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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屋内关押江诗和叶知秋的房间以前是个卧室,不大的空间里生活垃圾占了大半,什么破鞋子破袜子扔得满地就都是,长时间不住人屋内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反绑着手腕的叶知秋被扔在地上,还处于昏迷状态,一身雪白的礼服已经大半变成了灰色,白洁如玉的小脸上也变的黑一块白一块,看上去无比狼狈。
江诗站起身,反绑在后的手抖动了一下,捆住她手腕的绳子自动落下,她将叶知秋轻轻扶起背靠着墙,然后蹲下身拿出一个手绢仔细的擦拭干净他的脸,这才满意的松开了他手腕上的绳子,抓着他的手腕为他把起了脉。
确认他只是迷药吸多了,江诗将他的手放在背后作出个仍然被捆缚的姿势,便在他身旁也坐了下来,放出神识去感应四周的一切。
这片废屋虽然破旧,但也是实打实的水泥钢筋配砖头的建筑,特别是这个卧室隔音效果着实不错,如果不是在门外大声嚷嚷,门一关普通人在这卧室里根本一点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可惜江诗不是普通人,这结实的钢筋水泥墙壁对于她来说就好像透明的一般。
听着外面绑匪头子厉声吩咐手下看好他们,这笔生意做成够他们兄弟吃喝玩乐十几年的了,所以不准出任何意外。
江诗冷冷一笑,再多的钱财他们也要有命去享才行!
一晃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叶知秋一直迟迟未醒,江诗刚替他把过脉,叶知秋迷药吸的过多,再加上他本身体质的原因,才一直没有清醒,。
绑匪头子带着几个人出门去了,门外负责看守他们的四个绑匪正围着一个破旧的小桌子喝酒胡侃。
其中一个绑匪拿着一瓶啤酒直接对着瓶口狠狠的灌了几口之后,舒服的哈了一口气,说道:“大刚,我听大哥说你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洗手不干了,是不是真的?”
那个叫大刚的绑匪叹了口气回道:“其实我只是打算回家乡娶个婆娘,家里老娘快七十多岁了,日夜都盼着我生个大胖小子给她抱,唉!这些年在外闯荡,一直都没孝敬过她老人家,上次回老家过年看到她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这个心里……,这回听大哥说这票干完够我兄弟几个吃喝个十年了,我就想着回老家开个小店成个家,伺候我娘,给她老人家送终!”
听到大刚的回答,那名询问的绑匪又狠灌了一口啤酒,口中原本爽口的滋味却变的苦涩不已,
“大刚,你做的对,是该早点回去孝敬自己的老娘,不要像我,如今想孝敬都没法孝敬了!”
说完猛灌起了酒,很快一瓶就见了底,他将空瓶往脚边一扔,又拿了一瓶,刚想启开,却被大刚一把拦住。
“阿彪,少喝点,喝多了误事伤身!”
阿彪却拨开了大刚的手,“不过是一点马尿而已,顶多也就是多跑两趟厕所,误不了你娶媳妇!”
大刚无奈,只能再劝道:“阿彪你这样你娘在天上都没法安心,倒不如这次之后你也正儿八经的找个好女人,成家生个孩子,逢年过节抱到你娘坟上,她老人家在天上也会高兴!”
阿彪知道大刚是为他好,拍了拍他的肩头,没有说话,灌酒的速度却明显的缓下来,倒是他身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叫了起来,
“生儿子可以,我看娶回家去就免了吧!当初我娶了个女人回去可是吃尽了苦头,再说了,不结婚,女人又不是不能生,何必多那事!”
阿彪白了他一眼嗤笑着道:“阿光,你小子当老子不知道你那点底细,酒吧里的三陪女你都敢娶回去,被戴了绿帽能怪谁,找女人也该眼睛放亮点,什么臭的香的都往家里拽,能不吃苦头吗!滚,滚,闪一边去,你和大刚在看女人的眼光上就不是一个层次!”
