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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夫妻俩来找妇人,比昨天更有了些准备。
买了些薄礼,毕竟是登门来找,自然也不能没了礼数。
夏子晴看着眼前这栋有些年头的房子,伸手敲了敲大门。
“叩叩叩……”
第一次,并没有人回应。
刚抬起手准备再敲的时候,门被人打开,那人看见是他们,本能的要合上门。
幸好霍英朗当机立断的掩住了门,才没让她将门关上。
“你们要干什么?再这样缠着我,我可要报警了!”
“晋太太,你要报警也可以,只是你不想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哪儿么?”
霍英朗冷静的说着,果然让她激-烈的情绪顿时停了下来,有些怔愣的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们知道她儿子的下落。
“你们知道兰生在哪儿?他已经离开家很多年没回来过了。”
“如果方便的话,请跟您谈谈么?我知道很唐突,事实上,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晋兰生以前的事。
当然我们也会告诉您,现在的他过的如何,在哪里。”
夏子晴的话让妇人想了想,最后,往后退了两步,转身,进了屋子。
见状,二楚松了口气,还好,不算很困难,她还在盘算,要是一直不让他们进去,该怎么办。
……
虽然住的地方不大,却很干净整洁,窗台上养着绿植,修剪的也很好,这个屋子里无不透着家的温馨。
夏子晴坐在沙发上,看着妇人为自己倒水,连忙说了声谢谢。
“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以前的事?”
夫妻两人对望了一眼,霍英朗开了口。
“我是你儿子的好友。”
朋友?妇人愣了下,然后叹了口气。
“他已经好多年都没回来了,每次给我打电话也都是公用电话,时常给我汇钱,家里的东西都是他置办的。
我要是知道我再婚那孩子会离家出走,说什么……”
一想到当年的事,妇人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阿姨,您别难过。”
夏子晴有些于心不忍,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你。看你们穿的这么体面一定是有头有脸的人,兰生能认识你们,那日子也错不了。
唉,这孩子从小命苦,当年,从孤儿院带出来的时候,他才六岁,在我们家享了不到两年的福就……”
“阿姨,您能跟我说说当年的事么?石大虎……我是说兰生,他一直瞒着我们,可是作为朋友,也应该改多关心关心他。”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诱导别人有点卑鄙,可是,夏子晴实在是没其他法子能让她说出当年的事。
“我那个早逝的,在一家厂子里做财务经理,本来ting好的,工资不少,我们生活也小康。
可是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突然跳楼了,碰巧我带着兰生去办公楼去找他,谁承想,正好看见他从楼上跳下来。
呜呜呜……兰生年纪小,吓了好几天,我呢,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什么,就是有人告诉我说他是畏罪自杀。
闹了好一阵,是那个厂长说算了,才算完,不然,我们娘俩就得背上一百万的债。可是我们家那口子一向都是老老实实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死无对证,死人哪呢能说的过活人呢?”
听到这些,夏子晴的心紧紧的揪起来,甚至能想到,当年,慕远山口口声声说晋磊挪用钱那言之凿凿的样子。
可怜了,他们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办完了丧事就搬走了,房子买了,我们娘俩就回到了我老家。
我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当时也不想再找,虽然兰生不是我亲生的,可是,也有感情,我不希望亏待了孩子,就这么拖着拖着,一转眼,八年过去了,他十六了。
我……我以为他年纪不小了,也能想开了,就听人劝,再找了一个。
可没想到,这孩子,留了一封信就离家出走,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往后的十年里,一直给我打电话,汇钱,就是不出现。
要是知道我当时再婚给他带了这么大的伤害,我……你们能带我去看看我儿子么?
我一直想见见他,一直想要当面跟他说清楚,我不想让孩子恨我啊。”
这个请求让夏子晴和霍英朗一愣。
显然没想到还没等自己提出来,她就主动要求去见石大虎。
“阿姨,您别着急,我们当然可以带你去。”
夏子晴拉过妇人的手,柔声安慰着。
本来还在哭泣的妇人一听,顿时双眼亮了起来。
“真的么?你不会骗我吧?我……我可以见到我儿子?”
