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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你误会了,其实我是一个内心很温柔的姑娘。”
所以,你不能被我的表面所欺骗啊!
尤箜的心底径自呐喊着,为什么阿清要说出这等话!
难道她就这样在他面前无所防备,毫无保留地曝露了?
“我知道,阿箜。”
九清神色认真地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无比郑重地坦言:
“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没有人能比你更好,无论你是何模样,是何性子,我都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这一刻的尤箜没曾想,他竟然说出这等烫贴暖心的甜言蜜语,惊愣了一下,其后喜笑颜开傻傻地笑着。
可笑过之后,心底微微泛苦,他真的是喜欢自己是何模样,都会喜欢吗?
尤箜不敢担保,但是此刻她还是很开心地笑看着他。
她也很喜欢他的喜欢。
反正,她此刻能占多点便宜,便占多点便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人生苦短须得及时行乐才是。
然则转角的过廊里,栋万将这一番话转达到祈济的耳边时,便是祈济的一句:
恬不知耻!
他本想让栋万看一看尤箜会不会提到他的袖手旁观,会让她陷入困境两难。
怎知,竟然是听的这一出江湖浪子勾搭尤箜!
祈济气的不行,他得加快行程,赶紧回都城,让那个云清彻底消失于尤箜的视线之中!
*
回到文府的文逐,抬头看了看天色,径自来到了文雪琪的院外。
听着屋内传来了声声厉耳的摔打声,以及痛哭声,脚步一转来到了文父的书房。
文父自是认为人已带回,开口便是带有怒火的询问。
然则,文逐很是苦恼道:
“父亲,那惹事的姑娘恐怕不是文府能招惹的人。”
文父重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就算是天大的官,他女儿的脸毁成这般模样,亦不是他们文家的错。
可是在衡量权势的同时,文父却是有心问了一遍:
“那姑娘是谁?”
“不知。”
直到现在,文逐还是没能想起记忆中的那张熟悉的面容,不由的愁苦地摇了摇头。
“不知?不知还不是文府能招惹?”
心知他这个嫡长子不会这般无的放矢的人,文父依然沉着气。
“是,儿子瞧那姑娘的面容甚是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所以才没带回府上来。”
“不过,儿子是应了将妹妹带到她的跟前,好让众人知晓妹妹的脸,是她恩人不知轻重所为。”
文逐的话音一落,迎来的便是文父的怒斥:
“愚蠢!雪琪的脸哪能这般出去!”
这不是明着被人耍了吗?
难道仅凭一点儿猜测,便这般瞻前顾后?
文父怒不可竭地想立刻去会一会他说的姑娘,若是真的那般有权势,何故会畏惧来文府?
文父并不知晓今日的情况,是尤箜主动应声前来文府,后来却让文逐给推了,此刻无比觉着文逐的愚蠢。
若是人来府上,管她什么面不面善!
“这、那明日要如何?请父亲明示。”
文逐总感觉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为何。
直到文父说:
“我明日亲自去会一会她,带上护卫!”
那便是亲自抓回来了?
这么一深想,文逐犹豫了下来,支吾道:
“父亲,若是、若是真的是都城来的人呢?”
“哼,你看看你妹妹,遭了这等事,是何人所为。”
是那姑娘恩人作为,可若是当时雪琪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推那姑娘,那姑娘的恩人亦不会——
文逐终于想起了哪儿不对劲了,可这时,让他如何再去开口去说明这事情的真相,其实是雪琪的不对?
不禁看了看只差他一句‘真相’,便会火冒三丈的文父。
他有点儿害怕明日的太阳升起。
*
翌日,尤箜在床塌上蹬直着腿,坐直了身,气的不行。
说好了昨晚来她房里,怎知,九清这家伙竟然说有要事与沈谏商讨。
商讨就商讨吧,竟然连回都不回了!
昨日还说着喜欢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话,果然,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尤箜这一刻,深深的领略到了爱情的甜言蜜语存着这般深深的恶意!
当然,他这般以‘商讨’的名义而脱逃的行为,即便尤箜心里再般怒火滔天,她却还是挂着善解人意的温柔笑容。
男票有要事忙嘛,她怎么可能是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刁蛮姑娘呢?
尤箜的动静这般大,秋泉在小房里想不听到都不行,连招呼都没吱一声,便去打水了。
等到洗漱好之后,甫一开门,不言而喻,仍旧是对门的祈济碰巧相遇,一起用早膳。
她这段赶路的时日,就应该三更吃早膳才是,尤箜脑维里记上了一笔。
“尤箜、姑娘。”
尤箜闻言一愣,早上起床那股气‘蹭蹭蹭’地往上冒,开口便是带有点怨气,直言问:
“王爷什么意思?”
这祈济,她都没与他计较被埋的事情,何故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她呢!
先要假仁假义,以她兄长的姿态来监护她不说,再到此刻每每安排到他的对门,故作碰巧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别说不是他的随从故意安排,没他的吩咐,会如此没了规矩,连着两个落脚地方都对门?
尤箜不傻,看着祈济便知他的不安好心。
可惜,经过昨日那件事她才明了,祈济是誓要突出他的存在感来着。
“尤妹妹说的可是昨日的事?抱歉,舟车劳顿了几日,昨日我、身体不适,那时正想让栋万下去的。
怎知,妹妹却解决了,下人传来话,妹妹很有啊雾的处事风范,果断聪慧。”
祈济并没有因她的出言不逊而有任何的脸色,消瘦俊朗的脸,尽是一片虚弱之色,连带着双眸同样内疚的不行。
这特么版本不对吧!
尤箜双眸平静地看着他惺惺作态,难道是她活在了记忆之中吗?
为何祈济与以前大相庭径了?
不由回想,他当时都能作出那样受伤虚弱的姿态来迷惑她,此刻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可惜,她能坦言吗?
不,不能,若不然她此刻如何立世。
然则此刻,他这一番姿态,是要如何?
尤箜感到他定然会有下一步,只是不知会不会让她碰上一个切入点,来剖开他内心深处,当初到底是意欲何为。
“王爷为何要执着于唤我为妹妹?可是兄长于您,是有过命之交?”
所以,祈济还记得当初她于他的救命之恩吗?
话音刚落,祈济便抿着唇,垂着眸一幅沉痛哀悼的模样。
尤箜发现,每每提到那些过往,祈济的面上,总会出现可怜,又让她可恨的神态。
没等他回答,尤箜便说:
“王爷与我兄长,果然是说一不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