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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对谁来说都是奇耻大辱,秦家当时并不同意。但是姬屿晟这人处事也确实太过狠绝,秦家不愿意,那就杀到人家同意,要不就改姓,要不就不得使用秦姓。
“哈?这小子是病又犯了是吧。我当时都不在了,还管什么姓啊。还让人家另投门楣,改头换姓,也是够狠的,我发觉这小子脸是真大。”秦子越闻言几经无语,此时尴尬癌晚期都要发作了,没想到他都不在了还有这等孽缘加身,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啊。
衡钰笑了笑,对于秦子越的话没多做评论,继续说道“也是因为这事,当时的秦家差点就易主了。”
“易主?”秦子越惊讶地张大了嘴。
“当时姬屿晟一直认为秦家后人能力配不上你,毕竟迄今为止秦家能修习完整雷法没有一人,所以姬屿晟当时不承认秦家的存在,甚至还动过想要废了秦家的念头。”
“我去。这雷法本来就难念,运气因素占大头啊……双系的本来就少。”秦子越都觉得姬屿晟管得太宽了,何况当时的秦家,估计杀他的心都有,连着自己的名声估计也遭殃了吧,还真是意外之灾啊。
“你这具身体的名字,就是当时的秦家家主,也就是你身体的爷爷,为了保住秦家,强迫让你父亲取的。我记得当时的秦家家主说过,姬屿晟不是说没有了‘秦子越’就不是秦家,那就让如今的秦家延续你名字好了,从此以后就由秦家来供奉你的香火,秦老爷子还说既然要借你的名,原本就是同宗,这一点,不用姬屿晟开口,秦家还是应该要做到的。”
“后来还是褚廷染出面,和姬屿晟协商了这事,才让姬屿晟退步了。因为当时结缘,所以褚家和秦家关系才有了如今的进展。”
“不过当时姬屿晟虽然答应了退一步,但是还和秦家家主定下的约定,从今以后,秦家主家的孩子,必须有一人继承‘秦子越’这名。秦家不灭,‘秦子越’这名字就得流传下去。至于秦家之人有没有资格冠以秦姓名,也就是秦家的那个测试,也是因为他要求而成立的,说是不能辱没了你的名声。所以于秦家后人来说,姬屿晟之名,是威慑也是耻辱。”
“……”秦子越已经无力吐槽了,真是坑死自己不偿命啊。“那小子有大病吧。下次见到,老子绝对好好揍他一顿。”
“姬屿晟就在上京,你要见见吗?”衡钰见此说道,感觉衡钰对姬屿晟也颇有怨念,似乎很期待某人被揍。
“在上京?”秦子越奇怪地看了衡钰一眼,眼里是疑惑,他怎么没听说过。
“是呀。你不会还没回过秦家老宅吧。”衡钰笑了笑说道。
“没有回过,秦子阳说没必要,不用去老宅,那地方颇为无趣,没什么意思。”秦子越道。
衡钰点头“看来秦子阳这个便宜大哥是真的对你不错,估计是怕你去了主宅被刁难。才这么说的。毕竟那些人奈何姬屿晟,就会把怒火和怨气转嫁到弱小者身上,再加上当初你……你原身在测试上赢得并不光彩,所以必定有更多的怨言。”
“再有就是,姬屿晟见你如今这样,估计会忍不住出手的。虽然姬屿晟这人人品有问题,但待你的事还是不错的。”
秦子越闻言沉默了一下,秦子阳是把自己当亲弟弟,对自己好,他也认为理所应当。甚至有些时候,秦子阳更像是在替父母,弥补他的这些年的遭遇,但是这事,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啊。
而姬屿晟,他让他想起了阿克斯,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就像是衡钰说的那样,他们对他确实很好了。但是自己又能为这些对自己好的人做些什么呢?说来惭愧,感觉他总是在得到,但是真正给与别人的却少之又少,这样的自己偶尔也会疑惑,自己真的值得吗?
