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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面,廖国华哭得死去活来,哭着哭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倒在地上,呼吸困难,好像恶魔用那双可怕的大手死死地卡住廖国华喉咙似的,不能动弹。
房间里的至亲们都还沉浸在杨小红的悲痛之中。
家人看见心碎欲裂地跑到他身边,摇着,哭喊着:“国华……国华……你醒醒,你怎么了,快说话,快说话呀,你不要吓妈妈呀,不要啊,不要,我的妈呀,遇起鬼了啊,今晚上究竟怎么了?”
廖老太爷听到哭声,心里好像被人撕了一下,踉踉跄跄的走进房间,去抱着儿子,摇着,看着,禁不住地老泪纵横……
接生婆本来要走,还来不及起身去背药箱,国华又不醒人事,她赶紧的拉开所有人,忙按人中,按了十下左右、没反应,急着又按几下,廖国华的脚一伸,瞪大眼睛,留下遗憾的走了。
廖国华失去了,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后;再悲痛欲绝中还来不及留一句话,就……就……就离开人世,他身穿接近一个小时,淋湿,裹得严严实实的湿衣服离开爱他,养他的父母,姐姐、哥哥们,还有出生不到一个小时的女儿,廖国华在悲痛中永远永远离开人世。
这时候的小婴儿哭的稀里哗啦,哭得更猛烈,更让人揪心,刚刚出生,失去了妈妈,在半小时后,失去爸爸。一个人可能遭受的最大痛苦,莫过于母亲失去孩子,孩子失去母亲,这种痛苦很强烈、很可怕,它可以动天地泣鬼神,撕肝裂肺的痛——
这情景让在场的所有人,亲眼目睹这幼小的婴儿连续失去双亲,是多么的残忍,发生在谁的身上,谁……谁也承受不了,难以接受。”
婴儿才出生总共不到一小时,她爸爸跟随妈妈一起彻底的走了,离开了她,多可怜啊!
接生员无可奈何的哭着说:“没办法,尽力了。”
所有人,听后目瞪口呆,脚腿一软,全瘫倒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怎么回事啊,我们家怎么,怎么了啊????”特别是廖老太婆,她那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声,惊动了老天爷啊。
瞬间,电闪和雷鸣又渐渐频繁起来,夜空像白天一样的亮,惊雷在天空中翻滚起来,倾盆大雨不停地下着。
廖老太爷跑到儿子身边,他使劲的去拉,怎么拉也拉不动。
廖国民不知所措,他只好抱着父亲,痛心的哭着。
黄云花泣哭着,站起来去叫着:“妈妈、妈妈、妈妈。”他也不知道怎么劝好了,只好陪着奶奶哭着。
张小英边哭边去抱哭个不停的婴儿。
“这孩子太可怜了,她爸爸妈妈就这样走了,这就是命啊!”接生员自言自语,她走到张小英的身边,伸手去抱着婴儿,走到房间的角落里,找杨小红生前,在晚上熬夜为婴儿做好的小衬布衣和小棉被,她边流泪边为她重新穿好、包好,叫着:“孩子听话,不哭、不哭啊。”
突然,好像听懂似得,她从娘肚子里出来,就一直哭,哭到个她爸爸妈妈离开了人世,也许哭累了,她才乖乖的不哭,就静静地躺在接生员的身上。
这时候的廖老太爷用袖口擦擦眼泪,弓下身子用手从头到脚的抚摸着儿子,一角嘶哑的说,“声国华、带着你老婆一路走好,请你俩口子放心吧,你们的孩子,我同你妈妈会带好的。”
廖老太婆眼泪汪汪的走到床边,“媳妇啊,辛苦你,自己的命都不保了,为国华生孩子,我代表廖家的祖宗感谢你,一路同国华走好。”她说完,用手整理头发,有去找来结婚穿的衣服,为杨小红穿戴整齐,多漂亮啊,唉,多好的孩子,说走就走了,多可惜啊!”廖老太婆边哭边说着。
接生婆,看见这情景,心里难受,自责着自己,没有用,没能救活他们,都怪我自己,要是医术高一些就好了,就不会这样了,活生生的看着俩口子,从眼皮底下死去,“唉,唉!”接着,接生婆又看了看怀中睡熟的宝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着:“唉……太可怜了,以后看你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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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英走到床边,握着械手,喊着:“小弟、弟妹啊,一路走好,昨天我们几妯娌还在聊天开玩笑,今晚你俩就离世,多好的小弟、弟媳啊!死亡咋离我们这么近啊,一句话都没有讲,说走就走。你俩口子在天堂那边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啊!”
廖国英听了之后,伤心难过的流着泪去扶着父亲朝凳子走去,“爸爸您坐着,休息一下,我去找阴阳先生,看看日子,好让小弟、弟媳妇早日如土为安。
廖老太爷没听见,他伤心的想着;“唉,千里孤坟话凄凉,白发人送黑发人,俩个孩子,走的干脆,说走就走了,留下所有的爱,让你们的哥哥姐姐,孩子,一辈子的痛苦!”
“爸爸、爸爸。”廖国民伤心难过的叫着。
廖老太爷才回过神,“哎!”
廖老太婆,左手握住儿媳妇,右手握住儿子,她伤心难过的说,“国民他说去请阴阳先生来,看看日子,送儿子、儿媳妇上路,让、让、他们俩如土……”廖老太婆话还没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张小英为她捶捶背,揉揉胸口,廖老太婆才停了一会,刚刚好点,她又悲痛欲绝的说,“儿子、儿媳妇、虽然我们阴阳相隔,但是你们的妈妈,我对于你们思念是可以超过这条界限,毫无缺少地以后会来到你们身边的,我真想、想……去……死……”
廖国民:“妈妈,妈妈”的喊着。
廖老太婆才泪流满面的停下来,低着头,只哭不言语。
接生婆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叫着:“黄大姐、廖大哥,我走了。”
“哦,何大妹妹,今晚上让你辛苦受累了,看见这一切,他俩口子的命真哭啊!”廖老太婆难受的哭说着。
“这就是命啊,你们不要太伤心难过,节哀顺变吧!”
廖老太爷,已经没有眼泪,两眼发直,自言自语:“儿子、儿媳妇啊,唉!”双手也不听使唤的在裤兜里,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摸出之前准备好用红纸包好的,一元二角钱红包,嘴唇颤抖的说:“何大妹子,辛苦了,来,这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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