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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蕊放在**头的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归于平静。[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比·奇·小·说·网·首·发
她用被子捂着脑袋,就露出一双发亮的明眸,盯着暗下的手机发呆。
倏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砰砰的声响,在这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突兀,吓得她一个激灵,更是不敢开门。
“寒蕊,开门!”门外,寒明轩一身黑色风衣裹身,齐耳的短发在风中吹得略显凌乱,眸中闪过不耐。
寒蕊赶忙坐起身,错愕的瞪大了双眸,也不急着开门,反倒是盘膝而坐,双手抱着枕头,把它当他打。
“寒明轩,你个大骗子!”
“不是说出差吗,现在出现的是鬼啊!”
“让你骗人,让你骗!在外面冻死得了!”
她抡起拳头,死劲的对着枕头一通暴打,喘着粗气,一脸的怒意,她都没发现,原来自己还有着潜能。
“寒蕊,你再不开门我踹了,快开门!”他迟迟没有听到动静,所有的耐心也都用尽。
就在他抬起脚真准备踹的时候,门终于开了,探出那颗小小的脑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染着怒火,瞪着他。
他睨了她一眼,径自越过她进了屋,脱了鞋和外套,昂然的身子随即陷进了客厅的沙发,双手枕着沙发背,神色慵懒。
寒蕊瞧着,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各种无语,她关了门,在他面前站定:“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起来!”
寒明轩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伸手轻轻一拽,她整个身子便翩然落入自己怀内:“唐俊说,你有话要对我说,嗯?”
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寒蕊挣扎要从他怀里起来,这样近距离的说话,她很不习惯。
“是什么,想我了,还是晚上没有我抱着,睡不习惯?”他轻笑,低柔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醇厚,在他刻意营造的气氛下,更觉着悠扬悦耳,令人沉醉。
“你还能更不要脸些么?”她转头瞪着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寒太太,承认一下你会死么?”他不答反问,似笑非笑的俊颜满是柔情。
她不会知道,在他离开她的这两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怀里没了她的温暖,他怎么都睡不着,总是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会,她就这么坐在他的怀里,呼吸间是她淡淡的体香,很好闻,也很安心。
一向拼命工作的他,如今却觉着,什么都比不上她,哪怕是一个上亿的合同,都不及她的笑颜。
“无赖!”她撇向一边,懒得搭理,和他说话,她总占不了上风,与其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还不如不说话。
寒明轩轻笑,下巴枕在她的颈项,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喑哑:“寒太太,是我无赖,还是你希望我无赖,嗯?”
“你……”寒蕊无措的推开他,脸上的温度被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给挑了起来。
寒明轩一时松了手,还真被她给推开了,只是她刚起身,他一个用力,再次将她拽回,直接压在身下。
他霸道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居高临下的睥睨之态,更是给人一股迫人的压力。
“为什么离家出走?”他黑眸微眯,危险的光芒从缝隙中点点渗透,无形的气势令人觉着害怕。
寒蕊动了动自己的手,才发现被他紧紧拽在掌心,整个身子都被他压着,无法动弹,她面色微变,忍不住瑟缩了下,脑袋撇向一边:“我,没有。”
“没有?那寒太太请你解释下,什么叫我违约在先,不算你毁约,嗯?”他低昂拉长的尾音,更好似直接敲打在人心头,不怒而威的震慑,更是令人觉着心慌。
“本来就是。”她不敢看他,只能小声嘀咕。
“寒太太,你还有理了!”他低吼,俊毅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好似乌云罩顶,黑了一片。
“寒明轩,你不能这么霸道,在这场婚姻中,我也有权利决定去留,不要叫我寒太太,我不是,不是!”她红着眼眶,她讨厌这个称呼,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
“我霸道?”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沉下的脸更显得阴沉,眸中闪过嗜血般的冷凝,“寒太太,我看是最近太**你了!”
他就是太惯着她,才让她对自己这般有恃无恐。
寒蕊有些后怕,他阴晴不定的模样让她觉着不安,这样的他,更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盈盈的眸光盯着他,一瞬不瞬。
他倏然压下脸,肆意的掠过她的美好,薄唇所过之处,都带起点点疼痛,好似想要让她记住这般疼痛的感觉。
“唔……寒明轩,你混蛋!”她胡乱的挥打着,手动弹不得,就抬脚,哪怕只是无力的挣扎,她也不要让他每次都这般得逞。
寒明轩心猝的一紧,虽瞧不见,可他就感觉到了心口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他一狠心,对着她的红唇就咬了下去,直到口中满是血的铁锈味,才松开:“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混蛋!”她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这几日,她为他流的泪,加起来估计有这一年的多了。
寒蕊讨厌自己这般不争气,可泪水就是止不住,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总之,她就是哭的难以自制。
寒明轩眉头紧锁,微眯的眼眸盯着哭泣的她,心疼不已,缓缓抬手,一点点贴近她的脸颊,想要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却被她冷冷挥开。
他不禁苦笑,这样的动作,似乎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想要好好**她,可为什么总是把她弄哭,看着她哭,他也不好受。
“不许哭,难看死了!”他低咒了声,从她身上起身,从桌上抽过纸巾,递给她,“擦擦,跟个花猫似得。”
“要你管!”她迅速爬起来,将自己缩在沙发的角落,眼神带着几分戒备。
他见她迟迟没有接过,无奈的低叹一声,认命的再次伸手,这次不给她反打的机会,霸道的扣住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我是让你受了多大委屈了,嗯?哭得跟个泪人似得。”寒明轩就不明白了,这得是有多大的委屈,才这么能哭。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依他看,这女人更是,那么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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