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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远处的台阶冒出四个光头,脖子很粗,都带着金项链、穿着黑色T恤。四人朝蒋大汉快步走来,估摸着应该是一伙的。这还真是物以类聚,膀大腰圆的就喜欢和肥头大耳的一起玩。
“四哥,你怎么在地上躺着?”
我靠,原来是小弟啊。
“你说为什么!给我打!”蒋大汉指着顾言,大声说道:“我要了他的右手!”
四条大汉握紧拳头朝顾言走去。顾言先下手为强,一个箭步向前一脚踹在其中一个的胸膛,那人应声倒地。虽说先手有好处,但也暴露了自己的弱侧。一个脸上有痣的光头一把抱住顾言的腰,顾言动弹不得。面前的小胡子一拳打在顾言脸上,“咚”的一声,就好像砸在石头上一样。
“南宫,你还愣着干嘛!”
我被眼前这一幕吓坏了,从小都被教育成好孩子,不打架、不骂人,尊师重道、爱党爱国,结果呢,成了一文弱书生。虽说老师教育没有错,但是你不去惹别人,别人可是会找你麻烦的啊!
小胡子又抬起手臂,正准备再接上一记重拳的时候,顾言抬起腿,朝前踢去。最矮的胖子不知从哪里拿的木棍,半空中这么一挥,硬生生地砸在顾言正往上抬的小腿正面。
“啊——”江暮文大叫一声。
这是人最脆弱的几个部位之一,原因很简单,因为那里没有肉。
我的心扭成了麻花。
顾言,我来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痣光头狂奔而去,打算把他和顾言撞开。谁知半道上杀出了刚被顾言撂倒在地的厚嘴唇。刚离得远,看不清楚这孙子长什么样,这近距离一瞧,还真的是丑陋不堪。面由心生,不无道理!
厚嘴唇迎着我跑来,我这小身板怎么能撞得过你这大卡车。我赶紧调转方向,绕过他。好歹我也是练过田径的,能随随便便被你抓住?我一个急转弯就甩掉了厚嘴唇,面前就是痣光头的脊背。
我看到顾言大喊一声,然后后脑用力撞向痣光头的脸。痣光头惨叫一声,松开了顾言,蹲在地上捂住鼻子。我马上奔过去,一脚踢再他的脑门,然后拉着顾言往后退。
小胡子接过矮胖子的木棍,露出一种鄙夷的笑朝我们走来。
“小子,今儿你们是跑不了的,识相的就乖乖地让我们四哥消消气,不然,咱们这事还真没完!”小胡子说。
顾言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说:“你们谁都跑不了!”
“哟,有种!”小胡子给顾言竖起大拇指,嘲笑道:“兄弟们,还不动手?”
厚嘴唇一马当先,迎着我的正面就来了。我看到他脸上的横肉,不禁地哆嗦。这要真的打起来,估计悬。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顾言猛然将腿提过头顶,朝着厚嘴唇的天灵盖这么一砸,便摊到在地。小胡子见势便和其余三人一起冲来。顾言以右脚为轴,一个侧身就将左边来的痣光头踹飞,在地上连滚四五下才停下来。紧接着照着矮胖子小腿迎面骨就是这么一脚,矮胖子瞬间卸了力,抱着腿原地跳。
现在,就剩小胡子了。
“哥们,身手不错啊。”小胡子说。
“还不滚!”顾言喝道。
小胡子笑了笑,说:“我想和你单挑。”说着他把手里的木棍丢到一旁。
顾言推开我,一瘸一拐地朝小胡子走去,二人面对面。
“啊!”小胡子大喊一声,连续朝顾言胸前一阵乱拳。顾言左手横空一拦,右手一巴掌扇在小胡子脸上。这个小胡子嘴上功夫了得,实际战斗力真的是个渣渣。一巴掌就被抽到地上。
顾言说:“还来吗?”