被阿彪这么一顿连削带骂,叫阿光的绑匪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大刚看女人的层次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房里那个小妞绝对就是他口中的好女人,那水灵灵的摸样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见阿光一副色迷迷的表情,大刚立刻警惕起来,
“阿光,你小子可别打那小妞的歪脑筋,大哥临走之前可说了,那小妞不是普通人,就她那一身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身份没弄清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万一误了我们的大事,我第一个不饶你!”
阿光闻言只是切了一声,丝毫没把大刚的话放在心上,
“我看啊!大哥是过分小心了,这票注定是要撕的,那小妞身份再高也只能给叶家小子陪葬,倒不如死前让兄弟我乐呵乐呵,省的浪费了!”
“这话我同意,反正也活不了,倒不如便宜我们兄弟!”阿光身边一直闷不吭声喝酒的一个绑匪突然也开口附和。
阿光嘿嘿的淫/笑了两声,“小四,我就知道你小子老早就看上了叶家那小白脸了,说实在的那小子长的也真是撩人,就我这只喜欢女人的纯爷们看着也有几分心动,更别说你这基佬了!”
“喂喂,说话注意点,什么基佬,老子只是爱好广阔了点,老子将来还是要娶媳妇生儿子的,你只是没有尝过的男人的滋味,等你尝过了估摸着比我还热衷!”
说着小四双眼放淫/光,脑中似乎浮现了将卧房里那个被捆着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阵阵快感,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要么我今天就尝尝?”
于是这两个淫/虫对视了一眼,心中一合计,同时发出了阵阵了然的淫/笑声,放下了手中酒瓶,站起来齐齐向关押着江诗和叶知秋的房间走去。
大刚看此情形立刻也急忙站起了身,刚想出声叫住他们,却被身边的阿彪一把拉坐下,
“由着他们去吧!这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他们说的也没错,这两个人反正是活不了了,何必去为了两个要死的人伤了兄弟间的和气,来喝酒,今儿咱兄弟两好好聊聊!”
大刚坐在桌子旁,脸色很不好看,但也没有再阻止那两人的行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四人所有的言行都一字不拉的进了屋内人的耳朵里,为他们注定悲凉的未来又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听着那两个精虫上脑的绑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江诗的嘴角也慢慢的越翘越高,脸上凝结的璀璨笑容如同冬季海上的冰川一般,耀眼光芒的晶莹剔透下藏着的是杀死所有生物的阴寒冰刀!
“嘭”的一声房间破旧的大门被用力的推开,两个绑匪站在大门口,淫/邪的目光不断往江诗和昏迷叶知秋身上流转,既露/骨又放/荡。
叫阿光的绑匪看着屋内被吓了一跳的美丽少女,那楚楚可怜的惊惧表情,让他立刻感到了一股子炙热的邪火升上来,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
“嗨!小妞你陪在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身边害不害怕,哥哥来陪陪你好不好?”
柔弱无依的少女浑身颤抖的向叶知秋的身边依偎而去,一张绝丽的小脸吓的面无血色!
一边的阿四嘿嘿一笑,
“小妞别躲了,要躲就躲到你阿光哥哥的怀里去吧!这小子是我的!“
一抹戾气在少女颤抖的半敛长睫毛下闪过,面上却愈发的苍白,身形更加的往身边昏迷中的美少年怀中缩去,
“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们,我可……可不是人类,我会法术的,你们不要过来!”
两人听到了少女毫无力道的威胁,一愣之后大笑起来,
“小妞,你说你不是人,那是什么?狐狸精?哎呦,那我看倒是有可能,哈哈……”
“哈……,还法术呢!你的法术是不是专门用于床上的,那倒好,你快对哥哥施出来,哥哥一定满足你,哈哈……”
两人一边满嘴淫/秽的嘲讽着少女,一边慢慢的踏进了屋内,却都忽略了少女依偎在叶知秋怀中的身形已经停止了颤抖,低垂的清丽脸庞上表情僵硬的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
少女抬头看向昏迷的美少年,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孩儿他爸,这世道实话怎么就是没有人相信呢!
雪白的小手微抬,两个绑匪就听到身后咣的一声,双双转头往后一看,房间的大门突然自己关上了,同时耳边响起了屋内少女清脆的声音,
“既然你们都这么强烈的要求,那我就满足你们的愿望吧!茵娘,定身,消音!”
