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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嫂握紧拳头黑了脸,仇恨到了极点,无论如何必须将这个傻子给退回夏家,陆家容不下她。
房间。
陆云霆将夏安沁放在大床上,给她盖好棉被,大手落在她的脚上,手触碰到那一刻,她本能的抽回,用极其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别怕,我给你按一按,走了那么远的路应该很累。”不等她同意强制性抓着她的脚给她按摩。
别说,这个男人技术还挺不错的。
只是,陆云霆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就因为是她的妻子?精神病患者都无所谓?
还是,这个男人另有目的?
“呜呜呜呜,老公我以为我迷路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家。”她流着眼泪委屈到了极点。
如果真的有目的,她会一点点探出来的。
“所以你是怎么找到家的?”陆云霆的话听似平静说出口,但是,句句重点。
昨天才嫁过来,今天失踪,竟然自己找回家,这对一个精神病有一定的难度吧?
很显然,他也在试探夏安沁。
“嘻嘻嘻,我超级聪明,我问那些蓝色的车子,说最大最大的房子在哪里?他们就给我指路,后来我就找到了,老公,我根本就没有病,我聪明着,你别把我送回精神病院好不好?我怕怕,求求你了。”夏安沁挽住他的脖子,贴近他的鼻尖轻轻的摇晃着,乞求的模样真的可怜。
陆云霆喉结滚动,咳嗽两声。
“老公,你身体不舒服吗?人没事吧?”她眨眨眼睛问道。
不等男人说话,夏安沁就放声痛哭了。
这...她哭什么?
“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不要生病,不然就没人保护我了,呜呜呜。”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陆云霆忍不住笑起来,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你倒是挺关心我的,好了不哭了,小可怜一个,以后别一个人跑出去了,累了吧,快睡觉。”
夏安沁抽搐着身体算是松了口气,起码没有让男人再怀疑自己。
看来,装可怜卖惨这一套,还是很有用的,陆云霆就吃这一套。
她乖乖的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睡着,眼角的泪珠还往下落,“我没病,别给我打针。”
梦呓!
陆云霆皱起眉头大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一把将她拥入怀里,夜深人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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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夏安沁刚刚动动身体,却被困住了,她睁开眼睛就看到陆云霆的脸放大。
这个臭男人竟然占她便宜。
她一拳头就这样下去,不过,陆云霆一把将她拳头给握住,邪魅一笑,“跟你说过的不许打老公,可以咬老公。”
咬?脑子里面划过一些画面,臭色狼,欠揍。
夏安沁忍着内心的怒火,揉揉眼睛,“老公坏坏这样压着我,好重好重我都喘不过气。”
“昨天你说梦话了,原来你...”陆云霆的话到这里就停下来了。
夏安沁皱起眉头,难道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冷静,说不定是这个男人套她的话。
“嘻嘻,我梦到我跟老公在一起。”
“真坏,竟然做羞羞的梦。”
这...夏安沁惊愕了。
她怎么可能做春梦呢?
“老公,我......”
“老公可以帮你的。”陆云霆不安分的大手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拨动着她的肌肤。
色,陆云霆是真的色。
夏安沁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的大手继续往下......
她握紧拳头打算重拳出击,结果急促的脚步声过来,门砰砰砰的响起。
好事被打扰。
“陆少,老爷子来了,在书房等你们。”周嫂快速的说道。
陆云霆迅速起身看着夏安沁,“你乖乖睡觉不用理会。”
她哦了一声乖乖躺在那边。
当陆云霆整理好自己从洗手间走到门外,就听到周嫂说,“陆少,老爷子说你们。”
“我会处理好,不要为难她,我们走。”
护妻这一块,这个男人还是做的挺好的,就是太色了。
虽然周嫂不满,可最终还是狠狠瞪了一眼她,关门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夏安沁坐起身子,突然看到枕边一个小药瓶,这不是昨天百灵给的,难道被陆云霆给发现了?所以他以色的方式来试探她?
呵,这个男人真会演戏。
她不紧不慢的将药瓶里面的药全部换出,随后将药瓶放在原地。
又发现一个单子,她拿起来一看‘茹医研究所’,看来陆云霆拿药去研究了。
夏安沁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拿出手机,不紧不慢说着,“陆少所检验的药是春药。”
丢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她嘴角淡淡一笑也起身走进洗手间了。
书房内。
“就这样你都忍?难不成你连夏家都怕了?是他们求着我们联婚的,现在把一个傻子送过来这口气你都咽的下去?”陆建西怒斥着。
陆云霆猛地咳嗽两声,“爷爷,我这幅身子要的确是拖累人。”
“夏家拿钱的时候可没有说拖累,那傻子呢?我要见见她。”陆建西依然激动。
“爷爷,与她无关。”陆云霆依然维护。
“一个傻子你都要维护,你真的让我失望,陆家没有交到你手上是明智之举,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哎。”恨铁不成钢。
陆云霆依然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坐在那边咳嗽。
周嫂有些看不下去了,快速的说道,“老爷,这可是夏家的错,陆少身体不好不能操心太多,始作俑者不能留,我们必须得退货。”
“夏家到哪里了?”陆建西又低吼着。
“来了来了,陆老爷子您别动怒,我们来了。”夏勇杰连声道歉,身后跟着赵惠清和夏一诺。
当然,夏一诺整一张脸都包裹着纱布,一看就受伤严重。
“夏家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糊弄我们陆家?让傻子替嫁?当我死了吗?”陆建西大手落在大理石的茶几上,气氛瞬间凝固到了极点。
“老爷子你可得听我们解释,我们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是夏安沁打伤了诺诺,又将诺诺绑架,自己换上了新娘服盖上红盖头替嫁了。”赵惠清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夏家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