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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朝堂之上,皇帝对战胜归来的大将军安陆尧的奖赏推进了行程。
甚至任何人都没有相告。
众朝臣还像以前一样,正常上早朝。
大殿之上,上好的汉白玉铺造的地面,闪着光芒,四周的墙壁白里透着黄,这里不仅宽阔,且自带着一种威严的氛围。
待大臣们纷纷走到大殿之时,发现将军安陆尧也在。
趁龙椅上的皇上还没有就位,众朝臣开始纷纷围在将军安陆尧面前,其中一个恭维开口道:“安将军大胜利归来,剿除倭寇,真是好有本事,好有魄力呀!”
安陆尧倒是没有自高自大,很谦虚地开口道:“哪里,哪里,为皇上效力,那是本将军荣幸,清除匪寇,那也是我的责任,不值得一提。”
“将军那可不能这么说,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不像某将军,可能现在小命都不保了吧!”
“哈哈,是啊,要说那个将军的实力就是不如你,说白了,就是老了,手底下的兵带不动了。”
……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明里暗里诋毁在外征战的另一个将军上官雄。
身为上官雄的儿子上官莫,岂能让这些人诋毁他的父亲。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站在后面的上官莫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开口说话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的文官,又开始假惺投诚了?”
“家父打胜仗那会儿也是,这嘘寒问暖的,好事亲近。”
“现在又转投安将军这边了,真好是可怜,像你们这些人,干脆卸甲归田好了,拿着朝中的俸禄,不为朝廷做事,还有意思在这里谈笑风生,真是可悲啊!”
“你……”
话音刚落,就见黄埔璟镇风度翩翩地走到龙椅上,用力地挥舞了一下那黄色龙袍坐下。
此刻,黄埔璟镇把目光对准了刚才说话的上官莫,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上官莫。”
上官莫面色起疑,黄埔璟镇怎么突然叫到他的名字来了。按道理来讲,应该先封赏将军上官尧才是。
在疑惑之中,上官莫向前迈出一步,对着黄埔璟镇鞠躬行礼,“陛下。”
黄埔璟镇脸上的笑意未减,直接开口问道:“朕刚才过来,听见你说让一群人卸甲归田?可有此事?”
此话一出,众大臣纷纷把那嘲讽的目光看向了上官莫,心里幸灾乐祸,这下上官莫也不好受喽!
本来他的父亲上官雄就被皇帝忌惮,在朝堂之上,敢直言不讳侮辱大臣们,这下皇帝是要拿他开刀了。
上官莫顿了半天,才沉声开口,“禀报皇上,确有此事。”
此话一出,所有人立马惊了一下。
底下的大臣们面面相觑,甚至已经开始浮想联翩。
这上官莫脑袋进水了吗?非得要跟陛下干一场才甘心。
在这个时候惹怒皇上,分明就是自讨没趣。
皇上正愁没有办法解决上官家莫的一家人呢!
这下机会来了,,在皇上面前敢大言不惭,看一会儿惩罚你的时候,有什么好说的。
就在众人思虑之际,在底下站着很久的黄埔逸寒当即冷下脸来,那凌厉的目光,如同刀子般,扫射一圈。
众人见寒王不高兴,顿时不敢想那么多,生怕惹怒了这等皇家尊贵之人。
……
而此刻,皇埔璟镇的威严尽显,脸上的那一抹意味深明的笑戛然而止,:“那好,不愧是将军的儿子,是非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敢直言不讳,好作风。”
说完皇埔璟镇顿了顿,看了一眼朝下的文武百官,接着又道:“既然在朝堂之上,有这么多奸诈小人,吃着俸禄不作为的人,也有劳你上官莫逐一个点出名来,让他们站出来自证清白。”
说完皇埔璟镇冲着众人爽朗一笑,“众爱卿觉得朕的想法好不?”
底下的朝臣哪还敢接话,纷纷在底下不作声。
可片刻,就见上官莫朝着皇埔璟镇鞠躬叩首,“臣不敢,皇上您慧眼识珠,心如明.镜。”
皇埔璟镇轻轻摇手,晚上不带任何怒意,“年纪大了,有些事情也看不懂了,你们这些臣子们,都不和朕说实话,朕怎能揣测到每一位臣子的心思。”
说到最后的时候,皇埔璟镇面色多少露出一抹无奈之情,不过没有那么明显,只有极少数人能看得清楚。
说完,皇埔璟镇脸上又带着意味深明的笑意,“好啦,上官莫,你先退下,这件事情一会儿再处理。”
上官莫鞠躬作揖,“是!”
说完退下。
皇埔璟镇脸上的情绪瞬间无波,那脸上的威严,彰显着帝王气质。
片刻,他威严道:“王公公,宣旨。”
皇埔璟镇身后的王公公上前一步,对着他鞠躬,尖声开口,“是。”
朝中臣子,纷纷跪下。
只听王公公再次尖声开口:“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平原大将军安陆尧,平定剿匪有功,大胜归来,由于国库银子紧缺,原定悬赏万两黄金,变成万两白银,望日后将军奋勇杀敌,再创辉煌。”
“钦此。”
说完王公公双手托着圣旨,交到了安陆尧手中,安陆尧面色尽是感激,磕头道谢,“谢皇上恩典。”
“日后臣定会为南宫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埔璟镇见安陆尧接过圣旨,爽朗开口,“众爱卿平身。”
众人齐声,“谢陛下。”
说完纷纷站起身来。
可这赏金从一万两黄金变成一万两白银,足足差了十倍,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有感想的。
大臣们互相看了看,已然看不懂了。
皇埔璟镇打压上官雄,大家都看在眼里。
一心想扶持安陆尧上位,朝臣们也都知道。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赏金一万两,变成赏银一万两,是不是太过于打脸安陆尧了?
一万两白银,这不属于骂人一般。
在外征战,多不容易,整天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说不准哪场败仗,就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了。
这一万两白银,属实太少了。
可朝臣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暗暗揣测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