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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我们的日子里,只有起点,没有止点。线性的时空,把我们推向不知所向的高地。个人,已经成了昨日的记忆,而今天,越来越空的宿舍,越来越少的嘈杂,在1颗心里,是那样的空荡。没有人再会去理会昨日的吵闹和别扭,我们都深深的染上了思念的瘾。
训练,继续训练,照常训练,训练就是一切,或许,只有训练,会抑制我们活跃的大脑。17号问我,我们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我摇头,确实不知道当初一个小小的希翼会变成今天不知缘由的结果。
17号说,他为荣誉而来,成为特警,是他的梦想,没有人去强迫他,他亦不为谁活着。多么自由啊,为了自己而奋斗,而我,我的理想似乎那么的不坚定,好像成不了我支撑下去的理由。现在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有什么理想。进体工大队,进国家队,在目前看来,一切都那么遥远。
也许是在混,又或许是为了尊严,为了当初的不屑,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求!你错了。然后得意的笑,自我的满足?估计这样说来也太过肤浅。不知道缘由,那就算了,只要训练不要比比人差,不要先于1号被淘汰就好。
过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日子,我也不想去幻想,只要有吃有穿就好,最简单的追求,总会有最大的幸福感。不过,有种幸福叫做惊喜。那天晚上,队长和徐辅导员让我去花园,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心里有些打鼓。
只见队长端了一碗面,我以为他还没有吃晚饭呢,结果他说:“小子,祝你生日快乐!这里条件不允许,没有蛋糕,我们就将就一下吧,我小时候,过生日就是一碗长寿面,祝贺你又长了一岁。”生日?正月初七?哦,日子还真的过的是快,我接过面条,其实也不饿,但似乎盛情难却,吃吧,没有什么感动的,因为队长他们不知道我们腊倮人不过生日,我们把生日那天叫母难日,是给母亲过的,最多自己会有一个栓了红线的鸡蛋吃。
不想把这个习俗告诉他们,以免打击了他们的一番好心。辅导员说“面是队长亲手做的,你是队里最小的一个,我们都把你当弟弟来看,你今后要好好训练,才能报答队长的良苦用心。”
是的,队长的关怀,不计前仇,让我突然有些不安,如果我被淘汰,那不是打了他的脸,伤了他的心。算了,我还是不要想来想去了,为了这些对我好的人,要努力,战斗到最后。老妈说过,人不只是为自己活着,我们还为他人活着,这叫做责任,我不能做一个没有责任感的人。
战术训练,多少要比别的科目有趣得多,像小时候和伙伴们打战那样,不能被别人发现或受到攻击,还要去消灭所谓的敌人。不过,这些战术动作是那么酷,什么前滚翻出枪,扑虎过木马接空翻出枪,侧倒出枪,迅速跃进接转身出枪等等,好像拍电影似地,队友们也比以前要卖力得多。我们最喜欢的是巷战搜索和房间搜索,真有点像躲猫猫的游戏。
这段时期的训练,综合了很多科目,不再像前期那样一个科目一个科目的训练了,有楼房攀登,攀岩,团队合作过障,驾驶课,跳伞,直升机绳降,扛圆木,情报侦测,绘图,反恐指挥,防劫机,防劫持,格斗术,擒敌术,搏击,匕首术,警棍盾牌术,应急棍术,捆绑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忙得要死。但大家是高兴的,快乐的,这些科目总比队列训练有趣得多。
我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长处,攀登,特技驾驶,还有搏击课,反恐指挥,基本上都是优秀,这让我有了很多的自豪感。每天经过考核板,我都拍在最前面,心里会涌起一种兴奋,好像总是期待着考核。
和1号打了一次擂台,这让我不再讨厌他。我们的比赛没有什么规则,也无所谓是不是散打,就是将对手彻底的制服,教官说这叫战斗,不是比赛,可以踢裆,可以插眼,可以用牙咬,总之要将对手彻底击倒。妈的,这和小孩打架没什么两样嘛!
