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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住拷问的几个眼线,倒不清楚是谁派发的任务。
只是有些零散的联络点,放出消息。可以拿新情报,过去领些许赏钱。
供出“太白”这个名字,是因为太白在城中的地下世界,名声不错,有门路,讲义气。
“少侠,你去问他,或许能有些线索。放了人吧。人只是挣些辛苦钱,上头什么来路,一概不知啊。”
葵心善,不忍动杀机,只打昏了事。
然后解了幻术,任他在原位坐着发愣。
先前,眼线在楼上望着楼下的目标,见他走了,正要去联络点通报消息。
没想到被一个年轻剑气师挡下了,硬要请他喝杯茶水。
眼线怕他手中的剑,只得坐回位子,陪他喝茶。
对上他的视线,毫无察觉,就中了幻术。
葵化身的剑气师,在幻境中,拷问了他一番。
若是个异士,随便运转元气就能解开幻术。
可惜他是个凡人。
熬不住痛苦的刑罚,供出了太白。
葵得到情报,抽身离去。
这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杯茶的时间。
连续问了几个,一半多提到太白。剩下的要么苦苦求饶,要么直接吓晕、疼晕了。
“可惜,没人知道如何见到太白。只知道他名声响亮,躲得倒挺深。”葵暗暗叫苦,没了头绪。
不过,这也算有些收获了。晚上告诉杜哥哥,嘿嘿。
山葵找了个僻静处,变回女孩模样,回了王府。
太白那间茶屋,只有道上的头面人物才知晓,底层的眼线自然接触不到。
女孩回到府中,自己原先的客房,满怀期待,等着杜哥哥回来。
傍晚,苏阳送杜泽两人回到王府大门口。
“那么,苏阳告辞了。”向杜仁作个揖。
用权杖的法师,可以行揖礼;用法杖的,只好行抱拳礼。
少年向他还礼,“苏兄,一路送行,有劳了。”
听到别人这样称呼自己,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苏阳已经习惯了。
“哪里哪里。杜兄惊才绝艳,在下钦佩不已。略尽绵力,何足挂齿。”
告别苏兄,两人进了王府,回到杜仁那间客房。
少年刚要关门,女孩的手拍在门板上。
“葵?有事吗?”杜仁见她来得急切,略感诧异。
女孩望了望里边,坐在桌旁的女人,“她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哈哈,当然不是啦,进来吧。”杜仁往旁边靠,替她让路。
女孩背着手,神气地坐在泽雅对面,高傲地望着她。
这丫头,又做什么动作了?
泽雅看不透她,但感觉有事发生。
杜仁关了门,坐到两人之间的位子,往怀里掏东西。
葵好奇地问道:“哥哥,分院的教学,还顺利吗?”
“嗯,挺好的。大家都喜欢听我打妖怪的故事呢。”少年取出微缩宝盒,打开了。
女孩本想自己下午的收获,只见他夹出一块东西,随后施法,还原成一本书。
山葵在杜仁的记忆中看到过多次,艾利法典!
书人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要杜少爷喂他。
杜自然是喂得他鼓起了书皮。
艾利咂咂嘴,“味道越来越好了。杜少爷,想问我什么?”
“今中午,在飞燕阁,你知道是谁想对我动手吗?”
书人翻了个白眼,“嚯,当时想不起来喂饱我,等我饿晕之后,才想起我的好来?”
泽雅一拍桌子,“你少胡闹,这宝盒少不了供你活动的元粒,那三只怎么从不抱怨呢?”
她指的是兔大厨、猫书管、狗库管,三只魔导兽。
书人不敢回话,葵帮他开口,“泽雅,话有些过分了。我可清楚得很,以往你就经常吓唬艾利,就不能温柔点吗?”
艾利感激地望了望山葵,没想到这妖女还挺照顾我的。
“不听话,就该教训教训,长长记性。”女人丝毫不留情面。
杜仁忙打圆场,“好了好了,艾利喜欢我喂他吃,情有可原。还是正事吧,你呢,艾利?”
“我要是知道,肯定早就了呀。每次语焉不详,都是我也不清楚的情况嘛。”书人不太情愿地答话。
“这没关系,有没有别的线索给我。”少年温和地。
艾利稍稍打起精神,“有的。跃马城有个叫太白的人,熟悉地下情报,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葵脑袋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嗡嗡响。
这破书!我好心帮你话,你却抢我的功劳?!
女孩强忍住不发作。
少年继续问道:“那,怎么联系这个太白呢?”
艾利详细了茶屋的位置,还有道上的黑话。
葵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你,你怎么知道的?明明是一本书,竟像是道上的老手一样?”
书人知道,这女妖看遍了杜仁的记忆,告诉她也无妨。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
“我继承了尼娅的部分记忆,她曾摸过这里黑道的底细。不过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也不知现在管不管用。”
女孩无力地坐回原位,然后颓唐地起身,走向房门。
“葵,”杜仁站起身,“你不在这儿吃晚饭了?”
“不了,”女孩头也不回,“今晚想一个人待着。”
泽雅见她这样,向少年表示担忧,“她情况不太对劲,最近注意点。”
杜坐下,点点头,“看来是这样。”
侍女奉上饭菜,杜仁与泽雅在一块就餐。
葵在自己屋,孤单地吃了几口,放下筷子。
可恶,本想立下点功劳,好让杜哥哥知道,葵的能耐。
这下子,全泡汤了。
不行,明,我得亲自去那茶屋,一探究竟。
门外有人敲门,“谁呀?”葵随口一问。
“是我。”
哥哥?女孩慌张地过去开了门,少年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我,方便进来吗?”
女孩脸红心跳,“当然,进来吧。”
两人对桌而坐。“晚饭没怎么吃啊,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没有,我这就吃。”女孩笑了笑,动起碗筷。
少年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
“没有啊,该的,我都过了嘛。”葵痴痴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