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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德虽然也十分好奇,但他脸上却不露声色,反而微微呵斥道:“都干什么呢!这只不过是区区小事,用得着慌张成这副模样吗?让别人看见咱们堂堂工部官员竟然光天化日闹成这样,传了出去成何体统,岂不成了笑话?”
一群下属被骂得涨红着脸,纷纷低下头来,但其实心里却都在嘀咕:“真以为刚才害怕的模样别人瞧不见吗?在这装什么装……”
不过他们自然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其中一个人更道:“阎尚书说得太对了!咱们应该引以为鉴!以后万万不可再犯。”
其他人先是鄙视地望了他一眼,难怪能当咱们的长官,原来都是拍马屁得来的。
随后纷纷醒悟过来,争先恐后地道:
“对呀!阎尚书真是高明。”
“没错,说的话简直发人心省。”
“阎尚书遇见这种事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简直是我辈楷模!”
阎立德虽然知道他们说的都是漂亮话,只是为了奉承他,但还是忍不住一阵高兴,摸了摸那不长的胡子,略带谦虚道:“别这么说,这只不过是平常人都能做到的事而已。”
其他官员顿时心里又是一阵恶心,心里纷纷大骂臭不要脸,但表面上却越发热情起来,简直就像哈巴狗一样,随时准备舔阎立德的靴子。
突然,刚才第一个开口的人突然指着远处的李泰和李英道:“阎尚书,那边好像有人,不如咱们一起过去问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一个衣服颜色较浅的人见又被抢先了,顿时眼珠一转,想了想然后补充道:“这可是被封锁了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走进来,而且守坊门的兵丁不是说了没有人进过来吗?他们是怎么进来的?由此可见他们必定不是什么好人,是进来行窃的!下官建议先直接把他们抓起来,再严加拷问,定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人都被徐则地这杀气腾腾的吓了一跳,这可真是狠人,为了讨好上司张嘴就又铐又锁,别人又没惹你,用得着咄咄逼人吗?
“不行!”阎立德挥了挥手拒绝道:“咱们工部可没有抓人的权力,就算真要抓也应该通知金吾卫,咱们可不能私自动手,而且咱们没证没据的,怎么能凭一己之见抓人呢!”
徐则地被阎立德这一通训斥,才记起了眼前的上司可是素来平和,很少罚人,自然不会喜欢他提出的主意,顿时惭悔道:“阎尚书教训的是,是属下没考虑清楚,下次不会再犯了。”
说完随后又道:“还是阎尚书想的周到,爱民如子,宁纵勿枉,真是我辈楷模呀!”
其他人见徐则地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都在心里暗笑,可随后听到他又在拍马屁,纷纷大骂不要脸,但他们却都不约而同道:“没错,阎尚书真是我辈楷模呀。”
阎尚书笑着道:“咱们都过去问一下他们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说完就背着手率先向李泰的方向走去。
其他官员见状也都赶忙跟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而另一边的李泰见到有人向他走来,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着来的是什么人。
很快,阎立德他们就走近了李泰。
走到近前,阎立德这才发现原来是卫王李泰,顿时就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他可是在朝会上亲眼看见他用任意门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一幕。
话说回来,他能当上工部尚书也多亏了他,要不是他弄掉了武士,他也成不了工部尚书。
不过他本来就是将作监大匠,当上工部尚书也是早晚的事,所以也不必太过感激他。
更何况以前他因工作原因和武士的关系还不错,现在见他落得家破人亡,虽说是咎由自取,但还是不免有点兔死狐悲之感,现在见到造成这一切的正主,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但还没待阎立德想好说什么,一旁急于邀功的工部员外郎萧林就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如何进来的?”
李泰眉头皱了皱,他虽然不知道眼前的是阎立德,但也瞧出了他才是这一伙人里主事的人,于是便先是瞄了张嘴就喷粪的萧林一眼,随后再望向阎立德,没有说话,那意思很明显是你的手下这样没礼貌也不管管吗?
萧林见李泰无视了他,十分恼怒,还待再说时却听到阎立德严厉的责骂
“你冲撞了卫王,还不快给他赔礼道歉!”
阎立德心里那个恨呀,这帮人真不长眼,早知道就不带他们出来了,来了净帮倒忙,卫王是好得罪的吗?他出了名是小气和小心眼,现在你惹了他还能有好吗?以前不好惹,现在就更不好惹了,听说早上还干出了带兵冲击刑部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现在别人生怕被逮着,躲他都来不及呢,你竟然上赶着挨收拾!
见萧林知道是卫王后呆立当场,身子直打哆嗦,阎立德心里好一阵鄙视,但毕竟是他的部下,平时也挺听话,工作也做得不错,也只好出面保他。
阎立德略带抱歉道:“是臣管教不严,致使他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嗯!”李泰倒没别人想得那么小气,别人骂一句就要收拾他,他反而好奇眼前的人是谁,是来干什么的:“你是?”
阎立德也明白李泰的意思,知道他不打算追究,便爽朗道:“下官阎立德,现为工部尚书,来这是为了考察一下兴道坊,以便为卫王的重建进行规划。”
他来倒不是为了讨好李泰,而是他真的对这项工程有兴趣,所以才来的。
何况他认为李泰早晚也要找他们帮忙,所以便索性提早来了,日后设计起来便更加方便。
李泰闻言奇怪地上下打量阎立德,把他盯得有点发毛了,不由得道:“不知道殿下……”
此时阎立德心里想,莫非传言是真的,他真的喜好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