老娘做了什么?从实交代,否则老娘要你的狗命!”
“哈!这就有意思了。你一个姑娘家,跑到我房间偷东西,反倒质问我我来了?
这样吧,你打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样?”苏茗也摆开阵仗,准备打一架。
女贼也不含糊,直接舞动匕首,对着苏茗脖子,脑袋就扎了过来。
苏茗再退几步,后面抵住床沿,刚刚逃过第一波攻击。如果再来一次,苏茗就真的要被抹脖子了。
苏茗使出折梅手,扣住即将刺过来的对方的手腕,一掰,准备先废了对方一只手再说。
女贼实力不弱,跟着苏茗折梅手手势,一旋转,破了他的折梅手。
苏茗心里一凉,这折梅手自己也是只见过苏炳天用过一次,而且是一招半式,平时如果能建功那还罢了,现在这招式对付不了对方,游丝铁山又不在手上,这可如何是好?
苏茗一个鲤鱼打挺,用脚将女贼手上匕首踢落,同时跳到了床上。
女贼不依不饶,作势要跳上来,用另一只手上匕首刺向苏茗。
如果继续下去,苏茗可能要吃亏。
房间的打斗声终于惊醒了在隔壁睡觉的曾之清,房门外想起了他的声音,“苏茗,你小子晚上睡觉是要拆家吗?再闹,我可不顾你大伯脸面,直接把你赶出去了哈!”
女贼听到隔壁有人,停止攻击,不甘心地瞥了苏茗一眼,美丽的大眼睛让苏茗都有些忘了现在的形势了。
女贼不甘心地跳窗而出,也不知道这十来层楼,她会不会摔死。苏茗跑到窗户边一看,哪里还有女贼的影子。
照女贼的一系列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冲着曾之清来的,苏茗猜测可能就是冲着那通云牌来的。
他跑到隔壁,敲响了曾之清的房门,“姓曾的,刚才你家遭贼了,你知道吗?”
“你小子怎么称呼人的,你大伯没教你吗?我家遭贼了,我还不知道,用得着,你小子提醒?”曾之清在屋里没好气的说。
“那您老还稳坐泰山,一点不着急自家东西丢了什么吗?”苏茗想曾之清还真稳得住,不会是怕事情躲在屋里不敢出来了吧?
“能丢什么?老头子我一贫如洗,他们爱偷什么让他们偷了去。”曾之清一副不在乎的语气。
接着他又埋怨道,“每天几波人,他们不嫌烦,我可烦死了!不就是块破木头,谁爱要谁拿去,整天偷偷摸摸的,他们也不嫌丢人啊!”
说着,一个木牌子从门底缝隙给扔了出来。
苏茗站在门口,用脚踩住,然后捡了起来。
他拿在手上一看,只见木牌半个巴掌大小,不是很重,上面刻着各类云朵的浮雕,牌子正中央写着一个篆体的“云”字。
这就是通云牌?
苏炳玄不是说过他那东西几次想换,曾之清不都没答应吗?
苏茗还想着是不是要跟老头套套近乎,或者软硬兼施,想办法弄到牌子。
现在牌子被老头自己扔出来,这算是他送给自己了吗?
“老头,我在你门外见到一块木牌。你不要,我可拿走了?”苏茗试探着问到。
“拿去拿去!以后我告诉别人,这牌子在你手上就是了!以后别来烦我!”曾之清不耐烦的喊道,然后房里面就没有声音了。
苏茗想,这老头是要将烫手山芋直接扔给自己啊!
不过既然打这牌子主意,苏茗就没想过因为怕麻烦退缩。
他收起牌子,就回房间里休息了。明天找时间问问曾之清,这牌子怎么用。
另一边,莫杰身体也恢复了,没有高烧反应了。
刚才苏茗身体脱离控制,副魂直接附到那女贼身上,不知道是特殊情况,还是以后经常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是后者,那苏茗以后对阵或办事的时候,岂不是会很麻烦。
这个情况,莫杰决定以苏茗的身份再在其他人身上试验一下。
还有,曾之清的东西这么多人惦记,他还能一直拿在手上。别人也只敢半夜来偷,却不敢正面来抢,说明曾老头远没有苏炳玄说的那么简单,苏茗那边该小心才是。
第二天一早,苏茗就到外面买好早餐,等着曾之清起来,想着老头直接把通云牌的使用方法告诉自己。
没想到老头早上硬是不起来,一点不像其他老人家,起得清早就忙碌起来。
直到快中午了,老头才来客厅。
苏茗奉上早餐,“老头,你可真能睡,都中午了!”
曾之清不痛快了,“你个小辈整天老头老头的叫,小心我让苏炳玄打断你的腿!”
“你不喜欢就不叫啰。问你个事,你昨天扔的那块牌子要怎么用?”苏茗直奔主题。
“我不知道,别问我!”曾之清吃着已经凉了的早餐,不满道。
苏茗想,看来老头这倔脾气不一定这么痛快告诉自己,回头问问苏炳玄,看他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