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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刺杀修奈泽鲁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不是eu主谋的,但不管怎么说,居然在自己境内让人钻了空子,令不列颠的皇子受到了伤害,eu还是得吃个教训,不然,难保以后还会再犯!
于是,这两天,eu受到了不列颠皇帝前所未有的冷遇。这次的冷遇程度,甚至比起皇帝自己当年遇刺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eu的一些国家愤怒了。如果不是因为e国、f国、g国之间的龌龊,事情又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什么时候出幺蛾子不行,非要在与不列颠签订和平条约的前夕搞内斗,让给别人钻空子!!!
自己家的小孩儿关起门来肯定是要好好教训的,要不然三天不打,这都要上房揭瓦了。可不管怎么说,eu对外是一个利益的共同体,对于这次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想要给他们扣屎盆子的做法,eu表现出了极大的愤怒和空前的团结。
刺杀修奈泽鲁的一伙人已经被抓住了四个,还有两个在外潜逃。四个关在监狱里的家伙先审着,等把人抓齐了,扎堆送到不列颠去作为赔罪礼。最近几天,eu街头的火力比往常倒是要更足一些。
遗憾的是,eu中没有人获准前去探望一下受伤的修奈泽鲁皇子的情况,这让高层们心中颇有些烦躁。伤得是轻是重,好歹给个明话吧?如果只是轻伤,当然你好我好大家好,这事儿要解决估计就不难办了。如果是重伤,重到什么样的程度?是马上就要断气了,还是怎么样的?反正只要还有口气,咱想办法就是。
这关系到他们如何应对不列颠的诘问。
可大使馆那儿,不列颠军守备森严,没有人敢硬闯。不列颠第一皇子和第一公主明说了,为了让皇弟能有一个安稳的环境静养,请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他,包括媒体。
人家都明说了,不相信eu的安全,况且修奈泽鲁皇子确实是在eu受的伤,是eu理亏,他们哪里还敢在强硬地要求什么?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不过,尽管什么信息都没能从言语中得到,但有眼尖的人发现,吉尼薇尔公主的眼角有些微红,顿时引发人们无数暇想,直令eu炸开了锅。
有些国家的领导人对于此时感到很是头疼,吩咐抓紧时间审问出幕后黑手。可抓到的杀手显然是经受过专门训练的,其直接反映就是,即使被折腾到只剩下半条命了,他们的口风依旧很紧,一个个都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样下去不行,不如,给他们做催眠吧。”有人建议道。
“可是,他们的意志都十分坚定,如果真的要为他们做一次有效的催眠,就可能将他们的大脑皮层损毁。到时候,如果不列颠想要亲自再审问一遍……”有人迟疑了。
“你不想要知道真相么,在我们被这么狠很地愚弄过之后?时机稍纵即逝,如果晚一些,我们很可能就得不到我们想要的答案了。到时候,这个后果,谁来担负,你吗?”
那名仍在犹豫的人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好了,不需要考虑这么多。等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我们自然就能够顺藤摸瓜地拿出证据。到时候,还怕不列颠不信吗?”
那人挣扎的神色逐渐变得坚定,他咬着牙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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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国际象棋上,查尔斯和v.v正手执黑白双子,在相互厮杀着。
v.v攥着手上的白字敲了敲桌面:“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走?”他的语意,自然不仅仅指这一盘棋。
查尔斯拿出一枚黑子,在棋盘上比划了一阵,忽地道:“我忽然,有些不明白那个国家想干什么了。走出这一步棋……”他说着,试探性地将自己手中的棋子摆在棋盘上,然后仔细地端详:“让不列颠与eu互生间隙,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v.v手中的白子很快跟着落下,他接口道:“可是,那个人布下的棋局,似乎还没有下完。”
“这一次是修奈泽鲁,下一次,也许会直接把枪口对着不列颠。”查尔斯说着这样的话,语气却很是平淡,仿佛他要面对的,不是一场即将到来的国家危机。
“为什么这么说?”v.v不置可否。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想要直接撼动不列颠,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直觉。”查尔斯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暗流:“你相信吗,尼桑?”
“需要我做什么?”v.v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神色平静地问着查尔斯。
只要是由查尔斯说出来的话,哪怕是再怎么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都能接受。
查尔斯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到中央挂着的大地图旁,指着上面的一个小岛:“替我留意这里。”
“对了,”v.v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玛丽安娜……来见过你吗?”
查尔斯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没有,怎么?”