衡钰还在继续说道“姬屿晟就在秦家老宅,说是作为秦家的第一任客卿,代行监管之责。他倒是自觉,不用别人招呼就在秦家老宅住下了,如今应该在闭关。平时几乎不过问秦家的事,但是有人找上秦家,辱没秦家的名声也会出手。就当是镇宅兽了。”
“这或许也是秦家虽然害怕姬屿晟,但是也敬着他的主要原因了,因为要是没有姬屿晟的实力镇着,秦家如今的位置估计就坐不住了。”
“……他哪来的脸啊。”秦子越真是无语透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秦家家主更替也要经过他的考验,你这便宜父亲可是没有通过哦,所以虽然圈子里尊称秦乾一声秦家主,但是实际的家主,还是你爷爷。”衡钰神神秘秘地说。
“当真。”秦子越被这消息震惊了。
“你若是去了,估计也得叫声姬大人吧,要不要我现在送你过去见见。”衡钰似乎突然玩心大作,也开玩笑道。
“别,先办正事,我觉得我去了估计一时间脱不开身,改日吧。改日空闲后,好好去揍他。”秦子越此时心道:我怕我去了,姬屿晟硬塞个家主给他,他朝谁说理去啊。如今他也不确定能干得过姬屿晟啊,到时候打不过,多没面子啊。这个等他问过褚廷染再说,他不是和姬屿晟打过了吗?
并且真去了,还怎么和秦子阳解释啊,他在主宅眼线定是不少的。到时候难道说:大哥,摊牌了,其实,我就是你那被强加的从未谋面的祖宗,呵呵。感觉会被打啊。
不过到时候可以把姬屿晟约出来见个面,带上褚廷染和白皓,先打他一顿,然后让他提携提携秦子阳,顺便让他少管点闲事,这倒是不错啊。虽然秦子阳也有这个能力,但是上面有人罩着,办事更轻松啊。
衡钰见秦子越笑得那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纵容地笑着没说话了。
车子开进了车库后,秦子越都没有反应过来。衡钰才开口“对了,我刚才忘记说了,秦家老宅,就是你家哦。”
“哈?”
秦子越下车都还是懵的,傻愣愣地走进了屋子,这世界真不是一般的玄幻啊。秦子越坐在沙发上理着思绪,衡钰贴心地端上了水果和点心,以及茶水,并没打扰秦子越的意思,自己去忙去了。
秦子越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姬屿晟啊,这辈子才会这样。姬屿晟闯祸他背锅,还住他家,吃他的,自己还要给他收拾烂摊子,养儿子都不过如此了。
等到秦子越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以后,衡钰已经独自准备的差不多了。
秦子越在感觉到别墅里开启的结界时,还愣了下。
说起来解九住的地方,以他的性格,其实这些早就布置了的,只不过没有开启罢了,浪费灵石啊。所以衡钰就是在解九准备的基础上,试验了一番法阵是否能正常运行而已。
测试完了以后然后在客厅旁边的书房,布置了通灵阵所需要的阵法,到时候若是有需要就可以直接使用了。
衡钰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上的时间,时间差不多了,衡钰一挥手,别墅的阵法便瞬间消失了。
“看来没什么问题了,就等他们来了。说好了来帮你的,结果阿钰你一个人都搞定了。”秦子越有些小尴尬地碰了碰鼻子。刚才受的冲击太大,还没缓过来。
“小事罢了,子越还和我客气什么,咱们继续喝茶,等他们来吧。”衡钰示意秦子越坐,然后为秦子越斟上一杯雨前龙井,一袭白袍地衡钰举手投足间自成风雅。端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让秦子越都忍不住镇定了几分。
“也不知道他们路上可还顺利?”秦子越说着朝着门外望了几眼。
“子越放心吧,廷染自然不用多说,他做事向来可靠妥帖,无需人担心的。至于解九,你别看他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他如今也好歹是解家家主,遇到的难事也比比皆是,这点小事没问题的。”衡钰递了一块米白色的糕点给秦子越,让他尝尝。