“可以,如果可以,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出发,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带您去见他。”
如果说昨天还对石大虎的背叛感觉到痛心的话,那么现在的霍英朗,已经有些能够理解了。
作为一个被收养的儿子,好不容易从孤儿有了幸福的家,结果突遭家变成了这样。
和石大虎相比,自己已经幸福太多了,换做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会怎么做?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夫妻俩看得出,她是真的想要见儿子。
这些年就算给了她再多的钱,打过多少个电话,也不敌她相见儿子的心情。
……
“老公,我心里好难过。”
“嗯”
霍英朗低低的应了一声,其实一开始他有想过要怎么好好的跟石大虎算账,可是现在,他竟然没了那些心思。
现在的他更想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已,至少,面前看,他也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多大的伤害。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胡同里出去,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另外一抹娇影往他们刚刚出来的那栋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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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两个人买好了回北京的车票,结果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闭,怎么叫都没人开门。
“难道说她昨天是骗我们的?”
夏子晴已经蒙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是霍英朗冷静的拉着她离开。
“老公,你干嘛?她——”
“已经被石大虎接走了。”
说完,霍英朗一边快速走着,一边给秦风打电话。
“喂,老大?”
“立刻给我找到石大虎,不管什么办法,都不许让他离开,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
啊?找打石大虎?秦风不明就里,不过,老大的命令就是天,他只需要负责听就好了。
……
“我虽然不知道你跟老大怎么了,但是,对不住啊,我只能这样了。”
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人,秦风一个劲儿的抱歉,谁让他来找这家伙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要跑呢。
所以,也怪不得他动用武力解决了。
“秦风,你先放开我,我保证不会跑,好端端,你这么着干啥。”
瞧着石大虎怎么也挣不开的样子,秦风呵呵一笑。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你也知道,我一向只听老大的命令。
不是,要不是你就跟我说实话,你怎么老大了,让他下了这个命令啊?”
搬了一张椅子放在石大虎对面,秦风坐下来,准备跟他好好谈谈。
当然,主要是想要解决两人之间的误会什么,因为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就是他们闹别扭了。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老大逗你呢。”
石大虎想装疯卖傻的糊弄过去,可是秦风是谁?跟着霍英朗东奔西走的多少年了?没事儿能让霍英朗这样?
“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跟雷烈似的,做什么对不起老大的事儿了?”
一说到另外一个,秦风就气不打一出来。
当初那小子可真是做了不少坏事儿,现在也不知道混到哪儿去了,反正,在北京城是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就剩下他和石大虎还在,可不想眼前这兄弟也走了那样的老路。
“我没有,我能做什么对不起老大的事,你想多了,我真的没有,你快把我松开吧。
哎呦,老子能做什么事啊。”
这暴躁的样子让秦风叹了口气。
“你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让老大生气了,都说了你得——”
可怜的秦风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让他大boss闹心了好久的“boss”,还苦口婆心的劝着。
而霍英朗和夏子晴正努力的往回赶的路上……
所以说,有钱就是爹啊,现买了一辆别人家的跑车就往回赶,夏子晴这个可怜的娃,晕车晕的厉害,
呜呜……她这什么命啊这是!
“老婆,你没事吧?”
看着她那张惨白的脸,霍英朗实在是于心不忍了。
可现在是危急时刻,夏子晴也不能说停下来耽误时间啊。
“没事儿,没事儿,吐着吐着就习惯了,你赶紧往回赶。要不然秦风那傻子再被忽悠了,就完了。”
嗯哼,路特助抓住石大虎之后还给大boss报道了一下,如此,大boss的指示就是看住他,不许让他跑了,不然就***!
威胁之下必有勇夫,于是,秦风是任由石大虎说什么都不放了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着,先到北京的不是夫妇俩,而是……
缇娜安顿好了从y市带回来的三个人之后就奔着石大虎的住所去,可是,当她用暗号敲门的时候,发现没有相应的暗号回应,警觉的立刻隐藏起来,果然,开门的不是石大虎。
“你放开我,秦风,你放开我。”
隐约传来呼救的声音,缇娜立刻会意过来,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和秦风大打出手。
“喂喂喂,这位美女你干嘛啊?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
路同学显然不知道人家这是救主心切,还很无辜的防守这。
毕竟,对美女出手,他还是舍不得的!所以,女色误国,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废话真多。”
缇娜哼了一声,见他也不进攻,将头发上的簪子拔-出-来,一甩,变成了一个九节鞭。
这回秦风可不敢小觑她了,原
来是有备而来,收起了玩闹的神色,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废话真多。”
缇娜哼了一声,见他也不进攻,将头发上的簪子拔-出-来,一甩,变成了一个九节鞭。
这回秦风可不敢小觑她了,原来是有备而来,收起了玩闹的神色,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铄。
缠斗了一会儿,缇娜败了下风,和石大虎一起被老老实实的绑在了椅子上瑚。
“石大虎,怎么回事儿,她是谁?”