“不,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是嘛。”查尔斯若有所思,v.v这样子,可不象是‘没什么’啊:“连我都不可以告诉吗?还是说,哥哥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v.v别过头:“没有那回事。查尔斯……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玛丽安娜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你的。”
因为,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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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走后,查尔斯在寝殿中面对着一大堆文件,有些心神不宁。
他对修奈泽鲁的担心,他不会过度地在v.v面前表现出来,因为他隐约知道,这回引起v.v的负面情绪,以及对修奈泽鲁的敌意。
一闭上眼睛,他脑子里装的都是刚刚收到的奥德修斯和吉尼薇尔的来信,这信是通过秘密渠道传送出来的,别的人都不知道。信中说,修奈泽鲁的情况不太好,心脏偏左的位置挨了一刀,手术后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身体太过虚弱,至今还昏迷不醒。
查尔斯一手撑在桌上,手无意识间将刚才未完的棋局弄乱了,另一只手正拍打着自己的前额。
那是自己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孩子,他果然还是没有办法不在意。
默默地计算着自己能力全开后所能达到的速度极限,查尔斯周围的空间中一层泛着白光的涟漪扩散开来,下一秒,他的身形从原地消失。
过了片刻,查尔斯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v.v站在迎风处,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在半空中飘扬,他双手支着门,看着空空如也的寝殿,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
为了不让查尔斯发现,他离得比较远,但他的位置,足够看清皇帝的寝殿是否有人进出。
“查尔斯,你果然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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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查尔斯正在屋顶疾驰,吸血鬼的速度发挥到极致,让他如同风一般不断地在一栋一栋建筑物屋顶掠过、掠过……从不列颠本国到eu,也许在他还是纯血种的时候不会把这种路程放在眼里,但查尔斯经过这几年与身体的磨合,发现他……根本就成不了纯血种。
即使因为他的意识是纯血种,所以可以短暂地使用纯血种的力量,但因为肉身的局限,所以在使用这种力量的时候身体要承受的负荷会比一般的情况要大上许多。
凭着他现在这具身体,想要真正成为纯血种,非得得到玖兰家的血。可这是做不到的。所以,查尔斯打一开始就放弃了彻底成为纯血种的念头。
事实上,不能成为纯血种,也许倒是一件好事,起码,若是他真的忍不住吸了别人的血,不会有level e这种可悲的生物诞生。
凭借着良好的夜间视力,查尔斯迅速地找到了皇子皇女们的所在。黑暗之中,一双眼睛发着幽幽的光,此时的查尔斯,卸去了全部的伪装。他的容貌,经过这六年来属于吸血鬼的那股力量的淬化,几乎已经与玖兰悠无二。
棕色的短发,棕色的眼眸,英俊的容貌,以及周身那让人忍不住放下心房的温和气息。
查尔斯凭借气息辨别出修奈泽鲁的房间,他抬脚,迅速地向二楼走去,由于他的刻意控制,在这过程中,没有发出一丁点脚步声。
房间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已长成少年模样的修奈泽鲁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他面色苍白,看上去消瘦了不少,了无生气地窝在被子中竟是单薄得可怜。
查尔斯坐在床沿边,伸手抚了抚少年柔顺的金发,此时这些发丝也蔫嗒嗒地垂在枕头上。他又轻轻扫过修奈泽鲁的面颊,只觉得触手没有温度。查尔斯顿时有些心悸,吸血鬼的体温本就低于常人,能让他感觉不到温度,修奈泽鲁这是病成了什么样子?
他一把掀开少年盖在身上的两层棉被,借着月光看着少年胸前被白色绷带包裹住的一大片,那绷带上已有血渍浸染,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这样下去不行,得想个办法……”查尔斯思索了一阵,伸出右腕,在上面划了一下,便有香浓醇厚的血液流出。查尔斯将手腕凑到沉睡着的修奈泽鲁的唇畔,用左手强硬地掰开他浅色的薄唇,然后艰难地一点一点将血喂入他的口中。
期间,由于少年牙关闭得太紧,血液几次从他的唇边沿着脖项留下,在少年白皙纤长的脖项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由于太久没有吸食过别人的鲜血,此时又一下子供给修奈泽鲁这么多血液,查尔斯觉得有些头晕,并且开始口干舌燥。吸血的欲-望越发强烈了起来,他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领,几乎是通过那窒息的感觉才唤回了几分清醒。
真是丢人啊。他在心中自嘲了一声。以前作为玖兰悠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把持不住的情况,因为纯血种对于血液诱惑的控制能力本就要高于普通的吸血鬼。
可现在……他总不可能再从病患身上把血吸回来吧!要真那么做了,查尔斯自己心里那一关就过不去。
休息了一会儿,查尔斯感觉自己拼命叫嚣着渴求血液的头脑终于冷静了下来,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时,床榻上的修奈泽鲁睡得并不安稳,他的脑袋不断地向两侧偏摆,有一种即将醒来的预兆。
查尔斯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恢没恢复过来了,他迅速地退到了窗边,然后纵身一跃。
独留下被刚刚醒来时所见的那一幕深深震撼到了的修奈泽鲁。
“那个……男人……”
他感到自己的项侧有些粘稠,伸出手摸了摸,举到月光下一看,指尖上沾了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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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不列颠,又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寝殿的。他现在,只想蜷缩在床上,好好地缓解一下这一次出行带给自己的疲倦感,以及因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痛苦。
漆黑的夜幕中满是寂静,仿佛可以掩盖一切丑恶的欲-望。
查尔斯只能听到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息声,还有心脏的跳动声。
几秒钟后,他发现了周围情况的不对劲,他几乎是强撑起半个身子,望向那个站在黑夜中的娇小人影:“……v.v?”
