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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罗会长如愿以偿。”刘念微笑着送上祝福。
“多亏了小兄弟机智过人,我才得以继续担任这个会长。”此时的罗百万笑得合不拢嘴,一口的大金牙,金光闪闪。
客套过后,刘念并未久留,也没有参加接下来的庆功酒宴。
因为他心里清楚,此时的花卷一定心急如焚,迫切的想找到包子问个究竟。
其实在很早以前,刘念就看出了包子的心思,他对于花卷今日所取得的成就羡慕不已。
与其说是羡慕,不如直接说是嫉妒。
正是因为这种嫉妒心作祟,包子才想着超越花卷。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花卷那样的程度。
在自尊与自信的双重打击下,再加上天衍宗暗地里的威逼利诱,他决定毁掉这个如日中天的雅思兰黛,毁掉自己心慕已久,却渐行渐远的少女。
于是,他不惜背叛曾经同甘共苦的伙伴,不但将制作乳液的配方泄露给对手,还利用花卷对他的信任,从她那里打听到瓷瓶印字的秘密。
如此可见,男人一旦嫉妒起来,究竟有多可怕。
好在刘念早有防备,在交给包子的配方中稍微做了一点改动。
只是这一点点改动,根本不足以影响乳液的功效,但是却能很好的分辨出两者的不同。
如若他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事儿,加之顾虑花卷的感受,刘念是断然不会当众揭露事实真相的。
可是,今日发生了这种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回到龙门客栈后,花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包子问个清楚。
这里早已成了他们的根据地,除了刘念与赫拉拉所在的那间屋子,其余所有房间的布局、家具的摆设无一不是按照刘念的要求设计的。
眼见着整个客栈都已经差不多被花卷翻了个遍,可依旧没能找到包子。
花卷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一副怅然若失的可怜模样。
往日,在这个院子里的欢声笑语,至今仍历历在目。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群有说有笑的人,渐渐地都已各奔东西。
先是肥罗和世杰,他们赚到了一些本钱后,就在偏远的地方开了个店铺,经营起了小本生意。
接着是大聪明和青青等人,作为雅思兰黛的代理商到其他城市去拓展市场了,一年到头也不一定有个见面的机会。
稍大一些的二娃和虎妞,即便还留在财富城,也已娶妻生子,或是嫁作人妇,从客栈搬出去了。
包子是陪伴花卷最久的伙伴,本以为可以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如今也在东窗事发后选择了不辞而别。
“为什么原本那么要好、有说有笑的一群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越来越疏远了?”花卷不禁喃喃自语。
“经历的事多了,想法也就多了,想法一旦多了,心理上就疏远了,这就是所谓的越长大越孤单吧!”刘念轻声安慰道。
花卷抹去眼角的泪水,轻轻地抽泣了一下,而后低声说道:“师傅,其实我并没有责怪包子,我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他只是太想证明自己了,以致于选错了方法。”刘念的措辞很谨慎,生怕自己会无意间伤害到花卷。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齐府之内灯火通明。
齐云弈刚刚处理完赫拉拉闹出的乱子,带领众人返回会客大厅。
只听“咔嚓”一声,桌子上的茶杯被齐云弈摔得粉碎,而后气势汹汹的说道:“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害得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
郑屠子和陆猴儿二人见状,吓得慌忙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苦苦哀求道:“小的没用,还请少宗主恕罪!”
