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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结束,重新燃上的长线香烟雾袅袅,直直的飘着。
陆宛之和萧穆然共处一室,萧穆然捏着一只茶杯喝茶,闷声半晌都不说话,宛之见状也安安静静的,就是不吭声,直到萧穆然憋不住了主动问她今日之事,她才出声回答。
她只说了这是一局大棋,她想看看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所以暂时无可奉告。萧穆然显然不相信,但也不驳她。
宛之揶揄的看着他,这位清冷孤傲的太子殿下此刻还想不到自己的头上绿光闪闪吧,她心里偷偷笑,又偷偷的同情着这个冰块脸。
既然对方屡次想要置他于死地,那自己也不必圣母一样的心慈手软了,已入棋局,那就认真博弈。
今日之事已然失手,想必方芷兰会再与那男子幽会商量对策,送上门来的挣钱买卖不做白不做,正好让萧穆然亲眼看见这事才更有说服力,也是一个借他势力查案子的绝妙时机。
她朝着萧穆然眨眨眼睛,笑得温柔无公害,对面那人一悚,不明所以但抗拒的往后挪了挪。
“殿下,想要查出真相还需要殿下帮忙,不知殿下可愿意?”
“.......”
萧穆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不过思考了许久还是答应了。
书房。
“殿下,咱们明明已经布好局就等今夜他们上钩了,真的要撤掉协助太子妃吗?”
萧穆然望着窗外的无边银白久久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好像碰到盛卿禾就降智了一样,竟然会纵容她胡闹,他沉吟片刻:“我们的人不必撤,且看太子妃要做什么吧,看我眼色行事。”
东宁拱手领命,退出了书房。
快要天黑的时候,离月悄悄的禀报陆宛之说看到方良娣身边的木樨鬼鬼祟祟的往后山去了,她派人跟到后山发现木樨见了一个男人,只是距离太远没能看清楚那个男人的相貌。
宛之摆手道:“无妨,今夜我们就去捉奸。”
冬日里天黑的总是很快,漫天的白雪和月光相互映衬倒显得夜里也如同白天一样光亮了,方芷兰住的月岚轩悄悄的溜出去一个身影朝后山去了。
后山的角落里,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却不是互诉衷肠,而是盘算着怎么用最恶毒的办法将盛卿禾收拾掉。
“阿年,这次真的可以万无一失么?”方芷兰问。
“这蛊毒可是西域无解之毒,只要你下到盛卿禾的身上,她就必死无疑。”那个叫阿年的男人温柔的说,像是在说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一般。
方芷兰娇羞答应,两个人含情脉脉开始缠绵,在那冰冷的雪地里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
此时躲在一旁的萧穆然尴尬的转过了头,摆手让东宁去请顾玄和方敬禹到后山来议事,宛之扶额,那二人的声声欢愉不住的往她耳朵里钻,她只得默默的把头低了下去,顺带用余光悄悄的留意着萧穆然的反应,生怕他一个激动就冲上去结束了那对狗男女。
“幸亏这后山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石墙,要不然我们都得直接站在空地上直接暴露了哈~”宛之瞥见萧穆然怪异的表情,便开始没话找话。
对方好像并不领情,给了她一记白眼让她闭嘴。
很快顾相和方敬禹就到了,萧穆然脸色铁青,让这二人自己看,顾玄和方廷禹耳朵又不聋,自然听到了那声声欢愉,皆是老脸一红,不肯上前。眼看太子的脸色越来远差,他们才硬着头皮探头一看,但都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
宛之冲离月使了个眼色,离月会意带人冲了上去将雪地里热火朝天的狗男女拿下,陆宛之实在是觉得不堪入目,便让离月扔给了他们掉落一地的衣衫披上。
方芷兰尖叫了一声,捂着脸不肯露,瑟瑟的瘫在地上哭,那个男人则是一脸平静,没有一丝惊慌的神色。
火光映在顾玄和方敬禹沧桑的脸上,方敬禹看清那女子的脸后气的攥紧脸拳头,冲上去就给了方芷兰一巴掌,登时她的脸上就印上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方芷兰看清是父亲甩了一巴掌后只敢低声抽泣,再也没敢嚎啕过一声。
作为太子的良娣做出这等丑事就是一死,或许还会株连九族,当然,这全凭皇上的心情。
方芷兰跪在穆凰轩的正堂中间,与她通奸的男人则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柱子上,宛之开门见山的问:“蛊毒呢?”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宛之轻笑,正好顾玄和方敬禹都在,今儿个怎么上刑日后都落不下把柄,顶多被方家恨上,但是自己本来就是他方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没差别了。
“来人。”一声令下,几位掌着宫中刑法的嬷嬷便上前来叩首,得到准许后便开始给方芷兰吃一些苦头。只是这声命令不是陆宛之喊的,她还未张口时萧穆然便准了嬷嬷上前用刑,想是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了吧,毕竟这种色彩斑斓的场面可是几十号人都见证了,如实是有点跌面子。
虽说这事儿不道德,但看着萧穆然又黑又臭的那张脸拉出了二里地,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心思在,所以脸上的笑意增了几分。
“啊!”方芷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长夜的寂静,两个嬷嬷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奋力的向两侧拉拽着竹板子,方芷兰十根纤细的手指被夹在中间,鲜血直流,她不断惨叫,吵的陆宛之的耳朵有点疼,她厌烦的揉了揉太阳穴:“你说是不说?”
“我...无话....可....说。”
方芷兰的一头秀发凌乱的散落着,额头沁出的汗衬着那张苍白的脸看起来丝毫不像太子良娣,立在一侧的方敬禹蹙着眉头,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宛之摆摆手,又进来了两位嬷嬷,将方芷兰的脚腕也套进里特制的竹板子里,手指和脚腕的疼痛同时朝着她袭去,她的惨叫声伴着疼到蜷缩挣扎着的身体,凄惨程度让离月都皱了皱眉将头别了过去。
陆宛之用手肘撑着脸,眼睛却在顾玄和方敬禹身上流转,一个事不关己的漠然姿态,一个厌恶愤恨的自私模样,顾玄也就罢了,这只不过是一颗失败的棋子,但方敬禹作为方芷兰的亲生父亲,竟能如此冷漠也是难得,有这样的爹倒也不难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