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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才小眼睛微微一眯,先是有些害怕,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
“叶从良,你来的正好,我刚要带你妹妹去警察局!”
“警察局?”
叶从良慢慢走近,看向满脸横肉的徐有才。
徐有才丝毫没有畏惧,反而恶人先告状,诬陷叶雪偷盗。
不得不说,这徐有才长得不高吧,二十多岁,一身横肉,就好像一头肥猪一般油腻腻的,让人看了就烦。
“对,你妹妹偷了我饭店里面的钱,我要送她去警察局自首!”
徐有才说着一把拉扯着叶雪,便要朝着门外走去。
“哥,哥,快点救救我,我没有偷钱……”
叶雪看到叶从良,先是一愣,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惊讶,看到叶从良没事,就好像看见了救星。
“给我站住!”
叶从良一把抓住徐有才的手臂,任凭徐有才挣脱,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
“这小子?”
徐有才有些恐慌起来,冷汗禁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来。
“不对劲啊,徐曼曼不是说叶从良生了大病,差点就死了嘛,怎么还能这么有劲?”
被叶从良抓住手臂,徐有才一时间根本不敢动弹。
“徐家的人,果然都是孬种!”
叶从良说着,手上的力气,不断加大。
“疼疼疼!”
徐有才被叶从良捏的,嗷嗷直叫,此时抓住叶雪的手臂,突然一松。
“哥!”
被徐有才松开,叶雪终于有机会,立刻跑到叶从良的背后,此时缩在叶从良的背后。
“小子,你给我松开,再不松开,我可不客气了!”
徐有才被叶从良握住手臂,疼的一个劲叫唤。
“不客气?呵呵,这倒是好玩了,我倒是想要知道,你怎么不客气?”
叶从良再次加大手劲,有了令牌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体内,有用不完的力气。
不但先前得病的那种浑身无力感,再也没有了,甚至原本黑黝的皮肤,竟然越发接近小麦色。
“停下,停下,在不停下,我叫警察了!”
徐有才大喊道,此时叶从良眉心一蹙,手上的力气,渐渐卸去。
“算你识相!”
徐有才吓得躲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再靠近叶雪两人。
“我们走!”
叶从良拉着叶雪,好在他赶到的及时,否则叶雪今天绝对要吃亏。
“走?站住,叶从良,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徐有才戏谑道,“告诉你,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大门,叶雪的工资,就别想得到一分钱,而且我还会报警,到时候将你抓起来!”
说完,徐有才得意地笑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嗯?”
叶从良原本踏出的脚步,突然一驻,停在原地,拉着叶雪转头看向徐有才。
“那照你这样说,我今天想走都难了?”
叶从良的语气,充满了冷漠,不过他知道,眼下要是将徐有才
暴打一顿,根本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反而会让徐有才这样的无赖,更有理由。
万一真的惹来警察,难道叶从良真的要施展奇怪的力量,将警察也暴打一顿?
叶从良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厉害。
不过,就在他举足无措的时候,突然瞥见饭店厨房门口的一个装满了金色油水的大缸。
虽然看起来那金色的油水,极为的纯洁,不过叶从良拥有透视眼,一眼便发现了缸底的不同。
好多的鱼骨头,还有鸡骨头,杂乱地混在一起,还有一个加热的机器,在地下不断轰鸣着。
再看厨房里面,做饭用的油桶里面,也是和金色油汁一般的东西。
地沟油!
叶从良脑海中,立刻想到一个词汇,此时转头看向一脸得意的徐有才。
“你想要叫警察,随时可以,不过我倒是想要知道,警察如果在你的饭店搜到地沟油,会怎么办?”
叶从良的声音不大,可是落在徐有才的耳朵里,就好像晴空里面的霹雳,吓得徐有才两腿不由得一软。
“你胡说什么?什么地沟油?我怎么听不明白?”
徐有才说话的同时,小眼睛,不住地瞥向厨房门口的大缸。
任谁都明白,那口大缸绝对有问题。
食用油,极为的昂贵,小镇上有很多的饭店,为了节省成本,都在使用地沟油。
可是私自使用地沟油,这是国家禁止的,一个不慎,就要坐牢的。
平日里面,很少有客人会到后院查看厨房的环境,要是知道都在用地沟油做饭,恐怕不光是砸了招牌这么简单,徐有才绝对还会有坐牢的风险。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帮你叫警察吧,反正大不了我就是个私闯民宅,而你作为老板,私自加工地沟油,还用地沟油做饭,估计警察来了,你比我麻烦多了!”
叶从良戏谑说着,笑起来,再次加重语气,“况且你还私自雇佣童工,按照法律,你可以判几年了!”
判几年?
徐有才慌了,冷汗开始不断下流。
“噗通!”
终于,一向欺软怕硬的徐有才,听了叶从良说的话,开始心虚了,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那个,从良,我比你大不了几岁,看在咱差点都成亲戚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我让你们离开,但是这院子里面的事情,还请你帮忙保密好不好啊!”
徐有才怂了,彻底怂了。
让叶从良都有些看不起。
“亲戚?什么亲戚?!”
叶从良迟疑道,此时那笑容让原本嚣张的徐有才,感觉到一丝不妙,胡乱道。
“我知道你喜欢曼曼,不过曼曼现在正在生你的气,你只要耐心点,多给她钱花,相信她会知道你的好的!”
徐有才说话的同时,慢慢站起来赔笑着。
不过下一秒,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你不提,我倒是忘记了这茬了!我希望你记得,今后那个母驴生不生气的,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再说,老子的钱,为什么要给那头母驴花?”
叶从良的话透着冷漠,看不出半分对徐曼曼的好感来,甚至言语之间,多了几分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