v.v缓缓地走近,面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凝重:“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查尔斯,你弄成这副样子,你……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吗?”
查尔斯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所幸他在进入自己寝殿的那一刻又变回了伪装时的模样,否则,恐怕更不好跟v.v解释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查尔斯的挣扎,v.v靠得更近了:“无需回答。因为,即使是恶魔,也带不走你。我们约定过弑神,再加一个弑杀恶魔……也不算什么。”说着,他在手上轻轻一划,继续凑近:“很想要吧,查尔斯?”
“v.v,你……为什么?”查尔斯几乎是费力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这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v.v语调平淡,一点也听不出异常,甚至也没有见到异种的惊讶:“查尔斯,你是我的契约者,你要完成我的心愿。在此之前,任何事都不能成为你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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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一场意外的变故震惊了整个不列颠。跟随母妃一起前往白羊宫度假的第七皇子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经抢救无效,现已身亡,第七皇子的生母十分悲痛。
收到这个消息的查尔斯紧锁着眉头,双手抱肩,有些许的烦躁。
不列颠的皇子接二连三的遇刺,究竟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凶手是不是同一伙人?
虽说不列颠的皇子和皇女们基本上都是在查尔斯的跟前长大的,但是也有例外。第七皇子由于受到他的生母莱丽丝皇妃的影响,除去学习时间,其他时候多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寝宫中,不会像其他皇子皇女一般卖萌撒娇,也从不刻意邀宠,安静地就像是一个透明人。
查尔斯对这个在原著中未曾出过场的皇子虽然偶有关心,但总体来说,对他的印象仍是很淡。一个不受宠的、看上去也没多大继承皇位的可能性的孩子,为什么会被刺杀?
不知道为什么,查尔斯直觉中这件事疑点重重,似乎就连“第七皇子遇刺身亡”这件事本身,也透露着一种违和感。
“知不知道那一天,负责警备的人是谁?”
面前之人单膝跪地,恭敬地答:“是玛丽安娜殿下。因为莱丽丝殿下邀请玛丽安娜殿下一同去白羊宫小住,所以玛丽安娜殿下抽调了自己的亲兵,自行兼负了莱丽丝皇妃母子的安危。”
听到这里,查尔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玛丽安娜会在这一方面失手?
“关于这次袭击,玛丽安娜怎么说?”
“殿下说,她感到非常抱歉。因为当时接到了一项紧急调派,她不得不把护卫队带走。而接替玛丽安娜殿下保护莱丽丝殿下和皇子殿下的护卫队当时距离行宫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是嘛!”查尔斯一手支着下颔,一手转着手中的笔:“这里面,果然疑点重重……”漏洞,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有没有查到,这一次的刺杀案是哪个势力的手笔?” 查尔斯的眼神冰冷而犀利。
“这件事虽然没有实证,属下明察暗访,发现隐约指向京都六大家之一的宗像家族。”
虽然这人说话时是以一种不肯定的口气,但查尔斯知道,他必不会空穴来风,如果不是真的查到了什么,恐怕他也不会这么说。
“京都六大家?”查尔斯的嘴角挂上一抹嘲讽的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手伸得这么长,也不怕被人给斩了!”
“属下还接到一项密报。”
查尔斯闭上眼,轻轻揉着自己两侧的太阳穴:“还有什么消息,便一并说出来吧。”
“是。日本近日的党派之争,天平似乎开始向主战派倾斜。枢木前首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逐渐挽回了在国民心目中的形象。再过两天,便是大选了,恐怕枢木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下去吧。”查尔斯朝他比了个手势:“……枢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