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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0年前,大名鼎鼎的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他的演说和著作里曾经说过,比他早9000年,这颗星球上还有一个神秘的大西洲,那里的居民已经有了很高的文明。他说那里有许多雄伟壮丽的建筑物,周围还栽有枝繁叶茂的各种树木。但是不知道哪一年,这个大西洲在一夜之间,突然沉没在浩瀚无际的大西洋中了。
他口中的大西洲,还有另外一个大家所熟悉的名字——亚特兰蒂斯。它位于欧洲到直布罗陀海峡附近的大西洋之岛,一个传说中拥有高度文明发展的大陆。
如果柏拉图所言非虚,那么就说明了,早在一万两千多年前,人类就已经创造了文明。那么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
通常情况下,学术界一致认为,人类文明起源的四要素分别是文字、青铜器、祭祀中心和城市。
接下来,请看看下面这一组数据:
目前公认的世界最早的人类文明,是距今6500——6000年前的两河城邦文明;世界最早出现的文字,是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世界最早的城市,是耶路撒冷的耶利哥城和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距今8000——10000年。
那么,柏拉图口中的大西洲,距今已经12000余年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在梵蒂冈城国保存的古代墨西哥著作抄本,和存留至今的印第安文明的作品中,都有过类似的叙述:
地球上曾经先后出现过四代人类。第一代人类是巨人,他们毁灭于饥饿;第二代人类最为神秘,称为妖人。他们和我们现在的第四代人类,在相貌上最为相近。而且,他们拥有近乎妖孽的智慧和令人发指的个人力量。当然,他们最终也毁于一场巨大的火灾;第三代人类就是猿人,他们毁于自相残杀;后来就出现了亚特兰蒂斯,即处于”太阳与水“阶段的人类,处于这一阶段的人类文明,毁于巨浪滔天的大洪灾。
近一个世纪以来,考古学家陆陆续续在大西洋底,找到了许多史前文明遗迹,似乎在印证此假说。
然而,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根据玛雅历法的预言传说,地球人类所生存的世界,共有五次毁灭和重生周期。每一周期即所谓的”太阳纪“,并认为在每一纪结束时,都会上演一出惊心动魄的毁灭悲剧。每一代人类的生存周期,不多不少,整整一万两千年。所以,地球的重生周期,为六万年一次。
但是,几乎每一代人类,在末世来临之前,都有那么一部分人提早警觉并做好了逃生准备。这一部分人,无疑是这代人类中精英中的精英。史书上给了他们一个共同的称呼——觉醒者。
就这样周而复始,千百万年下来,藏匿在地球上的觉醒者,绝对不会少于十万之众。他们分布在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和我们现代人在各方面都毫无两样。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他们才会展现出与我们格格不入的一面来。
第四个太阳纪是亚特兰蒂斯文明,又称光的文明,是继承上一个文明发展而来的。说继承,是因为亚特兰蒂斯是来自猎户座的殖民者。
我们现代人类,就是这颗星球上的第五代人类——智人。我们这一代,又将毁灭于一场什么样的大灾难之中呢?
这个问题,我们这里暂时不作任何无意义的探讨。生命的意义在于质量而非长度,只要我们每一天都过得充实、过得很有价值、过得很快乐(当然了,这份快乐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足矣!所以说,杞人之所以要去忧天,要么是因为愚蠢,要么就是严重的不知足。
两千多年前的柏拉图,究竟是如何知道亚特兰蒂斯的情况呢?
很简单,因为他,就是一名觉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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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的每一代人类,在每一个”太阳纪“的末期,都有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逃了出来。他们或为了寻找新的家园而踏上漫长的星际旅程,或因为故土难舍暂时避难于外太空,等到浩劫之后才悄然返回。
然而,等他们重返地球时,才发现另一个文明已然崛起。面对这种情况,重返家园的觉醒者们,很快就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三个流派。
第一个流派叫做”毁灭流“,他们认为现在的人类是微不足道的蝼蚁,是占了他们家园的蟑螂,必须毁之而后快。希特勒,无疑是这个流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洪秀全背后那个神秘的人物,也是其中的铁杆。
第二个流派叫做”入世流“,他们主张融入现代社会,帮助人类尽快发展生产力,提高科技水平,共享文明成果。代表人物就有柏拉图、张衡、祖冲之、宋应星、牛顿、爱因斯坦等。
第三个流派叫做”逍遥流“,他们既不主张杀戮,也不愿意涉足世俗社会。他们结庐于深山,闲看花开花落,卧听雨打芭蕉。如闲云野鹤,过得悠哉悠哉不亦乐乎?我国北宋时期著名的道学家、养生学家陈抟老祖,就是其中的翘楚。史书记载此老生于唐咸通十二年(871年),北宋端拱初年(988年),仙逝于华山张超谷。享年118岁。其实,陈抟这个觉醒者,真实年龄是226岁。
觉醒者的寿命,除非意外死亡,很少有低于200岁的。所以陈抟这个世人眼里的老寿星,在觉醒者人群里真心算不上什么。但这对于很多希望长寿的现代人来讲,的确是值得羡慕的。
