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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的笑容戛然而止。
在天河夏里看到弧月镜雪下也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时候。
“巫女姐姐早上好~”天河夏里瞬间变得乖巧,就差弯腰来表示尊敬了。
“很抱歉呢天河妹妹,相川今天应该是没有空的。”弧月镜雪下轻笑着回答,她好不容易腾出的半天时间,完全没有和别人分享的想法。
“好的,我知道了,那相川君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出去玩。”用力到铅粉般明亮的长发四散的力度点头,天河夏里毫不犹豫的转身下楼。
“等一下,天河妹妹。”
“怎么了,巫女姐姐。”天河夏里笑着回头。
“垃圾带一下。”弧月镜雪下将相川雨生手里的垃圾袋接过,递给了天河夏里。
“还有,过几天应该会有人将东京细则交给你,记得查收。”
“没有问题!”满脸笑容的接过垃圾袋,天河夏里快速消失于楼梯拐角。
“走吧。”弧月镜雪下出门,却被相川雨生拦在了门口——以侧身靠在门边缘的方式。
“等会儿,”相川雨生揉了揉眉心,“至少等天河同学把垃圾袋丢完了再说,不然我们下楼再相遇,你是不要脸,一点关系没有,但是我会很尴尬。”
也不知道天河夏里是太弱还是不擅长术法感知,怎么不知道弧月镜雪下在自己家里,还要撞到枪口上。
“说谁不要脸!”
相川雨生只是双手抱臂,斜视着她——‘就是你’。
巫女大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的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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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摇晃,车窗外的樱花接近满开,浓烈好像要把电车染成粉色。
天空湛蓝如洗,满眼春天的气息。
因为是周末,加上时间点还是黄金的九点多,电车上十分拥挤。
弧月镜雪下缩在角落里,却能享受着独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还可以悠闲的看着手机——负责和路人对抗的只有她面前的相川雨生。
反正对他来说这也不算什么,拥挤到他身边的路人,只觉得他就是一堵墙。
“我们在哪一站下车?”低头,俯视着弧月镜雪下微颤睫毛下的眼眸,相川雨生问道。
即使相识了这么多年,如此的靠近,依旧会感到惊艳。
“涩谷,那里卖的衣服款式和种类都很多。”
弧月镜雪下抬头闻言抬头回答,她的身材在女性,尤其是日本女性中极为高挑,在某一个瞬间,两个人的鼻尖确实是贴在了一起,只不过很快就又别离。
会有一瞬间的悸动,吵闹的电车陷入安静,因为听不到声音,又好像电车的晃动声变得更加真切。
“那快到了。”相川雨生别过头,看着飞速闪过的电线杆,说道。
“嗯。”有些出神,弧月镜雪下看着相川雨生棱角分明的侧脸,跳动的喉结,无声的笑笑,低下头,继续浏览手机。
低头时,一缕不安分的长发在窗外的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蹭过相川雨生的侧脸,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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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车下来,看着格外拥挤的人群,摩肩接踵,在白天也在努力照耀的灯牌遍布四处,巨大的显示屏,人声、机器声的广告和路人的交谈言论交织在一起。
和相川雨生下意识的放缓了速度,走在弧月镜雪下的身后——还没有特别适应这样的环境。
注意到这个变化的弧月镜雪下觉得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拽住他相川雨生风衣衣带的两头,加快了脚步,拉着他往前走。
“快点走了,早上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别拉了,这样显得我有些丢脸,我自己走。”
风衣衣带是从身后环绕至前面的,现在的情况有点像弧月镜雪下用一根绳子圈住了他,往拽。
两个人的模样又太过于出众,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顶级的视线捕捉器,何况这样奇怪的搭配,引来了无数众人的目光。
漾起的微风,飘舞的树叶,耀眼的阳光,好像一切都是为他们准备,属于他们的季节。
“我可是东京最强大的巫女,牵一只世界上最强大的妖怪当宠物不过分吧。”
走在前面的弧月镜雪下回头,将衣带举过头顶,笑着说道。
大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状如晶簇的头发闪耀着,和眼眸中荡漾的波纹融合在一起。
视线里,阳光都温暖了许多。
就是不知道这个坏女人什么时候又给自己盖上了一个宠物的名头。
相川雨生伸手握住衣带,身形一滞,弧月镜雪下再也拽不动他,便又回头不满的看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可绝对不能使用术法’相川雨生用口型笑着说道。
“你等着。”弧月镜雪下没有罢休,依旧拽着衣带,因为用力,白皙的虎口勒出两条惨白色。
可惜毫无效果。
相川雨生眉头一挑,抓住弧月镜雪下最用力的瞬间,整个人大步向前走去。
没有术法的弧月镜雪下就是个普通人,突然没有了阻力,伴随着一声轻呼,因为惯性,她重心不稳,向前倒去。
闭上眼,只不过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害怕。
宽阔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揽住腰肢,重新帮助她稳住重心。
宽松的内衬衣服变得贴紧肌肤,温热从腰间蔓延至全身。
“就这。”
弧月镜雪下恍惚间听见了这句话,再回过神来,相川雨生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面。
“我可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妖怪,牵一只东京最强大的巫女当宠物不过分吧。”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那个少年转头说道,似挑衅、似得意的笑容灿烂着。
巫女小姐这才发现,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从风衣上取下来,从自己小腹位置开始缠绕,同时绑住双手,最后明目张胆的在身前绑了一个半死结。
挣扎了几下,绑的还挺紧的。
“我发现跟你到外面的最大好处就是人多眼杂,你不能用任何术法,可以随便欺负,以后常来找我玩。”
“嘁——回去你就等死吧。”‘自暴自弃’的巫女小姐不再挣扎,就这样随着他的速度前进着。
所有路人的视线已经近乎被惊呆了。
这是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玩法吗?
现在字母圈已经大胆成这样了吗?
帅哥和美女玩的都这么花了吗?
可很奇怪,没有人试图拿出任何设备拍下这个画面,似乎这是不能发生的事情。
释放完术法,看着相川雨生宽阔又高大的背影,弧月镜雪下笑得很温柔、很怀念。
在几百年前,相川雨生还是会肆无忌惮的使用术法的时候。
自己从来就欺负不到他——因为完全打不过,一直一直,都是他在用各种方法欺负自己。
她不讨厌被相川雨生欺负。
或者说,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