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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顿被她重如泰山般的膝盖,钳制了下半身动弹不得,展开如风雨欲来的狂揍暴打。
事后,被揍昏迷过去的暗戮阁阁主,这副惨不忍睹的下场,终是得了柳铭的开口求饶,之后亦被尤箜扒光抛在了巷口光溜溜地昏睡着。
在昭雪和柳铭的眼里,身着中衣已是视为袒胸露臂,而尤箜的眼里,不存在那样的概念。
柳铭:......
他就不该抱有侥幸的心理,认为他的主子会有男女大防这样的意识。
*
而这会儿,小家伙感受到周边安静了下来,躺在昭雪的怀抱里,瞅着没人哄他便抽泣了几声,眯上了眼睛,乖巧得不得了。
小家伙:他习惯了,他越哭越没人理。
这会儿的昭雪心神不宁地看着尤箜,又看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道的柳铭,快步走至他的旁边半蹲下,血淋淋的鲜血沾满了柳铭的胸膛,让她痛苦难忍。
昭雪压住了哭腔,朝尤箜哽咽道:
“主子,求求您,救救柳大哥吧!”
尤箜看着他溢血的胸膛部位,微微扯开了衣襟,看到的便是位于心脏处皮肉外翻、鲜血淋漓的刀口。
不由得看着院中同样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暗戮阁阁主,凤眸散发着极度危险的冷光。
真是好狠的顶头上司!
“你们做这些没有什么伤药在身吗?”
所幸以她肉眼观测,是没有伤到心脉的,就是时间太久,血流得有点儿多才会导致柳铭体力不支,气血虚弱。
至于有没有内伤,她并不在行。
“在、在正厅那个长条木柜下。”
失血过多的柳铭,说话也可怜兮兮的。
昭雪看这情况,慌忙跑去放下了孩子,在他说的那个地方拿了好几樽瓷瓶走过去,手足无措地正想要拔了瓷瓶上的塞子倒到伤口上。
尤箜却在这时阻止了,昭雪神思不定泪眼汪汪地望向她:
“主子?”
“先拿干净的布条来,再去烧一锅开水。”
待到清理干净伤口,撒上药粉后,昭雪才得以回过神。
可脸色依旧不好看,按道理来说,柳大哥的伤药是最好的,昭雪不禁喃喃自语:
“这、为何会这样...”
此刻依旧在缓缓溢出鲜血的伤口,生生刺痛着她的眼睛,让她愈发慌乱无比,手脚冰凉。
方才泪眼婆娑的人儿,如今涕零如雨地跪在了尤箜面前:
“主子,求求您,只有、只有郡王府才会有更好的伤药。”
若是能请得出王府的大夫,柳大哥的命才算保住了。
可惜,再多的奢求,昭雪不敢提出来。
柳铭说过,尤箜是他真正的主子,而主子的心思不能违逆。
尤箜纳闷了,这么多药粉撒上去,这么快就溢血了?
不由得将药瓶拿在手里凑近嗅了嗅,从脑维反馈的信息来,让她无端自语:
“这止血的药粉搭配,功效不怎么样啊。”
“柳大哥做的事情比较特殊,用的都是最好的伤药了,要是、要是郡王府里有王宫太医配制的伤药,可能会比外面买的更好。”
尤箜听出她不确定的语气,继而吩咐道:
“先起来吧,拿笔纸过来。”
现在尤箜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昭雪,又形色匆匆地奉上了笔墨纸砚,她以为这是要让她送信到郡王府求药,心下大喜。
然而,拿到纸笔的尤箜犯难了,毛笔字她得在脑维编程后,练个十来分钟才能写出一手好字。
昭雪看她迟迟不下笔,心里暗自着急。
“主子?”
“我来念,你来写。”
“啊?”
这不是亲启的信,若是送到王府,王府的人会认吗?
“别啊了,快点,要是晚一步了,就不知道药铺现在打烊了没。”
关键是柳铭的血都要流干了吧,到时候感染了又是一个麻烦。
昭雪敢情这时候已经明白了,有点儿为难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看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柳铭所叮嘱过的话,便接过了笔,记下尤箜所念的药方清单。
等写好了三张药方时,尤箜提醒道:
“这张磨成粉,第二张拿回来煎上,两碗熬成一碗,在晚间的时候柳铭若是发热了,就给他灌下去:这最后一张是伤口结痂的时候补气血的,还有,最好买、裁多一点儿麻布这一类的料子回来替换包扎。”
昭雪茫然看向她条理清晰地安排着,懵懵懂懂做下了记号。
再次抬头看向尤箜从头到尾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态,不由得安下了心。
在尤箜的催促下,昭雪赶紧出了门。
而这时的尤箜,看向院中躺地上的暗戮阁阁主,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没有任何负担地摸索他身上的财富,以及那宝贵的小玉石——
柳铭上了伤药后,铁打的身子恢复了一丁点儿,便睁开眼皮,模模糊糊地就是看到尤箜非常熟练的掠夺动作,而后昏昏沉沉地又闭上了双眼。
啧,就柳铭的小石头是丑的,小家伙和这个阁主的却非常漂亮,识别度极高。
真是不知道这远鸿大陆,是怎么能提炼这种掌人命脉的技巧,一点儿也不科学。
不过、这人身为一阁之主,肯定树敌无数;竟然自信到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身上,这是有多强大的手腕才能如此让他这么放纵啊。
尤箜是真的不知道,首席的杀手冥已经被她的械势力压迫在脚下。
若是让江湖人得知,连闻风丧胆,冷血狠戾的暗戮阁阁主,也随波逐流地被迫捶倒在她的拳头之下,又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情。
而当事人此刻,却毫不知情。
等到昭雪回来的时候,正是看到尤箜手提着‘没穿衣服’的阁主走出了门外,拐了一个角落,两手空空地走了过来,伸手:
“买好了?药粉给我吧。”
“是,主子。”
昭雪想到此刻重要的事情是救活柳铭,便没过问她处理的手段,着手去煎药才是正经事。
尤箜将她的进退看在了眼里,不由得羡慕起了柳铭,但是往深里想了想,柳铭说了,昭雪是她的丫鬟了!
嗯,有点儿羡慕自己,有这么一个贴心温柔,善解人意的好丫鬟。
但是心痒痒地想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该死的牵扯?
不过看昭雪这多做少说的性子,肯定不会自吐苦水,而柳铭呢,不是‘嗯’就是‘是’。
算了,来日方长吧,或许他们就是从小定的娃娃亲,而柳铭却因为颠沛流离地不停接任务而不敢妄动真心呢?
将柳铭的伤口上药包扎完之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到正厅的那一团襁褓,尤箜站起了身走到了正厅,抱起了正酣睡流口水的小家伙。
竟然曝露了,想来小家伙以后也不用东躲西藏了,反正想要杀小家伙的人都被她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