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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见过不少不要脸的,但是这种的还是第一个,“真的,你要是喜欢便娶回去,其他什么话都是废话。”
男人明显是被吓到了,一时间还有不知所措,之前还一副温婉的沈安安,如今竟直接变成了这般模样?
不是说好的大家闺秀的吗?怎的这般接地气。
“王妃这话好说的在理,却也只是在理,却只是笑谈。”
“笑谈?那好,既是如此,你便无需再管我之后会做什么,也无需过问这件事儿,毕竟我们做这个最重要的就是黄明儿的幸福。”
沈安安语气轻飘飘,似乎对眼前的男人不抱任何希望一般,已是背对着人,看样子,已经是走了。
“可是……”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带着几分迷离,不说之前,单说了如今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切实际,明明他晓得了她的消息,他没有勇气找她,不仅是因为害怕她为了他做出那些事儿,还有就是他没有勇气,他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否能像她那般勇敢。
这次见到沈安安,他是兴奋地,他晓得明儿还没有忘记他,甚至为他守身如玉,他欣喜若狂,紧跟着便是担心,他真的害怕他不够爱她,甚至比不上她的十分之一。
“你要是觉得估计太多,大可以放弃了,爱情这件事儿从来没有多少,只有爱与不爱。”
“等等。”
沈安安弯了弯嘴角,男人确实还是叫住了她,他对黄明儿的爱是深刻存在的。
她转头表现得有几分不耐烦,似乎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干什么啊?我都说了好多次了,要走了。到时候王爷,找不到我,你们家东家要遭殃了。”
她指了指夜梓浩,他猛地一激灵,他家三哥真是太可怕了,现在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
“你能听听我们的故事吗?”
对于男人这般说,沈安安自然是不愿意,毕竟若是再晚回去狗男人肯定就会发现了,但瞧了瞧男人,又想想黄明儿,终究是狠不下心,只得应了。
世人说若是你见一人怦然心动,那把便是坠入爱河。
徐麟本就是个简单的布衣,家中做些小买卖,也算是富足,一家其乐融融。
照常上街,那日却遇见了一身是伤的黄明儿,女子身上的衣服破烂,发髻凌乱着,脸上容貌确实倾国倾城,几个粗壮大汉紧紧扣住这人儿。
她明显是感觉到疼痛,但那些壮汉却更加使尽了力气。
徐麟还是一次见过人会这般活,且那小女儿也不过是十五六岁,与他正是同岁,却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臭小鬼!你竟然还敢跑!是不是!是不是!现在你知不知道你的初夜可是拍出了天价,你现在跑了,是打算整个红倌儿背锅吗?”
“大爷,大爷你就翻过我吧,您这么大年纪肯定是有女儿的吧。”
“该死!这小家伙真是会说,但是老子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觉对不会放过你。”
徐麟的本能意识是让他走,只要装见看不见,那一切都能烟消云散,他不会卷入这场无端的争吵之中。
“滚开!”
他不晓得为何,自己身体就想想是不受控制一般,救下了人,被是四个大汉打的鼻青脸肿,且还是一本正经地保护那个女孩。
他不懂对这个女孩,他是什么感觉,但是心中至于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保护好她。
末了,他真得保护了那个女孩,虽然只是一瞬间,她还是看到了女孩儿的笑容,以至于八年时间里他都觉得当初的决定是绝对正确的。
“夜梓浩!我觉得我现在让夜殇把你这红倌儿踏平了,似乎没什么问题!”
面对沈安安一本正经地黑脸说这句话,夜梓浩咽了咽唾沫,他这嫂子与三哥简直就是同一属性的人,只要是遇上了打抱不平的事儿,就必须支持真理。
别看只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但是下一秒可能就真的这般做了。
“嫂子,你听我解释,那时候可不是我经营的,当时只是初期,我也不太明白都市我的手下之类的管理的,这几年是我亲自打理的,也离了不少规矩,绝对不会强迫姑娘们,当然了,也有男子们做自己不喜欢之事。”
话说到这份儿上,沈安安也说不对什么,只是心中对黄明儿又多了几分心疼,之前不过是觉得可能是在几年前被卖进了红倌儿,如今若是这般,可能从一开始,她便是从红倌儿长大的。
“是,东家对我们确实十分好。”徐麟也帮着说话。
沈安安嘟嘟嘴,没想到这夜梓浩看着不靠谱倒是怼人不错,那时候要是沈安安也遇到这样一个人的话,倒也不必吃这么多年的苦。
“之后我们再遇见,我再保护她,在我的印象之中,她似乎一直都在试图逃跑,似乎每一次她都没放弃过希望,只有一次,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嫁人了,她没说那人是谁,就是当今的夜王。”
“然后?”
“然后她就成为了夜王妃的妾室。”
“我是说,你为何会成为了花魁?”沈安安抽抽嘴角,虽说不至于在智商什么上有什么影响,但是她还是很烦躁,不想和他对话。
徐麟双手环绕着,头也不自觉地低着,“我以为她还在这儿,既然我不能真的救她出来,那我就陪着她,在这儿,一直陪着她,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火的真正的自由,我们会做一对儿很好的夫妻。”
“但为时已晚,当她与我她要成婚之时,我早已经签了卖身契,我本想反悔,但是红姨认定了我,死活不愿意我拿回卖身契,甚至还说若是我想反悔,必须千万白银。”
“这一辈子,我还未见过那么多钱财,又何曾能做到这个,无奈我也只能瞒着明儿,如今我真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是个小郎倌,而起还是个花魁,简而言之就是最大的花魁。”
“那又如何?别人想做还做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