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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昔年道:“自然是好的。今夜这样转了一圈,顿时觉得爷的身体没了气力。还是回去歇会儿恢复元气较为妥当。”
“再好不过!”面前的门被她推开,她看了一眼楼下没了踪影的地方,微笑,“保重!”话语刚落,直接关门,不给门口那人一点儿说话的余地。
风昔年失语,盯着那道门看了几秒,踏着轻松的脚步回去了。多年愿望得以成真,他自是心满意足,不再试探着与这人接近了。
温润阳光晕散在那人的脸上,身姿俊美,更显卓绝。白色的肤质,在略显微黄的光亮了添了几分盛世美好。她的骨相极美,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难得一见,一眼万年,有种惊世骇俗的美。
削长的睫毛眨了眨,伴随着半睁的眼眸了,似春光乍现,昙花一现,一下子使得有些许不适,急忙捂住。
穿鞋走到窗边时,四下周亮刺眼,笼罩大地,山水一片悠然尽显。
风辞簌赶紧穿衣。门外有人敲响,她走过去开了门,一边系着衣带。
门一打开,西池碎的脸率先出现在眼前。他单手捧着一盆水,另一只手拿着绢帕物品,目光在触及到眼前之景时,眼底划过慌乱,急忙低头,晃声道:“公……公子,为您准备的……”
“端进来。”风辞簌转身往里走。他应了声,没有抬头,直接拿着东西往洗漱的地方走。
披上外套走过来,她看着他在放洗漱盆,问道:“你怎么不叫我?都快中午的样子,都快成猪了。”
“公……”他放下东西,没有转身过来,步子背着她移向门口,沉声回道:“属下办事不力,请公子责罚。”
责罚?怎么还是责罚?
她这才发现他的动作,不禁疑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做?为何不看我?”
“公子面容,属下不敢轻易窥视。”对方一板一眼地回答,人已经到了门口,成为静止物。
“行吧!”她道:“那你出去。”
“是。大公子正在大堂中等着您。”话一歇息,他反手合上门,不见了姿容。风辞簌低头笑了笑,盯着那道门看了好几眼。
小样。
明明是不敢看就直说呀!整这么多干嘛?不过也很正常,她天生丽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娇俏美丽,无敌好看……惊艳到别人也是应该的。
“阿簌怎么还不来?”风昔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盯着那边的楼梯口,眼中点缀着焦急。
“这都过午时了,还不见她。爷可是记得,她晨昏定省,从不会如此放纵自己的,定是这中间环节出了问题。
西池碎,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爷家的阿簌,可不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
“属下不曾。”立在一旁的人低声应。他今日穿的依旧是一身黑色的武服,背影宽阔,身姿挺拔,气势凛冽。
“你还敢和爷顶嘴?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今日你哪有机会站在这里?不过就是仗着几分宠爱。你若是有些眼色,就不该出现在爷面前,省得让爷看得不顺。”
风昔年饮了一口楼云递过来的茶,不屑地哼道。
楼云的目光落在受气的人身上,心里多出了怜悯,不禁多话:“公子,您这就是刻薄了。池碎他可是小公子的贴身侍卫,从小就带在身边的,哪里离得开?
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您回去怎么交代?金枝玉叶可不是这样虐待的。”
“你是哪边的人?”风昔年横过去一个眼神,气怒地说道:“你再说话,爷让你永远闭嘴。”
“不说就不说,为什么要凶属下?”楼云好不委屈,赶紧低头闭嘴做乌龟。不让人说话,人能活吗?自然是不能的。
当然,以后能说话更重要。
“好好伺候你的活,少管闲事。”风昔年见对方怂下来的气势,也没那么大的劲儿骂了,转头又看过来,上下将那人看了遍,又是鄙夷地念道:
“五短身材,鹰兽长相,何以有力待在她身边那么久?手段但是高明。”
闻言,楼云瞟向西池碎,只是一眼,又迅速低了头,在心里暗暗说道:殿下这是被嫉妒蒙了心。
如何说西侍卫其貌不扬?想当初他从三万侍卫中脱颖而出,又是以一个貌美获得后宫女人纷纷垂涎。
其中就有一个妃子因为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被皇帝发现,直接赐死。这就是正所谓的,美人难过英雄关。那可是皇帝的女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能够看上西侍卫,说明人家颜好实力强,出名的禁欲男人,哪里会像他说的那样?
莫名还是因为曾经那个心仪他的女人移情西侍卫而怀恨在心,从此事事针对?看来是还有了。
“话说……”
“这是谁家的小公子,长得这样秀气?咱覃州城出美人,看来是没有错了。看看,这就是大覃州城的风景,诸位,笑纳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冒出一道声音,打断了他接下来要出口的。
众人闻之望去,楼梯口走出一人,明眸善睐,嘴边噙着浅浅的笑容,一手在前,一手负于腰后。
素白的衣裳勾出修长的身形,似踏月而来,宁静柔和,如同神仙般舒适悠扬。她的眼睛大而有神,洞察秋毫的稳重自然而发,总有种胜券在握执掌权势的威严在里头。
发丝整洁地用一根白玉簪箍住,脖颈纤细,连耳垂都透着精雕玉琢的完美。
西池碎的眼眸闪了闪,不自觉眨了眨眼。这瞬间的感觉,的确与曾经的公主殿下丝毫不差。他守护的公主殿下,自信跋扈,世间一切都入不了眼。
而不是昨夜经历的那番好相与。只是,如今有一点,她完全是忽略了。
殿下内力深厚,怎么一时之间却像是全无内力的模样?这其中定然有其缘由。不过,如今最该忌惮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如果他已经察觉到殿下与之前是有不同,又会作何想法?
“看什么看?是我的容貌太过丑陋,吓到你们了?”风辞簌刚下楼,就发现周围的人都痴痴地盯着这边。不过,她并不在意。
倾身坐下,她歪头看着西池碎,如狐狸般地眨了眨双眼,“是今日的我太过出众了?我早知自己此番样貌,当真是世间无二,他们喜欢我也是应该的。你呢,会看腻吗?”
额间的发丝晃了晃,他急忙从那一抹惊艳的笑意中回神过来,低着头慌措应:“属下不敢。”
“你不敢什么?不敢看我,还是不敢说已经腻了?”好整以暇地弯着眼,她接着挑趣。
“属下……”
“弟弟,你都不理爷。”下来的人刚开口说话就是和西池碎说的,风昔年扯紧袖子,已经开始不满了,闹腾着说:
“你的亲哥哥就在这里,你怎么就看不到?爷从辰时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现在你倒好,眼里尽然是没有爷的,叫爷好伤心。还是说,昨夜说的那番话只是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