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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珍珠上前来正准备伺候萧启慎安歇。
萧启慎已经转身打算离开。
“王爷,不留下安歇吗?”
“不必了!你们好好伺候你们王妃!”
在容小芝的身边他能谁的更好,但容小芝抗拒这件事,何必要让容小芝心中不快呢!
珍珠看着萧启慎的背影,实在不明白王爷心中所想。
刚刚不是打算留下安歇吗?
难道是因为王妃早早睡着了,但也是王爷让他们点上的安神香。
珍珠和珊瑚面面相觑,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王爷的脾气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容小芝睁开眼睛,外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拥被坐起,看着身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容小芝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昨晚萧启慎不是在这里安歇的吗?
床帐被掀开,翡翠一边挂着床帐,一边朝着身后回望。
伺候的丫头这才捧着容小芝的衣服过来。
“王爷昨晚没有在这里休息?”
翡翠点头。
“昨晚王爷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便是子时,见您睡的正好,王爷就离开了!许是不想打扰王妃休息吧!”
这都是他们的猜想。
毕竟谁也不知道王爷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一开始王爷是想要留下的。
“哦!”
容小芝应了一声,心中五味杂陈。
萧启慎没有留下休息,她心里有几分庆幸,又有几分失落。
她也不明白这种心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启慎不在,她不是应该更高兴才是?
“王妃,王爷不是挑理的人,但以后王爷若是处理公事没有休息,王妃不如等等王爷!”
翡翠只是好心的提醒。
容小芝抬头怪异的看了一眼翡翠,翡翠低头不好继续再说。
直到现在,这几个丫头才逐渐明白珍珠的担心。
他们是萧启慎的丫头,心中都向着萧启慎,任何事情都想要萧启慎更好。
他们能明显的看到王爷对王妃好,所以他们也希望王妃能一样对待王爷,这样才能过的好。
“是奴婢多嘴了!”
容小芝摇头。
“你们都是萧启慎的丫头,向着他是理所应当的!”
容小芝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
柳嘉言如今还在恒王府,也不知道是因为柳家没有明家的名气大,还是因为柳嘉言的病情太棘手,即便是皇帝知道柳嘉言在恒王府,也不曾派一个人来过问。
用过早膳,芈颂过来和容小芝会和。
明日就要给柳嘉言动手术了,不论是芈颂还是容小芝,心中都是紧张的。
虽然柳嘉言签了那同意书,但若是真的手术失败,以柳家的能力必然是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王妃!”
芈颂在容小芝的对面坐下,容小芝正在联系缝合。
“嗯!芈神医已经准备好了!”
容小芝头也没抬。
药剂方面都要摆脱芈颂了。
“差不多了!我来是想要和王妃告辞!”
容小芝终于抬起头。
告辞?
芈颂在恒王府也呆了几个月的时间,现在要离开容小芝总觉得时机不对。
“我也出来很久了,该回去神医谷看看了!”
容小芝知道自己不能拒绝芈颂。
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友人,芈颂要离开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不该拦着芈神医,但还请芈神医过完年之后再离开可好!”
再过一个月就要过年了。
“那就不用了吧!在柳嘉言的身体好些之后我就要离开了!”
容小芝看着芈颂坚定的眼神,缓缓点头,
芈颂喉头滚动,憋了半晌还是将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王妃!”
容小芝看着芈颂的眼睛。
“若是可以的话,能不能邀请王妃去神医谷坐坐!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我,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只能请王妃去神医谷,也让我尽地主之谊。”
神医谷都是医术,容小芝若是去了肯定能有所精进。
只是容小芝的身份不是一个普通的医者,她还是恒王妃,不是随意能走动的。
容小芝笑着点头,真诚的回答:“好!以后一定回去神医谷叨扰芈神医!芈神医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们虽然都是医者,但所学的并不是一个体系,芈神医的教授对我来说很有用!”
芈颂笑笑。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但这么快分别芈颂心中总觉得不舍。
萧景辉如愿以偿的去了边关,意气风发的以为自己一定能一雪前耻。
第三日,萧景辉下令二十万无影军做先锋迎战南楚。
可在追击敌军之时无影军忽然消失在了与南楚交界的瘴气之中。
萧景辉派人去找,都是一无所踪。
皇帝招萧启慎进宫,这样的事情必然不是突然,而是有预谋的。
天空下着大雪,萧启慎坐在轿子中表情肃穆。
今日容小芝和芈颂正在给柳嘉言医治,他不在府中也不知会不会出事。
柳嘉言躺在那特制的手术床上,头往后靠,正好露出了脖子。
屋子里暖和的很,被子盖在身上,烛火通明,刺的眼睛发疼。
容小芝和芈颂带着口罩,穿着一身白衣进来,一边的碟子中放着冰冷的刀具,身边一个琉璃的瓶子里装着透明的液体往他的身体之中输送着,柳嘉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心里却很平静。
容小芝的眼神坚定,仿佛给了他无限的勇气。
“柳公子,我就要动手医治了!等一会这碗药服用下去后你会陷入昏迷,没有知觉,一觉睡醒之后就一切都好了!”
柳嘉言点头,
容小芝拿了棉球蘸了酒精给柳嘉言的手术部位消毒。
冰冷的触感让柳嘉言打了个寒颤。
“公子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程序!”
消毒之后,柳嘉言喝了麻沸散,容小芝看着柳嘉言完全昏迷,测试身体体征正常,测试痛感正常,这才看了一眼芈颂,开始给柳嘉言做手术。
京城之中白茫茫一片,一身玄衣的萧启慎坐在皇帝对面,面无表情。
皇帝脸色难看,比那一次昏倒时的脸色更差。
“是你做的是不是?”
皇帝隐隐觉得胸口发闷,知道这是容小芝之前说的病情要发作的前兆,本想要拿了药服下,却又觉得在萧启慎面前如此显得气短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