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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慕侯爷还是很霸道,他想要的时候你说什么都沒用。
不过,他今天和昨夜一样,很温柔,至少,沒有给她脸上脖子上留不该留的痕迹。
虽然从床上爬下來的时候已经累得腰酸背痛的,若璇还是第一时间找來镜子细细察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看不到任何不该有的小草莓,她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批了一件衣袍的慕寒斜靠在床上,盯着她妙曼的背影,一派慵懒的姿态:
“刚做完就这么有精力,是我功力倒退了么?”
温言,若璇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小心肝又忍不住砰砰乱跳了起來。
袍子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领口随意的敞开,妖媚的锁骨肆意外露,勾魂夺魄。
他墨黑的长发只用一条绸带随意挽在脑后,几缕发丝飘落在额际,妩媚妖娆。
慕侯爷,居然也能用妩媚这个词來形容!
现在的他,慵懒,随意,一双如星如云般深邃漂亮的墨眸正一瞬不瞬盯着她,邪魅,狂野,叫人心慌的同时,心跳止不住加速。
浓密的剑眉一派悠然,眉眼下的鼻梁高挺,英气逼人,薄薄的唇瓣水润光泽,就像樱桃一样,勾引着她來品尝。
刀刻的下巴之下,喉结裸露,让她想起自己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的喉结颤动是那醉人的晕眩感。
还有,他领口下那片晶莹的肌肤……
咕咚一声,那一口吞咽的声音,在宁静的房内异常清晰。
柔与刚的结合,冰与火的触碰,比女人妖媚,比男子刚劲!这妖孽,根本就是上帝有意整出來祸害天下的妖精。
好美,好美……真恨不得撕破他的衣裳,看看他的身子是不是也如他的脸蛋一样令人迷醉……
“想看么?”看她一双写着痴迷的眸子一直盯着他的身躯,慕寒挑了挑眉,忽然问。
若璇如着魔了那般,不自觉猛地点头,,
于是,爽朗的笑声忽然从房内荡开。
也于是,被吓坏掉也被羞愧折腾得死去活來的女人逃也似地拉开房门飞奔了出去,身后,他的笑声依然如影相随。
一口气跑回轻歌苑,她才总算有空松一口气。
见鬼了!她居然被慕寒那一身如妖孽一般的气质给迷得失了魂!
一直以來她都觉得自己在被他迫害,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打量过他,从來不知道,原來,他真的这么好看,好看得令她……花痴之心油然而生。
看他看得连魂儿都沒有,还承认自己想看他的身体!以后,一定会被他时不时提出來取笑一番的!
不过,他的笑声真的很悦耳,很动人……
好想,每日都能听到……
各自用完午膳之后,悠兰说侯爷请去前院,若璇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往前院迈去。
刚离开轻歌苑沒多久便看到树下依了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悠兰自觉退下,那片林子里,便只剩下若璇和他。
皇甫烨举步向她走來。
每次她怔愣在那里的时候,你若不自动一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反应过來向你走去。
他不想浪费时间,他们马上得要进宫,浪费不起。
“他有沒有伤害你?”刚走在她跟前,他便忽然伸手把她拉了过去,认真审视了一番。
昨天一整天他不在公主殿里,今日回來才知道她的事,想过來看看,但她一直在慕寒身边,既然在他身边,安全应该不成问題。
“以后慕寒不在的日子,到烨阳阁找我。”他又道。
若璇还是有点怔怔的,沒有反应过來。
从海边回來之后,这是第一回与他见面。
那夜的事她其实已经强迫自己忘得差不多了,因为害怕,所以不想再想起。
只要不想就不会难过,也不会想到那名采花贼的手指曾经触碰到她那里,甚至差点进入。
现在听他提起,一提,脸色又不自觉泛白了起來。
看她这副气弱到现出惊慌恐惧的样子,皇甫烨心里无由來紧了紧,也生出了一把噬人的怒火。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还沒开始对他出手,他居然敢招惹他的女人!
“究竟怎么回事,他是不是……有沒有对你不轨?”光是这样苍白着脸不说话,让他心里越來越紧张。
莫名的紧张,紧张得想杀人。
不轨!这两个字更让她心底不安,她动了动唇,闷声道:“他……他脱光我的……”
她被拉入一具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中。
那双抱着她的手臂粗壮有力,强悍的力道这次居然奇异的沒有让她不安,反而给了她一种心安的感觉。
她居然在皇甫烨身上感受到心安,这是头一回,也是绝无仅有的一回!
被他抱着,靠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一种好闻到令她心头微微发醉的味道,属于他的男儿味道……
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胸膛在剧烈起伏,明显气得不轻,可是她知道,这次他气的对象不是她,他只是在气那个人,那个想要伤害她的采花贼。
若璇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从來沒有这么幸福过。
自从那一夜后,名楚看她时,那双漂亮得叫人心醉的眸子里分明多了一份怜惜和宠溺。
慕寒与她在一起时,居然可以照顾她的感受,甚至,对她说得上温柔。
皇甫烨……现在这样被他抱着,居然会有一种被保护的感觉,他好像……想要保护她。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种浓烈的保护欲那么明显,明显到她完全不能忽略。
这个倨傲不驯、常常欺负她甚至强迫她的烨皇子,他也会在意她么?
他甚至主动跟她说,以后慕寒不在的日子就去烨阳阁找她,他是想亲自护她周全么?
只是短短两日,他们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种从天而降的幸福感一下子把她整个人都淹沒掉,完完全全淹沒了。
是不是,她的好日子终于要到了?
当然皇甫烨沒有听到她心里的话,自然也沒有回答她的问題。
他只是一直在想着那个该死的男人脱她衣服的情形,那时候的她,该有多害怕!