“与其说担心,不如说期待,今下午可有一场大戏了。”秦子越接过糕点,语气中带着兴味,转头对着衡钰颇为兴奋地说道。
“子越,如今倒是越来越返璞归真了,比从前灵动有趣不少,颇有少年之姿。”衡钰浅浅品了一口雨前龙井后,抬起头笑着看着秦子越。
“阿钰可是说笑了,以前是身份的顾虑,在其位,免不得要注意身份,体统。为人上人者,必然要身心端正,以身作则,才能上行下效,让人信服。这还是你教导的。如今我是无事一身轻,小透明也有小透明的好处啊。”
“子越说得甚是,如今想来,当初教导你之时,仿若昨日,如今仍历历在目。当初还是不该把你教导得如此古板无趣,现在这般甚好。”衡钰瞧着如今的秦子越,笑得满是欣慰。
“阿钰又拿我说笑了。”秦子越摇摇头,也是一脸淡笑看着衡钰。
这两人间的氛围,自有一股雅士风味。不像是在家,倒是在竹林间,凉亭内,白纱妙曼,清风阵阵处,煮雪烹茶,吟经诵典一般。
说到这里,院子外的响动,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是人回来了,同时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衡钰距离门口的位置更近一些,所以走在前面的。
先到的是解九他们,毕竟这里离骆家也不算远,至少和机场比起来算是近了。车里下来的除了骆静还有骆夫人。几天不见,骆静的精气神总算好了些,但是戴着口罩具体的情况还是看不清楚,甚至见到来人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幸好骆夫人在旁边,给了她不少的力量。
解九见衡钰和秦子越的目光,便解释道“这两位是骆夫人和她女儿骆静小姐,骆夫人因为担心骆静的身体状况,所以才跟过来的。这边的这位你们见过,我就不介绍。这位是我请来帮忙的,洛阳衡家的衡钰家主,他和我一样暂时在上京处理点事情,我就把他请来了。”
两边的人各自打了个招呼。
衡钰在前,闻言大方地邀请骆家母女进屋,坐着聊。
而不论是骆静还是骆夫人见到端方公子一般的衡家主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毕竟衡家主的颜值和气质是真的抗打啊,骆静甚至忍不住红了脸颊。
而骆夫人,原本还担心解大师带静静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惊扰了病情,如今见着了衡钰本人也就放心了不少,毕竟衡钰即便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人信服。
而和端方公子的衡钰比起来,秦子越就显得没那么起眼了,不爱打理的大学生有时候就是没有温柔儒雅又内敛的大叔香啊,所以骆家母女也就看了秦子越一眼,纯粹是为了礼貌,视线就又回到了衡钰这位玉人的身上。
然后跟在衡钰家主一邀约,两女就心甘情愿地跟在衡钰身后走进了屋子,还都是含羞带怯的。
秦子越旁观完了这场短剧,正准备跟进去继续欣赏,就被解九拦住了脚步,眼神见骆家母女进去后才低声问道“你们这边准备得怎样了?褚哥那边到了吗?”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们这边你放心,至于褚廷染他们,没这么快,还在路上吧。”秦子越推开解九就准备进去。
“哦,好吧。”解九点点头,就准备让开了。
“那位没跟上来?”秦子越想到什么,又转回头一脸神秘地低声询问道。
“你真以为我解大师是白叫的吗?上次是没准备好吧,还能次次都着了人家的道。”解九不屑地看了秦子越一眼,一脸你在小瞧我的模样。
秦子越看着解九,笑着问道“人家要是没跟上来,等会若是需要人家出场咋办?”秦子越对着挑了挑眉。
解九瞬间明白过来,凑近了一些,脸上有着一抹兴奋“今天,还有那位的戏份啊?我还以为是为了保护骆家母女不受惊扰啊,原来是拿她们做饵啊。你不早说。”
“废话,人家也算是这场戏的主角了,她不出场,那还像话吗?”秦子越白了解九一眼,这都领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