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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高一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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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最后一个周末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吃饭,已经开始规划放假事宜,五花八门想做什么的都有,我就不用担心没有什么事情做,因为还要报舞蹈考级班,算算两个月假,除去提前十天来学校报道,准备军训,一个月舞蹈课程,我也就有二十天的休息时间,这其中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呢!

    明天高一篮球总决赛,一班和五班最后对决,陈子豪上不上场暂时还是个未知,我打心底希望他不要上场,第一是因为他受伤,没有完全恢复!第二就是和柳东旭碰到,我又左右为难了,所以自私的不希望他打比赛。

    还有韩赫然哪个家伙,他现在对我是一肚子的气,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火气,要是让他碰见陈子豪和白亮,还不得把在我身上的气,全撒在他们俩个人身上,到时候就不是打球,是打人了。

    额..想想都是件吃亏的事情,哎哟喂,怎么跟拍电视剧似的,剧情也太狗血了。

    这两天恩娣一直没有理我,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天天眼睛红肿来上学,呆呆往教室里一杵,连金静妍也不理,一班同学也是够八卦,人家事情不知道和他们什么关系,议论起来还没完没了,分明是嫉妒恩娣,羡慕人家和校草谈恋爱。

    实话我以前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根本就无从下手,不懂该做些什么,怎么去做,怎么去化解矛盾,化解误会。

    转天

    今天高一篮球决赛,本来想去找陈子豪他们,打听一下他上不上场,最后为不引起韩赫然那家伙误会,再火上浇油,我打消了念头。

    “今天一班和五班比赛,在你心里你最希望谁赢,哎..说实话。”

    金静妍一本正经看着我问,我不想骗她 “实话就是我也不知道?”

    “唉!如果恩娣在这,她一定说一班。”

    金静妍唉声叹气,提到恩娣我也瞬间语塞,今天叫她一起出来,她一点回应都没有,这下估计朋友算是要走到头了。

    几分钟后,陈子豪居然来找我,这是知道我不能去找他,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你怎么来了?”

    “路过,看你在这就过来打声招呼。”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我跟踪你,在学校里跟踪你,小脑袋瓜里装的都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拿手指头杵我的脑袋“哎呀!又杵我头..对了,你来的正好 我问你今天比赛你上不上场?“

    “为什么问这个?”陈子豪疑惑看着我

    “关心一下而已。”

    “你是关心你们一班,还是关心我?”陈子豪不让步问着

    “我..我当然关心你了,你手受伤了吗?当然关心你。”

    “你没发现你撒谎心虚的时候,会重复说一句话吗?”

    完了…就说不要太过于熟悉吗?一不小心就被看穿。

    “我说的是实话,谁心虚,谁撒谎了。”我还在狡辩,陈子豪只好选择接受“好..你说的是实话,我只能回答你,我还没确定下来上不上场。”

    “还有两个小时就打比赛了,还没确定下来,拿我当三岁小孩好糊弄是吧?”

    我不相信看着他说

    “我哪敢糊弄大小姐你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倒是。”

    “好了,我先回教室了,你也回去吧!外面冷小心冻感冒了。”

    “喔..”

    陈子豪说完大手在我脑袋上轻轻揉两下,嫌弃他一万遍的眼神,小时候吧!还挺喜欢对于这个动作,当做哥哥一般的疼爱,长大后,怎么别别扭扭的。

    送走陈子豪我一个人晃晃悠悠往教室走,刚走到操场转角处,我就看见柳东旭站在哪里,放松心情一下就紧张起来,走啊!走啊!想就这样悄悄从他身后走过。

    “就这么走了。”

    “啊..”

    柳东旭突然开口,我瞬间停下脚步,板板正正站定,一副等候他发落的架势

    “和他那么多话说,就一句话也不想和我说。”

    “你的那个他...”

    我顺着他身后走过来,直直望向对面,惊讶的发现他站的位置,正好在我和陈子豪的对面,那就是说我俩一举一动都在他监视之下了。

    “你居然监视我?”

