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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塞万诃德:放弃自己的信仰

作者:饥饿艺术家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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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万诃德高昂着头,感觉就像即便是生活,都在他浪漫的狂想中变得可爱怡人。

    因此,纵然没有什么东西在压迫他,或者说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压迫他,塞万诃德在即将参加的比武大会前夕,都是挺着倔强和骄傲的头,仿佛真的有什么毕生的宿敌在和他对抗。

    在瘦马上的骑士,欣赏了许久尖头盔这真是一顶好头盔,不仅有着孤岛的金维尔才有的艺术雕文,还兼具着那位从战士转行成铁匠的尼格他锻造作品的实用性。

    你看,我敢打赌,这个华美的雕文一定是神秘的符文,要知道,金维尔是一点都不作假的神灵见证者,他甚至从天城取下了一枚因果之卵献给了格萨尔。

    我完全相信,这顶头盔上一定是一种镌刻着全元素的符文之力,当我在一会儿的战斗中遇到劲敌时,无论是变成人形的龙蜥来试探人类的力量,还是反叛的首领以比武的名义来攻击正义之使,或者极端点,干脆是格萨尔穿过时空来和我战斗,有了符文的力量,我都可以和他们战斗无碍,和格萨尔平分秋色。

    来塞万诃德对这顶头盔爱不释手我们在来看看这顶头盔的实用性。

    这样的巧思,只用从战士转职下来的铁匠才能做到,尖锐的顶部我就不提,任何一个对着头盔的尖顶嘲笑的骑士都会得到我十倍的嘲笑来回敬,不过是在我心里大笑,骑士的信条嘛,我不会羞辱他人的无知,但是我能知道,这类骑士他们唯一的战场就是自家的后院,可能,骑过的算了,总之他们的坐骑颇多,牛,羊,马,奴隶,猪,女......不,他们不会这么糟糕。但是绝对在马上的时间绝对和花在书籍上的时间一样少。

    这个头盔没有使用可以揭开的面罩,而是用的整块铁,接着才是在面罩上开洞。我要告诉你们,虽然负铠的骑士不需要武技,他们只用横冲直撞就能打败足够多的敌人,但是最强大的武技也会害怕刺客的暗刺,可以揭开的面罩不可避免的与上身的铠甲有着一定的缝隙,不少,仅仅是我认识的骑士中就有不少死在这种卑鄙的刀下,尤其是当他们面对一个初出茅庐的新秀时,毙命的骑士用沙特阿卡的语言来讲,简直可以成为多更多。

    我在书斋中阅读时,都会保留一定程度的理性,尤其是在沉思的时候,会放下主观的好恶,所以我基本上总结了一个放在任何时代都会成为骑士准则的公理不要带着有面罩的头盔,大大咧咧走进新秀的村庄。

    这些新秀更要加倍注意,因为他们总是在第一个章节就经历一个开天辟地般的出生,在第二个章节就听懂还在产宫中时,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启示,撬动了命运的齿轮,在第三个章节最为致命,当你,无论你是谁,自由骑士,银狼骑士,还是国王骑士,都不要进入新秀的村庄,他们会拿你练手,随手拿起家里的杀猪刀,路上的茅草,妇女的刺针,搅屎的粪叉......就会让你在出现某个不端但无伤大雅的行为后,要你的命。接着,这位骑士就会死,而他,这个无名小辈,就完成了他新秀的第一战,走出了出生的村庄。

    这个新秀往往都是下一个传说的主角,也是塞万诃德心驰神往的骑士,然而当放下个人好恶后,书斋骑士同样会进行思考,为什么这多人死在

    “这个少年在即将战败之即,看见了这位不可战胜的对手身上的破绽,铠甲与头盔间的缝隙”之后,都还在使用这样的面罩,仿佛骑士的仁爱之心可以让他们为了成就一个别人的传奇,在前三章就放弃自己的信仰,生命,目标,梦想,主人,城堡,领地,爱人......放弃一切后,死得透凉,死成新秀村永恒的谈资,死成新秀最初的战功。

    而这顶头盔,塞万诃德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伸长了双臂高举着它,当盯着着它身上精妙的金属光泽时,塞万诃德居然从书斋的幻想沼泽中抽身而出,看见头盔代替着太阳散发着明媚的光。

    而我的这顶头盔,塞万诃德像是回到了赛跑的起点,重新准备了蓄力的跑姿,要单独整理思绪,为头盔进行单独的赞美。

    而这顶头盔,当我带上后,没有一点缝隙,初出茅庐的新秀啊,哪怕幸运女神抓住你的手来攻击我,都找不到破绽;如果面对的是久经沙场的骑士,那更不用怕,一顶头盔足以说明我的技巧和经验,对我,他们只会用阳谋,而不是投机取巧,他们会主动攻击我的侧肋,我会用盾牌虚档,接着发动头盔上的符文之力,用阴或者阳元素,让他的战马发疯,取得轻松的胜利,在外围赛,我不可能拿出全部的实力别人不投机时,我会选择投机,兵不厌诈。

    塞万诃德深情的抱住了头盔,尖角在他脸上刻下一道肉印子,在一个嘴对铁盔的亲吻后,他戴上了终于戴上了。

    “哦”书斋骑士像整日种田时挖到了温泉,并纵身跳进了温泉享受时那样舒心的赞叹,“哦,哦,哦”头快仰到了马屁股上。

    “简直”头盔下的声音瓮声瓮气,“简直贴合得像量身定做,合身得像一个诅咒,像一个罪孽,亡灵骑士克伦西亚的亡灵铠甲也不会和身体如此紧密,像爱人,像雨露。”

    塞万诃德信心满满的握了握拳,他觉得自己被命运选中,只要不成为新秀的刀下肉,自己就能开启传奇,简直简直塞万诃德用一个欢唱通达的声音大吼:“我一定可以胜利,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比武大会,我才是那个被眷顾的新秀啊!”

    他的一声大喊,成为了更多难以形容的眼神的目标,而塞万诃德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瘦长的身体已经被众人的眼神刺得千疮百孔,因为在马上带着头盔的他,现在看着马下的人,没有哪一个不是绵羊。

    绵羊啊,你们尽管咩咩叫,尽管哈哈笑,尽管抖落你们的毛,而我,塞万诃德,命运之子,尖铠骑士,比武大会中即将诞生的孤高的明星,是响当当,明晃晃,红艳艳,威猛又刚强的新秀。

    瘦高的塞万诃德带着尖尖的头盔,其实更像一个过分粗大的钉子,他的肩膀太过张狂的前后摇摆,滑稽的想一匹想重拾雄风的阉马,他不知道此刻他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料,正如所有人都不知道,头盔里面的面容无比坚毅且骄傲,宛若得胜归来的万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