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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朗自杀?
他那么怕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自杀?
哪怕是他进去了之后,也从来没有安分过,每天都想着怎么走路子为自己减刑,想要快点出来。
也就她上次告知他,云晴晴、林语都进了里面,彻底断绝了他的所有希望后,才崩溃了会儿。
除此之外,就是他透露出了“那个人”……
唐宕发现她握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地都发白,指甲死死地深陷在肉里。
墨色的眸子翻涌着风暴,面色阴冷地如冬日骤雪,整个人气质都发生了强烈的变化,森然恐怖。
他从未见过她如此盛怒的模样,也顾不上自己那虚无缥缈的状态了,立马开口问道。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云锦看了他一眼,对着电话里说道:“我马上过来。”
卡诺更先一步,“我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了,三分钟就能道。”
“好。”
她挂断电话,转头对唐宕说:“谢谢,目前我能处理得了,暂时不用。”
如果她都解决不了,那也没有谁可以解决的了。
而且,这件事情必然不简单,没必要把唐家也拉下水。
唐宕面色一僵硬,正要张嘴说些什么,就听到了一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一股汽油燃烧的味道扑面而来。
一辆赤红的跑车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车上下来的人拥有着一头璀璨的金发,蔚蓝深邃的眼眸,明明夏日炎炎,身上却穿着一身得体的贵族式西装礼服,从上到下的优雅端庄极了。
他看向男人的时候,男人也看着他。
果不其然,是这个外国男人卡诺。
卡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自然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声音低沉:“走吧。”
在卡诺的一路飞驰之下,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差所。
也不知道上次卡诺扫尾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这一次再过来的时候,这群人竟然态度恭敬了许多,甚至提出要去看人这种微妙要求的时候,他们二话不说就带着人进去了。
其实按照他的性子,云朗这样的人,早就被解决地干干净净了。
只是小玫瑰说留着有用,这才容许他多活一段日子。
可偏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了人!
云朗的尸体已经被人取了下来,放在了台面上。从外表上看,全身没有一丝伤害,只有脖子处有非常明显的勒痕,肿胀地明显。
表情很是平静,衣服整洁,也没有挣扎过的迹象,看起来确实像是自杀的模样。
云锦走了过去,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情微妙。
这是她身体名义上的父亲,倒也算得上“她唯一的亲人”。
可一想到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情,这一丝丝的怅然就瞬间化作了恼怒和仇恨,只想让人牙痒痒。
卡诺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很想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可他太清楚她对于此的执念了,只是抿着唇,陪在她身边。
反正人已经死了,她也要跟着自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来打扰他们了。
“霍华德,你仔细看看伤口。”
卡诺听话低头去观察,眯着蔚蓝色的眼睛。
“熟悉吗?”
他点了点头,“手法很像。”
得到了二次证实,印证了她不是看错。
云锦下颌紧绷,眼眸里的风暴更加狂烈,嘴角拉成了一条线。
冷声吩咐道:“去安排人给他解剖了,我要拿到确切的数据。”
按照常规来说,自杀的人,就没有什么疑问,下一步就是直接将人推去火化了。
可偏偏云朗被捉了个典型,是个重要的证人,还被家属“质疑”非自然死亡,差所这边很大概率是同意解刨的,怎么着也都要给个交代。
毕竟,云朗其他的家属都在牢里,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可以全权做主的,只有云锦了。
卡诺交涉一番后,自己穿上了防护服,去了解剖室。
谁能想到,一个讲究优雅贵族,竟然还会精通法医学呢?
云锦在旁边视线锐利地观看着,发觉他的手法更行云流水了几分,微微挑了挑眉。
若不是他正在切割尸体,旁人看来,还会以为他在优雅用餐呢。
他的速度非常快,不一会儿,云朗的器官就已经是各是各的了,内里的变化也呈现在两人面前。
他非常肯定地说:“是他们。”
魔门。
“不过手段不怎么高明,有不少漏洞,估摸着起码是二十名开外的人。”
不过,这已经足够让人惊讶了。
云朗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和魔门的人扯上关系?
哪怕是二十名开外的人,用来处理他也是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意味。
也难怪,所有人会第一眼认定他是自杀。
魔门的人可太擅长用这种手法了,可偏偏云锦非常了解云朗怕死的性子,和魔门的底细,这才猜测确认。
除非说,他知道的秘密,足够用得上如此规格。
那么,他到底是听了谁的话,杀死了池千柔?
这个人是“魔门中的某一个人”?还是雇佣了魔门?
为什么池千柔也会和魔门有所牵扯?
各种想法和猜测在云锦的脑海中飞速旋转着,她面色阴沉,咬牙切齿。
说来也奇怪,她最擅长的就是调查信息。
但池千柔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要不是她曾在户口本上、以及鼎金奖项名单中看见过,她都要怀疑她是个虚构人物了。
池千柔的父母不明,来历不明,之后的信息更是成迷。
从她出现在世人的那一刻,好像就已经是云朗的妻子了,她出资创建了公司,并且不断壮大。
随后,就是怀孕,难产,抑郁,死亡。
就像那一瞬即逝的花火,昙花一下,却留下了令人惊艳的记忆。
卡诺看着她煞白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忧,手指紧紧地抓住她,生怕她就这么走了。
“小玫瑰,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我来处理,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们现在先回去,维也纳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离开华国。”
云锦揉了揉眉心,感受着五脏六腑炸裂般地疼痛,“好。”
跑车飞驰在道路上,她偏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绚烂地霓虹灯照不进她那漆黑的眼眸。
忽然,她竟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卡诺,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