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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虞楠第一次在综艺节目上走神，直到最后一名选手结束表演，虞楠依旧在走神中。
经过上一期，选手去了一半多，只有十二个人。这一期是导师赛，导师和选手的结对赛。十二位选手各自表演完，由导师选择符合自己标准的选手，加入自己的“战队”。随着节目推进，赛制越来越严苛，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各位选手都表演完了，我想导师们心中也有自己心中最佳的人选了。现在请各位选手逐次上台，进行最后一次自荐。”
一号，白琳，基本每次表演都处于较高的水平，所有导师选择她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只有刘洋和曲皓宇按下按钮。仅一瞬，虞楠看到了白琳脸上转瞬即逝的尴尬。最后，白琳选择了刘洋战队。
不少选手虞楠没有过多接触，但长时间的表演，她还是认识了许多优秀的选手。就像念黎娅，果断选择了曲皓宇战队。刘稚选择了刘洋战队，但似乎并不是很情愿……
虞楠是九号，没过多久，就轮到她了。
“不知道这位选手，各位导师有没有自己的定夺呢？现在让我们倒计时10秒，公布选择。”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但虞楠心中也有了底。
虞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她第一次到启瑾，签下合同之前，厉晟霄对自己说的话。
“我给你你想要的，当然你也需要兑现你的承诺。你和启瑾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建立在合作之上的关系对你我来说应该是最信的过的吧。”厉晟霄说的很现实，但他说的正如虞楠所想的那样。一纸合约之下，他们有了维系的坚固力量，但也只是合作的关系。成年人的世界，关系一旦定型，利益一旦确立，其他很难改变。
“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不用考虑。”虞楠打断厉晟霄的话，坚定地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在我看来，利益是最可信的。”厉晟霄比华文清最让虞楠信得过的一点就是他直截了当地将自己的想法公之于众，不用相互猜忌、怀疑。
厉晟霄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虞楠。
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掌，虞楠迷茫地看着他的动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合作愉快。”
“嗯？”虞楠一下反应过来，握上厉晟霄的手，“合作愉快。”
厉晟霄将其中一份合同递给虞楠，“在莫弈给你分配到经纪人之前，你的一切关于媒体的行为都要按我说的要求来，这个你可以接受吗？”虽然是询问，但虞楠却从中听到更多的是无法抗拒的命令。
虞楠轻轻点头，猛然碰上厉晟霄的目光。
“那么……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在下一期节目中选择我。”
“……好。”
厉晟霄的眼睛像一个漩涡，吸引着虞楠的注意。不得不说，一旦被他盯上，她就没有办法逃离。
“5、4、3、2、1！”随着主持人的倒计时完成，虞楠看到厉晟霄和刘洋按下按钮。
“看来虞楠很可以啊，两大导师都选择了你。”主持人打趣道，“不知道这次皓宇为什么没有选呢？之前不是对虞楠很看中吗？”
曲皓宇笑了笑，拿起话筒，风趣地回答道，“虞楠肯定有导师会选的，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相比之下，我还是负责看戏吧，两大实力导师，不知道虞楠会选择谁呢？”
“欸！皓宇，你这话都说了，让我这个主持人说什么。”提问最后，主持人还不忘调侃一句。
“大意了。”不得不说，曲皓宇的综艺感很强，从来没有让舞台冷过场，大概就是这样，主持人喜欢和他互动。
“好，接下来我们把选择权交到虞楠手上。”
虞楠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该有的神秘感、综艺效果还是要给的。
“我选择……”虞楠能感受到舞台灯光的变化，也能感受到对面厉晟霄的目光，那种把握一切的淡然，“厉老师。”
……
流夏电视台楼下，一辆车停在门口，紧接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下来。帅气的装扮，痞帅的发型，嘴角还挂着未曾落下的微笑。
“凛漾，这个节目还未播，对外界也属于保密状态。我们属于飞行嘉宾，只需要在最后一期节目中参演就可以。”
“现在是第几期？”
“第三期。”
“还在继续吗？”
“……”助理有些莫名地看了眼手机，“差不多快结束了。”
“那走吧。”
“什么？”助理看着程凛漾走进电视台。
“或许可以碰到位朋友。”
“朋友？”助理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跟着程凛漾走进电视台。
“现在公布最终结果。曲皓宇曲老师战队有念黎娅、许暮、慕容雪、赵卓；刘洋刘老师战队有白琳、夏安雅、刘稚、陆思思；厉晟霄厉老师战队有虞楠、韩冰凌、孙晓雯、刘曦瑶。接下来我们这一期的节目已经接近尾声了……”
节目后台，程凛漾静静等待着，听着主持人的结束语，扫了一眼后台的屏幕，恰巧与那一抹熟悉的人影错过。
节目结束，选手导师陆陆续续走向后台，虞楠跟着向后台走去。
“虞楠！”突然被身后人叫住，虞楠闻声回头看去。
后台，戴着口罩的程凛漾眼尖地看到后台走出的人，悄悄走上前，啪地拍在来人的肩上，“哥！”
厉晟霄抬眸看去，“凛漾？你怎么来了？”
程凛漾揽着厉晟霄的肩膀，不在乎其他人是否认出自己，眼底满是笑意，“我当然是来看哥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少来，说到底什么事？”
“欸，可不可以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们慢慢聊啊。难道你忍心看我这样站着和你聊天吗？好不容易见一次面。”
“那走吧。”厉晟霄没有拒绝，但还是拿开程凛漾架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不动声色地向一旁迈开一步。程凛漾注意到厉晟霄的动作，满不在乎，跟着他走向办公室。
“有事吗？”虞楠没想到慕容雪会叫住自己，她一点也不想和她接触，担心她又找自己麻烦。
“你和厉晟霄什么关系？”
虞楠觉得慕容雪有些莫名其妙，“和你有什么关系？”
“行啊，虞楠。几日没见，你的脾气倒是长了不少？难不成是傍上什么靠山了？”
慕容雪的话，让虞楠脑中想起了厉晟霄。靠山？他算吗？
“我给你你想要的。”昔日厉晟霄的那一句承诺还在耳畔。那他可以帮自己解决演一切麻烦吗？
慕容雪见虞楠沉默不语，以为她默认了，心中对虞楠的厌恶有增加了一度。
“呵！虞楠，我慕容雪最看不起你这种人了，以后可给我加紧尾巴做事，不然被我逮到你可没有好果子吃。”说完气冲冲地跑开了。
虞楠看着慕容雪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
几分钟后，虞楠走到后台，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此时，电话突然响起，虞楠接起。
“虞小姐吗？你的弟弟已经逃课三天了，作为……”
“什么逃课？”虞楠跑着离开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