然后是一声仿佛来自幽冥的阴冷女音回答道:“是,主人!”
屋内绑匪心中俱是一惊,直觉性的感到事情要遭,立刻回过头,刚想张嘴质问,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身子更是动也不能动一下,这时他们才发觉这屋内的气温似乎冷的过了度,明明是秋老虎的闷热季节他们却忍不住的打起了冷战,刚喝下去的那点酒劲一下子清醒了。
抬眸看向前方,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两人的呼吸同时一窒……
前方少女怡然自得的坐在叶知秋身旁布满灰尘的地面上,一身白衣胜雪,干净的一尘不染。
昨夜是他们亲自将少女扔进了屋内,当时用力过猛,他们还记得少女摔的趴在了地上,再看看少女身边叶知秋身上黑一块白一块的白色礼服,顿时两个绑匪额头上的冷汗如瀑布般下来了!
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好像这屋里的灰尘都避开了少女一般,但人避开灰尘可能,灰尘又怎么可能避开人……
刀口上讨生活的亡命之徒口中都嚷嚷着世上无鬼,实际上他们心中比谁都敬畏鬼神,坏事做的多了心中多少都是有些心虚,就怕哪天报应上身,落得个死于非命的结局,所以他们将一切都寄托在神明的身上,聊以安慰,要不然电视上的黑社会头子怎么就老是喜欢领着小弟去拜神!
两个身负数条人命的悍匪这才明白他们大哥是多么的明智,可惜晚了!
少女也就是江诗,从地上爬起来,原本垂曳在地上的裙摆不出意外的依然洁白如初,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们,露齿一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江单名一个诗字,是诗词歌赋的那个诗,不要理解错了,不过理解错了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也是事实!”
中午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屋内,江诗所站着的地方除了灰尘连片阴影都没有,绑匪脸色刷白,嘴唇颤抖,惊愕、慌张、恐惧、不可置信一一在他们的脸上呈现。
俗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会碰到鬼,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们夜里劳心劳肺的居然劫回了一个鬼,还是一个白天都能行动自由的厉鬼!
江诗慢慢走到那个叫阿光的绑匪面前,神情柔美,举止优雅,
“阿光是吧!其实你刚刚在屋外说的话,有一句我很赞同,资源就不该被浪费!”
说完江诗扯着嗓子朝门口大声尖利的喊道:“不要啊!你放开我,救命啊……”
同时猛然抬手“啪啪”甩了阿彪两巴掌,又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阿彪的被打得鲜血混着几颗牙齿喷了出来,身体晃了几晃居然没有倒下。
江诗咯咯的笑了起来,轻声柔和说道:“不能浪费啊!这么好的人肉沙包怎么能浪费呢!其实我平常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打打沙包,发泄发泄情绪,唉!作为被绑的肉票,这心情能好到哪去,你一定能理解的是吧!”
带着和煦的笑容,江诗再次举起手掌朝那名叫阿彪的绑匪的脸上甩去,可就在手掌快碰到绑匪的脸上一瞬间突然停了下来。
江诗眨了眨漂亮的凤眸,看着半空中的虚无问:“宝宝,你干嘛叫停啊!”
“妈你不嫌脏?再说了你这样揍人手不疼吗?”
江诗收回手,嫌弃的看看自己打人的手,
“宝宝说的有道理,损人一千自损八百的傻事咱不能做!”
看了看四周,发现墙壁角落里有一只女式平跟皮鞋,黑色的瞳孔里一丝金光闪过,皮鞋便飞到了她的面前,
“太脏了,洗洗吧!”
一道水柱凭空出现浇了上去,甩掉水珠,皮鞋立刻焕然一新。
将皮鞋抓在手中掂了掂,“呦!居然还是一进口名牌牛皮鞋!”
然后很随手的朝面前绑匪的脸上一甩,立刻绑匪的脸被打的歪了过去,血沫混着断裂的牙齿溅了出来,身子斜到了一边又晃了回来。
江诗满意的一点头,“嗯!还不错,虽然没有我的火云鞭顺手好用,但就你们这种人渣与这种进口名牌的牛皮鞋亲密接触,也是算是看得起你们了。”
自言自语的嘟囔完,江诗就举起了手中的进口名牌牛皮鞋,表情柔和,身形优美的将阿彪的全身上下招呼了个遍,再时不时的朝门口凄厉的号两声,玩的快乐的不得了!
