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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如同魏嬿婉说的一般,皇上只说回宫再说全了礼数一事,见皇后那个防备她的样子,她就不爱待在这里,于是连太监搬来的凳子都没坐,干脆利落的告辞了。
皇上见了还感叹道:“这炩妃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眼力见,见你我帝后联络感情,识趣的离开了。”
如懿笑笑不说话,她并不想和皇上谈论这个魏嬿婉。
南溪接连得宠六日,也从静常在变成了静贵人,皇上又翻了魏嬿婉的牌子,看来皇上是打算雨露均沾了,不过晚上的侍寝,该准备起来了。
魏嬿婉在皇上面前一直是弱势的,今日她就要削弱这一份弱,晚上她用了前几个世界无聊时让人制作的玫瑰花干来沐浴,头发都洗过之后再过了一遍这个水,此花干沐浴洗头后香味清幽,非亲近之人闻不到。
又在梳妆台前画了一个偏硬英气的妆容,看着倒是赏心悦目。
她拿了一本书看着,由着春婵给她擦干头发,皇上在这时候进来了,魏嬿婉放下书起身行礼,皇上上前一步拉着她道:“爱妃免礼。”
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春婵拿着绢布退了出去,皇上看了一眼书皮,居然是《大观茶论》这是一本写如何烹茶品茗的书,他笑着道:“许久不见爱妃,爱妃也变得好学起来,要有所长进才好。”
魏嬿婉娇俏的看了一眼渣渣皇帝,端了一杯茶递给他,这才道:“皇上这是在笑话臣妾呢!臣妾出身不好,之前还在皇上皇后面前闹了不少笑话,要是再不长进,还不得让人看轻了去,臣妾承蒙皇恩如今也是妃位,该是多学些东西才能配得上皇上不是。”
皇上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你呀!果然是长进了。”两人说话挨得近,皇上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不由感叹道:“这是什么香,闻着倒是舒心。”
“瞎捣鼓的干花瓣而已。”魏嬿婉靠在皇上胸前,随意的说道。
皇上道:“朕隐约记得爱妃最爱凌霄花,这好像不是凌霄花的味道。”
魏嬿婉略带醋意的道:“难为皇上了,后宫这么多姐妹还记得臣妾爱什么花儿。”
皇上朗声笑道:“爱妃吃醋的样子朕喜欢。”
轻哼一声,魏嬿婉道:“是玫瑰花,臣妾已经改了喜好,不爱凌霄花了,皇上可记好了。”
皇上眼神变得幽深道:“时候也不早了,就寝吧!”
说完拉着魏嬿婉就往里面去,她算着时间,到了床榻边,皇上就放开林烨的手,在床边坐下,下一刻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露出个酷炫狂炸天的邪魅的笑容,做拥抱状,开始啃了起来。
魏嬿婉根本没坐床,直接就转身早就坐在了帘子外面的圆桌旁,淡定的看着渣渣龙自己玩。
皇上要启程去江宁府,魏嬿婉找来了进忠一番商议之后,进忠拿走了改良织机的图纸。
船上她说不舒服,向皇后娘娘请了太医,来的是张太医,这人四十来岁年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先是让人上茶,说魏嬿婉在忙,让张太医稍等,林烨让春婵在里面放了一颗忠心丸,在屏风后面见人喝了茶,她这才出来让张太医把脉。
不得不说这系统出品就是好,这些丹药单独拿出来就是药香扑鼻,但是只要放在茶里或者药里,它都能使茶或者药的味道更浓郁,一点它本身的味道都无,只会使与它混合的东西增香,倒是好用的很。
把脉完毕,忠心丸也起了作用,春婵问:“主儿身体如何?”
