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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有之前希尔德医生开给叶轻浅的止痛药,季承远把她抱进车里之后,就把药翻了出来。
小小的一瓶药,药片也很小。
“浅浅,张嘴。”
季承远抱起半躺在车后座上的叶轻浅,手里拿着她的药哄到。
“唔……”
叶轻浅皱着眉,牙关紧咬,哼哼唧唧的只往他怀里拱。
季承远没办法,只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药,压着心里暴动的情绪哄她。
“水。”
李钰找了瓶矿泉水打开盖子递给季承远,而后又坐上驾驶座开车。
刘智禹那边他们现在暂时无暇顾及了,现在得送叶轻浅去医院。
她情况是肉眼能见的不好,李钰也没多说废话,只把车后座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浅浅乖,吃药了。”
季承远红着眼睛哄她,声音温柔如水,却没办法让她抬起头来。
叶轻浅脑袋像是撕裂般的疼,此时已经忍不住咬在了他的肩头。
他的衣服被她扯下来不少,季承远被她咬着,额头出了点点冷汗。
肩膀上的疼痛不如内心的纠结难忍,季承远心一狠,把药吃进嘴里,喝了一口矿泉水。
控制着自己的手不颤抖,季承远抬起叶轻浅的脸,把口中的止痛药渡给她,逼她吃下去。
“唔呜呜!”
叶轻浅挣扎起来,季承远却没放开她。
药片被矿泉水融化了一点,苦涩散在嘴里,苦的舌头都疼。
良久,确认她把药片吞下去了,季承远才放开她,让她自由的呼吸几口。
他用比她更大的力气抱着她,怕她把药吐出来,只能压着她的脸面向他怀里。
“呜呜呜呜……”
几秒后,小姑娘不挣扎了,窝在他怀里委屈的一直呜呜呜的哭。
止痛药的药效慢慢的开始了,她脑袋不那么疼了,可还是晕胀的难受。
“不疼了,不疼了。”
季承远眼底有了疲惫和心疼,大手轻轻的点拍着她的后背,哄了她一句又一句。
她没骨折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质感优越的布料已经皱的不像样。
一直到进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之后,叶轻浅都没说话。
把季承远和叶轻浅送到医院之后,李钰留下两个人帮忙,自己去根据巡查队那边追捕刘智禹的进度了。
好在,医生给叶轻浅诊断之后,结果不是很严重。
她身上有几处擦伤,因为穿着裙子上山,白皙光滑的小腿被野草划了很多道细小的痕迹。
最严重的是被拧断的手腕,骨骼错位了,得养许久才能恢复。
医生给叶轻浅又开了几次药,就让他们回去了。
期间,季承远一直抱着叶轻浅。
她就像个幼童一样躲在他怀里,对医生不管不顾,毫不在意。
“没事了,你带她去拿药吧。”
医生给叶轻浅正了腕骨之后,写了个诊断单给他们。
“谢谢。”
季承远拿过诊断单,又揽着叶轻浅出去了。
旁边的护士看着叶轻浅一言不发的跟着季承远,都觉得好笑。
怎么有像她这样粘人到了这个程度的呢?
竟然连分开一秒钟都不肯。
叶轻浅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吃了止痛药之后,脑袋不疼了,身上的伤口的痛意才慢慢展现出来。
“承远哥哥,我好疼!”
和季承远去拿药的时候,叶轻浅的矫情劲儿就起来了。
腿上密密麻麻的疼不是很重,但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
“脑袋还疼吗?我们再去找医生看看?”
看见叶轻浅状态好了不少,季承远脑子里的神经也能放松一点。
“不要!”
叶轻浅知道他说的,带她去看神经科的医生。
她不想去,只是想他哄哄她。
“那我们拿了药就回家。”
季承远怜爱的亲亲她的额头,把她飘乱的头发都顺到一边。
“好~”
叶轻浅眼里还水盈盈的,眼泪的余光沾湿了卷翘的睫毛,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季承远的心软的不行,揽着她一刻也不肯松开。
去拿了药交了钱之后,季承远就和叶轻浅打车回家了。
回到紫宸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浅浅想吃什么?”
季承远把叶轻浅安置在大厅的沙发上,把药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准备给她涂药。
“小蛋糕。”
叶轻浅还记得下山的时候,季承远答应她给她做松露草莓蛋糕。
“还有吗?”
季承远脱掉她脚上已经粘了很多草屑泥水的鞋子和袜子,拿着消毒湿巾给她擦脚。
“要牛油果奶昔……”
叶轻浅缓缓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话有些钝意。
她的神经过度紧张,现在松弛下来了,就感到困倦不已。
吃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是肚子空空的,还提醒她需要进食。
“好,我让厨房做给浅浅。”
季承远一边回着她的话,一边给她腿上被野草划到的小伤口涂药。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只给她看了骨折的手,其他地方的伤不算重就没有给她处理。
季承远不用想都知道,如果他不给她涂药,她转头就会忘记这件事。
李管家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话,眼里也有些心疼。
“先喝点茶,我这就让他们去做。”
不忍心再看这一幕,李管家转身去了厨房。
“承远哥哥……”
叶轻浅很乖的由着他在她腿上动作,只是声音也娇弱的很,勾的他越发的难以忍耐。
“怎么了?”
她小腿上的伤口很快就被处理好了,季承远拉起她的手,坚持她被刘智禹捏过的手臂。
当时刘智禹捏的力道不小,他看得清楚。
“我的手用不了力了……”
叶轻浅动了动骨折过的右手,发现手指已经不如之前那样灵活了。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季承远拉起她的袖子,正想检查她的左手臂。
看到她弱弱的出声,就伸手摸摸她的肩膀安抚她。
叶轻浅的左手臂上,有一个红红的手印,是被刘智禹捏出来的。
那处酸疼又晕胀,肌肉一运动就酸爽无比。
“唔!疼呀!”
季承远想给她揉揉,却听到她的痛呼,只好停了手给她涂点消肿止痛药水。
“不疼了,不疼了,承远哥哥呼呼。”
靠近了叶轻浅的季承远,看见她眼里的脆弱和依恋,情不自禁的就说了这样一句。
像是哄小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