小胡子没说话。
这时,从台阶处照来手电筒的光。
该不会又是蒋大汉的手下吧……
我朝那边看去,虽然被这光照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还能看出来的人是一群民警。
好吧,还真的和电视剧里面演的一样,干完了,您才来。
江暮文一路小跑,迎着民警,大喊着:“是我报的警!”看来她的神经已经绷到极致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位警花说。
“姐姐,我们闹着玩呢。”小胡子从地上跳起来,走到警花跟前说。
“闹着玩?”警花打量着小胡子说:“蹲下!还有你俩!”这个“你俩”指的当然是我和顾言,那几个孙子都没还从地上爬起来呢。
您吩咐,我照办。我和顾言双手放在头顶,蹲在墙边。
“这里有伤员。”一个穿白大褂的警察指着蒋大汉说。
江暮文赶紧跑到白大褂面前,焦急地说:“大叔,我朋友在瓦房里面,身受重伤,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白大褂带上两个徒弟就和江暮文冲进瓦房。
“美女啊,我们俩个和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说。
“闭嘴!”警花大喝道:“再敢多说一句话……”她被旁边跑来的一个年轻民警打断了。那小子在她耳畔嘟嘟哝哝说了一大堆之后,警花朝我走来,说:“你两个,站起来说话。”
“好。”我赶忙扶起顾言,说:“我说美女啊,还好您及时赶到,不然我们可以遭殃了。”
“别扯没用的,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警花说。
我连连点头。
“今晚来龟山干什么?”警花说。
“瞎转悠。”我说。
“那个人认识吗?”警花指着蒋大汉说。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不怎么。”警花说:“为什么报警?”
“我朋友被人打成重伤,我怀疑就是他。”我瞥了蒋大汉一眼,说:“他的嫌疑很大。”
“他是不是你们打伤的?”警花冷冷地说。
“就是他俩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蒋大汉带着哭腔说:“警察同志啊,我这吃完饭带着狗出门转转,谁知道这两个兔崽子竟然无缘无故地打我。”
“还没到你说话!”警花说。她瞪了蒋大汉一眼,蒋大汉立即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上下打量着这位女士,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制服,笔直地伫立在我面前,简直是花木兰在世啊。
这时,白大褂同他的徒弟抬着凡哥快步走来,对警花说:“他需要立即治疗,我先把他送到医院吧。”
“好!”
看着凡哥被抬走,长出一口气,对顾言说:“凡哥不会有事的。”
顾言没有说话。
“你好。”江暮文跑到警花面前,说:“请您跟我来一趟。”江暮文目光坚定地看着警花。
沉默。
沉默。
沉默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能使时间变得极其漫长。
警花看着江暮文,思忖了很长时间,说:“好。你两个过来看着他们。”说完,便和江暮文快步走进瓦房里。
“小子,今天我算是记住你了,以后你可要小心了。”蒋大汉说。
“你,闭嘴!”一民警吼道。
这帮人估计就会“闭嘴”,别的什么都不会了。
我看了下,这里大概来了7个民警,除去这两个看守我、顾言和蒋大汉的,警花进瓦房,剩下的都在录口供。我靠,这群孙子能吐出什么好鸟?
大约过了十分钟,江暮文和警花出了瓦房,朝我们走来。
江暮文脸上洋溢着喜悦,好像抗日战争胜利了一般。她一路小跑来到顾言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仰着头,说:“你刚才简直帅爆了!”
顾言没有说话,低头看着地面。
“嗨,你怎么不说话啊。”江暮文说。
“我这哥们就这脾气,一般不爱说话的,尤其是和女人。”我说。江暮文啊江暮文,这下被我哥们彻底迷倒了吧。
这个顾言,今晚确实炫酷吊炸天,几乎以一人之力就团灭犯罪分子!我是学哲学的,不提倡个人英雄主义,但是,顾言真的是英雄!
“你们三个,可以走了。”警花说。
“走?”我说。
“怎么,你还有事?”警花说。
“没事、没事。”我说。
问了凡哥现在躺在哪个医院之后,我们三个便快马加鞭地朝山下一路疾走,十来分钟就到了山脚下。刚好碰到一辆出租车,拦上直接朝商洛市中心医院驶去。
凡哥躺在重症监护室,目前不让外人进去。没办法,也只好待在病房外的椅子里了。我、江暮文、顾言,一个紧挨着一个,坐成一排。
来来回回的小护士在眼前晃晃悠悠,不知疲乏,犹如上帝派来的天使,给人间带来光明。我现在并没有心情去和天使搭腔,只想闭上嘴,安静一会儿。
“顾言,放心吧,凡哥肯定没事的。”江暮文说。
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没事。
“你好,先生,请你穿上衣服。”一个穿着粉色制服的年轻妹子来到我面前,轻声说。
“姐姐啊,我也想穿,但是我没衣服啊,不如你把你的工作衣接我穿一会儿。”我说。
“对不起啊,我朋友脑子有问题。”江暮文说。
小护士抿嘴一笑,端着一盘子的体温计朝护士站走去。
“哎呀我去,你怎么说的的呢!”我说。
“怎么滴?”江暮文说。
“不怎么滴,我就想说,顾言,你管不管?”我一脸yin笑看着江暮文。
江暮文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头看着手指,说:“不跟你玩了。”
“你刚才跟那个女警察说了什么?”顾言用一种很弱的声音说。
“这个啊,那就要看我福尔摩江大侦探的细腻推理了。”江暮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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