拜上帝会,就是藏匿在华夏境内且属于觉醒者的一个外围组织。很不幸,这个组织的大当家,就是一个真正的觉醒者,是”毁灭流“中的一员得力干将。
慕白石当年七月下旬接到命令时,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他一个助手都没有带,就孤身一人前往西江行省谭鹰市。他到达谭鹰的头天晚上,华东分局各处室的负责人,刚刚在第一副局长向大奎的主持下,策划了一次堪为完美的行动方案。
华东分局此前虽说在拜上帝会手里折了不少大将,并不是因为双方实力悬殊得过分。我们前面已经提到过,这完全拜佟大处长的大意所赐。
拜上帝会此次在华东密谋的这件大事,前后已经策划了长达一年的时间。以有心算无心,华东分局不吃亏才是咄咄怪事。接连吃了败仗的华东分局终于清醒过来,他们一面紧急向总局求援,一面调兵遣将,由第一副局长向大奎同志亲自坐镇谭鹰,准备发起全线的反攻。
万事俱备,只欠一场东风。
特勤总局的后起之秀、声名赫赫的”白狼“慕白石,嘴里含着盛夏的果实——杨梅,在众人惊诧无比的目光里,一头走进了烟雾缭绕的作战指挥室。
窗帘微动,树叶哗啦。
风,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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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上帝会在谭鹰市的老巢,位于城南工业园区赤金路南段38号。那是一个占地十几亩的小型日化工厂,主要生产一些肥皂、洗衣粉什么的。白天这里人来人往一片繁忙,到了晚上,这里就成了拜上帝会的大本营。
大隐隐于市。不得不承认,拜上帝会这一招的确高明。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华东分局情报处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佟大处长,起先因为他自己的疏忽大意,给分局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以后,痛定思痛,现在几乎是红着眼睛全力以赴,希望自己能将功补过。
在这样接近癫狂的工作状态下,拜上帝会在谭鹰市的老巢,又岂能长久的隐瞒下去呢?
向副局长得到这一情报,立即向有关部门调来那一带的建筑平面图。然后召集精干人员周密部署,很快就制定出一个代号“猎狐”的行动计划来。
慕白石,是整个行动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拜上帝会此次在谭鹰俘掠了这么多的童男,就是打算用他们的精血,搞一个邪恶的祭祀。祭台已经搭建完毕,就在那个日化工厂西南角,仓库和厂房之间的一处圆形露天空地上。祭祀的时间,就在明日的零时,也就是今晚十二时整。
华东分局行动处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由行动处燕飞天亲自带队,一共三十名好手。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正面佯攻,以吸引拜上帝会的大部分会众。而慕白石则直奔祭台,解救那二十一名儿童离开。
临行前,向副局长脸色凝重地看着慕白石,嘱咐道:“小慕,记住你自己的任务。一旦成功解救了那二十一名儿童,你必须立即带着他们快速地赶到指定的接应地位。就算发生天大的意外,你也不要回头。”
燕处长站在旁边,一直看着他俩,等到向副局长说完了,他才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慕白石,一字一句地说道:“兄弟,你记住了。就算燕大哥这一路人马死得一个都不剩,你也要带着孩子们安全地离开。”
慕白石眼睛微微有些儿发红,他用力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英朗豪爽的中年汉子,郑重其事地点了一下头。
黑夜,不知不觉地降临。今夜无月,连星星也躲进了云层,好像不愿意目睹这场人间厮杀。
晚十一时整,“猎狐”行动小组的全体成员整装出发,像游鱼一样,一头扎入了无边的暗夜中。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当时钟走到晚十一时二十五分钟时,所有的队员,都悄无声息地潜伏到了各自指定的位置。十一时三十分,随着几声枪响,三颗照明弹在夜空里划出三道漂亮的弧线,瞬间就将这片方圆之地照得亮如白昼。燕大处长的一声暴呵,藏匿在各处的汉子纷纷地跳出来,向不远处的祭台潮水一般地扑去。
拜上帝会的反应很迅速,几乎就在一、两秒钟的时间内,就有一大群穿戴各异的教徒迎着这股人潮扑了过来。一时间,呵斥声,刀剑撞击声不绝于耳,场面一片混乱。
行动队的小米个子矮小且灵活,他专门负责发射照明弹。眼看照明弹快熄灭了,他就躲在暗处再发射一颗。发完了就溜,换一个地方继续。他得到的命令是,行动未终止,照明弹不得熄灭。
双方势均力敌,场面很快就进入了胶着状态。
慕白石一声轻叹,脚下却丝毫未有停滞,箭一般地射向了空地中央的祭台。那是一个高五米、直径达十米左右的圆形结构的木台子。
二十米、十五米、五米……。眼看离祭台越来越近了,他猛然提了一口真气,身形一纵,三、两下就跃上了祭台。这手功夫叫“梯云纵”,意思是以云为梯子,可以爬上九天去揽月。
慕白石在祭台上站定,眼睛只是瞟了一眼,心里立时就生出一股滔天的怒意。但见那二十一个孩子,此刻正围着祭台中央那根手腕粗细的青铜柱,木然地跪成一个圆环。才几岁大的孩子,又不哭又不闹的,场面真是无比地诡异。
慕白石牙关紧咬,双拳紧握,一双虎目,几乎都要喷出火来。
这个杀千刀的拜上帝会,究竟对这些可怜的孩子做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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