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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婉儿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额...没有也没事,用手也可以。水再那边啊。”
“屋子外面有个水龙头,哪里有水。”
于婉儿应了一声后就拿着盆子去接水。
回来的时候,于婉儿放下锅子后担心的说道。
“田行健,你平时就喝外面的水么?我看就是直接连的自来水管啊。很不卫生的啊。”
扯了扯嘴角,田行健不在意的说道。
“我身体硬朗得很,别说区区生水,就算是子弹和毒药现在也奈何不了我。”
虽然事实如此,但于婉儿只觉得田行健还在有些生气闹别扭,就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
洗好菜放好肉,等锅子开锅后,三个人就坐在小凳子上看着锅子里不断冒泡的开水。
解开一个塑料袋,于婉儿拿给田行健一瓶啤酒说道。
今天为了庆祝你身体康复,喝一口没关系把。
看着于婉儿递过来的酒,田行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把酒拿了过来。
三人吃涮锅,两人聊一人听,以于婉儿为主导,两个人慢慢的这两年的事情讲给田行健听。
知道田行健不想听关于华科院和上面的事,两人都有选择性的跳过了那部分吗。于婉儿还专门说了一下田行健父母的状况。
听到两人说起父母,田行健终于主动开口问道。
“现在,他们两个人怎么样了?”
诗怀玉轻咳一声说道。
“从你走了以后你的父母非常着急,还来过华科院一次,你的留言虽然让他们两个人安心了不少,但和三岔五还是会打电话确认有没有找到你人。”
“前阵子知道你的消息后,我们把他们拦了下来。你也没有想好和叔叔阿姨见面呢吧。”
田行健没有回这茬,只是说了句没事就好。
虽然田行健的反应很平淡,但两人总感觉田行健似乎比之前更沉寂了。
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田行健用手在自己的胸口上点了两下。
两人就隔着衣服看到田行健的胸口冒出了一丝蓝光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拿过之前用来去腥的白酒,田行健给自己到了一杯后一饮而尽。两个人看田行健有些反常,就要上来劝田行健,不过被田行健拨开了。
“现在别理我,烦得要死。都是为了这个什么狗屁外星虫子。”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诗怀玉微微摇头,于婉儿拿起白酒又给田行健满上了。
五十二度的白酒可不用用来一口闷的。
两杯下肚后,解除了部分半纳米机器人功能的田行健就已经醉的不行了。
“要不是着狗屁的什么外星虫子,我至于在这种荒郊野岭呆上两年么?上面的人都是猪,猪你懂么?什么叫用其他火力同样可以解决问题?”
“玛德外星生物正在月球上生崽子,我却连大气层都出不去。这样还要怎么打?”
“更别提人家老家在几百光年以外连边都摸不着,真以为我愿意管着烂摊子?”
“要不是不管他们这群猪大家一起玩完,我早就躲起来了。”
“填海工程还无限制延期了,我提出来的轨道电梯计划竟然只当做天基武器使用。”
“真是他娘的内战内行外战外行。造出宇宙为飞船大家嗨嗨皮皮的全宇宙搜刮资源他不好么,就非得盯着地面上哪几个国家。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
“华科院想找我回去,做梦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就他们那个研究速度和拖后腿的想法,一百年都别想造出来轨道电梯来,宇宙飞船?哼。”
“就等着被人家从月球一次次按在家门打把,什么时候他们脑袋里的水分晒赶紧了再来跟我说话。”
“要不是我这次飞出来要给我的机甲打广告,我才不愿意出来。”
“玛德幽能能量,能心灵控制懂么?那东西不仅能用来防御,甚至还能控制别人心智。”
“不过我看也用不着心灵控制了,放着不管用不了几年总有人要跳出来当二五仔,到时候大家直接全都拖下水。”
本来就不会喝酒的田行健在给自己灌了两杯白的了就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于婉儿和诗怀玉两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到田行健这个状态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办。
田行健还想喝,但是被诗怀玉把酒瓶子夺走了。
“不能再喝,你已经喝多了。”
田行健把酒瓶子揽在怀里皱着眉头说道。
“对,我就是要把我自己喝多了,眼不见心不静。”
“再说你们不就是想劝我回去么?等我喝多了,你们忽悠忽悠我不正好么。来说说华科院开了什么条件?让我听听他们又想出什么可笑的办法。”
诗怀玉摇了摇嘴唇说道。
“华科院想请你回去当院长,冯院长辞呈已经交上去了就等你回去了。”
田行健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就这?就这就像把我请回去?啥意思,出了事就抓个人开了?等我坐上去了还不是听他们的。有意思么?”
“一个院长我稀罕么?真当宝贝了被。”
诗怀玉没想到田行健连考虑都不考虑再次拒绝,已经把自己条件说了的诗怀玉现在也没有什么筹码了于是她反问田行健。
“那怎样你才肯回去,现在外星生物在海上还有一块巨大的陨石,我们进去的第一批士兵一个都没活着回来。现在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听了诗怀玉的反问,田行健抱着酒瓶子想了一会说道。
“让我回去,好办。我说啥干啥,所有资源都无条件给我。所有事我说了算,什么考量分寸之类的都给我滚一边去。”
“如果能做到这点,我就回去,否侧上面总会有哪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说了半天你们也做不到。说了也没有,困了睡觉去了了。假期,明天按时叫醒我。”
“好的先生,祝您晚安。”
田行健说完就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床上,原本抱在怀里的酒瓶也滚落在地上,白酒顺着瓶口流了一地。
锅子还在咕咚咕咚的冒泡,两个女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田行健对这次的成见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还把之前华科院与上面的想法说了个底掉一点情面都没留。
诗怀玉觉得可能这只能真的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