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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若是没有巫生做的手脚,她绝对不信!
谢小早冷笑,巫生到底在怕什么?
怕的如此机关算尽,又不择手段,当真是让她好奇不已!
不过,来日方长,她慢慢查!
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巫生后,她直接推门离去。
巫生面色略有些苍白的靠坐着,过了片刻,才恍恍惚惚的开口道:“莫非真的改变不了殿下的命格?处心积虑走到这一步,竟然还是无法阻止谢小早找到这里。”
又过了片刻。
再一次门推开。
这一次是孟歌走了进来。
巫生收起思绪,沉声开口:“殿下。”
“嗯。”
“为何殿下不让给我告诉她,即便是能最后解了蛊毒,也会伤极身体?而且……有些后患怕是这辈子都不会痊愈。”巫生神色复杂的问道。
孟歌黑眸幽深,并未回应,“事到如今,还不打算告诉我,究竟对我的记忆做了什么手脚吗?”
巫生顿时面如死灰,一把扯下了眼睛上的黑布。
这是孟歌第一次见到巫生摘下黑布后的一双眼睛。
眼瞳已经没有黑瞳。
孟歌神色一怔。
“为了能让殿下醒来,我违抗天意,逆天改命,为了能让殿下安然走到最后,我再一次逆天改命,终究让自己失去了双眼,从此以后这双眼睛再也见不到阳光,为了殿下,我已经没了这双眼睛,莫非殿下还想要知道那不该知道的过往吗?我对殿下忠心不二,为了贵妃,我可以连命都不要,但唯独这件事……我绝对不能说出,否则殿下日后命运坎坷,要比正常的路难走数倍,我绝对不能对不起贵妃娘娘的临终所托。”巫生语气有些激烈道。
这是第一次巫生在人前如此激动过,特别是在孟歌面前如此激动过。
如果一切都按照他最初设想那般,谢小早不会出现在孟歌面前,一切都还按照原计划,就绝对不会有现在的麻烦,如同有一个不知何时会让孟歌一命呜呼的利剑摆在那里,让他心神难安。
……
“小姐,巫生交出解药了吗?”盛厉见到谢小早回来后,立即进了屋子,将门窗关严,沉声追问道。
谢小早眸光微动,笑道:“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怎么可能,巫生是下毒之人,他手中一定有解药的。”盛厉皱眉道。
“他在下毒时未曾想过让我活命,我能活到现在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蛊毒的确没有解药,上官寒来信告知过,我已有心理准备。原本以为这几日就会离开西齐国,想不到,又要在这里耗费上许久。”谢小早忽然有一种感觉,是命运在与她开玩笑。
更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再继续下去,会有一些事情完全不受所控,现在不是巫生想要让她走,而是她想尽快离开了。
她不能相信巫生。
以毒攻毒……然后再调理,真有这么容易解决的?
看来她要等到亲自见到齐瀚时,才会对说中的蛊毒有更深一步的了解。
“那接下来该如何?要不要广招天下神医,一定有人能解毒。”盛厉有些焦急的说道。
谢小早摇头,“不必,只要我在二皇子府一日,巫生就不敢让我没命。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以毒攻毒,用一两年的时间来清理蛊毒,齐瀚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到了,届时再行商议。”
盛厉连连点头,“只要有方法就可,一定可以让小姐尽快痊愈。”
“不必过分担忧,传到桥头自然直。更何况现在更加愁苦的人是巫生。巴不得我离开二皇子府,结果算计了半天,最后将我算计到二皇子府里了,他怕是三更半夜都容易做噩梦气的半死要吐血。他都能活的好好的,我自然会比他要命长。况且,暂时留在二皇子府内也没什么不好。”谢小早眸光一深,笑道。
最起码,留在二皇子府,日后如若真的很想那个人的话,可以时不时的看到一张与他相似的脸,倒也是一件开心的事。
“巫生会不会是……说谎?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盛厉一阵深思后,愈发觉得巫生心机深沉,一定隐瞒了更重要的事情。
“不排除这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对他的花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半真半假吧。”谢小早点头。
盛厉有些焦急,他恨透了巫生,却又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和即将要做的事情,完全不能对巫生下手,眼睁睁的看着巫生活的风生水起,他的小姐却要饱受蛊毒困扰,一颗心仿佛都被人用手狠狠的掐着,揉着,痛的他想骂人,打人,骂巫生打巫生,要不然就……想折磨的他仇人生不如死!
“别急,现在巫生比你我还着急。”谢小早笑着拍了拍盛厉的肩膀,安抚着他。巫生说孟歌一旦见到她,就会头疼欲裂,当真是因为她身上的蛊毒香气?明明这两日她与孟歌在一起时,孟歌一次比一次从容,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一次比一次要好一些,她身上的蛊毒香气一直都在,这几日不可能一日比一日要味道淡化一些。
巫生肯定是藏着什么大秘密。
孟歌肯定也知道一些什么,否则无缘无故的会收留一个与他容貌相似的人的妻子?
这两人的话……
皆是半真半假。
好玩。
有意思。
“左右回北赵国也是待在平阳王府里没什么意思,暂且留在西齐国,留在二皇子府吧。也许在这段时间里,还能见证你报仇。”谢小早又道。
报仇?
盛厉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用力的点头,“我一定会报仇。”为他死去的爹娘和族人报仇!
……
两日后。
二皇子府门前不远处的一个拐弯巷口里。
停着两辆马车。
一名中年男子跳下马车后,朝着二皇子府的府门前张望,然后又回到马车里。
“老太爷,看到殿下走了,我们可以过去了。”陈伯小声的对宁老太爷说道。
宁老太爷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炯炯有神,“走了?走了好,走了好,他要是在府里,能让我带人进去?你家老太爷我都这把岁数了,出门去见那些老属下老朋友,腰杆从来没有直过,都是因为这个不孝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