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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闲来雅去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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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汇大楼的五楼就是这家著名的咖啡店。走到店内,就感到蛮舒服的。灯光很暗,也很柔和。桌子实木材质,深棕色,上面带着一圈一圈的年轮。沙发皮质,也是深棕色,看上去很有质感。二者搭配在一起很自然,也很高大上。地面铺着一层柔软的灰蓝色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感觉心情都是软绵绵的了。

    我来到吧台,一个大眼睛尖下巴的妹子接待我,声音很甜。

    “您好,请问几个人。”

    “四个人。不过人一会儿才到。”

    “好的。似水年华那张桌子怎么样?靠窗户,旁边放着满满一桌的甜品,还有香槟、果盘,很方便。”

    “好。”

    很方便?你当我傻啊,这能随便吃随便喝吗?算了,我见到美女舌头就打结,今天姑且放你一马,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我坐在似水年华这儿,给老表说我已经到了,他表示六点半准时到。OK,那就通知金田惠说六点半到就行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静静地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哲学家嘛,沉思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般在闲的蛋疼的时候就要对这个世界的表象进行思考,只不过我这一次确实是真、真、真、真的闲的蛋疼。

    我在思考一会儿万一老表和金田惠一见钟情然而二人手拉手走了,晒我凉怎么办?我甚至都想到了他们结婚的时候还找我当伴郎,我屮艸芔茻,我他妈太有意思了吧。呵呵。

    金田惠六点十几就到了,带着一个穿长裙的白衣女子,我仰头看去,婴儿肥,披着头发,着一身非常简单大方的淡蓝色连衣裙,感觉就像小时候的女神李若彤,对没错,就是小龙女。想当年不睡觉都要看的这部电视剧。不过现在的审美都是尖下巴,一字眉……各位女同胞,对不起啊,描述的太直接了点。

    “你好。”我站起来,看着金田惠旁边的女孩说。

    “你好。”

    金田惠说:“这位是我的闺蜜,班凌雪。”

    我说:“宇智波斑,你好,我叫南宫本。”

    “你也看火影吗?”班凌雪说。

    我说:“那是自然,不过我也是断断续续地看。你这个颈部有一个血轮眼的纹身,想必是火影的忠实粉丝吧。”

    班凌雪说:“必须的啊。我特别喜欢佐助。”

    我说:“我也是。”

    金田惠说:“先坐下吧。”

    我和班凌雪互相笑笑,和金田惠一同坐下。

    我这发现,金田惠今天烫了一头酒红色的卷发,我最喜欢卷发了,太他妈迷人了!

    班凌云笑了笑,说:“你这个朋友眼睛没事吧。”

    “南宫本?”金田惠小声叫了下我的名字。

    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丢人,赶紧说:“就先喝咖啡吧,这一家的咖啡味道很正,要不试一试?”

    金田惠说:“好啊。”

    我故意没有叫服务员过来而是直接去吧台,就是为了给老表打电话问问这孙子什么时候到,结果人家说加班,可能就不来了,我靠,那好吧,大不了老子今晚双飞了。我要了三杯香浓咖啡之后,有一人点了一份八成熟的牛排,回到座位,看看金田惠,又看看班凌雪,说:

    “不好意思啊,我的朋友加班,可能今晚就只有我一个人招待二位了。”

    “没事。”

    我说:“不知道牛排是不是合二人的口味,我要了三分牛排。”

    金田惠说:“让你破费了。”

    班凌雪说:“真不好意思啊。”

    我说:“没事,对了,我准备了礼物,不知二位是否喜欢。”

    我从座位上抱起这两盒白色郁金香,分别交给这两位美女。她两个很淑女地打开盒子,嘴角露出淡淡地一笑。我知道,还算不错。

    班凌雪说:“太漂亮了,谢谢你哈。”

    我说:“现在说谢谢就有点早了。”

    我从身后拿出泥人张做的大白摆放在桌子上,说:“大白,漂亮吧!”

    “天,这是泥人吗?”班凌云小心翼翼地拿起大白,上下打量着。

    “是的。”我说。

    “做的好精致哦。”班凌云说,眼睛里充满了光。

    “喜欢吗,田老师。”我说。

    “嗯,喜欢。”

    不知为何,一分钟前金田惠还面带笑容,现在却不冷不热的。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哎,女人啊,简直难以理会,你就不能直接点,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让我知道不接结了吗,非要玩情绪,真是的。

    不一会儿牛排就上来了。按照国际惯例要先用一块布当着,防止盖子解开的时候,油溅到身上。然后看着热气腾腾的牛肉和香甜可口的意大利面条,我只想说一句,老子中午就没吃饭,我要开动了!