那天的比赛,现在想来都觉得过瘾,那叫大出一口恶气。1号个比我高,也比我壮,估计1米八吧,他很嚣张,看着只有65公斤,1米7的我,他觉得手到擒来吧,有些轻敌。而我要的就是他的这种状态,致命的麻痹。
没有护具,没有护齿,杜教官说就是全开放式的打。当然也没有相对软和的拳台,就是在训练场的沙坑里。我没有见过他的实力,开始后先防守,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实力,人家既然是冠军头衔,自然有实力,不过,这种开放式的打,我估计我比他要懂,要么说知识就是力量,实践就是真知。打架,玩命的打架,要的是快、准、狠。
他小鞭腿的速度很快,确实很专业,打到我的前腿上了,不过没有什么大力量,而且我知道他是在佯攻,接着就是拳法组合,下来抱摔,要么说我是练散打的嘛,这是散打比赛最经典战术套路,我都腻了呢,呵呵,我要的就是他的无知,
还用散打的办法来和我打,好吧,老子教教你。他占了几下便宜,更是得意,毕竟他个也高,我要和他如果用散打的规则打,只能用摔发和拳法克敌,毕竟对手手长腿长,快速移动,控制他的下盘,这是散打的方法。但这次,我可不用散打,他一个高鞭腿过来,机会来了,抄抱,勾踢摔,控制小腿踝关节,一脚踏向他的裤裆,杀猪般的嚎叫,他痛,我懂,但这还不到结束的时候,我让你狂,让你小看我,跳起来一个盖肘打在他后脑上,再勒住他的脖子,用了一个柔术里的断头台技术,1号的脸都紫了。要不是杜教官上来把我来开,估计,他小子over了。
下面掌声雷动,教官们目瞪口呆,队长说:“你怎么那么狠呢,那是你自己的战友,自己的兄弟,又不是仇人。”
我扭了扭头说:“杜教官不是要求我们必须实战吗,必须动真格吗,那我就按教官的命令执行啊,我有错吗?”一句话,顶住了队长,什么也没说。而我突然涌上一股内疚感,跑去看1号,还好,只是暂时休克,被卫生员弄醒了。我给他道歉,不知道我怎么把“对不起”三个字说出口的,也许真的是长了一岁吧,有点成熟的样子了。
1号闭着眼睛说没有事儿,脸红红的,不知是被我勒得缺氧还是害羞,杜教官对1号说:“4手下留情了,他要是把你的踝关节弄脱臼,你小子就别想再训练了。”
估计是我和1号的这次比赛有点太过真实吧,后来的擒敌训练和对抗,教官都要求我们点到为止,这个多少给大家谋了点福利。不过在匕首术训练和夺刀训练中,教官们还是严格按实战训练我们,不少人都挂了彩,我的胳膊上,也光荣的留了个疤痕,毕竟赤手空拳的和三个手持匕首的人对抗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何况他们都训练有素。
每天要训练很多个科目,让我们越来越疲倦,精神胜利法已经慢慢不起作用了,好像又回到了队列训练时的日子。折磨,这种自己寻找的折磨,让我们疲倦得更加彻底。除了睡觉,没有什么渴望,有人甚至吃饭时都会睡着,我呢,在厕所里睡着了一次,差点掉厕坑里。看电视,理论学习,基本上都是打瞌睡的场合,不过,教官们也好像有所防范,上理论课睡觉要记入考核成绩,而且要检查笔记,随时随机的课堂提问,让大多数人不敢睡觉,有人甚至撤了凳子,直接蹲着,不让自己那么舒服而导致睡觉。
我唯一的优点是理论课,从来不睡觉,不会疲倦,对知识的渴望,成了消灭瞌睡虫的最佳武器。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有两个小时的理论课,我们学了电脑,战法,心理学,英语,情报学,保卫学,当然还有政治教育。
巴内让我学习,让我看书自然有他的道理,一个文盲士兵充其量只是个武夫,肯定不会是个将军。而那6000册的图书,我已经看得只剩下各种期刊了,知识也在我的脑海里膨胀,思想和行动,似乎有了默契。
跳伞训练,从空军来的教官看起来比我们的教官还要严格,空降部队的,也是特种兵吧,只有严格才能训练出有战斗力的士兵。他总说,跳伞就是拿你的生命和死神打赌,容不得半点马虎。
起跳、屈腿,伸腿,操作杆,每个程序都必须经过教官的检验和考察,其实这样立在高台上往沙坑跳,实在是没有什么概念可言,简单却枯燥得要死。我们一看见课程表上的跳伞课,个个都一幅苦瓜脸。我们都问教官什么时候才能去跳伞,教官一幅不屑的样子警告我们说,想都别想,走都走不稳还想跑,又是这句话,估计是教官们的口头禅吧。
还有直升机绳降也是,没有上机练过,都是在训练场上,从那个攀登绳子上滑下来,还美其名曰绳降。我们都觉得好笑,但这是个训练科目是必须要掌握的技能。我心里是明白的,总有一天我们我实际训练,只是时间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