直到悍匪阿光鲜血满面,脸肿的连眼睛都看不见,满嘴的牙十之八九都飞溅到了房间的四面八方,吐出的血染红了自己胸前,江诗这才满意的停了手!
而此刻的阿光整个人无力的如同个木偶一般,垂着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牵引支撑着站在那里,浑身剧痛,偏偏神智清醒!
江诗退后了两步,微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慢慢的她的目光开始移到一边另一个绑匪小四的身上,顿时阿四头上豆大的冷汗流了下来,一张大嘴开开合合无声的求饶,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恐惧的神色!
“你很怕我吗?我这么柔弱无辜,你干嘛怕我?”
阿四头上的汗流的更凶了!脸上恐惧表情也扭曲了两分。
这叫柔弱?这叫无辜?难不成凶残和罪恶才是褒义词吗?
江诗走近了阿四,抿嘴一笑,
“其实你没有必要害怕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呵!你知道吗!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喝多少酒,走多少路,生几个孩子,甚至于是……上多少次床,”江诗慢慢靠近了小四的脸,微弯的凤眸里是一汪潋滟黑泉,幽深而又莫测,“我不是人类,所以我能看到很多的东西,比如说我从你的脸上就看到你胯/下之物使用的极限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江诗脸上的笑容一收,一脚就踹在了小四的下半身,力道之大直接将小四的身体踹的呈45度角的向后栽去,但他的脚就像是定在地上似的,身子又挺了回来,那感觉说不出的诡异!
此刻的小四嘴巴大张,双眼突出,面色黑紫,额头青筋仿佛要蹦出来一般,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整张脸已经扭曲的不成人形,而无法呼叫出声的痛苦,更是让他脆弱部位传来的剧痛增加了一倍不止!
就在江诗打算在同一个地方再接再厉踢出了第二脚时,小女婴飘到了她的前面,
“妈,快住手……”
江诗轻轻拨开了自己的女儿,
“宝宝这种败类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他居然想对你爸做那种事情,看老娘不废了他!”
说话的当口她狠狠的踹下了第二脚、第三脚,一次比一次力道大,边踹边恨恨的说道:“叫你兴趣广阔,叫你妄图染指别人家孩子他爹……”
小女婴无声退下,反正也阻止不了了!
江诗踹到第三脚时,小四双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昏过去了!
“呸!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兄弟满身是血的都还挺着,我只是轻轻的踢了你几脚居然就昏过去了,废物!”
狠狠的咒骂了几声,江诗不情不愿的收回了准备踢出的第四脚,目光却递到小四身旁已经被打的他妈都认不出的阿光身上,唇角往两边一扯,小虎牙一露,阿光唯一稍微很能动一动的头部就哆嗦了起来,
“我听你门外的兄弟说,这不是第一次了,你能和我告诉我,这是你的第几次吗?”
江诗那如同天使般纯洁善良的问话表情,在阿光的眼里比恶魔还要可怕,于是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出了他的恐惧!
“靠!”江诗往后连退了两步,“你还讲不讲卫生,居然尿裤子了!看来你的泌尿系统也是有问题了,要不我也成全你吧!”
抬起脚刚想踹过去,就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不要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江诗身子一僵,放下脚,慢慢的转过头往后看了一眼,立刻泪流满面的转了回来,无声的对空中的小女婴问道:“宝宝,你爸醒了,怎么就不提醒我一下!”
宝宝:“提醒了,你脚踢的比我的话还快,你叫我还能怎么办!”
江诗这叫一个泪流不止啊!还能怎么办,丢掉手中的凶器,转身笑的甜美无比,
“嗯……,这个……其实我是个特淑女特安静的贤妻良母……,真的,不骗你!”
说出这话江诗都觉得老脸臊得慌,小女婴更是直接双手捂着脸,无奈的摇起了头,但坐在地上的叶知秋却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