张太医低头小声答道:“主儿身体都是小毛病,不必吃药的,估计是晕船的缘故,那些生姜做成荷包多闻闻就能缓解。”
魏嬿婉点头,对春婵道:“你去把本宫小书桌上的那两本医书给张太医来拿,张太医本宫这里得了两本古籍,本宫也不懂医术,也就赠予你了,里面还有几张方子,你斟酌着能用的就试试,有了结果禀报与本宫,对了,静贵人那边你多看顾一二。”
“是,奴才明白。”张太医低头恭敬的答。
春婵也出来了,把两本医书递给了张太医,张太医也告辞离开了。
倒是进忠得知她找了太医,晚上进忠就找机会过来了,在船上晃着,觉得不舒坦,见了他难免觉得委屈,让进忠哄了两句才好了不少。
途径江宁,江宁府送上来一神物,就是新的织机,来人大呼祥瑞降世,静贵人也在此时报出有孕一个月,皇上知道了大喜,直说天降祥瑞静贵人有福气。
回到宫里,张太医便沉寂了下去,经常往郊外跑,找生过天花的牛,魏嬿婉更是以久久不孕调养身子为由再次请了太医,按照之前的套路再次得了一个忠心不二的太医,这个太医姓王,被魏嬿婉暗中指给了静贵人安胎。
凌云彻也该处理了,原着里凌云彻就是在回京之后被进忠陷害,这次魏嬿婉不许进忠动手,进忠也听话的没有出手,而是暗地里找人挑拨了庆嫔。
庆嫔得知凌云彻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又加上太后对她久久不得圣宠有意见,那日在江南太后都那样的地步了,皇上提拔了新人就算了,得宠的旧人也不是她,而是魏嬿婉,然而皇后依旧还是得宠,她就记恨上了,又想道太后的嘱咐,这次打算陷害凌云彻再膈应嘉贵妃一回。
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晚上,魏嬿婉正在喝燕窝,有一勺没一勺的喝着,这时候她身边的大太监王蟾来了,小声说到:“养心殿那边出事了,围房嬷嬷发现嘉贵妃的肚兜不见了,李玉带人找到了芜房,在一个叫凌云彻的侍卫那边搜到了,此时那边正闹着呢!凌云彻也受刑了。”
魏嬿婉放下勺子,擦了擦嘴道:“走吧!过去看看。”
到了养心殿外面,她就见皇后急匆匆进了养心殿,魏嬿婉走了过去,就见皇后跟凌云彻说了什么就往养心殿里面走去,看了一眼凌云彻,看着进忠把鞭子往后收了收,同时给她行礼:“给炩主儿请安。”
“起来吧!”
魏嬿婉看着进忠站直,稍微侧身伸手一把抢过他手里带血的鞭子,丢到他身后的一个小太监身上道:“你也是没个忌讳,下面没人了是吧!”
进忠笑的真诚:“皇上生气,奴才也是气急了这才动的手,炩主儿别急。”
“行了!皇后进去了?”魏嬿婉在这里跟着进忠闲聊,左右这个凌云彻死不了,不着急。
进忠点头:“是,刚刚进去了。”
凌云彻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她跟这个太监一直是这么相处的?这么亲近的吗?
魏嬿婉感觉到有人看他,不过她并不在意,又看了进忠一眼她就进去了。
进忠被魏嬿婉的态度弄得心情很好,也不在意凌云彻了,跟着魏嬿婉就进去了,果然是说到如何处置凌云彻了,魏嬿婉跟着皇后一起求情,皇上将凌云彻贬到了木兰围场。
魏嬿婉这个炩妃也被皇上留了下来侍寝,她又给皇上吃了好东西,看着皇上在床上跟被子缠绵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回到永寿宫,准备洗洗再睡一下,进忠就从隔间走出来了。
春婵主动去守门,魏嬿婉没骨头似的靠在了椅子上,进忠蹲下给她捏腿。
魏嬿婉微微闭眼道:“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凌云彻的事处理好了?”