“你们先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可结果呢?”提及此事,齐云弈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他们二人对少宗主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要怪只能怪刘念那小子太过狡猾!”付聪见此情形,连忙上前为他们二人求情。
只是张张嘴兴许就能换来他们二人的知恩图报,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怎会错过。
“是的,正如付先生所说,小的也没想到,竟会中了他们的诡计。”二人怯生生的说道。
“气死我了!刘念那个臭小子必须得死!”齐云弈恶狠狠地说道。
“不如我用计把他引出城外,然后就地结果了他。”付聪出声提议道。
“想法虽好,只是赫拉拉经常伴在刘念左右,即便是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当着她的面,击杀刘念。”
“赫拉拉就交给我吧!虽然她的实力高深莫测,但心思上却是异常单纯,我只需略施小计便可轻易将她从刘念身边引开。”
“如此甚好!至于刘念,来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他的忌日。”齐云弈眼神之中透着凶狠,整张脸显得格外的狰狞。
出了齐府大门,陆猴儿向付聪毕恭毕敬的施了一礼,而后说道:“今日在少宗主面前多亏了付先生仗义执言,才使得我们兄弟二人免受责罚。先生大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付聪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嗐,兄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同为天衍宗办事,理应齐心协力、互相帮衬。”
“恕我直言,您对天衍宗的忠心天地可鉴,您所展现的能力也远在我等之上,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少宗主却不这么想……”
“咳咳!”陆猴儿急忙清了清嗓子,用以打断郑屠子想要说的话。
付聪见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而后说道:“近些天辛苦两位兄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吧。还请两位记住,此事乃宗主亲自交待的,一定要保密,即便是少宗主也不能透露!”
“先生嘱托,我们兄弟二人必当牢记于心!”郑屠子和陆猴儿齐声应道。
……
“不是说今天进展的很顺利吗?为何还闷闷不乐。”床上,赫拉拉目光流转,轻声问道。
“唉,顺利倒是挺顺利,只是结果有点不尽如人意。”刘念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你不是经常劝别人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怎么轮到自己,反而抹不开了呢?”
“唉,生活的琐碎远比先前遇到的困难更令人抓狂!”
突然,刘念只觉得一个像气球一样饱满且富有弹性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而后又迅速离开。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但刘念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是来自赫拉拉的亲吻。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不禁令刘念忘乎所以。
“好些了吗?”赫拉拉柔声问道。
刘念并没有回答,因为此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刚刚那一幕来得太快,令刘念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当这一切结束后,刘念又有些依依不舍。
正当刘念还在仔细回味先前的情形时,赫拉拉竟然又凑了上来。
赫拉拉的脸靠的很近,刘念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脸上那细致的绒毛,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一样让人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刘念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正当赫拉拉决定再次离开时,却被刘念给制止住了。
这一次换成了刘念主动,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然后慢慢地贴合在一起。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要抱住他,紧些,再紧些。
她闪着温柔的目光看向刘念的眼眸,不禁让他心里狠狠的颤悠了一下。
而后,他们的身体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了一起,呼吸都变得更加急促了。
看到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着红润,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令刘念情难自禁地埋下了头。
此时的语言已显得有些多余,激情的拥吻过后,是更加深入地探索,直至刘念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翌日清晨,他们俩比往常醒的更晚。
“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焦急不安的呼喊声:“师傅,您快来看呀!大事不好啦!”
在睡梦中的刘念,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惊醒。
他心里清楚,以花卷那沉稳的性格,如若不是遇到了天大的事,绝不会像此刻这样慌张。
想到此处,刘念已顾不得许多,他立即跳下床去,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刘念刚一打开房门,花卷就径直地扑到了他的怀里,手中攥着个血迹斑斑的香囊。
“这是?”刘念疑惑的问道。
“包子的,这是包子的香囊。”说着,花卷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别着急,你慢慢说,这是哪来的?”刘念一边安抚着花卷,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花卷手中的香囊。
“今天一早,我刚打开房门,就发现了它!师傅,您说包子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危险?”花卷急切地问道。
这时,赫拉拉穿好衣服走了过来。
只见她脸上流露着温馨的笑容,皮肤白净面色红润,气色十分不错。
“你能通过这个找到包子嘛?”刘念将香囊递给了她,并出声问道。
“这里面不是留了字条吗?”赫拉拉疑惑的看向刘念。
“哎呦我去!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刘念猛地一拍脑袋,而后继续说道:“我光想着你那敏锐的洞察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却忘了对方之所以将香囊留下,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够找到他。”
一个时辰后,刘念他们在财富城外的一处密林中找到了包子。
确切的说,是发现了他的尸体,一个恐怖到令人作呕的尸体。
只见他面目全非,浑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手筋和脚筋也已被利器挑断,很明显这是被人虐杀至死。
看到眼前这一幕,花卷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一瞬间,努力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的夺眶而出。
就连刘念此时也是泪眼模糊,转过身的一刹那,终于控制不住地留下了两道泪水。
“齐云弈!我定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