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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对方的一招一式,苏明哲都尽量的选择格挡,没有反击,甚至没有推、拉之类的动作。
几回合交战下来,这位林队在拳法上给苏明哲带来的威胁感,甚至还不如之前遇到的那位盗宝团拳法师。这不是综合实力上的差距,而是对单一一门技艺的掌握程度。
即使是对盗宝团深恶痛绝,此时林队也能感觉得到苏明哲身上并没有战斗欲望,但他只当做对方是企图找机会逃跑,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这群千岩军加强了对圈内的封锁。
觉得在这样拖下去始终见不到个头,苏明哲只能边躲边对眼前这个大汉解释道:“这位军爷,我可是良民啊,只是有朋友在璃月港想前去拜访,你们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人,和盗宝团有什么区别?”
“哼,那倒是。”林队停下了攻击,伸出手掌做了几下过来的动作,手下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之前放置在一旁的长枪丢了过去。
林队虽然没有用眼睛去看,但一伸手就直接抓住了长枪,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变动,让人觉得十分危险。
苏明哲见这阵仗就知道对方刚才肯定没有使用全力,他来璃月以后光是没有神之眼但却很棘手的就遇到了两个,可想而知那些拥有神之眼的,乃至七神有多难对付。
林队将手中的长枪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地说道:“我们千岩军当然和盗宝团不同。若是你能拿出证据,今天这事我们自然会赔礼道歉,但若只是空口无凭的话……”
他平生最厌恶、痛恨和鄙视的就是盗宝团,苏明哲把他们比作盗宝团和直接用铁钳拔他逆鳞无异。了解林队的人都知道,他此时是动了杀心了。
原本窝在地上啃树莓、吐果核的岩龙幼蜥一个“咸鱼翻身”就将身体摆正,动物求生的本能让它对杀气这种东西非常敏感。它四爪并用跑到苏明哲的脚边,露出牙齿像一只恶犬恶狠狠地盯着林队看。
这样的场景让苏明哲感想良多。他不过是给了几枚自己用不上的树莓,这只岩龙幼蜥就对自己如此忠诚,让他难免有些感动。
而一旁的林队与苏明哲的想法就完全不同了。他只感到深深的恐慌,希望将苏明哲尽早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毕竟普通的盗宝团并不受动物欢迎,即使是路过都会被狗追着咬的存在,现在这只岩龙幼蜥对苏明哲表现的如此亲昵,假以时日待它长大,直接受到威胁的就是他们千岩军,从某种意义苏明哲就是个定时炸弹。
林队偷偷的调转枪头,将其对准了苏明哲,正准备下手却见苏明哲掏出了一枚信封,恭恭敬敬地用双手递给了自己。
“这是我朋友给我的邀请函,军爷还请过目。”苏明哲脸上表现的风平浪静,心里却十分担心。
他并不清楚钟离的名号在璃月有多大,这群千岩军是否知晓,若是只知道是愚人众公子朋友的这层身份的话,愚人众加盗宝团的双重仇恨buff往自己头上一叠,事情就大条了。
林队半信半疑地将苏明哲递来的信封打开,他倒想要看看对方想玩什么猫腻。
随后将信封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声音抑制不住地惊呼道:“这是!百无……”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林队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待缓了几口气后,才向下吩咐道:“走了,收队。”
听千岩军要走,薛老头顿时不干了。先不说苏明哲这个恶人还没有绳之以法,要是这群人走了以后苏明哲对自己打击报复怎么办?
于是薛老头赶忙上前说道:“各位军爷这就走了?那……他呢?”
林队看了眼林老头,然后又瞧了瞧那堵被推翻的墙,无奈地说道:“老人家我看这件事情里面肯定有误会,这位先生肯定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为何林队前后态度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自然是因为苏明哲递过来的那封信函里的东西,那是一张在璃月被称作百无禁忌箓的符纸。
在璃月,「百无禁忌箓」已成为和仙人一般的传说。有但常人却不易见到真容,世间仅存的有就那么几张。
当年岩王爷为镇压魔神,大量绘制这玩意,有些时候众仙家也会参于绘制过程。对这玩意有点深入了解的人都知道,虽然百无禁忌箓绘制样式统一,但每一张都会带有绘制者的特色在里面。
这些特色或行笔流畅,或龙飞凤舞,或左右对称,或不拘一格……若是对绘制者有足够了解,甚至能从特点上看出是哪位仙家的手笔。
而这张百无禁忌箓的主人林队恰巧认识,更准确的说是作为偶像崇拜收集过对方的资料。能把符箓线条写得如此清新脱俗,如同小孩练字,完全是依葫芦画瓢的描绘法想必绘制者就是那位夜叉,不会有错的。
这位大人所绘制的百无禁忌箓,仿间传闻最后一张被七星魁首凝光所获。所以无论眼前这人手中的百无禁忌箓是获得那位夜叉认同得到的赏赐,还是凝光大人托付的信物,都足以说明这人和盗宝团没有关系。
至于是通过盗墓所得这一条可能性,林队根本没有去想过,只因为璃月盗宝团内部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为璃月道陨仙家之墓,不可盗也”。违背了别说是在盗宝团内部,就是整个璃月都将会没有容身之地。
虽然林队知道其中缘由,但薛老头却对此一无所知:“你们是不是收他好处了?”
薛老头从倒塌的墙壁边缘捡起一块砖头用力地砸向苏明哲,却被对方轻易躲开,随后他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是好人?呵呵,要是好人能把我墙都给掀倒?”
“这墙……”
虽然薛老头在找他们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林队,于情于理错也确实在苏明哲,即使他想包庇也不好包庇。当然了就算真的可以包庇,他也不会去那样做。
之所以会进入沉思,林队所想的不过是如何去调节眼前两人的恩怨。
“拿去,包括赔偿费用、治疗费用在里内,这个钱包归你了。零钱你也不用找了。”
林队还没有想好如何去调和,一个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是一个布制钱包被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