秦风脑子也不是白给的,自然看得出来这其中的猫腻。
石大虎闭着眼,不说话,明显就是一副要抵抗到底的样子。
“你到底……算了,不问了,等老大回来再说。”
想来想去,自己这样无非是浪费口舌,还是消停一会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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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英朗和夏子晴到了北京的时候,二楚的脸色已经白的比纸还要惨了。
“老婆——”
“没事,赶紧上去,看看情况。”
打断霍英朗的话,俩人下了车,就往楼上走。
敲开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二楚忍不住看向秦风。
“路特助,您这是不是太猛了点?”
秦风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了。
霍英朗走到石大虎跟前,看着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缇娜,大约猜得出那一家三口是谁带走的了。
“晋兰生,离家出走十年,在我身边十年。你花了这么多心思,倒是ting难得的。”
石大虎看着他,脸上没有太多其他的表情,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不想说说这些年,你都在身边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或许,你没想过,会被我拆穿,是么?”
给了秦风的一个眼色,让他很快会意过来将石大虎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虽然目前为止听不太明白他们家大boss在说什么,可是,有一点他能明白的是——这个石大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呆在他们身边。
“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还要我说什么?”
晋兰生只是泰然看着霍英朗,松了松手腕,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个场面一点也不感到害怕。
霍英朗眯起了眸子,也许,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让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的是,竟然被他耍弄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
&nb厉害的,在我身边这么久,一直装的这么好,说真的,最初知道是你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只是有一点,我不懂,为什么找了陆南之后,你知道他你来找我,却再也没了消息。
又或者,你一开始就不是真的要陆南做对我不利的事。”
这番话让晋兰生咬着牙,半响,都没说出话来。
“随你怎么想,我做事,一向都看心情。
傅家和慕家串通一气,还有钟烈,他们三个,都是我的仇人。
当然,若要算,你父亲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当初在有所谓证据的情况之下,他没有将那债退给我们母子,就算公国相抵。”
夏子晴听到这,有些不满的蹙起了眉头,当年的事就算别人再有不对,可是难道一死了之就是对的了?
“死者为大,我不想说你父亲当年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我觉得我们老爷子有什么过?他是报警让警察来调查是错,还是劝你父亲不跳楼是错,还是即便是面对证据也不再追究那一百万是错?”
“你知道什么?当年的事你了解么?”
晋兰生猛的将视线落在夏子晴身上,早不是平日那个忠实憨厚的石大虎,这才是真实的他,阴沉,满腹心计。
这些年,为了报仇,他绞尽脑汁,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办法。
每天,每夜都没有一个好眠,因为他的父亲是不瞑目!
“我——”
霍英朗给了夏子晴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那些狗屁证据根本就是他们串通好的!是因为慕远山欠了赌债,才会勾结外人挖空厂子里的钱。我爸只是个管财务的,所以就背了黑锅!
是这些人逼死他的,他是老实人,一辈子没有被人戳过脊梁骨,别用你的想法去别人别人,在看来的愚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当你知道你是秦家被偷的女儿的时候,你难道没想过一了百了么?”
“轰隆”一声,夏子晴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有一道炸雷劈过去。
是啊,她当时的状况是真的很不好。
如果晋磊是看中声誉比什么都重要的话,那么情急之下以死明志也不无可能。
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有些过分。
见她不回答,晋兰生呵呵的笑了。
“如果可以,谁不希望有个家好好的?谁不希望好好活着?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这几个人渣,那我自己动手!”
看着他有些疯狂的样子,霍英朗眯起了眼。
“所以,你想尽办法的接近我?”
“对,离开家之前就努力找关于你的一切消息,后来又花了一些日子,才mo透你的日常作息,我去工地硬皮搬砖,就是为了能够接近你。
对于我来说,就是想要报仇,我要为我爸报仇!”
晋兰生说的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眼睁睁
的看着晋磊死在自己面前,鲜血从头上突突的冒着。
那个画面……他忘不掉,一辈子,都忘不掉!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我努力学,拼命学,我跟雷烈不一样,他是大学生,我不是,所以我就更加努力,你以为你让我考的那些证,我考不下来么?