    我疑惑看着他说

    “我这是再观察,不叫监视。”

    “监视就监视还观察,意思还不都一样。”

    “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还怕被人看见。”

    天呐!他居然和我说中文,奇了,还有这和亏心事什么关系?扯的有点远了。

    “且!你中文怎么这么好,你不会是中国人吧?“

    我仔细观察着他说

    “中文好就是中国人,那我韩文也好,英文也好,你告诉我到底是那个国家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那个国家的。”

    “那你知道什么?就知道闯祸,吵架和胡思乱想。”

    “呀!你怎么说的我跟韩赫然似的,我又不是小混混,那是他先找我茬,他先冤枉我的。”

    “那今天你和陈子豪不是冤枉了吧?”

    这怎么又把陈子豪扯出来了,怕什么来什么

    “我和陈子豪那是哥们,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一班学生没错,可我又没卖给一班,我有我的生活圈,有我的朋友和亲人,我站在哪边,我向着谁,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就和一班产生冲突,怎么就变成背叛者了,你们不讲道理的吗?”

    我劈头盖脸怼他一顿,一口气下来说的我还挺累,呼呼..吸了一口长气,柳东旭呆滞眼神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

    “我..我说的不对吗?”

    我趾高气昂看着他问 “哼哼哼...”他突然冷笑几声,笑的我透心凉,心飞扬了都 “你笑什么,笑的我这个冷。”

    “原来你也可以说这么一大串韩文,我还以为你只会几个字,几个字往出蹦呢?”

    “那么多书你以为白看的呢!”

    “哼哼..马上期末放假,咱俩也要分开了,高二就文理分科,可能不再一个班,毕竟认识一场,等你走的时候送你一个礼物,算是留做纪念吧!”

    “送我礼物。”我半信半疑看着他的脸,“你走之前我会去找你的,不见不散。”

    柳东旭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头也没回走进教学楼,剩下我傻不拉唧站在原地,今天篮球比赛,明天期末考试..这么算下来也就三四天的时间了,我要收到礼物了,收到柳东旭的礼物,太好了,太好了,我太高兴了,天呐…

    “我太高兴了。”

    手舞足蹈蹦着…没有克制住自己嘴,喊完之后傻眼啦!稀稀拉拉走动同学直直看着我,尴尬死人了,低着头捂着脸跑进教学楼。

    下午

    篮球比赛如时举行,气氛热烈,同学热情高涨,老师校长都坐在场下观看,一班阵容依然如故,只是五班调换了人员,陈子豪在场上居然穿着球服,这就代表他可能会上场。

    两个队刚开始比分一直拉平,上半场打完时一班是领先优势,白亮已经打满上半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下半场开始没有上场,一直在养精蓄锐,直到最后一节白亮和陈子豪同时上场,我瞬间就为陈子豪担忧,他胳膊刚刚恢复,如此剧烈运动恐怕吃不消。

    五班最强阵容,一班最强阵容,都势必要拿下这场比赛,拿走高一篮球冠军,看的我是心惊胆战,差点没吓出心脏病,韩赫然出乎意料的没有过多身体接触,看来公私分的还挺明白。

    刚在心里夸他一次,瞬间就把陈子豪撞到,真是不禁夸一下夸吐露皮了,再空中直接把陈子豪撞向了篮球桩,哨声响起..

    陈子豪两个罚球一个都没投进,手根本使不出力,疼的他咬牙坚持,看的我这个着急,心有余力不足,帮不上忙啊!一个劲给白亮做手势,让他看看陈子豪,这个家伙也不看我啊!崩溃。

    两分钟下来

    我的一切动作柳东旭看在了眼里,看着我比比画画手势,他似懂非懂抬手叫了一个暂停,走向一班区域,不知道再和白亮他们说什么,他刚转身离开,白亮走到陈子豪身边,一班围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

    哨声吹响

    陈子豪已经坐在了休息区,校医一直再给他检查胳膊,这下我的心算是放下来,看着场上打球的柳东旭,心里更甜更暖了,那一刻感觉他就是老天给我的礼物,最美好的年纪给我最美好的礼物。

