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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曾诗雨同学对我很是怨恨呢。”凌子菲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一脸淡漠的看着二人。
“子……子菲,不是,不是你看到那样。”王晓莹心中骇然,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曾诗雨就要淡定的多了,“凌子菲,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害的我们还不够吗?请你出去。”
“不不不,我是来杀人灭口的,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又有谁能够帮你们呢?”
凌子菲淡淡的说着这惊世骇俗的话,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曾诗雨心脏漏掉一拍,脸色开始苍白起来。以她和凌子菲的仇恨,她真的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王晓莹也是脸色苍白,赶忙劝道:“子菲,子菲你别这样,他们都已经这样了,要不还是算了吧。”
“呵,晓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凌子菲一脸淡漠的看着她。
“我……”王晓莹愧疚的低下头。
“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我本来打算装作看不见,但是你竟然帮着她说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凌子菲几乎是吼出来的。
“对不起子菲,我对不起你。”王晓莹眼中也流出了泪水。
凌子菲摸出一支烟点上,冷哼一声,道:“晓莹,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站到我身边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大家还是好姐妹。否则就说明你和曾诗雨更好,那你们就在地狱当姐妹吧。”
王晓莹心中骇然,眼前的凌子菲让人感觉十分陌生,她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惧怕。
“晓莹,去吧,我来世给你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曾诗雨说到这里,恶狠狠的看向凌子菲,“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王晓莹还有些犹豫,她并不是认为自己和曾诗雨关系更好。而是自己一旦走到凌子菲身边,就意味着曾诗雨会死亡啊!
王晓莹抬起头,看着凌子菲的眼睛,道:“子菲,我……”
看她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字,凌子菲忍不住说道:“你知道通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背叛。”
王晓莹扭头看向曾诗雨,道:“希望我们下辈子,能做姐妹吧。今生,我欠子菲太多太多,我的命都是她的,对不起。”
下一刻,她就来到了凌子菲身后。
其实王晓莹并没有乱说,如果当初凌子菲执意陷害她,说她偷项链,那么必然是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无期虽然不至于一辈子坐牢,但青春一定会消耗殆尽,对于女孩子来说,那显然比死刑更加可怕,说命都是她的并无不妥。
“来啊!你有种就弄死我!”曾诗雨看着王晓莹离她而去,心中也早有死志。
凌子菲没有去看她,反而扭头看向王晓莹,道:“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不该通敌,不该来找曾诗雨,不该给她提供帮助。”王晓莹低着头,不敢去看凌子菲的眼睛。
这些瓶瓶罐罐,被子什么的,其实都是她买的,否则曾诗雨父女将连饭都没得吃。
“不。”凌子菲莞尔一笑,道:“你错在了,帮助别人,没有通知我。”
“嗯?”王晓莹抬起头,看到了凌子菲充满笑意的目光。
她明白了,凌子菲之前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
是的,就是试探。
凌子菲看到了王晓莹对自己的感情,也看到了她对曾诗雨的感情。更重要的是,她看到了曾诗雨的孝顺。
百善孝为先,一个孝顺的人,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
“啸天,抓住她。”
释啸天身形一动,下一刻就来到了曾诗雨身后,抓住了她的双手。
“你们要干什么?”曾诗雨吃了一惊,开始大叫起来。
在后面听了半天的曾春亮挣扎着要站起来。有人要伤害自己的女儿,哪怕自己死了,也要保护好她。
释啸天淡淡的说道:“大叔,你还是躺着吧,我们如果要对你女儿不利,不会等到现在的。”
曾春亮一愣,呆呆的点了下头,带着疑惑的重新躺下。
他也是年老成精的人了,刚才释啸天那快到极致的动作,他就明白了此人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凌子菲看着曾诗雨满脸的刀疤,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
随着最后一个扣子的解开,曾诗雨的胸前已经是空门大开。
女孩们全部都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鞭痕。
有的鞭痕溢出鲜血,有点鞭痕已经结痂,有的痂已经脱落了,留下长长的疤痕。
在她的胸部,有三四个烟头烫出的疤痕,凌子菲轻轻抚摸着这些疤痕,不忍的闭上眼睛。
这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曾诗雨听到了释啸天的话,也察觉出凌子菲似乎是没有恶意的,心中也松了口气。
凌子菲一粒一粒的为她扣好扣子,道:“叫救护车。”
M市第一人民医院。
“医生,我知道我朋友伤的很严重,现在只请你尽力。疤痕如果无法修复,那就换皮。如果她能完全恢复,这二十万是你的个人辛苦费。”
凌子菲拿着几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了外科主刀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把钱放进了抽屉,道:“放心,交给我!那位老人没什么事,就是有些心事积压,心理医生开导开导就好。”
凌子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嗯,那就谢谢医生了。”
“不客气。”
一行人来到走廊,曾诗雨正坐在长椅上,微低着头。
凌子菲坐在她的旁边,轻声道:“曾诗雨,等你们恢复了,你的父亲来我们公司上班吧。你们欠下的债务,我帮你们还。然后我会让你复读,大家以后都是好姐妹。”
“子菲……你为什么要这么好?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惭愧啊!”
曾诗雨眼泪涌出眼眶,紧紧的抱着凌子菲的身体,痛哭出声。
周围的女孩们都知道,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曾诗雨应该是朋友了。
凌子菲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部,道:“能不能和我说说,你身上的伤。”
曾诗雨松开怀抱,点了点头,道:“当时赵银保找到我,说他和我父亲破产了,我当时人都被吓傻了。后来他让人把我拖进了一个地下室,然后用把我绑起来,用鞭子打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