其实我是根本就没去,我的聪明不需要表现出来。”
霍英朗看着他,有些不太懂的事突然懂了起来。
打从他到自己身边以来,一直就想着用这样的形象去哄骗所有人。
装傻,装无知,装一腔热血,所有的所有,都是装的。
“当然,你也很笨,这么容易就——”
后面的话他还没说出口,脖子就已经被霍英朗死死的掐住。
“霍英朗!”
夏子晴惊呼一声,看着霍英朗面无表情的看着晋兰生,太阳穴处因为太过愤怒而暴起的青筋,还有手上的力道,他似乎要掐死眼前男人的模样。
“住手,老公,你快住手,你会掐死他的!”
霍英朗像是听不见那些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晋兰生,眼底有沉痛的失望。
本来他能已经准备要原谅他的,可是,就在刚刚那些话从石大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手。
“你放开主人,他是在骗你,就算一开始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可是后来,也真的拿你当朋友了。
他真的拿你当朋友了,你快放手啊!”
缇娜大吼着,希望霍英朗手下留情,可惜,收效甚微,倒是石大虎,觉得这样ting好的。
脸上带着笑容,似乎一点都不痛苦的样子。
“老大,老大,你冷静一点,难道你真的要杀了他么?想想小唯,想想孩子们啊。”
孩子……
秦风的话似乎像是一个炸雷,将霍英朗的理智给拉拢回来。
倏地,松开了手,石大虎瘫在地毯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猛烈的咳嗽着。
“咳咳……咳咳……”
脸色涨的好像猪肝一样,夏子晴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
“主人,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主人?
这个称呼让夏子晴有点囧,不过看着缇娜的模样应该是很在意石大虎的。
“咳咳……”
捡了条命的石大虎猛烈的咳嗽,无暇回答缇娜的问题。
“我还有一些事不太明白,需要你的回答。
慕晓婉进娱乐圈的事,是不是你背后在操纵?你想尽办法给她诱-惑,是为了报复慕家,是不是?”
石大虎抬眼看着霍英朗,心想,这些事他也能察觉的出来,看来,还真是小看他了。
“是又怎么样?是她自己忍不住诱-惑。
娱乐圈就像是个大染缸,不受诱-惑的人就无法登ding。而她没让我失望,从小荧屏到大荧幕的转型的时候,就跟那个导演,我记得那时候你在忙着怎么努力堂堂正正做总裁。
可是,多可惜,她不懂你啊,更不知道你为她做的努力。”
夏子晴听着他那些讽刺的话说出来真是觉得不寒而栗。
虽然慕晓婉走到后来的那一步多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但是,回头想想。
如果当初自己这样被算计,会逃过一劫么?
她不敢说,因为没有身临其境过,真的不敢说。
“就算是报仇,为什么不找慕远山,为什么拉上无辜的人?”
慕晓婉在没进到那个圈子之前,一直都是个讨人喜爱的姑娘,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各项要强,却不乏可爱。
如果是她一开始就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他有怎么会倾心与她?
他在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允许让她进了那样的圈子,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至少,他们俩就算走不到最后,也不会让好好一个人成了那个样子。
那样偏执的慕晓婉真的让他感觉到陌生而可怕。
“无辜?谁不无辜?我不无辜么?只要她是慕远山的女儿,她就不无辜!
我是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如果她能克制住自己,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嗯?”
晋兰生的话让霍英朗冷笑一声。
“是么?你敢说不是你给她设下圈套?后来的事我也许不知道,但是那时候的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
这句话让晋兰生愣住,夏子晴看着霍英朗,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他就那么相信慕晓婉么?
“你以为,不管什么事,都是你随便说说,就能是事实的么?那一次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你不知道原因?难道要我说你在她水里下了药,还让人将她抬到导演的房间,才发生了那一切么?”
如果说前一刻夏子晴还有些别扭,那么听到这里心惊了一下。
“老公,你说什么?”
霍英朗看着夏子晴有些苍凉的笑了笑,不是在惋惜什么,只是觉得,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要照顾好慕晓婉,他食言了。所以当初她指责自己的那些话并不都是无理取闹的。
“那又怎么样?谁让她慕远山的女儿?要怪,就怪她老子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