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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了一把水,简恒看了又看,最后还是没有张口去喝,一转头看到傻丢丢的站在一边的那匹劣马,于是把主意打到了它的身上。
“希律律!希律律!”
牛嘴里吐出了水一喂马,这匹劣马立马如同抽了筋一样的,上蹿下跳的,跟嗑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刻都不带停的蹦跶了差不多三个小时,这才一头栽到在了草地上,然后直喘着粗气,虽说看模样很累,不过马的精神还是挺好的。
过了一会儿,简恒又给它喂了一点儿狮口嘴里吐出来的水,这一次劣马不跳了,开始不住的嘶鸣着,声音中透着一种莫名的振奋力量,让简恒情不自禁的想甩起胳膊跑动起来。
差不多又过了两三个小时的样子,那匹劣马终于闭上了嘴。
马试完了好好的,但是简恒还是不敢拿自己试,决心回去拿麻烦夫妇两人先开开刀,像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先让别人来,简恒一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送死别人去,想福自己来!
简恒正想着事情呢,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背后站着什么东西,一转头发现那头硕壮的水牛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简恒此刻并没有一丝害怕,不光是没有害怕,突然间还觉得自己和这头水牛似乎是多了某种联系似的,似乎在这一瞬间,简恒就能感受到野牛身上散发出来的友善,一点儿也没有前面那种疯狂的暴虐感了。
轻轻伸出手,简恒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牛额头上,只见野牛轻轻的用额头抵着简恒的手,牛嘴里同时伴着低沉的哞哞声。
“好小子!”简恒夸了一句。
刚夸完牛,简恒发现自己的裤角似乎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低头一看那只小白狮现在正咬着自己的裤脚,撅着个腚卖力的扯着一边扯一边还呜呜的叫着,咬的那叫一个欢实啊,一点儿也不像是刚才那样胆小的模样了。
牛和狮给简恒的感觉很不一样,相对于傻了巴叽的马来说,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对与狮与牛,简恒觉得自己似乎能够‘读懂’它们,但是马,还是马!跟自己今早骑上它的时候没有什么分别。
在空间里和牛与狮呆了好一会儿,简恒才决心继续出去赶路,空间又不会跑,牛和狮也不会丢,从这儿去镇上的路总归是要走的,现在虽说是深夜总比白天走起来隐蔽吧。
出了空间骑上了马,看了一下表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的两点钟,简恒一边打马沿着路走,一边脑子里开始琢磨这个事情,今天牛和狮子站了两位位子,按着原本潭子周边八个站位来推算,还有六个位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不光是六个位置,依着今天的事情,简恒还得出了一条很有用的线索,那就是剩下的六个位置应该是三对,只有两两一对凑成的时候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再根据兔子的情况,猜到只有两两成对的时候,可能才会发生今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兔子喂了水有反应,马却没有呢?
线索是有了,但是全世界这么多的动物,到底是哪两个能凑对啊,从牛与狮子也推不出来什么原因啊,牛吃草,狮子吃肉,想了老半天,简恒才找到两个东西相同点,全都是属于哺乳动物。
只是不知道这个结论到底是对也不对!
现在简恒觉得自己接下来自剩下笨办法,那就是一个个动物试!
简恒这儿边骑边想,一会儿觉得还有点儿冷,于是从秘镜里拎出了一个连帽衫套在了身上。
就在简恒骑着马沿着公路悠悠小跑的时候,身后隐约传来了汽车的声响。
简恒打马给人家让路,谁知车子到了简恒的身边停了下来。
“朋友,这么晚一个人骑马上哪里啊?”车子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听起来和蔼而又熟悉的声音在简恒的耳边响了起来。
一听到这声音,简恒心中不由的一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早上坑自己的那位张恒。
简恒心中有点儿大国沙文主义,他从来不觉得作为一个中国人有什么丢人的事情,也不会跪舔人家的白皮肤,所以对他来说最恨就是张恒这样的纠集外人一起坑同胞的人,原本从心眼里就瞧不起这些人。
况且原本张恒就是个有恩必报,有怨必取的性子,遇到了张恒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一笑了之。
念头瞬间而过,简恒的心中有了打算,于是当简恒转过脸去的时候,脸上立马换上了一种惊喜交集的表情,似乎是真的遇到了亲人似的。
“张哥,是你啊,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简恒的语气特别的兴奋。
一看是简恒,张恒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不过当他看到简恒似乎没有感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心中也很快平静了下来。
“小简,怎么是你啊,你怎么还骑上马了?”张恒打量了一下简恒,看到简恒一副他乡遇故知的样子,原本忐忑的心一下子又放了回去,脸上的关心加上欣喜的表情同样涌现出来。
就这么着处在他乡的两人同样演绎着假透了的老友相逢戏码。
“嗨,别提了,那一帮黑哥们让我住的那什么地儿,本来想买个车的,不过他们要价太高,我手头就是一万多刀的现金,最后花了两千刀买了一匹马”简恒咧了一下嘴,笑呵呵的说道。
这时候的简恒看上去一点儿也没有戒备心,直接就把自己身上带着八千多美元的事情给表露了出来。这其实是个引子,简恒这是下意识的行为,他没有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对于简恒来说这是他给张恒的一次机会。
张恒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出声详装好意的劝道:“我说哥们,南非乱着呢,记住了财不外露!”