    但是这两位淑女好像并不着急。慢慢悠悠地叠好布放在腿上,又拿出另一块布置于胸前,我靠,有必要吗?吃个饭而已,弄得跟国家领导人会晤一样庄重,还是和唐曼妮在一起自由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这丫头和我一样,不讲究。

    “不对不对,你要先点一瓶红酒的,不然没情调。”金田惠说。

    “什么,还要开红酒?”

    这是要往身上划刀子了。

    金田惠叫来服务员,开了一瓶红酒。我叫不上名字,但是这个颜色看起来还蛮不错,挺亮丽的。

    我抓起杯子正准备“走一个”的时候,金田惠说:“你怎么这么猴急啊,先像我这样抿一口……嗯,对,就是这样,然后把杯子稍微推向前,然后说:‘’。”

    喵了个咪的,哪里有这么多的规矩?

    我右手的两只指头做走路状,走向叉子旁,说:“这下可以吃了吧?”

    “哈哈,金田惠,你这朋友真是个活宝啊。”班凌云说。

    “是啊,和他在一起确实很有乐趣。”金田惠说。

    这是在夸我吗?

    哈哈,有戏!

    “等一下哦,我做一个祷告。”金田惠闭上眼睛,双手紧握置于胸前,说:“穷人将得食,且获饱沃,寻求上主的人将赞美他;他们的心灵将得永生。荣耀归於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们。”

    “阿门。”我和班凌云象征性地跟了句。

    “你还是基督教徒吗?”我抓起刀叉说。

    “嗯,那是当然啦,我们田大小姐前几年还受洗了呢。”班凌云说。

    “相信上帝的人会有好运的。”金田惠说。

    “嗯,是的!”我说。

    正当我要切肉的时候,金田惠说:“南宫啊,你刀叉拿反了。”

    我靠,吃个饭,有完没完啊,我怎么都烦了呢。

    “哦哦,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粗人一个,不太讲究。”我说。

    “你确实不太讲究,连餐巾都不用。”金田惠指指餐巾说:“把餐巾打开,往内摺三分之一,让三分之二平铺在腿上,盖住膝盖以上的双腿部分。最好不要把餐巾塞入领口。你试试。”

    晕死。

    好吧,您吩咐,我照做。

    “怎么样?”我说。

    “还可以。”金田惠说。

    “那——可以吃了吧。”我说。

    这时,班凌云噗嗤一笑,说:“金田惠,你还是饶了他吧。”

    “也好。”金田惠很深情地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不为难你了。”

    感谢上帝,有空找你喝酒啊。

    我狼吞虎咽的狂吃,毕竟是饿急了。

    这时金田惠递过来一张手纸,说:“擦擦嘴。”

    我随便抹了一下,洁白的纸就变成了黄褐色,我去,吃相真差啊。

    “嘿嘿,一天都没吃饭了,真的是饿坏了。”我说。

    “那也要慢点吃。”金田惠说。

    “好的。”

    班凌云抿了一口红酒,说:“金惠,听说你最近在读有关林微因的书籍。”

    林微因,谁啊?

    “嗯,我一直想要做想林微因那样的女子。”金田惠说。

    我能看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希望。

    “痛彻心扉的爱情是真的,只有幸福是假的。那曾经以为的花好月圆……爱情只是宿命摆下的一个局。”

    金田惠放下刀叉,慢慢地走向洗手间,即便是在灯光之下,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素描般的背影。

    我养了一下眉毛,小声说:“嗨,她怎么了?”

    “没怎么,估计是想起前男友了。”班凌云说:“他们之前是很恩爱的。”

    “那怎么分手了?”我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还没敢问。只知道前些日子她好像去了趟喀纳斯。”班凌云长出一口气,说:“我看得出来,你想追金田惠。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金田惠是座冰山,你爬不好就会粉身碎骨。”

    我靠,谈个恋爱还能粉身碎骨,你在逗我呢吧。

    “呵呵,谢谢啊。”我说。

    “你想好怎么去追求我朋友了吗?”班凌云说。

    “我想先学习高数,然后就有共同语言了。”

    “你真是书呆子啊!刚才的谈话你也听见了。”班凌云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说。

    “这道数学题,无解。只能求更为无解的上帝帮忙了。”班凌云说:“我希望你能救她脱离苦海,才告诉你这些的。你是不知道刚失恋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在我家住,那真是说哭就哭。这两天才见好。”

    我靠,难怪之前在避风塘态度那么差,原来是我的错啊。

    简直是蠢到家了,什么都没打听清楚就直接亮底牌了。哎,还是太年轻。

    接下来气氛还算融洽,就是和这两位有一种距离感。没过多久,我们就做一个阶段性的告别。

    虽然饭吃的不是太舒服,还花了我不少钱,但是收获是大大的。本来以为可以通过高数来拉近我和金田惠之间的距离,事实证明,这就是异想天开。

    那我该怎么办啊?!

    万能的父啊,请您指引我前进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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