进忠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心里不舒服,强烈的占有欲袭来,下手按摩稍微就重了许多,魏嬿婉睁开眼盯着进忠,见进忠看着她的脖子,她伸出纤纤玉指在脖子上勾了两下,领口就松开了,这下进忠看到更清楚了,上面三四个青紫的痕迹,进忠看到双眼冒火。
魏嬿婉收回脚不让他按了,不冷不热的道:“怎么,进忠公公这就生气了,不是你让我争宠怀孕的吗?如今你可还满意?。”
进忠盯着她不说话,魏嬿婉也不怕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弯腰凑近他的脸颊道:“后悔吗!我这还没怀孕呢!以后这样的痕迹多的是。”
进忠咬牙:“不后悔。”
魏嬿婉伸手摸了摸进忠脸颊,真是勾人啊!好想吃了他怎么办!
“不如本宫求了皇上,你来本宫宫里伺候好了。”魏嬿婉是什么意思,进忠瞬间就明白了,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这个女人,终于说出来他之前就想说出的话:“你不是她。”
魏嬿婉摇微微仰头露出雪白带着两三点青紫的脖子,背脊靠在椅背上,不紧不慢道:“谁?”
进忠冷静的出奇,继续道:“你不是魏嬿婉,你是谁?”
魏嬿婉来了兴趣,站起身,在他身前转了一圈,道:“我不是魏嬿婉,那我是谁呢!要不你现在验一下。”
说着魏嬿婉双手环在了进忠的肩上抱住了进忠的后脖颈,越靠越近,当她的鼻尖碰到他的鼻尖的时候,那种让人舒服的感觉让她更想靠他近一些了。
进忠不信一个人的变化可以有这么大,魏嬿婉之前一直抗拒她的靠近,可他很早就发现这个嬿婉十分享受他的靠近,更会主动靠近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渴望,那种渴望是女人对男人的渴望,让他也越发不能控制自己。
进忠一把搂住魏嬿婉的腰,两人没有一点距离,感受着进忠身体,她笑了,笑意还没到嘴角她就被进忠疯狂的吻住了,心里喟叹一声,终于得偿所愿了。
两人吻很久才逐渐平静下来,领搂着他的脖子问:“进忠,那现在可知道我是谁?”
进忠就这样盯着她道:“奴才…不知。”
林烨呵呵笑了两声道:“我是魏嬿婉,也是林烨,你记住了,我叫林烨,记到心里。”
进忠再一次吻上那微笑着的嘴角,唇,以及那他刚刚才尝过的丁香舌。
两人分开,屋里的气息也变得靡靡,要不是时机不对,还真能成事了,不过她能等就是了。
进忠帽子也歪了,衣服也褶皱了,魏嬿婉更是,香肩也露了出来,上面的红色斑块也太戳人眼睛,进忠给她整理衣服,她问他:“可还吃醋?”
进忠沉默不语,魏嬿婉伸手拉住他帮她系领子的手,把衣袖往上推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很快被掐过的地方出现了和她肩膀上一样的红斑,看着进忠皱着的眉头,她笑道:“看吧!我身上的都是我自己掐的,我给皇上下了药,我都是坐在一边等皇上完事的,你也不必吃醋,皇上没碰我。”
进忠又开始担心了:“那怎么行,那孩子怎么来,你本就根基不稳,奴才又这样…我…我不介意…”
魏嬿婉白了他一眼,替他整理帽子,刚要给他整理衣服,进忠退后一步道:“不敢劳烦娘娘,奴才自己来。”
“你不介意我介意,孩子的事你不用管,我自有安排。”说完魏嬿婉就走到了内室,进忠跟了进来,她坐到梳妆台前,昨夜出了这样的大事,如懿又自诩和凌云彻是知己,当然没兴趣看丈夫的小妾给她请安,一大早如懿那边就传来消息,今天不必去请安了。
魏嬿婉道:“凌云彻那边我把假死药给你,送他出宫吧!你安分些,本宫自然能让你登高位。”
“奴才知道了。”进忠亲自给她拆卸发饰,又扶着她到床上睡下,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