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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时盈的面上有可怖的伤疤,并不是大家眼中的美女,可是这世界上,有一些男人并不是那么以貌取人的。
他们更看重的是女孩子心灵上的接触和感受,而时盈才情丰富又果敢坚毅,只要是了解她的人都会喜欢她,哪怕是桑宇哲也一定不例外。
况且这几次交流交往中,成景清楚地看见了桑宇哲对时盈有多么温柔体贴。
所以这在他看来,就是桑宇哲喜欢时盈最好的证明!
可是听着成景的话,时盈却沉默了半晌:“……”
随后和陆成渊对视了一眼,时盈才看着成景:“成景,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觉得我得和你说一件一直没告诉你的事情?”
“什么事情?”
成景不明白地坐直了身子,立刻认真了起来。
时盈慢慢笑了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说,其实你真的误会了,全世界的人都可能喜欢我,但是桑宇哲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的,因为没意外的话,桑宇哲他应该就是我嫡亲的大哥——”
“而他之所以对我这么好,你可以理解成是一种血缘上的羁绊。”
就像是母亲会莫名觉得自己的孩子最可爱。
桑宇哲对她一直非常照顾,还动不动看着她就露出慈父笑,原因应该也是如此。
可是万万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内容,一瞬之间,成景就愣在了原地。
“时,时盈小姐,你,你不要看我不是很聪明就骗我,桑大少爷怎么会是你的嫡亲大哥呢,整个北城的人都知道,桑夫人一共就生了四个孩子,只有一个女儿流落在外,现在时可雪已经被找回来了,你怎么……”
等,等等!
成景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时盈道:“时盈小姐,你是想告诉我,你才是北国真正的小公主?时可雪是假冒的?”
“嗯,没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时盈点了点头道:“不过我也还没和他们做亲子鉴定,但就种种痕迹上看,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应该就是北国的公主。”
……
天,天哪,这简直是比世界快要毁灭了还要爆/炸性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这,这怎么可能呢?
成景不可置信道:“时可雪如果不是桑家的血脉,那她怎么会拥有血玉佩,还让血玉佩发光,得到了血玉佩的认可?”
“因为她是个小偷,三年前,我懵懂不知事时,时可雪利用我身边的一个老保姆,将血玉佩从我身边偷走,至于让血玉佩发光……”
时盈坦诚道:“这件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而这也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因为在北国,被血玉认可是一件非常重要荣耀的事情,所以时盈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到时候不但有可能将自己赔进去,还会引起北国的**。
毕竟上官家多年早在一旁虎视眈眈。
而听着时盈的这些话,成景终于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确定了自己听见的事情并不是在开玩笑。
难怪之前时盈说想知道时可雪每天的行踪,原来其中的深意是为了这个……
时可雪真是欺人太甚了!
成景愤怒地双眸着火道:“她让佣人从你身边偷走血玉佩,又带着血玉佩来北国认亲,这分明就是在无耻地掠夺时盈小姐你的人生,简直气死了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可不是嘛。”
用厚颜无耻来形容时可雪,那简直太多了。
不过没关系,时盈自信十足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只要我在这里,那我就一定会把时可雪的假面具砸开,让她最后尝到应有的报应!”
“而且我早就全都想好了,哪怕不能认祖归宗,我也可以占山为王,毕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时盈神采飞扬道:“谁规定了桑家的女儿就一定可以是公主,被血玉承认就一定可以做女王,只要我够强,那这个北国就得乖乖听我的!”
陆成渊看着时盈露出微笑,眼中的柔情肆意,还有对喜欢的人的骄傲。
而时盈的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也一下子点燃了成景的心脏。
因为他出身贫寒,在遇见时盈之前,他一直以来都在苦苦奋斗和挣扎,只希望自己能平稳地过这一生,哪怕努力了,碌碌无名也没关系。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这样的想法!
于是眼中火光闪烁,成景攥着拳头道:“时盈小姐,我支持你!之后不管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一旁竭尽全力帮忙的!”
时盈愉悦地微笑道:“好,那就谢谢了。”
成景忙不迭地摆了摆手,但就在要说话时,“叮铃铃!”一道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好巧不巧,这电话是时盈的一个亲人打来的,她就是时盈的外婆,翟会长。
而接通电话后,却是翟会长告诉成景,让他明天让时盈去办公室见她。
于是挂断了通话,成景连忙看着时盈道:“时盈小姐,翟老师要见你,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你是她外孙女的事情了!”
“当然不可能。”
要是翟会长知道她的身份了,怎么可能只吩咐成景明天带她过去,只怕是现在早就直接跑过来了。
而陆成渊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沉吟了一阵,陆成渊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见翟会长,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在你身边也可以帮忙。”
“不用了,不过只是一场见面,人去的多了,翟会长要以为我害怕她了。”时盈意味深长地笑道:“明天就让成景带我去见翟会长吧。”
她也想看看,翟会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一早,时盈便收拾好了自己,和成景一起来到了翟会长的办公室中。
这还是时盈第一次在正式的场合和翟会长见面。
只见在严肃的黑白调办公室中,翟会长一身西装,威严又肃杀地坐在首位,正处理着一份合同。
看见时盈和成景进门,她抬起眼睛,视线落在时盈身上。
瞧见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的样子,翟会长冷冷地眯了眯眼,不悦道:
“看来时盈小姐上回将我的实验室搞得一团乱逃走后,过得真是非常不错,亏得我的大外孙桑宇哲还将我数落了一顿,说你的处境因为我有多不好,现在看来,事情倒也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