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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令冰还是选择了放弃,主要是向阳实在是太能坚持了。她自个儿的都脸红的和蒸熟了的螃蟹似的,还是不肯松手。
罢了。
沈小姐扭扭捏捏的背过了身子。
“姐姐,你忍着点。我会动作快一点的。”
浴室里氤氲的氛围,加上这暧昧话,直接让沈令冰破了功“你,闭嘴。”
明明只有十几分钟,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却都脱了力。
向阳看着眼神总是躲闪着自己的女人,谋算着等姐姐手好了,自己一定要......
沈令冰看着她仔仔细细的将塑封膜剥了去,并不知道她其实脑子想的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临睡了还不忘抓着自己的左手,叮嘱自己要是夜里疼了一定要喊她。
手很疼,但是也没那么疼。
因着过年的缘故,家里的窗帘没有拉上,虽然长辈们总是有些很奇怪的说法,她们俩也都听着。
窗外的皎洁的月色搅动着两个人的心神,根本没办法入眠。
“小阳,我手疼,可以给姐姐止疼药吗?”女人侧过身子,扒着女孩的胳膊,蜻蜓点水般蹭了蹭女孩光洁的脸蛋儿。
装睡的人睫毛忽闪忽闪的,听了这话,忍了一晚上的悸动砰的一声爆了。
“姐姐~你这是在玩儿火,你知道吗?”女孩眼睛里有着惊人的亮光,好似一头暗夜里盯着猎物的豹子。
可惜某个女人并准备收敛,她用薄唇贴上了女孩的锁骨,声音充满了诱惑“不知道呀~”
腾的一声,女孩坐了起来。
“我去外面睡。”急的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
“小阳,我要止疼药......”女人直起身子,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委屈巴巴的,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这可是你说的。
黑影一闪,床上的女人的右胳膊被女孩架在了自己肩膀上,然后整个人被搂进了怀里。
房间里不一会便响起了粘腻的轻吻声。
“好了,不要了。”女人轻喘着偏过了头。
向阳觉得这女人绝对是在耍她,很可能是在报复她在医院发脾气的事。
“姐姐,你要抓住机会,不然等你手好了,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哦~”她试探着贴着女人说。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好困呀,要睡了。”姐姐还是你姐姐,沈姐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行,走着瞧。
她不知道的是,沈令冰并不是在教训她在医院发脾气,而是她在报复她在浴室里逗弄自己的事。
原本计划着正月抽两天时间大家一起去泡汤,结果因为沈女士只好放弃了。毕竟大过节的落单了不太好。
转眼就是初二,吃过中饭,沈令冰悄悄将向老师拉进了书房。
“向姨,你们确定不回去老宅了?今天已经初二了,过几天要开工了。”
向老师见她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就笑了。
年轻人果然年轻呢,但是她也不准备点破。
“嗯,不回了。既然易清心里有数,就听她的。倒是你,节后怎么想?我看小阳她一天都离不开你。”女人语气酸酸的。
明显是吃自己家崽子的醋了。
“......”沈总觉得她的人生真的是太艰难了。
“嗯,我现在的工作其实不需要地址那么固定,不过节后的话,我暂时还是会留在Z市。廖琴的案子应该结果快出来了,我想还是把云华的事情先处理好,毕竟没有钱,任何慈善都会是一句空话。”
向昕点头表示赞同,转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满脸单纯的问她“那你需要我给捐点钱吗?我平时也用不了多少钱。”
沈令冰又开始好奇向老师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了,怎么会教育出这么可爱的人呢?自己用不了多少钱就拿去送人吗?
她用覃秦留下的钱做慈善是她的选择,其他人没有义务支持她。更何况x平时已经做的够多了。
“不用不用,钱够用。”她跟自己女朋友的妈妈这么说。
向昕也只好作罢,毕竟她的钱确实和企业运作没法比。
回去b市拜年的事情也就此揭过,齐董事长实在是在家里闷不住,带着老婆和前来给老婆闺蜜拜年的申董事长几个人又聚了聚,算是过完了这个春节。
向总裁也在初八陪着女朋友拆完线之后返回了b市上班。
......
如沈令冰所料,从除夕夜拿到证据,到破案总共用了不到半个月。
这当中主要要归功于除夕夜当晚被人下了泻药的女警官曾亦北同志,为了刷洗自己的职业耻辱,不休不眠干了半个月。
想要置廖琴于死地的人和沈令冰之前猜测的差不多,是宋乔南的父亲,宋董。
在IcU外找替罪羔羊且脸上有痣的男人是宋董的贴身管家。
廖琴向来不是个好让人揉捏的,不知道她怎么说服了曾亦北同志和她打配合,选择了在公司开股东会议的时候当场逮捕了宋董。
沈令冰见了都得佩服一下这个女人。
一箭双雕,宋董的名称是彻底完了,他这属于是犯罪。
“爸!”宋乔南在见到警察出示的逮捕证时直接尖叫出声。
男人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多岁,整个人萎靡了不少。
“南南,是爸爸一时糊涂,如果觉得压力大,就放弃吧。以后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
宋乔南下意识的又望向了沈令冰,在她心里这个公司里只有女人是她可以信任的。
只可惜女人坐在座位上,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并没有要任何要参与话题的意思。
“怎么?难道宋小姐在童话故事里生活的久了,连杀人需要负法律责任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了吗?”廖琴哪怕是坐在轮椅上,一点气势都没减少。
和廖琴以及沈令冰都不同,对于宋乔南来说,父亲是她的天,是她在这个社会所有的依仗,哪怕是现在这个总裁的位子也是父亲硬生生给她扶上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做的有多吃力。
并不是所有年轻人都能成为后起之秀,青年才俊。
“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能不能帮我父亲减轻一些刑罚。他年纪大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场面挺动人的。但是对于廖琴来说,只会觉得有点刺眼。
“是吗?可以啊,那就请宋小姐用10%的股份来换,或者我可以亲自出具一份谅解书。”她话还没说完,曾亦北同志的脸都黑了,这个人是在拿国家法律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