“我知道了,张哥,我也就和你说,对那帮人我的嘴巴紧着呢,对了!你这是回去还是?”
“不是,我原本准备再跑一趟的,今天货卸的早,想着多赚一笔,不过既然遇到了你,那还是先送你去约翰内斯堡吧,你不是还要赶飞机嘛!”张恒笑着侧着身体,一伸手把车门给推开了。
“张哥,我这还有马呢!”简恒伸手指了一下自己骑着的马。
张恒一听立马拍了一下脑袋:“我给忘了,赶到我车上去!”
“行,那张哥,等我上了飞机,这马就算是你的车费了”简恒笑着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张恒那边从车上下来了,转到了简恒的旁边,帮着简恒牵起了马,
两人很快把马弄上了车。当车子开起来的时候,简恒很快发觉不对劲了,车子下了土路往着一看就是人不常走的路驶了过去。
“哥,这路错了吧?”简恒说道。
“没错!这儿通往约翰内斯堡比较近,我抄的近路!”张恒笑着回道。
简恒嘴角挂起了一微笑:“近就好,近就好!”
简恒心中明白,这条路不是离约翰内斯堡近,怕是离着黄泉路近!
差不多开了二十来分钟,车子突然一下子熄火了。
嗞嗞!嗞嗞!
张恒详装试着几次打火,车子都没有发动起来。
张恒骂了一句,抱怨了一下车子后才对着简恒说道:“兄弟,你下车看看,可能是火花塞出了点儿毛病!”
简恒嘴上应道好的,心中却是很明白:今天这出一见如故,兄友弟恭的戏码终于唱到最高潮的部分了。
下了车,打开了引擎盖,利用引警盖遮挡了一下,简恒一弯腰,缩到了自己那一侧。
“兄弟!”
张恒的这一声兄弟叫的乍一听没什么,不过若是仔细听的话,就能听到他语气中微微的紧张。
“张哥!”简恒应了一声之后,很快转到了车子后。
张恒下了车,手中拎着一把长刀,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手臂长,可能是怕简恒看到,刀身紧紧的被张恒按贴在裤角。
一看是刀,简恒心中顿时又松了口气。
“兄弟!”转到了车头,张恒没有看到简恒,心中顿时一惊。
“张哥,我在撒尿呢!”简恒这边回了一句。
听到简恒回话,同时伴着水声,张恒稍放下了心,这时张恒的心中十分紧张,因为简恒的块头在这儿摆着,张恒这边知道自己想要想制服简恒,最好先发制人,理想的结果是一下子让简恒失去反抗能力。
伸手把刀藏在身后,刀身别在了腰带上,张恒向简恒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当他转过去看到简恒的时候,简已经收鸟入裤,见简恒正望着自己我,于是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只有张恒知道自己现在的心都快跳出了胸膛。
张恒在南非做的也不是正经生意,随着国内对于象牙的需求变大,他操起了走私象牙生意,只是因为他的路子不那么行,而且本钱也不大,再加上在华人圈的名声也不好,所以生意做的不怎么样,也就是糊口,再加上现在南非这边打击象牙走私越来越严,他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
见到简恒这边几千美刀在身,于是想着摸点儿偏门,对他来说就这破地方,丢个把人哪里算得什么事。
作为一个贱人,自有贱人的逻辑。他把简恒介绍给黑人宰张恒可一点儿愧疚的心都没有,他不光不愧疚反而是觉得该简恒倒霉,认为早这事儿错的是简恒,没有在他有钱的时候遇上他,现在自己穷了,拿你点儿钱花花再正常不过。
这就是张恒的神逻辑。
很快张恒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目视着简恒走到车前,伸着脑袋看起了引擎舱里的部件。
张恒小心从背后抽出了刀,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时简恒的手中多出了一副太阳镜,光亮如镜的镜片早就把他的一举一动全都投进了简恒的眼中。
话说回来了,如果没有这副太阳镜,简恒怎么可能把后背对着张恒,那不是傻缺么!
铛!
砍刀和车头相接带出了一串火星子。
简恒一见刀砍来,灵活的一闪早已经退到了几米开外,秘境空间打造出来的身体在性命交关的情况下,整个潜能一下子勃发出来了,轻轻一跃,如猿似猱的跳出了几米开外。
前一秒还是兄弟哥啊的两人,现在就是月光相对而视,目光中却不见任何温情,仿佛如凶虎恶狼一般,凝神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