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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一幕刚好落在了男人的眼中,站着的男人双手握着拳头,指节已经发白,对方缓缓转过头来,撇了撇嘴。
男人手一挥,还在回味那个吻的那人瞪大了眼睛,额头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
师诗向后坐了去,胳膊下意识挡在前面,可脸上还是喷上了一蹭血点子。
“他不是临清。”师诗顿时觉得有些恶心,两只手背换着擦嘴巴,甚至有些干呕。
方流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是猴子,还有司南,什么时候也听临清的话了。
此时此刻,猴子的脸跟临清一模一样,身体支棱着还没倒下,远处的临清走了过来,顿生厌恶,狠狠踹向了猴子的尸体。
起初临清并没有杀死猴子的想法,只是想把他打倒,可是他没有想到,猴子居然会变成自己的样子去亲师诗,这更激起了临清怒火。
在地下室的时候,临清跟猴子打成平手,后来有了司南的支援,猴子便招架不住了,后来不知怎么着,还未等临清下死手,猴子居然开始身不由己浑身发抖。
大势已去,也许是觉得自己真的打不过临清,猴子用尽全身力气彻底搞塌了地下室。
安居镇的连炸弹都没有伤到临清,这些碎石当然也没办法对临清造成伤害,再加上司南无坚不摧,第一时间挡在了临清的头上,临清身上只受了一些擦伤。
随后司南清理掉压在临清身上的石头,耗费了一些时间。
而猴子利用囚魂搞塌地下室的时候,为自己留出了一条后路,但最终还是差了一点,只露出了一只手来。
“你以为你真的搞得死我吗?”猴子的牙齿已经被鲜血染红,说话的时候只能看到牙齿的一部分。
这时,代枢也走了过来:“猴子,你想错了,你根本不知道白家女人的血也是不一样的吧,你会跟我妈妈一样的。”
猴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确实比我妈妈更接近一步成功,绣图上虽然提到要用白家女人的鲜血,但是你不知道吧,白家女人的鲜血并不一样,只有最年长的那个女人的血才会真正对禁术有效。”
猴子根本不相信代枢说的话,歇斯底里:“你以为你这样就会让我害怕?毛还没长齐呢还想算计我?”
代枢一脸无奈,摊了摊手,意思是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不想再跟他废话,便过去扶方流。
“你说的都是真的?”方流低声问代枢。
代枢点了点头,看向猴子眼神里带着怜悯:“他会生不如死的。”
“绣图里没有记载,你是怎么知道的?”
“孙二发告诉我妈妈的。”
猴子只有头部还可以动,身体像是被冻在了冰中一样,动弹不得又冷的要死,过了一会,身体又像在火上烤一样,热的难受。
“如果死不了的话,他将会一直在极寒和极热之间反复交替。”
临清将师诗打横抱了起来,从猴子的身体上踩了过去,走向远处的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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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送到医院的时候白筝奄奄一息,严重失血,状况是最凶险的一个。
修养了一个月之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方流开车来接她,其他人正在师诗的餐厅为白筝准备欢迎仪式。
白筝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胸,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能先带我回我的出租屋一趟吗,我想拿一样东西。”
“老婆大人都发话了,那能不去吗,反正他们今天也没什么事,多等一会也没什么。”
为了庆祝大家都能全身而退,师诗的餐厅暂停营业一天,代枢,阿珠,肖韵,楠楠都在。
唯一忧郁一些的是阿珠,尽管大家都喜笑颜开,她也实在难以挤出一个笑容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到的时候,白筝的手里多了样东西。
“你们怎么才来啊,都这么久了。”
“那不是得注意安全吗,万一我们筝筝还没好利索那可怎么办。”
白筝朝大家一一打招呼,手里抱着一个小盆栽,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阿珠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只有阿珠一身黑白装扮,自从唐睿走了之后阿珠的衣服都是黑白的了。
“阿珠,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阿珠不明白白筝的意思,食指指向自己:“我?”看向了盆栽
“唐睿。”
白筝把手中的盆栽递了过去,一根白色的小囚魂在摆动,像是在跟阿珠打招呼。
阿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没有人会提起这个名字,大家心照不宣,害怕提到她的伤心事,希望阿珠可以尽快走出来。
阿珠红着眼睛接过了盆栽,过去的回忆潮水般涌了上来,阿珠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控制情绪,发不出声音来。
可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地从脸上滑落,掉进手中的盆栽里,白筝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想陪在你身边。”
众人都不说话,师诗靠在临清的怀里,临清把她抱得更紧了。
“换另一种方式陪在你身边。”
“是你做的吗?”阿珠问白筝。
白筝点了点头:“是我,把他的魂魄锁在了囚魂上,这也是他想的,他想陪着你。”
第二天,发现阿珠的是师诗。
师诗叫阿珠吃早饭,阿珠职业习惯,一般是早上睡觉,所以开始的时候师诗并没有在意,直到已经到了中午,阿珠房里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师诗这才进了阿珠的房间:“阿珠?还没醒吗?”
师诗试探性地叫了几声见了,见阿珠并没有要醒的迹象,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珠的身边放着一张纸条: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除了唐睿,我已经很久没有有过亲近的朋友了。
这段时间打扰你们了,唐睿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他的话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我知道你们不是一群平凡的人,如果可以,筝筝,我希望你能把我的魂魄也锁在囚魂里,我想跟他在一起。
落款:阿珠。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空了的安眠药瓶,阿珠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
按照阿珠的想法,白筝用自己的血将她的魂魄锁进了另一株囚魂中。
“可是总不能把他们一直放在盆栽中吧。”方流说道。
“这样吧,我把他们带回雀嘴山吧,我师父的池塘中应该很适合他们。”
未完待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