    最后

    五班以5分之差败于一班,听着全场欢呼声,看着柳东旭和队员们相拥,阳光灿烂的笑容,我也开心,真的很开心,就像看见他笑,我也情不自禁会笑,他开心我仿佛比他还要开心,那一刻我真的为他自豪。

    比赛已经结束,我急急忙忙从篮球馆跑出来

    “陈子豪。”

    对着5班队伍喊了一声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们先回班级了。”

    “噢!你们先回去吧!“

    五班队员拍拍陈子豪肩膀,全部离去,只留下他和白亮,我跑过来把着他胳膊 “你的胳膊有没有事?“

    “只是肿了一点,骨头没有事情。”

    “你说你胳膊还没有恢复好,上场逞什么强,这下舒服了。”

    “哼哼哼..你还来脾气了?”

    白亮插了一句,我心想正想找你算帐呢!

    “你还说,还说,我比划那么长时间,手指头都抽筋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抱怨看着白亮说着

    “我又不是子豪,没事看你干什么!”

    “让你不看我,不看我..”

    我对着白亮就是一个飞脚,他腿脚可倒是利索,一个箭步躲到陈子豪身后,我俩你追我躲的打闹起来,画面十分和谐,犹如回到童年一样,大大咧咧疯疯闹闹性格,他们已经习惯,我也习惯如此对待他,这就是感情垫好的基石,底座牢固。

    风风火火高一生活,随着期末考试结束而终止,走出考场我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肆意狂奔,学校路上一个又一个挂满白雪的脸庞,一个雪球飞过来,你呀,一头雪,两个雪球飞过来,他呀!满脸全是雪啊!

    欢声笑语融为一体,白茫茫一片雪人,白茫茫一片天空,白茫茫我们的青春,白茫茫激情的青春,白茫茫桀骜不驯的青春,白茫茫颤抖的青春,白茫茫阳光的青春,白茫茫属于我们的青春。

    那一天所有高一学生,每个人都是一身白雪回家,与高一拜拜,与高一教室拜拜,与高一老师拜拜,与高一桌椅板凳拜拜,与高一点点滴滴说拜拜,我们走了,我的高一拜拜了。

    我站在学校这条路上,望着熟悉又陌生的教学楼,一年了,我的青春在这里改变,我的生活在这里增添许多色彩,我在这里学着成长。

    “等半天了吧?”

    柳东旭出现再我身后,我摇摇脑袋 “喔!没有!”柳东旭微微一笑

    “就要走了吗?”

    “内。”

    柳东旭突然伸出手看着我说 “把手机给我!”

    “啊..”

    “你的手机。”

    “喔..”

    我拿出手机递给他,看着他帅气挑挑眉毛,手机放在眼前晃了晃,屏幕是锁着的 “喔!忘了。”

    “再回来就是高二新生,成年人了,也是新的人生开始。”

    柳东旭一边点着屏幕一边说着,帅气脸庞带着青春羞涩 “到家了记得给我报个平安。”

    说完把手机还回来,接过手机我还晕乎乎,不明白他话里含义

    “这个送给你。”

    柳东旭右手握拳伸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笑的如此灿烂,笑的我心都融化了,我慢慢把手伸出来,啊...他紧紧抓住我的手,手心传来一阵凉,我感觉到了,小小的凉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看见它就如同看见我,千万不要把我忘了,等你高二回来,我们再见。”

    我紧紧把东西攥在手心里,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手虽然冻的冰冷,心却是暖的,摊开手一个精致银色手链,大大小小心形挂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一刻激动的差一点热泪盈眶,鼻子酸酸的,心也酸酸甜甜的,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让我根本分不出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分离的苦涩吗?

    分离的心酸吗?

    看着他慢慢消失的背影,心里空落落,鼻子越来越酸,难受,心难受,真的难受啊!看着手心中泛着光手链,心中既然害怕了。

    我的高一结束了,我的你会不会也随着结束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