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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智禹和他的暗卫确实穿过了这片树林,但此时已经不在树林里了。
作为斯彻家族的长孙,他接受过的训练不必季承远少,甚至腥风血雨的血战也有过不少。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块山头上来之后,竟然是一片断崖。
“从那边下山吗?”
暗卫很快就盘算了这里的地形,示意刘智禹看西边。
他们在东边的山头,顶部是断崖,西边的山才是连起来的。
后面还有抓他们的人,回头路不能走。
刘智禹看了看面前的断崖,高度不算太高,也就五六十米这样。
可这种穷途末路的滋味,让他十分狂躁。
“该死!直升机不能从那边飞过来吗?”
刘智禹把脚边的一块大石头踹下断崖,压低了声音骂道。
“京都上空时常有巡逻的无人机,我们的直升机一过来就会被拦截下来。”
尽管暗卫不清楚地面的交通路线,可京都作为首府的防卫手段,他还是知道不少的。
太多国家想要探查这里的情况,京都的各种国防设备已经非常完善了。
“艹!”
刘智禹怒骂道,眼神阴狠的盯着背后的来路,脸色阴晴不定。
“沙沙……”
忽然间,从断崖旁边的草丛里爬出一个人,动静很小,但还是被注意到了。
来人是巡查队的人,穿着便服,手里还拿着一杆枪,对准了刘智禹的心脏。
刘智禹听到动静忽然惊醒,先下手为强,直接朝着草丛铺了过去。
暗卫习惯性的隐藏自己的踪影,趴在草丛的人并没有发现他。
“呃……”
巡查队的人被刘智禹忽然扑下来压住了手腕,皮肤隔着衣服重重的擦在地上,从骨头里渗出丝丝疼痛和眩晕。
“想让我死?”
“不如你先死吧!”
刘智禹表情狰狞着,嘴角勾起一抹变态的笑,低声说着话。
手里的动作狠辣无情,一瞬间就拧断了巡查队的队员的手,把他手里的枪踢到一边。
面对刘智禹这样的疯子,巡查队的人也不敢放松警惕,忍住手臂的痛,双腿支撑着翻过身来。
两人力气都不小,才翻了一半身,刘智禹就要踩着他的腿坐起来了。
叶轻浅和季承远找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挣扎着到了断崖边上。
“放开他!”
看到巡查队的人即将被甩下山崖,叶轻浅又气又急,忽然大喊一声。
像是被这样压制的场面刺激到了,叶轻浅身上血液翻涌,腿脚已经比脑子快一步踏了出去。
“别过去!”
季承远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眼神紧紧的盯着刘智禹,怕发生什么意外。
“呵!”
刘智禹也发现了来人,看到季承远抓着叶轻浅不让她过去,眼神里怒意更甚。
“你们都该死!”
抬手就是重重一拳,刘智禹狠声大骂。
叶轻浅看着巡查队的这个年轻小哥被打了一拳,脸颊歪向一边的样子,心里的情绪不断暴涌。
季承远快拉不住她了,这附近没有别人,他不能让她动手。
即使明白她可能是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可他还是没办法松开她。
这里是断崖,很容易发生意外。
他不能接受失去她的意外。
脚下的杂草已经被叶轻浅踩倒了一片,脚步凌乱,根本没办法好好站着。
“救救他,救救他!”
叶轻浅喊着,眼神已经无法从那个人身上移开。
仿佛又看到那个无法挣脱束缚的地方,她手脚被捆上绳子,只能任人宰割。
“浅浅,我救,别激动!”
季承远双手圈着她,心一狠,掳着她往后退了几步。
他不敢赌,刘智禹会不会忽然反身回来把他身前的人抢走。
“咯噔。”
脚下忽然踩到一个硬物,季承远低头一看,是巡查队的枪。
不动声色的低头把枪捡起来,季承远正想把枪对准刘智禹,就发现叶轻浅一个不注意挣脱了他的手臂。
刘智禹已经把巡查队的队员揍的鼻青脸肿了,那人脱力躺在地上,只能本能的呼吸。
看到叶轻浅冲过来,刘智禹也怕会意外坠崖,从那人身上跳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
“浅浅,回来!”
抬起头看到叶轻浅跑过去了,季承远脑子里绷紧的线忽然就断了。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了躺着的人旁边。
“别怕,我来救你了!”
叶轻浅蹲下来,把巡查队队员身上的杂草拿开,温柔的说了一句。
就像当初她一直想要的那样,绝望时能有人对她伸出援手。
她现在也这样做了。
“回来啊!”
季承远站起来把枪对准刘智禹,眼睛里已经是急到失神的红,眦目欲裂。
可叶轻浅就像听不到那样,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智禹笑了,面对季承远手里的枪一点畏惧也没有。
他慢慢的靠近叶轻浅,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小可爱,你选了我对吗?”
不知道是自欺欺人还是自圆其说,刘智禹笑着抓紧她的手臂,不听任何人的反驳。
包括叶轻浅自己,也不能反驳他。
手臂上传来紧撰的疼痛,叶轻浅转过头去看他,眼神里充斥着茫然。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选我的!”
刘智禹的眼神温和了些,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没放松。
季承远还拿枪指着他,刘智禹却一点也不怕,抓着叶轻浅就朝着季承远的方向笑。
有叶轻浅在,季承远不敢开枪的。
刘智禹就是这样笃定,他是疯子,可季承远不是。
“痛!”
“好痛!”
叶轻浅忽然猛烈的挣扎起来,脚下失力的要往下摔。
刘智禹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大力气的挣扎,差点没拉住她。
“痛什么?”
他轻笑一声,掐住了叶轻浅的脖子。
“好痛!”
“我好痛!”
叶轻浅完全无视他的威胁,自顾自的挣扎着。
脑子里翻涌的疼痛像是被火煅烧过的银针,狠狠的扎进她的神经里。
看她眼里的疼不似作假,刘智禹就松了一点力道,就这一松叶轻浅就掉到了地上。
她半趴半坐在地上,身上已经疼的发抖,季承远拿着枪走近,却心疼的难受。
不能轻举妄动,是多折磨的一件事。
他的浅浅啊!
现在有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